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她才不是绿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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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娘子的爹

    余晚晚蹲在地上问着卖菜的老伯:“老伯,这边有什么近路可以去城东啊?不知道啊!好吧。”

    轻裳对一年轻妇人道:“姐姐,这边有什么近路可以去城东孟府啊?”

    438号开始在心中哈哈大笑起来:“按照她们的这个问法,猴年马月都不一定能问到,宿主,你那么厉害肯定知道走哪条路最近,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哈哈哈。”

    谢容与看着余晚晚问的那么辛苦的样子,我就当是为了好感度,可怜可怜你吧!

    随后整个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了余晚晚身边

    轻裳却在此时喊道:“晚晚师姐,我问到了,真的有小路。”

    余晚晚顿时看向了轻裳的方向。

    轻裳此时一路小跑了过来道:“刚才有个姐姐说,从这边过去,一直沿着这个巷子走就能到城东。”

    谢容与刚到嘴边的话,硬是被生生地给咽了下去。

    438号是会安慰人的:“宿主不要灰心,这只是一时的失误,要是我当初绑定了这个轻裳当做宿主的话,嗯……估计午饭前攻略任务就完成了呢。”

    谢容与我迟早要缝上这个什么系统的嘴。

    余晚晚道:“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

    走了两步,才发现身旁少了个人,喊道:“姬禾姑娘走啊。”

    谢容与用力一挥袖子,跟了上去。

    小巷子里面很窄,身旁都是一些住宅,一进去明显就感觉黑乎乎的,好在看到前面的路不成问题。

    余晚晚,轻裳在前面并排走着,谢容与在后面跟着。

    终于行到了一处开阔处。

    未看见人时,先听到一道暴躁喊叫声:“给我滚吧,请郎中,请什么郎中,家里哪有这些闲钱?”

    下一秒余晚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

    下意识地护住了身旁的轻裳:“小心。”

    此时的谢容与反应能力终于上线,一个飞身挡在了前面,却只见飞过来的是……

    另一边

    余晚晚用了点小把戏,让程衍将孟芸白两人约了出来。

    特意将地点选在了一个湖边,湖中的荷花开的正好,美不胜收。

    两人站在湖边,孟芸白看着程衍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阿衍,大婚将至,为何突然约我见面。”

    程衍轻轻将孟芸白散落在额前的秀发别在耳后,温柔说道:“成婚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仪式罢了,未来我们有的是这种日子。”

    偷偷在远处偷窥并欲盖弥彰,用荷叶隐蔽的三人,看到这一美好的场面后,

    江洵舟忍不住说道:“真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文人墨客啊。”

    苏林伊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程衍虚伪的很,又听见江洵舟的话,踢了他一脚:“你会不会用成语啊?”

    江洵舟一时没有防备,哎呦了一声。

    声音正好吸引了远处的孟程二人的注意力,朝三人看来。

    苏林伊低声说道:“快去啊,发现我们了。”

    江洵舟要不是看在小师妹的面子上,我忍,走上前去,装作若无其事地打着招呼:“程兄?”

    余晚晚特地安排他们三人拖住程孟二人,就是因为孟芸白没有见过他们三个。

    孟芸白好奇地问道:“阿衍,这三位是?”

    江洵舟心中记恨着刚刚苏林伊的那一脚,抢先说道:“这是家妹,还有……”

    苏林伊一看这个花心大淫贼要占自己的便宜于是打断说道:“夫君,我还是你……娘子啊。”

    此言一出,苏林伊和江洵舟都是惊的目瞪口呆。

    苏林伊心想,我也是有病了吧,怎么会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我想说的是我是你爹,你父亲啊。

    江洵舟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这个女人真的恐怖如斯。

    眼看孟芸白和程衍二人还在疑惑地盯着自己。

    程衍还好,昨日里是见过这两人打的有多凶的,今日竟能以夫妻相称,果真不是常人啊。

    话已经说出去了,苏林伊急忙找补道:“我们是表兄妹,对表兄妹,所以成婚多年,称呼一直改不过来。”

    苏林伊暗地里掐着江洵舟:“是吧?”

    江洵舟痛的呲牙咧嘴的:“对,对。”

    孟芸白见后:“这位公子是否是身体不适啊?”

    苏林伊看似轻轻,实则重重地拍了江洵舟一掌:“姑娘不必担心,他身体好得很,这副样子只是因为不洗澡长跳蚤了。”

    江洵舟感觉自己要被打出内伤了:“我不洗澡?你难道看见了?”

    此言一出,孟芸白也不好再多问,转移话题看着地上的林策,看着两人的年龄都不算大,猜测着其身份:“这是你们的家弟吧?”

    江洵舟心中想着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说道:“这是我那娘子的爹啊?”

    苏林伊:“?”

    程衍:“?”

    孟芸白:“?”

    巷子内,谢容与握着刚刚飞来的一截木棍,表面不动声色,暗中手一用力,那木棍瞬间就变为了碎木屑。

    余晚晚道:“没事了。”

    循着木棍飞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打着补丁粗布衣裙的妇人,此刻正跪在地上,抱着一个中年男人的大腿。

    那男人手上正拿着一截粗粗的棍子,棍子上方有一个新鲜的缺口,正用力地打妇人。

    看来棍子就是从这里飞过来的。

    那棍子狠狠落在了妇人的身上:“我求你了相公,你就给咱们家春儿请个郎中吧,或许吃两副药就能治好。”

    男人面色狰狞,打的有些不耐烦:“请郎中,哪有钱请郎中?我都给你说了,她是得了疫病了,没得治,还是早早将尸首烧了,别再传染给我。”

    妇人将男子的腿抱的更紧:“不行,春儿还活着,她还有气。”

    男人挥动棍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死娘们,你给我放手,放手。”

    余晚晚刚想去救人,却见轻裳已经冲了过去:“你给我住手。”,随后一个飞跃,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啊”了一声摔在了地上。

    余晚晚被轻裳的爆发力惊呆了。

    轻裳扶起妇人:“你没事吧。”

    妇人呜呜地哭了起来,轻裳此时豆大的泪珠也掉了下来,仿佛刚才打人的不是她。

    余晚晚安慰道:“没事了啊,都别哭了啊。”

    轻裳:“我在家的时候,我爹就是这么打我娘的,我讨厌这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