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后宫里混进个假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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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叫嚣太子也敢打

    严世给父亲灌迷魂药道:

    “郑梦境诗词曲赋样样精通,会唱歌,会茶艺,小嘴还甜,进了咱严家的门,伺候您老人家,端茶倒水,洗脚搓背……您才是最大的受益人。”

    严世的父亲半闭眼,不说话。因为这个读过几遍四书五经的老头子知道,一开口,无论说什么都不合适。说可以吧,有好色的嫌疑,又不是自己娶小老婆。说不需要吧,儿子当真了,不让小儿媳妇伺候老人,娶亲的钱不是白花了?

    父亲心里算计道:

    给儿子娶个小妾,不花不花也得大几十两银子。虽然还得给大舅哥借,就是老板出面也不是记住自己头上。娶到家,和自己半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还得挨亲家骂,那可是赔大了。就是杏花的工作做通了,或迫于什么先不出声,那他娘家人,坐视不管,到时候,闹个鸡飞蛋打,也不好说。

    严世看父亲不说话,绷不住又道:

    “也不知道杏花同不同意,若是真不同意,就娶回来,给您和娘做个贴身丫鬟吧,伺候两老饮食起居。”

    父亲听到带上了老伴,有闲话就让老伴背着,急不可耐地道:

    “娶,娶,砸锅卖铁也得娶。娶了这门亲事,咱严家就大火了。不想火都不行,都得火。”

    说完,父亲好像喝热汤呛了,接着咳嗽两声,想把自己刚说的话音覆盖掉。

    杏花从房里跑出来,对着堂屋里的严世父子道:

    “娶,娶吧,多娶几个!就这个家,能养活儿,就算本事。”

    杏花出了院门,跑起来一阵风,不像缠过足,婆婆后面追着喊:

    “杏花,你回来!我让儿子不娶了,就要你自己,快回来!”

    严世出了院门,已经看不到了杏花,把母亲搀扶回了屋。

    父亲道:

    “我有感觉,谈不成。”

    母亲道:

    “也不能依着她的性子,人家娶十房八房的,也都相处得像姐妹一般。”

    严世道:

    “杏花一定是回娘家了,我去把她找回来。”

    母亲道:

    “儿啊,你可不能去。不知道杏花回去,给她爹娘怎么说。你去了,打你一顿,就不值得了!”

    杏花回了娘家,泪水噼里啪啦地落在娘的脚前,哭诉道:

    “严世要娶小妾,人家说要当正室。婆婆哄我说先答应着,娶来还是小妾,还骗说有个姐妹,能帮我。”

    杏花的老爹道:

    “放屁,这老婆子,是她想找个帮手。她就是担心,你和严世是表兄妹,你公公是你舅舅,你们是血亲,孤立了她。娶个小妾,就有了帮手,还要当正室,就是降低你的地位。”

    娘道:

    “这都是那老婆子的主意,先别哭了。明天让你爹带人给你出气去,把家给他砸个稀巴烂,看看他们还娶不娶。”

    爹道:

    “明天我带你回去,我先把家给砸了,看他们怎么娶?父子两个都不正经,书读到狗肚子里了。”

    娘道:

    “严世父子还说得过去,主要是那老婆子,这娶小的主意就是她出的。一定是老婆子让严世利用教书的机会,引诱女学生。想一想都明白,能请起教书先生的家,都算是殷实,家长还不会傻到把女儿许给一个穷教书先生当小妾。”

    爹道:

    “杏花,你也别太委屈了。明天我让你三叔带队,去把严世家砸了,给他点颜色看看,敢反抗,就打他们个头冒血流。”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杏花在老爹和三叔带领的几个同族村民护送下,回到了严家。

    进了屋,严世正在睡觉,杏花掀开被子道:

    “你是真娶还是假娶啊?”

    严世道:

    “是父亲说要娶的。”

    杏花道:

    “和舅舅没关系,半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是你娘给你出的主意,

    让娶的。”

    严世道:

    “真和母亲没有关系,是郑家让娶的。”

    杏花问道: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还娶不娶?”

    严世道:

    “现在是还想娶,还不想娶。我是不想娶,可郑家逼我娶啊!”

    杏花大哭道:

    “这个负心汉,还是你想娶,还找一万个理由。你们读书人都是

    虚伪的,都一肚子花花肠子。”

    杏花的老爹听到杏花的哭声吩咐道:

    “兄弟侄子们,这个畜生,还想娶,还不想娶,那就见样砸一半。

    动手吧,砸完,一起喝酒去。”

    严世的父母是被厨房,锅碗瓢勺的响声惊起的,开门出来,质问:

    “谁这么大胆,入室打砸,王法何在?天理何在?”

    杏花的老爹道:

    “刚睡醒的人,脑子应该很清醒啊。大舅哥,可你怎么刚睡醒,

    就糊涂到谈什么王法,什么天理?你说说什么是王法,什么是天理?”

    严世的父亲道:

    “亲家,你这是不是太过分了,有话好好说。这是干嘛,有伤情

    分啊!”

    杏花的老爹不想再废话,拍拍手。

    严世的父母分别被两个人拉住双臂,问道:

    “这两个先打哪个?”

    杏花的老爹道:

    “人就不打了,把家里的东西砸一半。”

    严世的父亲道:

    “亲家,你这可说过分了!”

    杏花的老爹道:

    “我就问你,你还娶不娶了?”

    杏花出来道:

    “不是舅舅娶不娶,是严世娶不娶。”

    老爹道:

    “差不多,他俩没一个好人。”

    严世的父亲道:

    “本来不想娶,这次还真得娶。我就不相信,你们还能干涉阻止了?王法何在?天理何在?”

    杏花的老爹道:

    “到时,娶的日期告诉一声。到那天我们来祝贺。杏花,跟爹回去。”

    严世出来求道:

    “岳父大人,求您了,别把杏花带走。这事真的不怨我和父亲啊!”

    岳父道:

    “不怨你们父子,那就是怨你的老娘,那个老婆子?到底怨谁?你说说,我听听。”

    三叔道:

    “别再废话了,我们撤吧。”

    严世上前拉杏花,三叔把手里的枣木棍,交给来助阵的儿子道:

    “张差,你上,给你姐夫几棍,让他知道咱张家的厉害。”

    张差八九岁,挥舞起枣木棍,呼呼带风。几个亮相后,接着出招,第一下进攻,就没有落空,扫在严世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