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寻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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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辩解

    季方又回到了那个令他熟悉的房间,昏暗却又带着那么一丝光芒,这是他至今都无法忘记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令我疑惑的是那个大叔去哪里了?”

    “他到另外一个职位去了。”

    显然面前的执法堂人员认得季方,毕竟季方现在虽然在季家风评不好,但也算是实打实的有刑脉的后台。

    身为刑脉弟子的他,也必须给季方几分面子,这就是为什么,他没有像往期执法人员的骄傲与放纵。

    “虽然看样子寄放形态,似乎有些矛盾,但也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只见那个年轻的执法堂弟子面色犹豫,在心里想着。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这是继芳摆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面带微笑的望着面前的执法人员。

    不错,季方的后台,现在仍然是刑脉,而执法堂便是刑脉最重要的一个机关。

    “他现在,应该被我的言语所震慑,毕竟他绝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地方面带微笑的望着面前的男子,自从与执法堂人员进行简单的交流后,他便知道面前的家伙,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得到的情报了。

    那我就只有一种可能,事情是高层发起的,那么这个高层就很有意思了。

    因为如果真的将自己打入牢狱的话,恐怕在机甲可以获得极大的人气。

    毕竟现在的舆论自己可是处于道德的最低点,至于季方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

    为什么不向上申诉?

    那是他不想吗?他们站在高处,他们站在阳光之下,他们挺直腰板,他们像下蔑视。

    而在底层的人,又能做什么呢?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受欺压,无法反抗丝毫。

    现在的自己,冀芳望了望面前面露怯色的执法堂人员,他现在也已经站在高处,虽然只是山腰的位置。

    但已经远远胜过那些在山脚下的人,这就是他的底气,这就是他愿意当狗的原因。

    “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处理?”

    “当然,我会处理好的。”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个家伙竟然败坏了我的名声,你懂的。”

    那名执法堂人员明显是个新手,然后听到季方所说的话语后,面露为难。

    “你要知道,前途这种东西,是需要机遇的。”

    “可是,他也是我们季家的人。”

    “那这可不是我的范围,你不也是季家的吗?”

    听完这话那名执法堂男子面色骇然,他第一次觉得这位比他年纪更年轻的少年,所带来的压迫感是如此的沉重。

    当季方从房间外缓缓走去,他已经了解到那个糙汉的结局,可这不能怪他,太子想试试那个幕后黑手是谁。

    “刑脉长老,不一定,他实力已经达到筑基,没有必要对付我。”

    “季容,这更不可能,这小妮子根本没有这种人脉,让一个家伙为了她付出这么多。”

    随后季方想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事情的起源,只不过你太奇怪的是为什么是他?

    季方一直不相信是他,他们相处了很久,不可以说是肝胆相照,也可以算是荣辱与共。

    “尽管我一开始就猜测,可当时我相信自己十几年的经验。”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强大了。”

    随后季方便直接打转,走向了一条在曾经极其熟悉的路,河南是刑脉长老的府邸。

    只不过看着年末忙碌的人群,可是人不见那些少年们的身影,便走了一段距离通往了,另外一条小道。

    赫然是学堂,已经有近一年没有来这里了,只不过那些人应该认得他,当然系方只是他那些同学。

    “真是可惜啊,没想到出了这种事。”

    地方似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原因,人丹,权利,资源…

    一切的一切,终归使季方成为了一个牺牲品,这是他最初的想法,但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而他要做的,只是来看一看,惋惜自己的回忆,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他无法改变任何。

    此时靠近学堂,他仿佛听到了莘莘学子的朗朗书声,他又想到那个安静的房间自己的辩解。

    “真是一次鲜明的对比。”

    随后季方在学堂中到处走走,在途中也碰见了一些师长,但是他们并没有对地方多说什么。

    季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后台,而学脉一直与族长一脉相并联系,自然不会对刑脉的子弟过度干涉。

    也不知过了多久?季方看见一个又一个学子从中出出来,有的地方擦身而过,很明显,他们不认识季方。

    只不过突然有一个人大声叫喊了一句话:“你是季方!”

    顿时引得许多人驻足,季方很厌恶这种感觉,而为什么地方明知道会如此,但人就去学堂的原因。

    却十分简单,此时此刻,冀磊看着季方被种了围观,明显知道为什么地方要来这里。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这么聪明,一个偏脉子弟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季磊知道,这是季方在求饶,也是季方为自己所作所为在进行辩解。

    在学堂中当中出现,这就代表着他有做事的底气,而积累也明白,他所谓的底气,只不过是刑脉罢了。

    大行卖对于自己来说关系匪浅,那这就代表着地方来无异于是两种,一为求和,二为求饶。

    他相信地方远远没有资本,与自己平起平坐,那么就只可能是求饶了。

    这只是一种看似有骨气,实着卑微到骨子里面的一种方法,但季磊还想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已经有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聪明人的感觉,他被压的太死了,一直照耀在他父亲的光环之下。

    人们总是觉得,身为那个男人的儿子,定然不会比他父亲差,甚至还会更强,而他自己也是如此认为。

    他失去了伙伴玩具,他得到了寂寞和成长,可他对此乐此不疲。

    直到有一天,季磊看到了一群与他年纪相仿的小孩子,他才知道世界上有些人是有多么的单纯。

    而他自己就感觉自己是一团处在一座白莲花中的黑泥,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一个跟他相仿的黑泥。

    同样的恶臭肮脏,但季磊很喜欢看着他,仿佛在看另外一个自己。

    看着他身为穷人如何翻身,如何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