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后王老师拿来了昨天测验的试卷。肖寒对于这次考试并不感兴趣，自己只考了一门数学，一门物理。六门考试自己最多拿250分。王老师一一念着名字，这些人自己也不认识，但从表情上可以看出考的都不怎么样。果然十三班差生的归宿。这时叫到了钟琳，老师没有说话眼神平静的把卷子放到了讲桌旁。肖寒有点好奇的瞄了一眼，250分。数学，物理满分。什么情况。肖寒有点不敢相信的又瞄了一眼，所以说这个教室的学霸就是自己同桌。

    这一切还真的是缘分。原本以为自己也会拿到相同的成绩，可等到老师念完也没有叫到自己。“老师，你还没念我的试卷。”肖寒站起身，长头发遮着眼睛，像是个怪人。王老师也不认识对方问道“你是谁？”肖寒有点无语“十三班，肖寒。”他声音冷冷的但还是压制着情绪。王老师“刚来的？”肖寒点头，“刚来几天。”王老师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作为班主任还是要管的。“下课来一下办公室，都打起精神来，掰指头都算的出来没几天了。”班上并没有因为王芳老师这句话就活跃多少，早上第一节，课都是在梦里上完的。

    肖寒有些不高兴，自己来明珠高中是教授安排的可到了以后既没有登记也没有安排班主任，只是草草了事。直觉告诉他不会这么简单，教授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任何一个有价值的东西。但现在自己这种没有身份的上学似乎也符合教授提出的要求。这到底是保护，还是有其他目的。

    下课来到办公室，肖寒见到了那位叫赵家乐的老师。出乎意料的是赵老师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你是昨天找我请假的那个学生。”肖寒没想到对方还记得只能点头承认。王芳问道：“老赵你认识这个学生。”赵家乐“他不是说是你们十三班的学生。”王芳也有些不懂了“来来回回十三班就那几十个，我怎么可能不认识。”肖寒开口解释道“是校长给我办的转校证明。”赵家乐“那王老师这样，你回去上课我带他去找老高。”王芳也没客气毕竟自己下节课还有一堆东西要处理，麻烦事能少就少。

    王老师走后赵家乐对肖寒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肖寒也没多想，走近后赵家乐竟直接伸手撩开自己头发。肖寒下意识后退，但在看清楚对方眉目后赵家乐顿时喜上眉梢“明日空白对吧。办公室的氛围瞬间静了。”这句话吓到了肖寒，但他很快调整状态故作镇定道：“老师我叫肖寒。”赵家乐笑道：“行我知道了，明日肖寒。”肖寒有些不敢相信，赵家乐这个看起来有六十岁的老人是怎么可能认识自己的。唯一的可能只有他认识张教授。

    肖寒声音变得冰冷。“既然你认识我，那我想你也不希望你会永远忘不了我吧。”赵家乐很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传闻得罪空白的人都会失去一切。在这个信息化的世界，这样的传闻绝对不会是空口白话。但赵家乐对此却是毫不在意，起身给肖寒搬了个凳子“坐下好好聊聊，你的身份也只是继承上一位的。所以没必要拿他的手段吓唬我。”听他这么一说肖寒也来了兴趣。“你知道空白是谁吗？”赵家乐泡着茶思考了一下“我也没见过。”“但我听说过他是明日的创造者之一。”“除了已经公开的张志诚，明日的其他几位都是未知的。你也只是继承者之一。”肖寒没有明白他也不关心这种事情。干脆问道：“你是怎么猜出我身份的。”赵家乐把泡好的普洱茶放到肖寒面前依旧是十分平静的回答道：“一些你熟悉的手段罢了。”“明日高中的保护做的太好，但明珠高中却是轻轻松松就可以窥窃到一些有用的事情。”“我也只是意外听到校长和张志诚的对话。怎么样你感兴趣吗！”肖寒没有犹豫“开个价。”赵家乐笑道：“我可不缺钱，拿点有用的八卦和我换就行。”肖寒对于这种事情一项不熟练“你想知道什么。”赵家乐犹豫了好久也没说话。最后在肖寒的催促下他才小声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些明日系统的代码。”肖寒想了想对于这个要求其实完全没问题，他不相信这个人可以掌握明日这个无底洞系统，但看他现在那副紧张的样子就感觉自己没有理由不宰他一顿。我可以给你看我那一部分的明日系统，但你要多给我个东西。赵家乐听到有戏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你说只要我有就给你。”肖寒从桌上撕下一张纸“我要一份永久性的请假条。”

    对于这种要求赵家乐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交易达成。赵家乐拿出一支银白色的录音笔，他放出一段录音是张教授的“他到你那里身份绝对不能泄露出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他安静读完高中。”赵家乐收回录音笔，“老高的方法我猜很简单，就是不管你，毕竟他这人就喜欢闲着。对学校的事情从来不上心。”肖寒“我这次考试的试卷谁拿了。”赵家乐有些疑惑“明日学神也在乎这种小考。”说着他从抽屉拿出那两张试卷。“我给你收起来了，不用感谢我。”肖寒唇角微扬似笑非笑。赵家乐见状下意识收起表情没敢在说话。从衣服了拿出一张门禁。肖寒接过在纸上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便离开了办公室。

    拿到了试卷可上面却并没有打分。看来自己是真的没必要上学了。如果一切属实的话，那教授只是不想让自己身份暴露，而这个高校长则是完全不想管自己。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空白已经退出，二选一自己的身份只是肖寒。

    回到教室钟琳已经离开了，肖寒也没有心情待在学校，有了门禁卡出入校园确实方便不少，但貌似翻围栏更方便一些。

    时光网吧。肖寒一过来就开始忙东忙西。一边守着前台，一边继续那条大单子。只是现在他

    扎好了头发带上来口罩，好像又变成空白了。

    临近中午肖寒头病又犯了。他没有多想来了战队室找钟琳。女生换了一身白色冲锋衣，黑色工装裤，黑白分明的她坐在电脑前看起来就像一名电竞选手。肖寒站在她身后静静感受着那股神奇的药草味。钟琳也发现了对方，老实说她很讨厌身后有人看她，但每次她还是会选择无视，任由男生在自己身后。“你身上的味道好特别！”肖寒打破了寂静，钟琳刚好打完，退出游戏起身准备离开。可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男生直接把她按住又坐了下去。钟琳一时间懵了。但身后男生却没有任何犹豫，男生的头慢慢贴近自己。钟琳紧张的不敢做任何反应。对方像是一个准备吃人的怪物，又或许是一个变态。不断在她身上嗅着气味。即使看不到对方的脸，但他的呼吸声却像是定时炸弹一样。无时无刻都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

    欲望占据了理智，肖寒没有了思考一切凭感觉行动。“你身上味道我很喜欢，能告诉我是什么吗？”他语气温柔不像是做出过分事情的人，但很快对方把电竞椅转向自己。上下差着个台阶坐在椅子上的钟琳正好可以平视眼前男生。黑色口罩，和一头长发。一双浅色瞳孔，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她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只记得他的网名叫口罩。肖寒不断凑近女生伸手想摘下她的口罩。意识有些模糊不清。

    钟琳眼眶湿润，她好像要哭，但却没有声音。“我想做你男朋友。”肖寒说这话的时候好像个直男，又更像是个渣男。见她没有反应，又重复了一次“我做你男朋友，可以吗？”这次他一字一顿深怕对方没听清。钟琳摇头，眼前男生真的有病，她从椅子上下来，想强硬点直接离开。但她一定是误会了什么，肖寒有些粗暴的把女生拉到自己怀里，零距离的接触打碎了男生最后的理智。在女生空洞的眼眸前，肖寒吻了她。隔着口罩肖寒没有做的太过，只是因为不太熟练嘴唇有点疼。他好似笑了带着得意的笑，声音却是冷冰冰的问道：“现在我可以做你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