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她才不是绿茶呢
繁体版

不一样的地方

    只见墙下却空无一人,奇怪,那两人刚才还在这里呢。

    只听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姬禾姑娘,你怎么了?怎么还在墙上?”

    谢容与扭头看去,只见墙内赫然站着余晚晚和轻裳二人。

    谢容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尴尬地跳下墙去,又装作不在乎,随口问道:“你们如何过来的?”

    余晚晚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沓黄色的符:“穿墙符啊,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就跳上去了,我和轻裳就穿过来了。”

    谢容与不想再说这件事了,走上前去:“走吧,去寻线索。”

    几人首先来了樱儿上次带我们去的孟芸白的房间。

    房间还是和上次一样,一切如旧,但余晚晚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上次孟芸白拿来照的铜镜。

    镜子被打磨得十分亮,脸上的细节,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

    床边多了一个衣服架子上,挂着一件绣着鸳鸯的大红嫁衣,衣服上还费功地镶嵌了不少珠宝。

    尤其是头上戴的凤冠,可谓是华丽到了极点,金灿灿的,坠着大颗大颗的珠子,且不说这制作的珠宝,金子的这些材料,就是这打造定是请的能工巧匠,细细打磨而成。

    放在这略显寒酸的房间里总有些不相称。

    轻裳也被这嫁衣吸引了过去,不由地真诚感叹道:“真的好美啊,想来孟大小姐的后母并不会费心费力的准备,是她亲生母亲留给她的嫁妆吧?”

    余晚晚却十分肯定地说道:“这顶凤冠不像是老东西,倒是这几年新流行的样式。”

    此处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余晚晚道:“姬禾姑娘?可以走了吗?”

    谢容与感觉到此处那股熟悉的气息很重。

    面对着余晚晚的催促道:“走吧。”

    轻裳道:“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余晚晚心中早有猜测:“那樱儿曾说孟家的二小姐,也喜欢程衍,曾经从中作梗过多次,如今眼看自己心爱之人,就要和自己的姐姐成亲了,反而安静了下来,这倒是奇怪的很?”

    轻裳道:“可是那孟二小姐住在何处?”

    余晚晚勾唇一笑,又拿出了一沓符纸:“等会儿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谢容与一看这符纸,忍不住好奇道:“这又是什么符?”

    余晚晚道:“听话符,只能对一些灵力低微或是一些凡人使用。”

    说着就走出门去,打算寻找目标。

    三人走了好久,却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这么大的孟府,丫鬟仆人自然是少不了,怎么如今一路走来,却见不到几个人呢?

    轻裳这时提醒道:“晚晚师姐,你快看,那边有一个人。”

    只见长廊上,一个家丁正端着托盘走过。

    余晚晚一个翻身绕到了其身后,双手轻轻一点,符纸便贴在了其身上。

    家丁顿时停在了原地,像一尊石像一样一动不动。

    余晚晚问道:“你家二小姐的院子在哪儿?”

    家丁说话毫无感情,回答道:“就在府西的凝香苑。”

    余晚晚又问:“为何你们府上的人这么少。”

    家丁道:“府上最近流传开一种怪病,有不少的丫鬟,都一睡不起,闹得人心惶惶,虽老爷下令封锁消息,但签了活契的跑的跑,逃的逃,只剩一些签了死契,无法脱身之人。”

    那抽人魂魄的东西,也来过孟府。

    余晚晚敏锐察觉到,这两件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余晚晚还想问些什么,察觉到有人来了,立马躲了起来。

    家丁背后的符纸在一道亮光闪过后,化为了粉末。

    家丁呆滞的眼睛也恢复了神彩,自言自语道:“奇怪,我为什么在这儿。”

    三人一路向西去,来了孟芸娇所住的凝香苑中。

    这孟芸娇住的地方,和孟芸白住的地方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不仅单独住一个大院子,水榭楼台,曲径通幽,换句话说,这里一个丫鬟,都有可能比孟芸白这位小姐住的好。

    几人进了院内,颇有些冷清,依旧是没有几个人。

    几个在树下扫落叶的婆子说:“你说咱们这位二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余晚晚一听,孟芸娇此时不在。

    另一婆子说:“估计要等咱们大小姐成亲之后才能回来。”

    “偏偏我们大小姐就要成亲的时候,这二小姐连夜去了舅舅家,估计是不想自己太难堪吧,谁不知道她对程公子痴迷的很。”

    “这倒是不符合咱们这位二小姐一向张扬跋扈的性格。”

    余晚晚和轻裳,谢容与使了个眼色,三人进了这房间内,的确是没有人,搜寻了一翻也不见其他的线索。

    余晚晚:“走吧。”

    小船中

    苏林伊也察觉到了孟芸白的异常之处。

    苏林伊道:“那孟姑娘以为我说的是何事?”

    孟芸白解释道:“啊,我就是一时没有想到,这江公子,看着仪表堂堂,私下里却是这种人啊!”

    苏林伊一听立马赞同道:“对啊,所以啊,这种男人不能只看他的外表,我偷偷告诉你啊,其实程公子他……”

    坐在船头的江洵舟随手在果盘里拿了一个葡萄,向水里扔去,平静的水面上顿时泛起一阵涟漪。

    葡萄飘在了水面,引来了不少的金鱼。

    突然江洵舟打了个喷嚏。

    程衍:“江道长,身体不适?

    江洵舟:“没事。”

    江洵舟拍了拍手,随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说程公子啊,你既然心中,有另一个人,难道就没有想过,暂且先不要成亲,而是去找这人到底是谁?”

    程衍回忆着和孟芸白的点点滴滴,她永远如同记忆中的那样温婉贤淑,不受控制般,急切说道:“芸白很好,我不能对不起她。”

    随后,揉了揉了额头。

    江洵舟同样身为男子,自然知道,这男人骨子里的劣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寻一个能够打理家事的做正房,再去找各色喜欢的,能哄自己开心,通通纳为侧室,看着这些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精明得很。

    也不再提这个话,话锋一转说道:“你就没觉得那孟大小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程衍看着那张淡雅的脸:“有什么不一样?”

    江洵舟:“比如这穿衣打扮,性格习惯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