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养父力敌无可取
何语茹与之守护神灵何仙姑抵抗杨长安、地狱犬!
何语茹言劝杨长安弃暗投明,可善言难劝该死的鬼,杨长安以自身为命运的使者为荣,根本不听良言相劝!
杨长安怎生听从无名小辈之言?大怒曰:“量你辈何德何能?敢与尊主相拒?今日杀了你,也为我军将士扬威!”
杨长安持枪直取何语茹,何语茹手中倚天屠龙剑赴面交还,枪剑并举,杨长安之妻佘梁玉前来助战!
有道是:夫妻并肩,协阵中战。
夫妻形势本为坚,一心同兵,敌将难逃生死?佘梁玉手中那一杆杖,也叫百花杖,杖头开花舞,神龙摆尾展无穷。
夫妻联手从无敌手,杨家枪如蛇龙飞卷,百花杖似蛟蟒盘旋,从来有功胜单马,今日强盛不辱名!
何语茹虽手持倚天屠龙,但何语茹自幼非他人所长,在功力上就大打折兵,三人大战有十个回合,杨长安就一枪挑了何语茹的兵器,再一枪挑了何语茹的肩头!
见形势不妙,金莉芳赶来相护,“老板娘!”
金莉芳非是驱魔将,并无守护神灵,故而难以参战,但以女子之身,并未逃走,可见勇气可嘉!
杨长安夸赞其言:“你一个小姑娘,并非是驱魔将,你没有逃走,真是难能可贵的人才!”
佘梁玉道曰:“小姑娘,要不要做我们的干女儿?我们一定好生培养你,到时候,你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害怕了!”
“谁说我害怕了?现在生死还尚未可知,岂可轻易妄下断言?”
杨长安曰:“不见棺材不掉泪?”
金莉芳对那夫妻二人全不在意,在她眼中,她两人就是邪恶之徒,怎能舍明去暗?助纣为虐?
“你们夫妻二人,原本也是名门之后,为何要助邪恶作祟?你们先祖的在天之灵,情何以堪?”
佘梁玉没有料到,这个小妮子,居然会如此能言善道?“真是伶牙俐齿,不如把你的牙齿和口舌全部拔出来,看你还会不会如此嚣张!”
“梁玉,不要这么做,好歹她还是一个大学生呢,怎么能欺负孩子呢?”
杨长安直截了当,“看你年纪轻轻,无惧生死,看在这一点,在你死前,我就告诉你真相吧!”
杨长安深吸一口气,好像很久没有遇人说心里话了!“实不相瞒,我们夫妻二人,最讨厌的就是汉人所谓的‘杯酒释兵权!’如此心度,我看了就恶心!”
佘梁玉曰:“如此心胸狭隘的帝王,天道力保,我们如何为他左右?既然天道不公,那我夫妻二人就直接反了这个贼天!”
杨长安曰:“天是很不公平的,所以叫‘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杨家人自百年起,不断寻找答案,曾经也受那妖魔鬼怪的欺辱!直到相遇尊主,我们才得以面向未来!”
“所以那个时候,我与长安就发誓,一定要向天道讨个公道!”
金莉芳问曰:“妖魔鬼怪?就是你们的守护神兽?”
杨长安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继续言道:“你知道那个时候,尊主对我们是有多么大的鼓舞吗?你当然不会知道!”
何语茹扬长狂笑:“哈哈哈!真是可笑,一些自诩为逆贼的人,竟敢藐视上天?没错,你们说的一点也没错,世间是没有公平可言的,但既然生而为人,就要听天由命,并不是遵从自己的命运,而是寻找可破之机!也不是像你等助纣为虐!天乃宇宙法则,命运为虐也有千百年矣!魔祖、妖祖扬言:阴阳不能失调!如果世间总是一片祥和,世间就会变得一团乱!好比如寂静,寂静的确比嘈杂要更与人为上!可是,寂静的可怕,就如世间毫无罪恶,谁会知道罪恶的处罚?”
佘梁玉笑曰:“哈哈哈!真是危言耸听,你不过一个黄口小儿,弱弱女子,岂能知道世间的万物?还如此大言不惭?底气何来?”
何语茹大怒曰:“尔等蛮不讲理,无视天威,当自取灭亡!”
何语茹难以再战,有心无力,那一场恶杀,何语茹已无再战之力!
杨长安夫妻料有何能,如此伎俩,焉敢趟这浑水?不知天高地厚!
金莉芳深知对方为驱魔将,有神出鬼没之玄,通天彻地之妙,不敢擅自行动!可惜自己不是驱魔将,不然,恨不得上前厮杀,为何语茹报仇雪恨!
杨长安也不想再与两个女子过多的废话,道曰:“好了,事实你们都知道了,那么今日你们就回不去!我今奉诏征讨袁家,本无尔等之事,可你二人偏偏往枪头撞,既然如此,就休怪我夫妻二人无情!”
不知从何处来一卷火云,一人飞奔前来,大呼曰:“长安慢来!”
杨长安不知何事会惊动了他?被其一把锁住肩头,扬长带去,大吼曰:“潘优师,你何必今日犯上?得罪了尊主,你定无好果!”
佘梁玉急忙追赶,可那人速度太快,佘梁玉根本赶之不上!
潘优师不断以太速之疾奔走千里,本不想杨长安就此犯难,可这厮心中太过于偏激,大笑曰:“长安,你功法过人,可你不懂刚直,即便枪法过人,不过也如一盘蝼蚁!今日既然犯在我手,我就一定要把你带回正道!”
杨长安根本无法挣脱潘优师,但此仇恨,杨长安可是牢牢的记在了心中,曰:“好好好!我就记住了你今天的好事,他日,我一定亲手向你讨回来!”
“唉!”潘优师面对如此冥顽不灵的杨长安,心头大感屈辱,不知如何才能将之带回正道!
再说袁国忠处,与袁仲营的谈话已到尾声,对于袁国忠而言,根本不予理会对方的一言一行,只要自己覆灭了袁家和成家,命运就可以施展人类零计划,到时,整个世界就是自己与夏兰英的了!
袁国忠曰:“三爷子,我最后再叫你一声,过了今日,世上再无袁家!之后,我再率兵攻讨京都成家。”
“国忠,你本来是好孩子,可是你今日堕落于此,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么,你今日是非杀我袁家人不可了?”
“然也!”
袁仲营愧疚难当,也失望绝顶,曰:“国忠,你原是我袁家子嗣,即便不是亲生,但今日无顾造反,逆天欺心,我们袁家的长辈们难辞其咎!可你要覆灭我袁家,不可能!我袁家虽然不是名门望族,可也不是好欺负的!”
“三爷子,请你看开一点,命运并没有下死命令!只要你敬守臣节,以命运为尊,你依然可做袁家的家主!如果不识时务,那时将悔之晚矣!”
袁仲营曰:“命运自诩天命,反复无常,你真的以为他会将整个世界都交给你?恐怕,你会成为他的垫脚石,你如此不肖,定无好果!本欲你能继祖辈意志,实属大逆不道!千万年来,命运为所欲为,惹的天怒民怨,四海鼎沸,无德无行,如何得民心?偿民愿?”
“是尔等以下犯上,焉能反我?是天惑乱民心,自诩正道,今天拒逆我冥兵,实属可恨!今日把你拿了,也可消了命运的恨脑!”
“袁国忠,你个逆子,今日我定不饶你!”
袁叔宝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飞跃舞棍来取,不,袁叔宝怎么也为袁国忠的养父,袁国忠如何出手?
“袁叔宝不得无礼,与我一战!”
柳鸳砚持剑相迎,与袁叔宝大战了十个回合,袁叔宝大骂一通:“贼子!敢来会我?真以为我袁家无人吗?”
柳鸳砚曰:“可笑,你袁家已成为众矢之的,无论如何强抗,也无济于事!”
袁叔宝举棍便打,柳鸳砚强行来取,柳鸳砚身负重伤,袁叔宝何许人也?袁家下一辈的二把手!手持一把渤海斌铁棍,虽再无无支祁在身,可无支祁的精神,始终与袁叔宝同在!
殊不知,在四子袁露夕的胎囊中,胎囊闪闪金光,无支祁正与袁叔宝心灵相通,“叔宝,上吧,虽然我现在已不是你的守护神灵,但至少,我永远与你同在!去吧叔宝,你一定不会失败的!”
二人交兵,交战三十回合,柳鸳砚也深深佩服袁叔宝的身手,同样,也懂得两军交战的规则!“袁叔宝,既然你没有了守护神灵,那么我也不会犯规!我们就真刀真枪的决一胜负!”
“正如所愿!”袁叔宝也非常欣赏柳鸳砚之名,道曰:“久闻柳家大名,闻名不如一见,今日一见,果是三生有幸!”
袁叔宝一棍迎面打去,柳鸳砚一剑阻挡,感受袁叔宝莫大的力气,自己脚下入土八寸,如果以驱魔将之力来较量,柳鸳砚定非其敌!
袁叔宝曰:“米粒之珠,焉放光彩?”
二人再战个百八十回合,柳鸳砚一身绽放勇气,剑化斧魔,一时间,打的袁叔宝措手不及,把斧头形气一撇,袁叔宝有力难支,退八十有步,而柳鸳砚毫无伤害,袁叔宝大骂:“好个妮子,居然敢令守护神灵相助?破此规矩?”
“可笑,你不也让无支祁来相助你吗?说什么玩笑话来?”
“愚蠢,我何时请无支祁来相助?明明是你胜之不武,何来借口?”
袁仲营大惊,袁叔宝是家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被一个小妮子打的丢盔弃甲?实属可恶!
“三爷子,这个柳鸳砚身受重伤,可她的毅力,我可是非常赞赏!汝之奈何?”
袁叔宝自思惆怅,如果袁叔宝失败了,那么家中的人都不可上阵:如若叔宝战败,家中定无一人可取,成沁虚弱无度,孜琼身受重伤,唯一的指望,只有我和青月了!可是,青月是客人,怎能有请她呢?
袁仲营本想挫动敌方君威,可对方也非善茬,根本不知如何应对!
“三爷子,接下来,我是不会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