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家主继承定新嗣
袁国忠、夏兰英与袁承臣告了个别,夏兰英也将禺狨王交给了长子袁承臣,“承臣,禺狨王现在就是你的守护神灵,关于守护神灵和驱魔将之间的设定,天啸叔叔以后会告诉你的!”
袁国忠曰:“承龙承泽你们也听好,以后你们也要对天啸叔叔像对我一样的尊敬,不得违抗他的任何命令,他的命令就是圣旨!”
成天啸心中无比酸痛,袁国忠临死托孤,可是自己如何能够做的最好?这无疑是给自己最大的压力!
如果袁国忠不把成天啸当成兄弟,如何能把孩子托付给自己呢?
大雨已停,花草树木上滴着露珠,袁国忠和夏兰英的生命也临近干涸!
夫妻二人如此站着死去,成天啸单膝跪下,以敬先人,“国忠,兰英姐,你们尽管把孩子交给我,只要有我成家在,一定会把你们的孩子抚养长大!”
袁家外,姜子虚追杀着张弛天,已然追杀了八百里,临近江边,被无数人看着热闹,指指点点,但无一人敢上前走一步拦架!
姜子虚骂曰:“张角,今天你在劫难逃,还不束手就擒?”
“天水姜子虚对吧?哼哈哈哈!你们也是尊主的叛将,如此明目张胆的反对尊主,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啊!”
姜子虚当即反驳:“张角,你个匹夫,我并非命运走狗,何谈反叛?如此冥顽不灵,当属死罪!”
一道光束照了张弛天,姜子虚根本拦之不及,“别跑!”
姜子虚想要追击,可是他能追去哪?就凭姜子虚一个人?难道要追去冥界吗?
如此现象,吓得周围群众四处乱跑,口口声声喊着妖怪,无一人落下!
“姜子虚,你就不追了吗?”
姜子虚看着来者不善之人,身上尽是命运的气息,可此人自己根本没有见过,把持着兵剑以备不测:“你是?”
那人拖了皮夹克,双臂的膀侧露出两个卫字,姜子虚听说过卫氏族人,想不到居然也会成为命运的走狗:“哼!听说你们卫氏族人,对命运的仇恨是最为显著的!你别忘了,你们卫家的卫鸣召可是死在了命运的手上!你居然还要做他的走狗?”
“怎么?斗不过我你就想打亲情牌?不错,我的太爷爷的确死在了命运的手上,可是,那又如何?是卫鸣召自己找死,不懂得趋势逢迎,怪不得任何人!”
姜子虚好像想起了一句谚语,苦闷一笑,曰:“哼,真是善言难劝该死的鬼,你想做命运的舔狗,还真是心甘情愿!”
“做有能者的狗,总比叛臣贼子要好的多,这点粗鄙的道理你都不懂?”
姜子虚曰:“对,我确实不懂!”
“你当然不懂,不然怎么会跟着项齐飞远走天涯?如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呢?”
姜子虚气恨,可他也无可奈何,卫家在当今世界的驱魔将世家们当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你的老祖宗可是被誉为匈奴的克星,可是你们呢?居然要做命运的走狗!你可知道,世间上一切战争的罪恶,都只是命运的游戏!”
“我说过,世界本来就是有能者居之!这就是各为其主,你无能,还要怪别人违背你的意愿?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所有人都按照你的意愿行事?”
有一道声音,自卫不破身后传来,那人手持一把白羽扇,英俊潇洒,器宇不凡,“那么,你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人按照你的意思行事呢?”
姜子虚看来了救星,当下跑到了此人的身边:“表哥!”
“没事吧表弟!”
“我没事,就是这个人非常碍眼,我看了他就烦!”
“没关系表弟,我们兄弟二人联手,没人是我们的对手!”
卫不破曰:“你就是诸葛玉堂吧?身为姜子虚的亲表兄弟,今天也想趟这趟浑水?”
“我和子虚是姨母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这是闲事?”
卫不破当然不怕,无非是一个落魄的姜家和诸葛家,况且,诸葛家也不是战斗的种族!“是吗?你们是兄弟就可以拿出来吓唬人?至少我们卫家不会怕你们!”
诸葛玉堂面见危难,也非常淡定自若,好似一切都尽在掌握,曰:“哼!今天我们兄弟联手,你打的过吗?”
说到底,卫不破还是伤脑筋,虽然诸葛玉堂武力值不高,但是深得阵法,可谓是一个多有所学的法师,如果他们兄弟联手,卫不破还要掂量掂量!
“如果我们兄弟联手,你们打不打的过呢?”
卫不破的身边来了一人,此人人高马大,强壮魁梧,头戴黄铜虎头盔,身穿盘龙锁子甲,好像才从战斗中胜来一见,“表哥!”
“霍从权!”
卫不破和此人也是姨母兄弟,不过和诸葛玉堂、姜子虚不同的是,前者的双母是亲姐妹,而后者是表姐妹,要论亲属,前者要更加的亲近!
“表哥,最近你去哪了?怎么尊主那边也不见你去报道?”
“我的弟弟要结婚了,我去帮了几天忙!只是那女的来自于洪沙瓦底,所以又去了那里一趟!”
洪沙瓦底?可是那个地方不是已经?“等会,你说哪?洪沙瓦底?那里不是……”
霍从权曰:“不错,那里正是被你和项齐飞毁掉的国度,可是那个女的来自暹罗!现在洪沙瓦底可在从建呢!”
霍从权、卫不破二人鄙视着目光去了对面的兄弟,卫不破曰:“姜子虚,你们可是百密一疏了!”
诸葛玉堂小声问曰,好一个怪罪:“你们干嘛吃的?既然统治了洪沙瓦底,为什么不解决个干净?”
姜子虚曰:“这个洪沙瓦底,本来是齐飞给嫂子的礼物,可是嫂子水土不服,也不喜欢这样的礼物,所以我们也就不再管了!”
二人的对话,焉能逃过霍从权,卫不破的耳朵?霍从权曰:“还真是疼媳妇的模范丈夫!听媳妇的话,不反抗妻子,还真是典范呐不破!”
“对啊表哥,这个世界可是男人当权的世界,历朝历代哪个不是如此?”
诸葛玉堂为姜子虚的表哥,岂能允许他人冒犯?“所以,你们到现在都没有成家?现在的女孩子是傻子吗?岂会任由你们摆布?又或者说,根本没人搭理你们!”
霍从权无话可说,诸葛玉堂的嘴上功夫,真是厉害,曰:“真是能说会道的嘴巴!这也就是当年你十六岁的时候,怎么会将一个四十岁的成年人给活活说死的原因?好了,其余的我们不便多说,手底下见真章!”
诸葛玉堂也不是傻子,本来他们两兄弟对付一个卫不破,本来就很吃力,再加上一个霍从权,根本没有获胜的可能!
“子虚,我们没必要在这么个家伙身上浪费气力,袁家形势怎么样了?”
“袁家二当家已经死了,三当家和夏兰英身负危难,命不久矣,齐飞与吕中华的战斗还在焦热当中!”
霍从权,卫不破两兄弟偷偷的笑话袁家,原本被誉为世上不可战胜的袁家,居然也被人打成这么狼狈的模样?
诸葛玉堂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大为不妙:“袁仲庭老爷子去世了,袁国忠是袁家的继承人,现在也受了危难!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吕中华还要来分一杯羹?”
“表哥,如果不是吕中华碍手碍脚,卫不破岂能活到现在?”
诸葛玉堂曰:“子虚,吕中华不会无的放矢,跟他没有关系的事,他当然不会去管!再说他与袁家也没有任何关系,自然轮不到他出手!他只是把项齐飞当成了眼中钉!”
“表哥,现在该怎么办呢?三当家不知是死是活,我们要快去看看!”
诸葛玉堂扔了三枚乌丹,大放烟雾,消失在了原地,其曰:“子虚,我们先别管项齐飞和吕中华,先去看看袁家的情况!”
“是表哥,我听你的!”
在二人走后,烟雾渐渐的散去,霍从权、卫不破两兄弟也没有追赶,“表哥,不去追吗?”
“算了吧,区区一个诸葛玉堂,还轮不到我出手!不过日后你要小心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被他操控了心智!”
“是表哥!”
袁国忠、夏兰英已经死了,袁家幸存人者来祭奠,宗家袁叔笑、袁叔宝、袁叔蛟。
分家袁仲营、袁叔缪、袁叔耀。
杨孜琼、岳青月搀扶着身负重伤的殷成沁,来到袁国忠和夏兰英身死之地,没想到他们夫妻死的太惨了!
他们夫妻至少留下了四个孩子,袁仲营虽然是分家家主,但宗家已经覆灭,他理应做个表率:“叔笑、叔宝、叔蛟,现在二哥已经去了,国忠也不在了,所以我想……”
袁叔笑身为袁仲圣的长子,如何不知道现在的局势?难道自己兄弟三人,还要比袁仲营更懂得利弊?
袁家最有的,就是懂得权衡,也有先后礼貌!
“好了三叔,不必多说,以后袁家再无宗家和分家区别!你以后,就来到我袁家,我们三兄弟尽听号令!”
“三叔,以后你就是我们袁家的家主,我们三兄弟马首是瞻!”
“三叔,以后有命令尽管吩咐!”
不,袁仲营没有过侵吞宗家的意思,袁叔笑为袁家长子,自当要接手袁家,而自己只是分家的家主,如何能够僭越?
“不,三位贤侄误会了,我的意思只是让叔笑继承袁家家主之位!我只是分家的人,如何能够代替宗家?”
袁叔笑曰:“三叔,我们袁家深读孔孟之道,晓以利害!有三叔在,我如何能够做宗家家主之位?”
袁叔宝曰:“三叔,请你接下袁家家主之位,除你以外,再无别人能够担此重任!”
袁叔蛟曰:“三叔,请你接下,我们三兄弟一定唯您马首是瞻!”
袁仲营曰:“历朝历代,父传子,子传孙,这是永久不变的定律,我只是分家的人,谁听说过……”
殷成沁打断其言:“就别吵了,既然你们都不做这袁家家主的位置,那么不如!”
随着殷成沁的眼光落下,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袁承臣的身上。
殷成沁曰:“本来我是外来人,我没有资格决定你们袁家的继承权,可这也是我的见解!”
杨孜琼曰:“袁承臣是大当家、二当家的嫡系子孙,不妨就由他来做袁家的家主!历朝历代,也有很多幼年登基的皇帝,只要你们大家全力以赴的辅佐袁承臣,又岂会走他们的歪路?”
袁家上下几乎都达成了一致,袁承臣为袁国忠的长子,本来袁国忠就是袁家下一位继承人的人选,但如今情况,袁承臣继位,也是情理之中!
岳青月道曰:“那么就这么决定了,不能变更了,不然国忠岂会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