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宽衣解带
方文没想到顾青时竟然说打赌,他微微皱眉,“这也打赌?你不会在菜里下安眠药吧?”
“当然不会。”顾青时无奈,“我就随便开个玩笑。”
“没下就好。”方文推了推眼镜,“你想赌什么?”
“如果我赢了,你就再来吃一次,告诉我是不是有用就好。”
“就这呀,行呀。”方文随口答应了,当顾青时是为了生意。
他不信顾青时说的话,不过砂锅味道是真的很不错,吃了一口气方文就被惊艳到了。
他天南地北跑,也是吃过无数美食了,什么御厨大师做的菜都没少吃。
可这县城里普通的一家饭馆竟然有这样的美味,没比那些大师做得差,甚至可以说更好。
方文结账的时候和顾青时道,“味道不错,如果能一直保证这样的味道,就算没有你说的效果,我冲着味道也会再来。”
回去后方文一忙就忙到十二点,到半夜了他才终于得已休息。
以往都是又累又困,但是总睡不着或者睡不好,可这一晚才躺下没一会,他就直接睡着了。
睡得香甜,直到第二天天亮。
睡好了,整个人感觉都不一样了,方文神清气爽,想起了和顾青时的打赌,“是我太累了,还是那砂锅菜真那么神奇?”
方文心里好奇,有心再去吃了验证,可接下来几天都因为忙没时间,导致他又没睡好。
等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方文又找了过去。
他去的有点晚,老梁还是不在,只有顾青时,还有零散两三个客人。
“再给我来一份上次吃过的砂锅菜。”
顾青时认出方文,“你来了,上次回去睡得好吗?”
“是还不错。”
“那就好,我还以为我输了。”
方文咳了一下,“没输,是我没时间过来,我今天再来验证一次。”
“可以。”顾青时笑眯眯去做菜去了。
有顾青时种的菜,一般做出来都好吃,所以老梁就任由顾青时做,他忙完后依旧去打牌。
这几天生意越来越好,大家来了也不管老梁在不在,有她做就吃。
顾青时用最后一点空间里种出来的菜,做了给方文端上去。
“还是老样子,希望你今晚可以好好休息。”
“我也希望。”方文抱着试验的心,结果这一晚竟真的又睡了个好觉,“还真有点用。”
瞅瞅自家老大,方文想了想又过来找了顾青时,“你赢了。”
“谢谢。”
“所以我今天又带来了生意,你们家接受单人份预定餐吗?我想给我老板也定个餐。”
“有什么要求?”
方文想了想,“他现在住院呢,有没有什么推荐的?我老板他很挑食,味觉敏感,一点点腥味都受不了。”
“那煲个汤?”
“可以,最重要的是要没腥味好吃,价格好说。”
顾青时想到今晚大概可以收前一晚种下去的冬瓜,可以熬个排骨冬瓜汤,“行,我明天做好,你来拿就行。”
“我明天有点事,可能得麻烦您送过去。”
有点麻烦,不过方文加了钱,顾青时就答应了。
她也想知道空间里的菜对住院的人有没有作用好处,有机会正好可以问问。
因为价格合理,这一单生意老梁没说什么,让她自己安排。
第二天,顾青时去医院送餐,因为之前偷看秦则名的经历,县医院她很熟悉了,直接朝病房走去。
秦则名从门诊室出来,就看到了顾青时。
顾青时很快消失在拐角处,秦则名却眉头紧皱,“怎么又来了?还朝着我办公室去了?”
秦则名想到她手里好像还提着饭盒,眼底都是怒火,之前只是偷偷看,现在因为和他有过婚约,就直接从饭盒了?
秦则名黑着脸朝自己办公室走去,心想这次一定要彻底绝了她的心思。
他之前就奇怪,怎么那么爽快就退婚,合着真就是装装样子,根本没放弃。
秦则名一鼓作气到了办公室,却没看到顾青时,“去哪了?”
另一边,顾青时礼貌的敲了三下病房门。
“请进。”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很有磁性。
顾青时轻轻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的男人。
他穿着病号服,手里正看着文件,眉头微皱,整个人有些憔悴。
但这不影响他的魅力,轮廓棱角分明,面如冠玉,俊美清萧,最重要的是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气淡雅。
普通的病号服,以为穿在他身上都显得贵气起来。
顾青时没想到这个神秘客人是这样的,一时有些发愣,等反应过来就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不知何时抬头看向了她。
一双眼非常特别,内勾外翘,眼尾自然向外延伸,开合间满满都是气色神韵。
眼底带着血丝,深沉如海,讳莫如深。
顾青时刚要说明自己来送餐,身后忽然听见异响,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直扑她来,“你是谁?”
顾青时一惊,忙一让往房间里躲去。
黑衣男子看到她往里去,面色一紧,一句话没说,再次攻击而来。
顾青时忽然被攻击,更来不及说话,只能继续躲避,因为黑衣男子动作太快,顾青时转身想跑,结果脚下一崴,短促喊了一声,直接往前扑去。
病房并不大,这一扑,顾青时直接扑到了病床上,也就是病床男人身上。
男人本来是倚靠着床头,看着动静出声阻止,可到底迟了一步。
伴随着‘住手’,顾青时已经狼狈扑在他身上,脸直接撞到他胸膛上。
男子身上还有伤,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顾青时艰难抬起头来,想站起身,却因为脚下悬空没能如愿,还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黑衣男子也就是特意留下保护男子的保镖,看着她在老板身上磨磨蹭蹭,顿时脸色一变。
“快放开他,你到底是谁?这不是随便上来的地方你不知道吗?谁派你来的?”
因为警惕自家老板在顾青时手里,他没敢轻举妄动。
顾青时好不容易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找到支撑点成功起身,不过一起来就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我的头发...”
好巧不巧的,顾青时的头发勾住了病号服的扣子上,顾青时起的太急,用的力气极大。
她是成功起来了,头发也生生被跩掉了,更惨烈的是,把病号服的扣子都给跩下来了。
一个扣子直接被跩掉了,连带着拉出其他扣子,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男人穿得好好的病号服,彻底被解开拉开了。
看着那肌理分明的肌肉,顾青时整个人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