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内卷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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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休想拿我女儿铺路

    “驾,哎呀~”

    “咯咯咯~好玩。”

    “吁……”

    宋栀靠着府内后院烤松液,墙外的娇笑声那叫一个……引人。

    以为宋栀嫌吵,秦宁柔声道:

    “小姐要去县主府吗?奴婢去看过,位置很好也很大。”

    “不急,那边我有安排暂时不用动,端冰水来,准备凝胶。”

    明玉的制作只有四个人知道,也只有他们四个人能动手,分别是宋淮,宋栀,白良和秦宁。

    脱皮的长松树干变得光滑,经过明火灼烧会分泌出白色的粘稠物,过冰水后重新捞起剁碎,反复搓洗就能得到透明粘稠的松液。

    这样并不算完成,松液会再次经过熬煮,过滤等复杂工序,最后倒入打磨光滑的模具。

    一根长松树尖刚好能做一个三尺,两厘后的屏风。

    经过搅拌排出其中空气,就能得到大块似冰的透明物品。

    “安公主的花样呢?”

    安晚儿给的花样特别简单,就是一些飘零的花瓣。

    秦宁递上纸图,轻松的道:“这个简单,乱摆就行,小姐我们这里还剩些呢。”

    “丢了吧,一丁点儿没用。”

    宋栀边说边递给她爹一个花篮,里面是提前准备的花瓣,用手把它们摁进三厘厚的液体后液体自动流平封印。

    等凝固后就会发生质的变化,在阳光下看起来好像花瓣儿悬空了一般。

    “怎么也是公主预定的,打磨的时候边边角角弄光滑一些。”

    “小姐放心,等明天凝固后我就开始打磨。”

    看差不多了宋淮直起腰,哪怕不是第一次做依旧觉得惊奇,原理更是不懂。

    “过几日有个赏花宴,去吗?”

    宋栀由丹田升起一股无奈:

    “还不如在家研究残棋呢,玩不过那些人的弯弯绕绕。”

    “不想认识朋友?”宋淮觉得女儿有些孤单。

    “不想啊,闹人得很。”

    宋淮无言以对,跑江湖这么多年一个朋友都没有也是厉害。

    不去就不去吧,那些个贵女在一起十次九次出事。

    天气热,饭菜都偏向于清淡,父女两个吃饱喝足就在院子里各干各的。

    你看书,我解棋,时不时喝一口水,岁月静好。

    “爷……丞相来了。”

    白良不想打扰,但不行,因为他拦不住。

    宋淮侧身宋之年就已经走进来了,望了眼沉迷残局的女儿宋淮站起身弯腰。

    话没说宋之年径直掠过他,站在了毫无察觉的宋栀身旁。

    “为什么咧,这不对吧?”

    宋栀推动棋子各种变化,她怀疑这不是残棋,而是谁乱摆的。

    “小……”秦宁猛然咽回提醒的话,被老者眼神惊的后退一步。

    宋之年收回阴寒的眼神,再看宋栀又变得慈爱。

    想她号称棋艺第一人,这盘棋她竟然没看懂?这不是奇耻大辱是什么。

    宋栀揉着鼻子,脸蛋恨不能杵棋盘上。

    “父亲,我们书房说,这孩子被打扰生起气来六亲不认。”宋淮做出手势引着老者去书房。

    遥想宋栀七岁的时候,宋淮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胡搅蛮缠,蛮横无理,无理取闹,不近人情。

    好家伙,对着他一通咆哮后她还委屈上了,把他书房砸了个稀巴烂。

    “嗯。”宋之年应一声。

    父子俩其实时常见面,都在京城哪有看不着的,大多只是简单的打招呼,说起来也很久没聊过天。

    “你母亲让你带孩子回去,她怕孩子排斥不敢来。”宋之年先开口。

    “父亲明知她不会,又何必多问一句。”

    宋之年重重一拍桌子:“所以我在问你,你要看着你母亲也郁郁寡欢不成。”

    说起郁郁寡欢温润的宋淮态度强硬起来,面色冷峻:

    “父亲,小知生产后你当真来过?当真把双手放在了栀儿脖子上?”

    宋之年下意识的身体绷直,回避宋淮冰冷的眼神,态度软下来:

    “当年气急,为父并未伤害她们。”

    “那父亲对小知说了什么,让刚刚诞下孩子的她选择自尽,抛夫弃女。”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一直觉得为父逼死了她。”

    宋淮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件,“啪”的甩宋之年身前的桌上。

    望着老者双目通红,佝偻着腰声音沙哑的低吼:

    “您到底为了什么非要认栀儿,想拿我女儿给谁铺路,当年就是因为相信父亲所以才没护住小知。”

    “我为臣,为子,却不是一个父亲,您所为我统统咽下,让孩子过的身无所依,让孩子受尽委屈,父亲,您当真要逼我吗?”

    一声声质问让宋之年眉头皱成了川,打开信件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何时授意过要拿栀儿为羽裳铺路。

    “父亲,你也给大哥带句话,敢把手伸在栀儿身上就莫怪我不讲情面。”

    宋淮冷哼一声甩袖而去,脖颈青筋暴起久久不能平息。

    白良抿着嘴角守在门口,丞相什么意思,要拿小姐给大小姐铺路?这怎么行。

    宋之年独自在书房待了许久,眼尾皱成山,贴身收好信件才冷着脸推开而出。

    “送丞相。”白良望着老者背影,握剑的手背血管突出。

    宋之年回府,老夫人带着三个孩子充满期待的迎上来。

    “怎么样啊,孩子怎么说?”

    “祖父,二叔怎么说,三妹妹回来吗?”

    宋之年摆手什么都没说,看了眼宋羽裳脚步轻转去了宋宵院子。

    父子俩喝了一杯又一杯茶,气愤冷凝无声,宋宵忍不住发问:

    “父亲?到底怎么了,您别不说话。”

    “你自己看吧,老大,你迟迟不愿给羽裳相看人家是在等什么?”

    宋宵身体僵硬,打开信件只一眼就知道为什么了。

    “这确实是儿子的意思,但见到栀儿才华后儿子就已经收手。”

    宋之年岂会不懂儿子的意思,满门皇戚根本就不可能,哪怕他为丞相。

    听见儿子亲口承认拂袖之时脚步停顿,提醒长子:

    “太子舅舅为大将军,外祖更是兵部尚书,他不是圣上当年你懂吗?”

    就是因为被人掣肘过,所以当今根本就没打算让儿子走他的老路,以女子平朝廷?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