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吞并波斯尼亚
在亚伊采被围攻的第七天,东门的守军受不了了,他们擅自打开城门,迎接罗马军队进城。
其他守军继续抵抗着罗马军队,但也只是困兽犹斗而已。小小的波斯尼亚根本拿不出多少军队,当天晚上亚伊采被彻底攻占,以此为时间点,波斯尼亚王国灭亡,立国24年。
彼得进入亚伊采后就开始寻找国王斯特凡的踪迹,士兵传来结果,国王在破城之前就被守军给弄死了,这让彼得感到悲伤,让人厚葬这位国王。
赫沃耶·弗科齐·赫瓦蒂尼奇被押了上来,这是将斯特凡推上国王位置的大贵族。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往日的风光,衣服破破烂烂,灰头土脸的跪在台阶下。
“告诉我波斯尼亚人,你是否在之前拒绝了帝国的好意而后悔。”
“哼,后悔,我绝不会后悔,你们这些人,践踏我们的国土,屠杀我们的民众,毁坏我们的珍宝,我恨不得杀了你来报仇。”
见他这么嘴硬,彼得也没有办法,他走下台阶,抬起对方的头,说道。
“很遗憾帝国在你的心里是这样的不堪,但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
彼得下达了对波斯尼亚民众的最终处置,按照社会地位和财产划分,不听话的贵族、知识分子、地主全部流放,财产没收。将这些土地分给手下的士兵和应该分封的人,这些是波斯尼亚的新社会阶层,有利于稳固当地的通知。
作为新领土的安抚,免税也是必须的。彼得已经从自己的私人金库中调拨一批资金来进行重建,另外免除这里三年的税收。这里的规划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完成,趁着这个机会休整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过,现在威尼斯已经在半个月前以自家商人受到攻击的理由向罗马宣战,但在未来的利益分配上议会又吵了起来。各个家族都想少出一点钱,自己多收获一点,他们想要再次攻占君士坦丁堡,然后让威尼斯总督当上皇帝,议会在威尼斯遥控君士坦丁堡。这样东方就没有人能够挑战他们。
不过,也许是多年没有战争让他们有些松懈。一次性征集所有的海军花费也是很大的,威尼斯虽然富裕,税收一直在80到100万杜卡特之间徘徊,海军舰船征集,外加那么多的水手工资,就算再有钱也经不住这么花,更不要说还有雇佣兵的费用。
波斯尼亚的灭亡直接让临近的克罗地亚震动,国王路易下令军队向首都集结,准备随时应敌。并且向威尼斯求助,两国之间夹着的奥地利也提供了军事通行权,威尼斯雇佣军可以通过奥地利进入克罗地亚。
“派人去那不勒斯,希望他们能同帝国一起行动。”
亚伊采的规模比君士坦丁堡和布库尔耶什蒂小多了,因为交通不畅所以这里的经济活动也不多,大部分民众以农业为生,商贸主要由外国商人进行。这也是波斯尼亚弱小的原因之一。
彼得在波斯尼亚王宫指挥着手下做各种事情,主要是农业方面。当地需要建设水利设施来提高产量,也需要为自耕农提供保护,避免土地兼并的情况发生。
传令兵将攻占波斯尼亚的消息传回了君士坦丁堡,米尔恰大喜,命令城市庆祝三天。这是开战以来罗马取得第一个大胜利,对于彼得的要求也是尽量满足。
在他的统治下那不勒斯的经济有所恢复,当地出产的火山灰、丝绸、羊毛、棉花与罗马的纺织品、奢侈品进行交换,他也给了罗马商人在全境内通商的权利。要不是大贵族们的力量太强,他还可以做的更好。
“告诉君士坦丁堡,现在这里需要150人的官员来负责各种事务。”
拉斯洛在得知罗马和威尼斯开战后,准备趁此机会获得一些利益,但他要获得最大的利益,所以下场时机必须要准确。
米尔恰开始呼叫外援了,那不勒斯国王拉斯洛不知道能不能听从老丈人的命令围堵威尼斯商船。或者保持中立,为罗马海军提供港口和其他帮助。
罗马可以维持最低限度的稳定,瓦拉几亚和摩尔多瓦等早年统治的区域可以提供生活必需品和粮食。而威尼斯只能依靠国际贸易还获得补给,如果能截断威尼斯的海上贸易,那么不出一年就能逼迫对方和谈。
而且,这一个月已经有21艘商船被罗马海军击沉,威尼斯海军想复仇,结果人家直接带他们去了包围圈,而且人家不单打独斗,他们都是将舰队分割包围起来,然后消灭。
拉斯洛与彼得达成协议后,就在国内进行中央集权的尝试。塔兰托、卢卡尼亚地区的领主掀起叛乱,被拉斯洛训练的新军击败,他也顺便收了叛乱贵族的土地,增强了王室的实力。
在解决南部地区的安全问题后,他也将目光放向那个距离那不勒斯只有一个海峡的地方:西西里。西西里由阿拉贡王国统治,这里和西班牙本土相距甚远,基本上是由当地贵族统治,不过现在的阿拉贡国王马丁常住在西西里的巴勒莫,阿拉贡对这里的掌控力提升,拿下这里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但他现在可以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没收教宗在那不勒斯的土地和任命主教的权力。当然也不是暴力没收,而是暂时扣住了土地收成,等着教宗派人跟他谈判,至于绝罚,他很乐意效仿偶像腓力四世,来一次那不勒斯之囚。
由西仪正教会发展起来的东方教派压缩着天主教的空间,同时也撕裂着那不勒斯的社会,天主教贵族和东正教贵族势如水火,而拉斯洛在中间充当调停者从中获利。但正教会在底层民众中的传播速度仍超过国王的想象,通过不断打击天主教会就会让民众对他们失望,然后趁机吸引他们皈依正教。城市市民、工人之间传播最为迅速,农民因为被束缚在土地上,他们的信仰随着贵族的信仰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