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安纳托利亚人口较少的问题,米尔恰直接实行移形换影大法,将那些不听话的塞尔维亚人、保加利亚人迁移到安纳托利亚和摩尔多瓦等远离他们故土的地方。并且还将同一个村落的人打散分开,以防他们重新聚集。
而那些忠于帝国的臣民则安排到那些被迁移民众的地方,接收他们的土地和房屋,从其他地方来的新移民也有份。
由于政治稳定,矿产开采量猛增,特别是塞尔维亚地区的金银矿和附近的煤铁矿。另外特兰西瓦尼亚的矿产也大量流入罗马尼亚,这对罗马尼亚的金融和工业都有很大的帮助。
这次的扩张让原本占据优势的苏莱曼损失惨重,只能在更东面的地方继续存在,而在阿马西亚的***和穆萨看到了机会,决定向西前进夺取土地。
就在奥斯曼内战还在继续时,奥斯曼最有力的对手卡拉曼趁机扩张,占据了不少内陆地区,这又导致原本在这里的民众迁移。一堆小国在安纳托利亚叽叽喳喳吵得不行,帖木儿帝国和马穆鲁克现在有些够不到,一场小点的战国时代拉开序幕。
彼得也是和妻子准备出发了,从带着一大堆礼物去访问西方。法国国王查理六世已经同意了请求,同时还有热那亚、英格兰等国家的邀请,彼得有些紧张,这是头一次有这么多的出访,而且还是以凯撒的身份,之前的只能算是旅行,
船队出发了,带着各种国书和交往的意愿出发了。当然这样的举动也逃不过其他国家的眼睛。
教皇国首都罗马,教宗卜尼法斯九世与他的主教团正在商议罗马尼亚凯撒访问的原因和影响。
“自从新的皇帝加冕,东方的日子一下子就好过多了。”
一位枢机主教向教宗和其他同僚说着,在他们看来,罗马重新复兴就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这样那些东方人就不会同意天主教和东正教重新统一在教宗的统治下。建立普世教会的目标什么时候能实现。
“不如,我们去和他们谈谈,应该不会这么不讲理吧?”一位主教说道。
“哼,你想的太简单了,百年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两方势不两立了,之前那几位不过是面对异教徒入侵自己无能为力时做的无奈之举。现在他们重新强大起来,自然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见谁也说服不了谁,卜尼法斯九世还是决定利用教皇国的情报网打探一下这位凯撒的消息。
那不勒斯内部也热闹起来,那些大小贵族都在讨论凯撒来干什么,一些极端的人甚至认为要吞并这片土地。坚决抵制。
拉斯洛则觉得这是好机会,他早就看着国内这帮贵族不顺眼了,内政掣肘他不说,还勾结外敌。这样的贵族早晚会把国家给败坏,如果能借着自己大舅哥和他背后的罗马力量,君主集权的梦想很大可能就会实现了。
但他也知道这样做没有代价是不可能的,成为罗马帝国的附庸,甚至是吞并都是代价之一。作为意大利半岛面积最大的国家,那不勒斯是很有份量的,就连教皇国也只能联合其他国家一起压制他,也就是所谓的意大利平衡。
如何在保持自己地位的同时获得最大的帮助就成为了拉斯洛最大的问题,国内的不少问题还得依靠他这位大舅哥来帮忙,军队的武器几乎都是从罗马来的,不这样做断了补给怎么办。
刚刚成为米兰公爵的吉安也在考虑如何接待,这可是位大人物,而且还是未来的亲家。攀上了这样一位亲家,对米兰可是有很大的好处。
所有人都在紧张的状态下迎接来自东方的客人,但还有一些人对此有些不太关心,神罗的西吉斯蒙德,还有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不是在争权夺利就是在收复失地,东方,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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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达,玛丽迎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
波西米亚王后带着自己的女儿来到了匈牙利,没人知道她们在这期间经受了多少困难,但还是成功了。
这场流亡让西吉斯蒙德和其他波西米亚贵族坐立不安,王女还小,利用她的婚姻就可以通过女婿上位掌控波西米亚这块神罗最富裕的土地。
现在她跑了,如果是她一个人跑了,他们还可以死不承认她的身份,但现在是王后和她一起跑的。王后他们都认识,说他们不承认的话那是不是太过于自欺欺人了。
王后带着女儿失踪了,老家巴伐利亚也没有她们的身影。唯一的可能就是跑到东方了,这下可就麻烦了。
玛丽热情接待了他们,并且还给她们配了船只和士兵,护送他们到君士坦丁堡。她知道那是个安全的地方。
玛丽也对国内建立起与罗马尼亚的联盟改革,利用大量东方官吏和贵族治理这片受到蹂躏的土地,贵族权力,什么权力,没有金钱重要。
4月,玛丽签署《教会土地法令》,要求天主教会只能占有规定的土地,多余的土地十天内必须退回。这无疑是动了教会的蛋糕,玛丽也不在乎,这两年她终于明白上层贵族靠不住,还得是下层民众和正教会最忠心。
一些修道院被关闭,修士和修女被迫还俗。禁止圣像崇拜,反对教会奢侈等。大量的圣像艺术品焚毁,教堂内的圣像雕刻被石灰水洗清,土地被分给正教会和忠于玛丽的贵族和普通民众,这对巩固匈牙利对她的支持非常重要。
但这样做的负面效果也很明显,天主教会和教徒反抗玛丽和流亡西吉斯蒙德统治的地方,这也让匈牙利人口流失加剧。两边的对立越来越严重,甚至到了要爆炸的地步。
不要以为只有西方会传福音,东方也会,只不过是推进快一点而已。以上帝的名义相互杀来杀去不是很有意思吗,就像老父亲没了后争家产的儿子们,没有人会真正为逝者哭泣,有的只是金钱带来的争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