游戏通关后竟给我分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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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追查

    陈思铭脸色阴沉的推开别墅大门,看到满屋子狼藉后怒火瞬间飙至顶点。

    “滚,全部给我滚,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有脸来烦我。”

    一个瓷碗砸在陈思铭脚边应声碎裂,他也不说话,沉默着一步一步靠近窝在茶几边上头埋在膝盖里小声抽噎的陈思思身侧。

    她像是满身伤痕独自舔伤口的小兽,可怜弱小又无助,然而,现如今的陈思铭对这个妹妹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再也升不起一丝疼爱之心。

    “说了让你们滚,听不懂人话是吗!”陈思思不知回来的是陈思铭,暴怒得抄起手边的烟灰缸就砸,下一秒手腕被人捏住。

    疼痛感使大白天喝得醉醺醺的她产生了些许清明,她睁着迷茫的眼睛打量了来人许久,沙哑着声音道:“哥,他们放你回来了?”

    陈思铭看着掉落在地还在打转的烟灰缸,片刻后收回目光,定格在状如疯癫的陈思思身上,他眼神阴鸷,抓着她的手缓缓收紧,陈思思吃疼的喊了一声哥,泪眼汪汪,好不可怜。

    “呵。”陈思铭冷笑着道:“我警告过你,不许轻举妄动,你倒好,竟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因为争风吃醋那点子事就动用方舟埋伏在基地里的暗线,陈思思,你能耐了。”

    劲风刮过,啪的一下,陈思思被狠狠的扇倒在地,脑子嗡嗡直响。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了自己被打了,还是那个曾经极度疼爱她的哥哥出的手。

    “组织不是有命令要唐娆死,我只是将这条命令贯彻到底而已,我有什么错。”此刻面对满身戾气的陈思铭,陈思思岁心生怯意,却又不想认输,梗着脖子和陈思铭对峙。

    “你先动了研究所,又牵扯出种植园,组织埋伏的两条最有力的暗线一次性都让你暴露了,事到如今你还有脸振振有词称自己没错。”陈思铭咬牙切齿的盯着陈思思,犀利的眼神简直像是要杀人。

    后怕的陈思思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我,我也是有安排的,并不是无脑操作。”她咳嗽两声,感觉喉咙干涩,哆嗦着爬过去倒了杯水喝下,“当天在种植园轮值的不是014。”

    014就是方舟种植园暗线的编号,他提前一天接到陈思思借陈思铭名义发来的任务便假装和妻子发生矛盾,一个人在单位公寓楼下喝闷酒。

    恰巧被给种植园运送肥料的男人碰到,这男人嗜酒如命,而014拿出来买醉的又是末世前某品牌高档红酒,男人已经好久没沾过酒了,心痒难耐凑上去询问安慰,顺便骗酒喝。

    没想到这竟是个骗他入瓮的局,男人喝了两杯一醉不醒,第二天014伪装成运肥料的男人像平常一样进入种植园,然后躲在监控死角等陈思思到来。

    “你还算有点脑子,不至于无药可救。”陈思铭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大步离开别墅。

    虽然目前看来唐娆他们一队人无法进入基地,但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必须要在查到014之前,把那个男人处理掉,以绝后患。

    而陈思铭心心念念的汪大海此时正胆战心惊的跟着防卫兵走进基地城防所办公大楼。

    他全程低着头,身体抖如筛糠,偶尔有人经过身旁他都下意识靠墙站,本来就不算长的一段距离,由于汪大海腿软走不快,硬是拖延了半个小时才讲人带到审讯室。

    不是防卫兵不想拽着汪大海走快点,然而他一伸手,还未碰到人,汪大海先软倒在地,裤裆湿了一大片,拽一次尿一次,一路过来这货都尿了三次了,把防卫兵气得够呛。

    “进去等着。”防卫兵一把将扒着门不肯进屋的汪大海推进小黑屋。

    “同志,同志,你别走,我一直本本分分工作,绝对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别留我一个人。”

    眼看着又要湿裤裆,防卫兵皱紧眉头严声厉色道:“叫你来是配合调查,至于你有没有违法乱纪,审查后自有定论。”

    “这是怎么回事?”凤肆刚到,瞅着审讯室门口一男子跪坐在地双手死死拉着防卫兵裤腿不放,防卫兵想踹又不能踹,强忍着怒火,一手去掰男人手指,一手还要扣紧裤腰带,免得被人把裤子拽掉,乍一看,场面真的很滑稽。

    “大校,此人就是汪大海。”防卫兵见到凤肆,立正敬礼,随后用力扯开汪大海的手,把人提溜着丢入审讯室。

    汪大海偷偷看了凤肆一眼,被他周身的凌冽气息震慑,缩着脖子缩着肩,如果有个壳估计他都能想乌龟一样躲着不敢露脸。

    “汪大海,5月11日那天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凤肆坐下后直接进入正题。

    闻言,汪大海一怔,后背冒出一片白毛汗,他战战兢兢的搓着手,眼神飘忽不定。

    见状,凤肆敲了一下桌面,冷冷的道:“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的耐心有限。”

    张着嘴还没把想好的托词说出口,被凤肆这么一恐吓,汪大海吓得打了个嗝,牙齿打颤的道:“我,我那天睡过了头,起来发现已经下午三点多,没有按规定给种植园送肥料,非常害怕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因此丢了,赶紧跑去单位恳求领导网开一面。”

    说到这儿,汪大海停顿一下,小心翼翼的观察凤肆的表情,见他情绪波动不大,清了清嗓子继续,“可是,等我赶到单位,我的执勤表格上已经打过卡了,我很庆幸,以为是同班的工友帮了忙。这件事我一直不敢提,一是怕连累工友,二是怕被记过。”

    “你前天晚上是偷鸡还是摸狗去了,能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三点不带醒。”汪大海这种情况,凤肆十分有理由怀疑他是遭人下了药。

    经凤肆一提醒,汪大海眸光一亮,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他支支吾吾道:“前一天晚上,陪单位同事喝了点酒,不多,才两杯,我以前酒量挺好的。”

    “那同事是谁?”

    “呃……”汪大海一噎,那晚夜色正浓,路灯昏暗,他心里只惦记着酒,真没留心去看那人的长相。

    “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等想到了再送你回家。”凤肆站起身欲走,汪大海踉跄着撞倒桌上的水杯,急急忙忙伸手想拉他,凤肆危险的眯了眯眼,汪大海哆哆嗦嗦收回收,欲哭无泪。

    “我想,我一定认真想,领导,别关我,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一人撑着,如果我出了事,家里老少还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