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看到你们这些年轻人愿意投身实际工作。单宁学长经常去忙事情，你们可以去楼上，也就是十二层的休息区等等，那上面啥都有，你们年轻人肯定喜欢。“老者说道。

    三人闲聊了一会儿，林皓发现年龄差这么多，但实际上自己和老头子并没有什么代沟。

    聊得还挺投机的，从新闻新事，到各种网络热梗，这老头居然都知道，人老心不老了属于是。

    又聊会研究上，老头开始赞美起单宁来，说这小子以后必成大器，能够潜心研究，而且很有分寸，还尊重像他这种'老前辈'。

    直到聊到单宁本人时，林皓提出了心中的疑惑：“单宁学长有没有什么怪异之处？“

    老者沉吟良久，不太确定地说：“没有吧。“

    没有吗？林皓暗自思忖，为何要犹豫这么久？

    他提高声音追问：“单宁学长真的没问题吗？“

    老者迟疑地回答：“呃……应该没有。“

    林皓注意到，自从提出那个问题后，老者的神态就开始游离，这其中必有隐情。

    他没有立即上楼，而是敲响了隔壁的门。

    “请进。“里面传来回应。

    房间里坐着一个秃顶的中年人，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桌上除了一些办公用品和一个杯子外空无一物，电脑屏幕上依旧是默认壁纸。

    林皓开门见山得说道：“”您好，您认识单宁吗？”

    中年人回答道：“认识啊。”

    林皓紧接着问道：“那您有发现单宁先生有什么怪异之处吗？”

    中年人犹豫了一下，回答：“没有。”

    “谢谢。”林皓离开房间，又连续访问了几间相邻的办公室。

    他们的反应如出一辙，这让林皓感到困惑。他思索片刻，然后与灵萱一同乘电梯下楼，走出大楼。

    灵萱不解地问：“你怎么想的？”

    “恐怕其中有诈。一旦提起单宁的异常之处，他们都会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最后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应该与这家伙的禁忌有关。”林皓叫了辆出租车，打开车门。

    “你故意大声说出问题，其实是想让隔壁听见，对吧。”灵萱上了车。

    “师傅，往南开，去大鑫商场附近找个酒店。”林皓说。

    天黑了下来，路灯亮了起来。

    看着窗外，林皓继续说道：“没错，他们一提到单宁就变得机械，就像是触发了某种模式。就像'记忆宫殿'中的'桩点'一样，一提及这个问题，他们就表现得非常不自然。科研人员不太可能用'记忆宫殿'这种方法来记日常工作吧，这东西就像花架子，只能死记，但每个人都这样就显得很奇怪。”出租车缓缓驶离，林皓注意到司机右手边的手机屏幕上有个奇怪的图案，像是电视信号不佳时的画面，司机偶尔就去瞥一眼。

    林皓又拿出数独报纸填了起来：“这家伙可能一会就要下手了，他或许已经知道我们的位置了。现在只需要等就可以了。”

    司机突然插话：“猜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