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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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这是哪里?

    皇甫翰听完问道:“崔博奥去哪里,你看见了吗?”

    张奥用着疑惑的神情望着“他不是提前赶过来了吗?”

    皇甫翰抓起张奥的衣领冷冷的说道“他不是跟着车队呢吗?怎么会提前赶过来了。”

    “真是怪哉了。”

    皇甫翰没有理,按着原路返回找了起来。

    到村口看见急急忙忙跑过来的崔博奥。

    皇甫翰快步向前按住崔博奥问道:“干什么去了,不是让你跟着商队。”

    崔博奥听出皇甫翰话语中的急切连忙说道:“这个张奥在半途中和那个鲁花尚,在商量怎么杀死秦坤仪,我偷摸听,耽误了时辰回来了些。”

    皇甫翰面露不解“这其中缘由如何,你讲解一番。”

    崔博奥喘了口气回忆道:“行驶出一公里后,似是前面来了一对人马,整个商队停了下来,我心中疑惑下车查看。”

    “躲在树后,看到了张奥和张灿在于一名秃头男子交流,那个秃头经过连云山的时候我看到过,是鲁花尚连云山的三把手。”

    “具体交流没太听清楚,只是听了个大概,说什么天赐王家那边有人要杀秦坤仪,出高价,张奥的大概意思是得到的钱财分给连云山一半。”

    “后面谈妥,车队立马启程,我们该怎么办?”

    皇甫翰稍稍皱了些眉头。

    思索了一阵说道:“将计就计,等回去时你说你思父心切,掉下车。”

    “将计就计?”

    “回去跟秦坤仪说一下,寻求下他的意见,具体行动,回去细说。”

    在白家中。

    秦坤仪坐在东屋的床上,白衔玉手搭在秦坤仪左手手腕上。

    “小哥依我所听,脉搏及乱,心思混杂,亦有旧疾。”

    “先生这个医法称为什么,竟能将我的身体说的如此透彻。”

    “我称为这个医法为号脉,用手感受心脏跳动规律,依我所见人体的些许部位能听到心脏跳动之音,还能指正对方所修功法。”

    “所修功法?”秦坤仪满脸疑惑的说道。

    “修炼不同功法的人,身体内部大有不同。至于那些不同我现在的水平还探测不到。”

    “我毕生就创新到三种医法,各有千秋,这个号脉仅是第一个疗程。”

    秦坤仪作揖请问道:“先生是否有想法,将这些医法传授给他。”

    白衔玉摆了摆手说道:“恕我心胸狭隘,我只想传授给我孙子,我不认为他人能用心来学习这些死板的内容,现在的人思想浮夸,静不下心来,是为学医之大忌。”

    “粮食发放完后,我在给你体验下,其他两个疗程,有利于缓解你的旧疾。”

    “多谢先生。”秦坤仪跳下床深深的鞠了一躬。

    门外喧喧闹闹,院内两车粮食已卸下车来平放在院中。

    久为发言的白氏开口说道:“丈夫,外面何事,不会是那帮人又来打砸咱们家了,你先藏起来,免得他们在给你另外的腿打断。”

    白衔玉握住白氏的手说道:“放心马上咱们就有饭吃了,跟我去主厅。”

    白衔玉牵着白氏的手去往主厅。

    这座房子在没闹饥荒前,应当是一个大户人家。

    两座配房,一座主房,尽显大户风范。

    门外人进来,秦坤仪拔剑站到粮食前面说道:“共多少户,来个汇报一下。”

    张奥说道:“先前百户,如今只剩三十户正常人家。”

    秦坤仪心中一惊,但依旧面不改色。

    “我立下规矩,每户一袋粮食,多拿着杀无赦,被杀之人的粮食回缴。”

    门外的那群灾民,听见此言皆是乖乖的站好等着分发。

    粮食发到第十五户时,那男人偷着将粮食藏在一边,谎报称粮食没发到。

    秦坤仪为了粮食能够正常的发下去,将那人杀掉立威,在此没遇到过阻碍。

    皇甫翰回来,正巧碰见领完粮食的灾民。

    费力的拖拽着粮食,长期的饥饿这些人个个瘦的皮包骨头,但还保存着人的理智。

    秦坤仪抬头看了看昏黄的天空说道:“已经申时了。”

    抬头望天对张奥说道:“晚上你们依旧在车中休息吗?不如在院中休息吗。”

    张奥依旧那副猥琐的神情说道:“多谢好意我们还是在车中休息。”

    “嘎吱—。”

    皇甫翰推门而入,后面跟着崔博奥。

    皇甫翰对着张奥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去歇息吧。”

    张奥点头应许,回到了车上。

    那些队员也跟随着队长离去。

    皇甫翰将秦坤仪拉到西屋中,刚进去。

    白衔玉瘸着个腿,腰上别着一个包袱走进来。

    皇甫翰刚要开口给白衔玉驱赶出去。

    被秦坤仪拦了了下来。

    秦坤仪说道:“大夫,您先出去吧,我这些有些要紧事,叨唠您了。”

    白衔玉点了点头说道:“那就不扰你了,明天我在给你医治。”

    崔博奥跑到床前仔细观察着自己的父亲崔战明。

    崔战明迷迷糊糊的说道:“儿,来了,为父已是风中残烛命不久矣了,我看见您也算是了我的心愿,枕头下有我给你留的东西。”

    “二位小哥,犬子要多多依靠您二位了,希望您能照看好我的儿子。”

    崔战明交代完后事便已死去。

    在门后面观察已久的白衔玉叹息道:“内部破碎,骨头俱裂,已是命不久矣,能活到现在已是长寿,我还是没能力救助他们。”

    屋内一声啼哭。

    皇甫翰和秦坤仪走了出去,站在屋檐上,静静的望着落日。

    皇甫翰对着秦坤仪叙说着张奥和鲁花尚的事。

    秦坤仪点头认定了皇甫翰的计划。

    待到二人说完已是戌时。

    二人跳下屋檐,看到了等候已久的白衔玉。

    白衔玉带着二人去主厅用餐。

    秦坤仪看着和谐吃饭祖孙三人,心中感慨万千,自己已是多久没用这样的感觉了,自己也感受不到这种家的温暖。

    用餐过后,白衔玉祖孙三人住在主厅。

    皇甫翰和秦坤仪住在东屋,崔博奥一人住在西屋。

    崔博奥埋葬好自己的父亲后,并没有吃饭而是一人独自坐在西屋。

    在秦坤仪睡着后。

    秦坤仪看着四周的高楼大厦心中缓缓的发出疑问:“这是哪里?我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