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鸳鸯戏水度华年
袁国忠心急败坏,火急火燎的赶回宾馆,直接亮瞎了夏兰英的双目,对袁国忠是一鼻子的臭骂:“你个白痴,赶紧把衣服穿起来,你神经病啊?吃药了没有!”
袁国忠在夏兰英的背后,一把抱住,心急如焚,眼神中也充满了柔和,袁国忠等待今天,已经等待了二十年,今日必须要与夏兰英分出个高下:“英姐姐,我有病,你有药吗?”
“你个神经病!”夏兰英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挣扎开袁国忠那充满炽热的拥抱,“你赶紧把我放开,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袁国忠的身后,禺狨王一手搭在袁国忠的背肩,“把手拿开小伙子!”
而朱厌也一手放下禺狨王的背肩,似要随时开战,“把手拿开小伙子!”
两个战猿你我争锋,水火不容之象,朱厌曰:“小袁袁要准备延续香火,你还想阻拦吗?如果袁家家主在此,他也会成就好事!”
“袁家家主如何与我无关,但是袁国忠惹得我主人不高兴了,就与我有关!”
“同样的道理,只要小袁袁开心,我就必须要帮他!”
袁国忠一脸不悦,似乎,对于朱厌的称呼十分不快:“朱厌,不要这么称呼我!”
“别的事我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一次,我必须要坚持己见!”
不就是一个称呼的事吗?这也说明,朱厌越来越将袁国忠视为知己,不分你我了!
“好吧,随你高兴,只要别让旁人碍我的眼!”
一声令下,朱厌将禺狨王扔出了宾馆,朱厌手持棍棒跟了上去,夏兰英还在拼死挣扎袁国忠,可袁国忠见夏兰英越是挣扎的厉害,袁国忠拥抱的越有力度,“兰英姐,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你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只要你从了我,我一定好好对你,我会夹紧了尾巴做人,我也会为你改变一切自己的所有不足,我只求,你今天就从了我!”
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当然,如果是旁人的话就是这样。
但是袁国忠说到做到,从小时,袁国忠就非常顺从夏兰英,任何一件事不想去做,袁国忠都会听从夏兰英的嘱咐去完成,包括自己不愿的事!
比如在御界盖房子,想起夏兰英,袁国忠就浑身都是把子力气。
袁国忠将夏兰英甩去了床上,扬言:“兰英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你越是叫,我就越兴奋!”
夏兰英拼命叫喊:“禺狨王、兰琼,你们在哪,我警告你袁国忠,你别乱来!”
在袁国忠的逼迫之下,夏兰英被迫,在当晚成就了好事,游龙卧凤,鸳鸯戏水,可是,九大太阳之下,晚上也如白昼!
突然间,电闪雷鸣,风驰电掣,朱厌与禺狨王的战斗被天阻拦,向天看去,二人顶礼膜拜,“好大的妖气,仿佛与天地同在,到底是何方神圣?”
“在我所见到的妖魔鬼怪中,从无一人可与之匹敌,到底是谁?”
而东海八百里外,秦九州和韩清墨、吴可卿在旁观战,韩清墨也觉天起异象,似乎要再起罕世大妖,“这股妖气真是骇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大的妖气,仿佛与宇宙比肩!”
后羿曰:“在我的那个时代,我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股力量已经超越众神了!”
秦九州不受此外界影响,他只关乎程霸皇与董齐乘的战斗,“程霸皇,不要输给他,直接把他拿下问罪!”
“这不需要你来教我!”程霸皇、董齐乘争锋霄火,二人不知战斗了多少回合,依旧不分胜负。
再看郁磊、奢比尸之力,一个冥王不死号死神,一个祖巫在世出死门。
奢比尸扭转阴阳,郁磊操纵生死,各有千秋,奢比尸是如何的心高气傲?一个小小的冥神居然挡住了他的脚步,此乃是奇耻大辱!
就算郁磊躲过了奢比尸的攻击又有何用?奢比尸双耳的迷幻化蛇,一个死咬郁磊的脖子,一个咬住郁磊的手臂,秦九州骂道:“奢比尸,你个卑鄙小人!”
“你错了秦将军,这不叫卑鄙小人,这叫兵不厌诈!”奢比尸再举起双手,操纵天象,可却引来了雷霆劈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一道雷霆也劈在了董齐乘的身上,千万伏特的雷击,险些将董齐乘给劈死,“奢比尸,我们撤退!”
二人离去,而程霸皇也吐出了血,秦九州三人前去探望,“程霸皇,你怎么样?”
“过于勇猛的董齐乘,如果再战三十回合,我一定死在他的手上!他手上的炼狱斩刀,可以吸走我的灵气!”
吴可卿曰:“好在他们撤走了,不然再战下去,你的灵气会被吸干的!”
秦九州曰:“董齐乘的炼狱斩刀,是献祭过千万人的血,你们别忘了,他的祖先可连皇帝都敢毒死,还祸患后宫,这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韩清墨突然想到:“我记得有过这么一句记载:施帐幔饮,诱降北地反者数百人,于坐中先断其舌,或斩手足,或凿眼,或镬煮之,未死,偃转杯案间,会者皆战栗亡失匕箸,而饮食自若。”
秦九州点了点头,董齐乘的所作所为也不遑多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董齐乘多年来,一直被外界所通缉,因为他从小就是被欺负的,他一但获得了力量,他就要向全世界人们复仇!”
“他这么做真的有意义吗?”
秦九州曰:“以他来说,确实有意义,也可以用他的话来讲,天下大定之后,他也会像他先祖一样,举民夫二十五万建造宫殿,以就皇室,囤积二十年的粮草,选民间美女八千人,金银珠宝尽收囊中,比之先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恨!真是个人渣,这种封建的思想居然还要再现?”
秦九州曰:“没办法,古时候的封建王朝,就是这么恐怖与渴望,不然怎么那么多人想要做皇帝呢?”
那董齐乘逃去了西凉,只要逃到了西凉,自己就如同回到了宫殿,自家的国都,“齐乘,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只要再过十回合,那个程霸皇就会死在你的手上!”
“别着急,棋是要一步一步的去下的,谁能一口吃成个胖子?而且,让他们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之中,也没什么不好!”
“你说的也对!”
“不过一定要小心,秦九州和程霸皇都是将门出身,秦琼和程咬金都是万人敌的猛将,他们的后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仁义双壁,不知会与我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如今瓦岗那些人都已不在,他们的后人也非等闲,但也绝非我的对手,就让他们再喘口气吧,日后一并解决了!对了,那个郁磊怎么样?”
“白玩!”
再说宾馆之内,袁国忠已然了事,呼呼大睡,夏兰英没有哭泣,只是呆滞空神,好像已经接受了现实,既然已经是袁国忠的女人了,据自己对袁国忠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是一个负心人!
“谁说的?”
夏兰英想到此处,可袁国忠直接来了这么一句,扭头一见,袁国忠好像在说着梦话,“谁说我吃不下的?我们继续吃,继续喝,我一会还要去烤大象,把你们成家人全都带上,也不够我一个人玩的!洒家就是这么能干!”
“净说梦话!”
夏兰英去洗了个澡,袁国忠继续酣睡,夏兰英不是要洗去身上的污垢,而是要清醒,谁知,一道声音传出:“封印命运的任务刻不容缓,今日赐予你三子一女,乃重中之重,一定要好生栽培!”
“你是谁?”
“如果你我有缘,日后定会相见,恕不奉陪了!”
夏兰英关了热水器,裹着浴巾,站在门口看着还在熟睡的袁国忠,“三子一女?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捕捉命运的关键?”
夏兰英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胡说八道,怎么能把重任托付给子女呢?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任务,除去了命运,子女才能享福!”
于是,夏兰英为自己儿女想着名字,“按照袁家起名字的辈分来排序的话,公伯仲叔,国承天启,下一代就是承字辈!”
御界。
御界大杀一片,荒芜废墟延绵万里,殷成沁重伤倒地,杨孜琼、岳青月昏迷不醒,殷成沁浑身的骨骼,似乎要粉碎一般,夏王朝脚踏其背:“表姐,就是因为你太碍眼了,所以我们三人才不得已不联手,你可不要怪我!”
“夏王朝,我早知道会有今天,你就不必多说废话,要杀就杀!”
夏王朝蹲下,抓起殷成沁的头发:“表姐,我怎么舍得杀你呢?再怎么说你我也是姐弟啊,血浓于水,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你可是我姐姐,你从小就是把我当成亲弟弟的!”
“你还知道吗?那又如何?我现在依旧不后悔,当初保护那个幼儿的夏王朝!”殷成沁大吼一声:“而不是今天的你!”
白倾城曰:“夏王朝,干脆直接杀了她,永绝后患!”
“要杀就快点的,你们三人联手对付我一人,说出去,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冉荷露曰:“只要把你杀了,没人知道你是怎么死的,而且,天下人会管你的生死吗?”
冉荷露紧紧的掐着殷成沁的脖子:“我现在就彻底把你的脖子给扭断,让你没有办法再碍我的事!以绝后患!”
夏王朝还是思念幼时与殷成沁的美好时光,到底还是不想殷成沁就此死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如果放过了殷成沁,命运那边又无法交代!
白倾城问曰:“我问你,混沌天罗到底在哪?普天之下,恐怕除了你之外,没人会知道它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