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通过和庆祝
“没有人缺席。看来全班都到齐了呢。”
早上,茶柱老师一边露出无畏的笑容,一边走进了教室。
“对于你们这些吊车尾来说,这是第一道关卡。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吗?”
“我们在这几个星期里,都很认真地读了书。我可不觉得这个班级会有学生考不及格喔!”
“平田,你还真是有自信啊。其他学生的表情看来也自信满满。”
老师在桌上咚咚地将考卷整理整齐,就把它发了下来。第一节考的是社会科。社会可以说是其中比较容易的科目。
假如在这边就受挫,老实说,剩下的科目就更会是场硬战。
“如果这次考试以及七月实施的期末考都没有任何人考不及格,暑假我就带大家去渡假。”
“渡假吗?”
“是的。对了…我就让你们在蓝海围绕着的岛屿里,过着梦幻般的生活吧。”
“夏天的海边…当然就代表着能看见女孩子们的泳装…”
“这、这股异常的压力是怎么回事啊…”茶柱老师因为学生(主要是男生)散发出的气势,而往后退了一步。
“各位我们来大干一场吧!”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同学们呼应着池,不停吼叫,而我也趁乱大喊。
“变态。”
堀北看了我一眼。我的喉咙就瞬间发不出声音了。
不久每个人都拿到了考卷。接着,我们随着老师的指示同时翻开试卷。
我把解题的事先搁在一旁,并看了一遍所有的题目。我必须确认教给他们三个的范围是否能避免不及格。最重要的,还是确认有多少题跟考古题相似。
[——太好了。]
我微微挥臂做出了胜利姿势。考卷上的题目和考古题完全相同,总觉得甚至让人有点害怕。至少乍看之下没有发现任何不同。
只要全部背下来,明显就能考出将近满分。我在不会被人发现的程度下环顾了四周。即使如此,也没看见有学生显得焦急或困惑。大部分学生应该都熬夜背下考古题了吧。
而我也开始从容不迫地填入题目的答案。接下来的第二、第三节考的是国文跟化学。话说回来,我在解题的同时,对另一件事感到了佩服。像这样再重新看过考题,便会发现堀北教的范围有著相当高的命中率。从这点看来,就知道她准确掌握了课程内容,还预测到了考题。在我隔壁不断默默作答的这名少女,比我想像得还要优秀。
然后,第四节考的是数学。依难易度来看,考卷上列出的题目远比小考困难许多。不过这些内容也和考古题一模一样。说不定池和山内他们甚至连部分题意都看不懂,但是即使如此,只要有记住答案就能写得出来了。
接着来到了休息时间。
读书会成员的池、山内以及栉田,都集合到了堀北身边。
“什么期中考嘛!简直轻松!”
“我搞不好会考到一百二十分呢。”
喂喂喂,你要怎么样才能在满分只有一百的试卷上考出一百二十分啊?
池率先说出了游刃有余的发言。而山内也满面笑容,考试手感似乎很好。
两人虽然笑嘻嘻的,不过他们为了做最后的温习,手上都拿著考古题。
“须藤同学,你考得怎么样?”
桔梗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的须藤。
“须藤同学?”
“……啊?抱歉,我正在回忆我所学的知识。”
须藤一面这么说,一面就当着栉田的面写下自己回忆起来的单词。
“须藤,你难道……没看考古题吗?”
“嗯,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我想考出自己真正的分数。”
须藤如此认真的回答,让栉田都为之惊讶。
“咦!须藤你真的没看考古题吗?”
“嗯。”
“真是的,有答案不记,我真不明白你之前不都是不喜欢学习的吗?”
“池同学,山内同学,你们就不要打扰须藤同学,在我看来须藤的表现虽然有些冒险但是确实有自信不看考古题。”
堀北立刻离席,来到了须藤身旁。
“话是这样说,但是…好吧,我知道了。”听堀北这样一说,池也清楚须藤的努力和进步是实实在在的
“他……他应该没问题吧?”
栉田似乎觉得别打扰他比较好,而在一旁不安地注视著须藤。
“没问题的,我相信健。”面对栉田的对健的质疑,我如此说道。
“看来须藤同学和绫小路君的感情真的很好呢。我稍微有点羡慕呢。”
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转眼便消逝而去。钟声无情地响了起来。
“栉田朋友这么多,难道没有这种感情的朋友吗?”自己提出这个疑问,说实话我有点后悔了,自己说完才想起来栉田的真实面貌。
“…抱歉,我回去备战英文考试了。”栉田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想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吧。
接著,英文考试开始进行。当其他学生都稳稳地在作答时,健也在想当认真的对待。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后,我们再次集合到须藤的附近。
“喂……你没问题吧?”
池担心似的如此搭话。看得出来须藤有点太镇定。
“不知道虽然能做的都做了,但我也无法算出自己会考多少。”
“没问题的哟。你至今也都拼命地读书,一定会顺利度过。”
“话是这么说,说实话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须藤同学。”
“……干嘛啊,你又想说教了吗?想说我是个有答案不看的笨蛋吗?”
“确实,没念考古题是你的过失。不过,直至考前的那段读书期间,你也以自己的方式将能做的都做到了。我也知道你没有偷懒。如果你已经尽了全力,那我想你可以替自己感到骄傲。”
“这什么意思啊。你这是打算夸奖我吗?”
“夸奖?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因为只要看了你目前为止的表现,就能知道读书对你来说是多么辛苦。”
堀北很坦率地在称赞须藤。我们对这种情境都无法置信,因而彼此面面相觑。
“我们就等待结果吧。”
“嗯……也是啊。”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有件事情不得不向你正式更正。”
真是不坦率啊,老老实实的说道歉不就好了?毕竟之前不也道歉过了吗……虽说只是一句话草草带过。
“更正?”
“我上次对你说过,只有愚蠢的人才会以职业篮球作为目标。”
“是呀,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义?”
“在那之后,我有去调查关于篮球的事情,以及要在那个世界成为职业选手又是怎么回事。然后,我才了解到这果然是条险恶的荆棘之路。”
“所以你想叫我放弃吗?如果是之前的我的话自己或许会失败,但是现在之后我不想放弃。”
“这个观点我赞同你,须藤同学,你的改变确实是今我们所有人都感到惊讶,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些。”
堀北的表情几乎跟平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但她慢慢地对须藤、池和山内鞠了躬。
“那时候对你们真的很抱歉……我想说的就只有这些。那么就这样。”
堀北留下了这段道歉,就走出了教室。看样子昨晚的那句话是认真的呢,现在她已经开始慢慢的成长了,就让我看看你会成长到什么程度吧。
“喂……你们刚才看到了吗?那个堀北居然道歉了!而且还非常恭敬!”
“真是不敢相信……!”
池跟山内会惊讶也是当然的。桔梗也是一样。不过我还是那张外用面瘫脸。
这应该也证明堀北认同了须藤所付出的努力。
须藤就这样坐在椅子上,茫然地看著堀北走出去的那扇门。
过了不久,他就慌忙似的用右手按住自己的心脏,焦急地回头看着我们。
“糟、糟糕……我……我好像喜欢上堀北了……”
[喂,健你这又是唱哪出啊——?]
茶柱老师踏入教室的瞬间,便惊讶似的环看学生们。同学们屏息等待著期中考公布成绩,因而使教室弥漫著非比寻常的气氛。
“老师,听说今天要公布考试成绩。请问是什么时候呢?”
“平田,你也没必要这么兴奋吧?那种程度的考试应该很轻松。”
“……请问是什么时候呢?”
“你就开心吧,我现在就要公布。”
“那么……我们班上有不及格的人吗?”
“别紧张,我现在就公布。”
一如以往,这所学校都会把详细资讯统整好,再一并告知学生吧。
老师把一张记载著学生名字和分数的大张白纸贴在黑板上。
“老实说我很佩服。真没想到你们会考这么高分。数学、国文还有社会成绩并列榜首,也就是考到满分的人,高达十名以上,还有恭喜你考试全科满分,绫小路清隆。”
纸上排列着一百的这个数字,自己看着毫无波澜,其实内心爽翻了。而学生们都发出了欢呼声。不过部分学生却没露出笑容。因为只有须藤的成绩才最重要。
接着——
张贴在黑板上的考试结果表中显示着健在五个科目之中,有四科是六十分左右,相较于之前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了,英语则是五十分。
“好耶!”
健不禁站起来大叫。池和山内他们也高兴地站了起来。
上面也找不到标示不及格的红线。我和栉田彼此互看,总之是松了口气。堀北…她的表情虽然没有露出笑容或喜悦,但看来好像也放心了。
“老师,你看到了吧!我们该认真的时候还是会认真的!”
池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
“是啊,我承认你们真的努力了。恭喜你们全员通过期中考试。”
““耶!””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期中考试正式落下帷幕。
“干杯!”
池拿着罐装果汁大声喊道。期中考成绩公布的隔天晚上,[前不及格组齐聚一堂。除了堀北之外,大家脸上都充满笑容,对于从读书中解放,及没半个人退学的事感到喜悦。
与朋友患难与共、共度难关。说不定这就是青春吧。
现在要是除去我唯一的不满之处,这就绝对不是件坏事。
“…你怎么了啊,考试满分怎么还摆出阴沉的表情。我们班可是没有人退学了喔!”
“这和考试没什么关系吧?你们要开庆功宴,我是不介意而且也赞成。可是,我在想为什么你们要在我的房间举行。”
“我的房间很乱,须藤跟山内也一样。况且也不能在女生的房间办吧?不对,虽然对我来说小栉田的房间会比较好呢。话说回来,绫小路你的房间还真是没什么东西耶。”
“开学也才两个多月啊,有什么东西才不可思议吧。”
“除了日常用品,我不觉得有什么其他必要的东西。”
“小栉田,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错呀。虽然很简朴,不过感觉很干净。”
“听见了吗?真是太好了啊,你被小栉田称赞了。哈哈哈哈。”
池因为私仇而用手指狠狠地戳我。
“话说这次期中考还真是惊险啊。没想到须藤没看考古题就考及格了,不过要是没有办读书会,就算我没问题,池跟须藤也绝对会出局呢。”
“啥?你不也是在危险边缘吗?”
“不不不,如果我认真的话,可是能考满分的喔。我说真的。””
“这也全是堀北同学你的功劳呢。因为是你教池同学他们念书嘛。”
堀北一个人静静低头看着小说,没打算参与聊天。察觉有人在叫自己之后,她就夹上书签,并抬起头来。
“我只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因为要是D班出了退学学生,评价就会降低。”
“就算是谎言也好,在这里你也应该说不想让大家退学之类的话这可是会提升好感度的喔。”
“不提升也无所谓。”
唉,虽然她的态度和平常没什么不同,但光是肯参加这次集会,应该就算是有进步了。
“如果是以前的堀北,应该毫无疑问地不会来这种场合。”
“该怎么说…堀北还真是意想不到的好人啊。”
健为了袒护堀北而如此说道。自从堀北向健和山内、池道歉之后,健对她的态度就完全软化。他先前明明还声明自己没办法接受堀北对我的行为。好伤心啊,人还真是说变就变啊。
“你们只不过是度过了期中考,最好不要太高兴。下次等着我们的就是期末考。我可以预料到期末题目的难易度会比这次还高。而且,为了增加点数,我们也必须找出能够加分的项目。”
“地狱般的读书时间又要开始了…太糟糕了。”
池就这么倒在地上地抱着头。
“为了避免变成那种情况,你就不会考虑要从现在开始读书吗?”
“不会!”看来他不会。
“这间学校还真让人搞不懂呢,像是分班制度呀,还有点数制度”
“啊~点数啊~我好想要点数~贫穷的生活真是太糟了~”
池跟山内都花光了点数,现在正以学校准备的免费物资应急。
“欸,堀北同学。我们要获得点数,果然还是很困难吗?”
“我们期中考都努力过了,应该会给我们一大笔点数吧!”
“你有好好地看到D班的平均分数吗?我们整个班级被远远甩在最下面。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点数,我劝你还是改变想法吧。”
堀北还真是口无遮拦。或者,应该说她是毫不留情地提出了事实。
“那下个月也是零点喔…呜呜….”
“你就把它想成是在培养节俭的生活态度,然后放弃吧。”
“池同学,没问题的。虽然现在还没办法,不过我们一定很快就能获得点数。对吧?堀北同学。”
“你在说什么?”
“说出来也没关系吧?在座的大家也都是伙伴嘛。我和堀北同学,还有绫小路君,决定同心协力往最上面的班级爬。换句话说,就是以A班作为目标。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三个也来帮忙呢。”
“以A班.……作为目标?”
“嗯,当然呀。想要增加点数,当然就得以上段班作为目标嘛。”
“不是啊,可是说A班不会太超过了吗?他们都是一群脑袋很好的家伙吧?读书要赢过那群人绝对不可能吧?”
“就算从考试的平均成绩去看,堀北那种等级的家伙也比比皆是吧。”
“我想校方不会只以读书方面来决定班级啦对吧?”
“我也认为不只如此。不过,事实上要是没办法读书的话,接下来也一定会没戏可唱。”明显无法成为战力的三个人,转移了视线,并露骨地吹起口哨。
“虽然现在还差得远,可是只要我们一起加油,就一定能顺利进行哟。绝对会。”
“你的根据是什么?”
“该说是根据吗……你看,有句话说——一枝箭能够被单独折断,可是只要三枝聚集在一起就折不断了。”
“至少我认为这三个人就算捆在一起也会被折断。”
“噗——!”
“那……那么,是那个啦,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应该是像这样感觉。”
“须藤的成绩还不错,不过你们俩个的考试成绩加起来,才勉强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成绩呢。”
“噗嗤——!”
每当栉田捧起他们三个,堀北就将其拋出、撃落。这搭配还真厉害啊。你们是在讲相声吗?就这样出道感觉会大受欢迎呢。
“可是就算彼此争吵不是也没有好处吗?大家好好相处绝对比较好哟。”
“……虽然你这样讲也没错。”
“对吧?”
就连堀北没办法反驳这些话。
“反正既然都以晋升作为目标,尽可能和更多同学打好关系会比较好。”
“如果在这个阶段就起争执,那就真的无法继续一起奋斗下去了吧。”
“所以呀,我再次恳求你们三个能够协助我们。”
“我很乐意!”
池和山内举起手立刻回答。
“算了,如果堀北坚持的话,我就帮忙吧。怎么样啊。”
须藤隐藏害羞地如此说道。
“须藤同学,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依赖你,也没有想让你帮忙。但是……为了今后,还请多多指教了。”
堀北的说辞还真是有股傲娇的味道。
“不管怎么样?我已经下定决心改变了,等体育祭的时候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体育祭啊……我还从没参加过呢,已经开始有些期待了。”
“你们俩嘴巴上虽然都有种勉强自己的感觉,实际上又是怎样呢?”
池调侃道。这个瞬间,须藤以非常吓人的表情瞪著池,并对他用头盖骨固定技。
“好痛!好痛啊!住、住手!”
“须藤,给我在勒紧一点!”山内见有池被欺负也也不嫌事大,在一旁添油加醋。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我投降!我投降!”
[真是热闹的场景啊……]
“绫小路君,可不要太放松哦,我可还没有对你完全信任。”在池和健打闹中,栉田趁所有人没注意的情况下,对我说出这句话。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栉田其实想相信我?还是她打算把我当成敌人呢?不过嘛,不管那种想法对自己好像都只有害没有利,自己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个选择性难题。]
“咳咳……先说好,这是间实力至上主义的学校。接下来一定会有很激烈的竞争等著我们。你们如果要帮忙,就不要抱著草率的心情。因为这样只会成为绊脚石。”
“如果是比腕力的话就交给我。我可是国中可是棒球手王牌虽然受伤但自己对腕力可是很有信心。”
“……骗子,你连须藤都比不过。”
“你在说什么呢?池。我说的每一句话可都是真话。”看来每一句话都说假话。
[实力至上主义……吗?我之后会完全依靠绫小路清隆本身的实力吗?那种感觉还真是不好受啊。不过还是随遇则安吧,毕竟自己还不知道我要在这里带多久呢。]我觉得内心深处有点忐忑,不过看着此时的景象。
[这样其实蛮不错的。]我如此内心感叹道。
庆功宴结束后,我自己一个人收拾了自己的房间,要问我为什么其他人不再离开的时候一起收拾,我拒绝了。打扫完之后,我打算去外面散步,虽然时间不是很早,但自己仍然想去外面散步。
今天的夜晚格外安静,路上只有零零散散的行人,我没有被人邀请更没有邀请其他人,我想我应该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绫小路君?”没想到自己还是遇到了,不过听声音应该不是我不想遇到的人,自己回头看去,在皎洁的月光下那一抹粉色格外显眼。
“佐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时间,宿舍可快要关门了。”
“那…那个,我…我在找适合拍照的地方,所以…就在这里,那…绫小路君呢?”也是对佐仓来说晚上更不容易被人注意。
“是这样啊,我想散散步。”
“散…散步?绫小路君是…是有什么心事吗?”佐仓的疑问不是没有道理,散步或许只是借口。
“谢谢佐仓的关心,我现在只是单纯散步。”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绫小路君有心事,心情不好呢,不过…自己并不是说绫小路君此时心情不好,我…还是希望绫小路君心情很好。毕竟…就算绫小路君心情不好…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来帮忙,毕竟自己只能被……”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佐仓。”
看到佐仓不断纠结慌乱自卑着我不由得出声反驳了她,我原本以为佐仓只是不擅长交流,但是现在我在佐仓的身上看到了那个卑微的自己。
“欸?”
“多亏了你,我现在心情好多了。”既然佐仓认为我心情不好,那么我只要说出因为她的出现心情变好,佐仓会不会高兴呢?
“欸?真的吗?绫小路君心情真的不好吗?我其实并不想的。”当得知自己猜对的佐仓瞬间摆手语无伦次,不过话到是异常流利。不过这和我想象的表现不一样。
“好了,佐仓冷静下来,所以说找到了吗?适合拍照的地方。”不过自己现在要做的还是先安抚佐仓。
“…嗯,是特别教学楼。”佐仓应该看出来自己其实没什么问题,慢慢冷静下来回答了我的疑问。
特别教学楼吗?那个地方自己也去过,虽然说是鬼龙院学姐让我见面时去的,不过那个地方确实特殊,那个教学楼没有监控,也没有什么人去,总感觉是有意这样设计的。
“特别教学楼吗?那个地方确实很安静几乎没什么人打扰,确实很适合拍照,找的地方很不错哦。”
“唔…谢谢。”得到我的夸赞后,佐仓的很红身上好像有蒸汽,看来佐仓平时没有得到过夸奖,可以想象佐仓之前的生活很艰难。
不过气温越来越凉了,如果感冒了就不好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一起回宿舍吧,佐仓。”
“我…我们?!”
“不然呢?我们的宿舍都在同一个楼不是吗?”自己显然不知道佐仓为什会感到惊讶。
“…对,说的也是,嗯,我…我们一…一起…回去吧。”
[看着佐仓尽力回复,给我感觉是佐仓现在只是一个小动物。不能说不好,只能说不管是这里还是之后的社会小动物只能被欺负。看来自己需要让佐仓成长,自己或许管的太宽自以为是,但是自己真的不想看到弱小的人了。这种感觉好奇怪啊,明明知道这里是虚构的世界,这些人也都是虚假的,但是我对这些人产生了真实的情感,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啊。]
“绫…小路君?”
“嗯?怎么了吗?佐仓。”
“那…那个,明天下午我想邀…邀请你陪我去拍…拍照,可…可以吗?”佐仓鼓起勇气向我发出邀请,看来佐仓其实也想改变呢。
“好啊,我明天下午可以陪你去。”明天自己确实没有什么事情。
“还…还有就是,恭…恭喜你期中考试满分…真的很厉害哦,我…就算知道答案自己也考的很差。”佐仓的成绩确实比较危险,她和池、山内的成绩都差不多,
“谢谢了,不过我想佐仓总有一天你也会考试满分或者让我刮目相看的。”
“刮目相看吗?…嗯!我会的!抱歉,自己太激动了。”
“能让佐仓高兴自己也很高兴哦,期中考试自己没能帮助佐仓,我还是很惭愧的。”
“我知道绫小路君是为了帮助其他同学…所以没关系的。”
“在平田哪里学习还可以吧。”
“嗯,虽然…自己有时候跟不上,但是…有人帮助我了,多亏…她我才跟上进度。”
“嗯,看来佐仓又交到朋友了呢,这是好事,那他是谁啊?我认识吗?”
“我…想应该不认识,毕竟…自己没见过绫小路君和长谷部交流。”
长谷部波瑠加吗?是女生啊,我还以为是男生。不过她的行为和堀北一样差不多都是孤狼,但也不排除外冷内热。
“长谷部同学吗?自己只知道名字和长相不,在我印象中感觉她应该喜欢一个人呆着的类型。”
“其…其实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接触后,她对我很好,可能是不喜欢热闹吧。”喜欢安静的氛围,自己也比较倾向。
“是这样啊,哦?看来我要先回宿舍了。那明天见,佐仓。”没想到不知不觉我和佐仓就已经坐电梯,电梯已经到了四楼。
“嗯!明天见。”
随着电梯门的关闭,我和佐仓互相告别后,自己就回到了宿舍。
“明天下午,特别教学楼吗?自己应该没有其他事情要做,还是和其他人说明一下吧,我可是很怕计划赶不上变化。”我躺在床上如此说道。
[唉,为了通过期中考试就花费了不少功夫,那之后的特别考试可想而知,D班没有统一认同领导者,这就是D班不如其他班级的主要原因,嘛,对于我来说自己只要安稳生活就足够了,班级之间进行对决什么的太麻烦了。]想着之后会遇到不可预测的麻烦,自己不由得感到难受。
“自己那时候为什么会答应堀北帮助班级升上A班啊,净给自己找麻烦,算了精神内耗什么的,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