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的我,如何设计白娘子
繁体版

第四十七章 丧乱资历

    还有的外星人,真想是恶作剧的成果了。我在后面的时间线中,还见到过。与地球景况很背离的事物。因为地球上,是人类坐着沙发,打电话叫面包外卖吃。那里居然是,面包坐电话上,打外卖叫人类吃……如果不是上帝的恶作剧,会是顽皮星总统,会是李阿幽,和其他的无聊变态搞的吗?

    面包比人还大,还有四肢五官。他们星球制作沙发,还专门采取了电话的形状(老式电话,像哑铃一样,两头大,中间细)。地球人形象的物种(我尽量认为,他们不是地球人)。也有情绪和思维,却是专门的食物。面包人在吃时,还把内脏一个个拿出来,蘸不同的酱。也许学到的知识,超过自己的经验太多,注定让人心理无法平静。我当然知道,那个星球很遥远,这些食物人。也许和地球人,并没有血脉之亲,但他们只会求饶,不会反抗。还是让我心伤。(其中还有个孕妇。面包人拿出婴儿,说:“够值的,一份钱,里面还有加料。”另外一个面包人说,这种料,要特别的酱。他从冰箱里,拿出地球特产,麦当劳驰名调味料,四川辣酱)。

    (什么新生命的出现与雀跃,对这几个可恨的面包人来说,只是更嫩的食物。我在记叙中,为了让大家明白,我和李阿幽的故事是真实的。我会插入很多其他联想,因为我发散性思维太强,在身体进化溶液注入之前,就是这样了。注入后,更是成为了发散狂魔。之前某演员说,她当时演孕妇,摸着自己的肚子,和孩子说话。导演说不对,你表情里,没有对新生命的感受。他是你的孩子,又是刚刚进入世界的生命个体,你应该有那种感受。女演员说,我不明白。导演就让她反复看,花朵绽放,嫩芽抽出地面的画面。但她还是无法领受,直到她真的怀孕,真的有了孩子,也有了那种雀跃感,才明白当初导演的话)。

    但对于这些面包人来说,并不是这个意味。本来我极力告诉自己,这些像地球人的生物。可能是很早以前,某个外星科学家,采集了基因样本。去他们星球重新做的人。地球人可不会任由自己当食物,而不反抗的。但面包人拿出了四川辣酱。可见他们和地球的关系,似乎比我想象得要近,让我脑子嗡嗡的。

    我又想起了一位发小,一次我们三个,去澡堂洗澡。不知道谁聊起了,日本鬼子入侵中华。那发小说:“当时那么多中国人,抵抗都不抵抗,让他跳到万人坑里,他就跳下去,等着日本鬼子活埋。我觉得真败兴了啊,要我,宁愿被打死,也不这样。”

    我居然可耻地说:“那本来,善良的人,就习惯于接受命运吗。中国人和日本鬼子又不一样。”太可耻了,我的言论,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难过脸红。

    另一个发小拿手指,一下下戳着他胸膛。说着:“你知不知道,男人都当兵走了,村子里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

    我那时说:“对哈,这个想法对。”

    第一个发小说:“老弱病残,也要跟他拼……”

    我说:“你空手拼得过机枪?”

    第一个发小说:“那也要拼,把我打得脑袋血流一地,也要拼死,不能就那样死了,太败兴了。”其实这发小说得对。

    联想了这么多沉重的事,说点好玩的事。那个四川辣酱,本来是98年,好莱坞电影《花木兰》上映时。麦当劳随便推出的,一款中国风味的调味品。结果引起了,许多各个国家之人的怀念。

    中国网友说:“我以前吃过,就是豆瓣酱加辣椒,不知道这些外国人,稀奇个什么劲,没有吃过豆瓣酱吗。”我看到这条消息时,心想什么年代了。地球村时代(在李阿幽这里,我体验了,多重宇宙星际村),外国人还能没吃过豆瓣酱?肯定是和一般豆瓣酱,还是有差别的。但我没有吃过。

    这里再发散性思维,插入我小时候的事。因为身体进化溶液,让我的大脑异常活跃,却又不是病态的亢奋。真是非常奇妙的感受。是啊,李阿幽永永远远改变了我,永永远远。我这样喜欢回忆的人,李阿幽让我的人生,变化了。不再是平淡,不再是了。

    小时候,有发小请我吃兰州拉面。他突然说:“上次我们吃加州牛肉面大王(当时叫这个名字,现在叫李先生),特贵,17块钱一碗。问题是,还没这3块钱的牛肉面好吃呢!真他妈后悔。(当时的消费水平普遍低,很多小学生,一个月零花钱不够20)。”我后来吃李先生时,感觉汤料和面条咀嚼感,和兰州拉面,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倒不是说我崇洋媚外。(现在的情况,可能是崇星媚外了)。而是确实不同。所以联想到四川辣酱,我觉得跟豆瓣酱加辣椒,绝对不一样。

    这个四川辣酱,还有两个有趣回忆。我此时,极力想逃避面包人吃人的事。脑子中,出于逃避现实,想到了很多。

    先是有个英国人,在网上晒出了,自己的烹饪说明。声称“四川辣酱,现在是我,每天都能享受到的东西。”

    然后另一个澳大利亚的网友说:“严格按照他的说明,我做出了一份垃圾!”

    另一个阿根廷的网友说:“这不是四川辣酱的味道,这是地狱的味道!”提起地狱,我又想起了那个几个,被吃的,类地球人食物。当你和他一样的成长环境,从小就被教育,自己是食物。你还会不会,因为被吃,而感受到地狱的风冷?那些面包人,会不会下地狱?那我们地球人吃鸡鸭鱼鹅,会不会是同类型事物?事实上,我想做这样的对比。但我相信,生活中没人会认为。外星人吃地球人,和地球人吃鸡鸭猪牛一样。

    为了逃避这些残酷的现实。我只能再次进入回忆中。希望读者不要嫌弃我,不记本文重点。

    那时我大学,跟舍友辩论。吃肉杀生,到底对不对。我说:“人吃家养的猪鸡鸭,就没事。野生的就不行。因为家养的,是你给他养大的。”

    那舍友说:“你爹养你长大,能吃你么?!”辩论就是这样,各有各的逻辑。但终归,很难把对方同化。更别提,两种观点交锋中,第三种超越性的观点,同时统治两人的情况了。

    话题回到,我和李阿幽被关在那个“鱼缸”中,供众多外星人观赏那里。有的外星人,居然是气体存在着的。估计是他们所生活的星球,与其他星球有别。为了在其他星球,自己不被风吹散,或者因为温度,湿度,酸碱度的不同。而发生化学反应,让自己身首异处。他们都穿着类似航天服的东西。

    还有的外星人,是七八十个独立的生命体,长在一个大躯干上。类似地球上的连体婴儿。他们真像一棵大树的造型(深蓝色,有金属光泽质感的外表)。只不过这树不是直溜的。在他们的五官部分。每个人的5只眼睛,3个嘴1个耳朵2个鼻子,有序排列。是一个环形的凸出部分。按区域,分着各人,和各人的五官。顶上的枝叶,对他们来说,就是手。只不过,拿东西时,是利用枝干上的毛孔,散发吸力。不是像人类这样,五指受力施力,抓取东西的。

    至于这种外星人,怎么生育,那么多生命体之间,平时怎么协商,让身体去干什么。我就不清楚了。身体进化溶液,也无法让我的大脑。有李阿幽那种,追溯历史时空的功能。

    还有头部是器皿,里面溶液泡着几个圆球脑袋的。还有双手一会儿是电波,一会儿是物质的。还有每隔几分钟,就要张开嘴,把新自己吐出来,让旧自己原地被抛弃的。还有没眼睛没耳朵,与别人交流,观察世界,都靠手掌触感的。他们把手放别人嘴附近,感应肌肉频率,能知道别人说什么。因为李阿幽的身体进化溶液,我和他,才能在各个星球,与类人生物交流无碍。

    他们各星球之间,也是用药物,来让自己达到这一结果的。如果没有药,这种无视觉听觉的外星人,摸到别人嘴部附近的肌肉,也读取不了他的语言。当然了,他们无法摸到,全身以气体组成的,用类太空服防护的,那种外星人之嘴部肌肉。因为他们,身体是气态,根本不存在任何肉。

    你别跟我讲,气态的身体,神经中枢,心脏大脑血液,是怎么运作的。你说的这些没意义。因为你以地球人的资料,为发问基础。他们不是地球人。李阿幽估计知道,但我不想为这些事问他。我问过电脑,电脑说没有那个资料。不过这电脑也是高级AI,是有可能撒谎的。

    话题又说远了,回到我和李阿幽,在“鱼缸”被展览时。李阿幽使用了新的手段。那是发给地球人的一种讯息。但不是我所在的,那个宇宙之地球人的。而是任小瓜李志一家,所在那个平行宇宙的地球人。在那个时空中,因为李阿幽,还是个一心为家人的,阳光大男孩。所以那个时空里的地球,处于多重宇宙,联邦法庭的,“特殊监管”政策下。

    该政策是指,那些有着巨大潜力的种族(比如地球人),不允许被其他星球的人,去干涉他们的文明。也不允许,让他们获知,关于多重宇宙的任何事。李阿幽异军突起后,多重宇宙联邦法庭,早就恨不得炸掉地球了。但在那个时空里,不是这样。于是那个时空的科学家,接到了李阿幽的信息。通过其中的科技资料,他们花了15年。做出了传送液,然后传送地点,就是这个鱼缸。然后他们过来,我们回家。

    前文提到,这个科技手段,不是稳定的。其中很多内容,在李阿幽这里还处于测试阶段。但这个手段的好处就是,可以让那个,逃之夭夭的李阿幽好友。我这里叫他肉头人吧。因为的脑袋上长了个小号脑袋,再其上,又是个小号脑袋。是浅黄色的。每个脑袋像三眼族一样。一共九只眼睛。他的皮肤不像地球人,像面包人,也像前文提到的那个,鲸鱼大小的黄色外星人。

    因为这个科技的原理,是在不同宇宙之间,借用彼此宇宙的信息差(原子质量,电波频率,宇宙形态等多方面的差别),来制造特殊时空管道。这种技术,李阿幽还没有搞太明白。反正他火起来了,什么都不管了。一时之间想到,只有这个技术,能马上把肉头人揪出来。不管他跑到哪里。因为他曾经和肉头人,一起在自己的传送液里,去吃过冰激凌星的特色雪糕(冰激凌星,是我取的名字)。

    这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在李阿幽这里,已经获取了足够的信息。如果勉强让我说出来。就是因为那次,去吃冰激凌时。李阿幽使用了传送液,而不是宇宙飞船。他发动时,以微妙的方式,影响了其他的时空穿梭效应。这种影响,导致宇宙的信息有了裂痕。李阿幽一直没去修复这个裂痕,因为他是个极端自私的人。认为影响不到他,就不用管了。

    按照原先的,最好情况估计,使用这手段后。肉头人会在某星球,自以为是地用餐(觉得自己打败了,多重宇宙都无人能敌的李阿幽),结果一转眼,就和我,和李阿幽,一起来到了。那个李阿幽家人所处的平行宇宙的,李阿幽之家里。然后从那里,再利用事先预备好的传送液(特意放在这个宇宙的自己家里,以防山洞有一天,被联邦法警给炸了),回我们真实生活的,那个平行宇宙的山洞中。

    最坏的估计,就是李阿幽进入了,永远回不来的多重宇宙,时空缝隙中。而且身体进化溶液,和一身的超科技,都无用武之地。就是把你关在,永远不会饥渴困倦的空间。但也永远没有尽头的时间中。当然了,没有永远的说法,即使是多重宇宙,也是有“年龄”的。就是说,李阿幽可能几百年,到十几万呢。独自一人,在那个缝隙中漂泊……

    我没有问李阿幽,(我知道这个,是因为从他电脑里看到了,他的实验预估),如果我问的话,他肯定会哈哈大笑,嘲讽我:“什么事只做最坏的估计,你永远成不了器了。”

    结果是来到中间。我,李阿幽,肉头人三个,进入了多重时空隧道。以我那浅薄的科学观来估计,是李阿幽使用传送液过多。身上的宇宙信息,太过于繁杂。干扰了这个科技的运行。

    第一个时空,肉头人是木乃伊。我是金字塔,李阿幽是给木乃伊,施加祝福的古巫师。我们在这个时空里,都是没有其他记忆的。正如大虫人的记忆骗局类似。我们是当局者迷。

    李阿幽性情和真实的他,也不一样。此时他木头木脑地,比那个妻儿没被谋杀的,阳光李阿幽,看起来还要老实呆板。

    李阿幽念着古埃及语:“所身份拿的劳,手帕分居多年废话的劳,废话丰年村的劳。”

    肉头人,生前是,埃及的政权加神权领袖,法老。我为什么是金字塔,我到现在没搞明白。但李阿幽念咒语时,我与他两人共鸣了。

    我知道,这个金字塔内,不断回能量在回振。我不知道,这个时空里的金字塔,确实有能量。而我们地球上真实的金字塔,是一种超科学。还是一种迷信,和主观臆想。反正在回振中,激发了我女性的一面。我内部包含着他俩,就像母亲肚子里的,两个孩子一般。李阿幽特殊,他念完咒语,就会出金字塔了。而我,将在千百年中,不断用能量场,呵护着肉头人。

    我之前看过一个人,这样说:“为什么女人怀孕,是十个月,而不是一个月。也不是3年?”(这是从哲学上讲的为什么,从科学上讲,分析下孕妇体内的生理反应,就会知道,这个时间是怎么来的)。

    她那样说:“如果是一个月。因为一个月在人生命中,比较短暂。长时间与孩子相处。她就会误以为,怀一个孩子,是非常随便的事。母亲也没有,和孩子在同一个身体,共同生活的这些时间,无法切身明白,孩子对于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可能今天怀,明天打掉,后天又怀。如果是3年,母亲在怀孕期,什么工作,都不能做。就会导致人生活出现问题。她甚至有可能会恨自己的孩子。”

    就是这样奇妙的关系,在后来的时光穿梭中(此处,我们三人掉入了特殊的时空隧道中,时光场景来回切换,我们都控制不了。而且身处其中时,也发现不了)。

    在一开始时,我那时的情绪,在一种独特的平和之中。我以前看过一个搞修炼的人,说过的话。“人身难得。你以为你拥有几十年人类的生活,是轻易得来的?根本不是,也许你过了几辈子的,猪呀牛呀的,被宰杀的痛苦生活。然后你表现很好,才换来人间走一遭。猪呀牛呀还不是最痛苦的。起码他们能动,不会闷。如果你做人不讲道德,来生让你变成石头。三千年五千年这个生命形式不打破,闷都闷死你。”

    但我在成为金字塔时,并没有觉得闷。也并非是,人类心情的平缓。

    人类心情的平缓,比如说别人欠钱不还。我咽下这口气,然后用自我催眠,自我安慰的方式。让自己心平气和。其实里面,酝酿了更大的情绪波动。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有段时间,我一有钱就去嫖娼。后来多去了教堂几次。心里的那股邪火,就自然而然不在了。不是我压抑住了,故意不去想那个事。而是那个事,就不会出现在我心头,脑海中了。

    那时的同事还说我:“看来耶稣这个东西,确实是有点力量的。连灵哥这样的人,都能被改造过来。”也许他当时没用改造这个词,但毫无疑问,他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后来的情况我忘了,但根据以往的经历,去推理的话,就是他对我说了褒扬的话。发现我表情又变了,觉得我很假。就离开那个场景,不想和我说话了。

    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很假的人,我自己无法衡量清楚。以前我看到泰戈尔说:“世界上最难的事,就是认识自己。”我觉得这话很二。我认为最难的事,除去徒手搬运泰山,用后背抵住行驶中的火车外。认识别人,比认识自己难多了。因为你不了解那个人的过往,和心中真实想法。

    这些年慢慢才反应过来,人的想法,行动。是根据目的,延伸出来的。因为很多人的目的,是为了抬高自己,为了神化自己,为了奴化别人。所以不自觉,就会挡住,自己认识自己的脚步。这种主观上的盲区,实在是可怕。可能几年几十年,都是一样的结论,关于自己的,不正确结论。

    说到信仰天主教,让我离开了,几天不嫖娼,就不行的心理状态。由此,来向读者们,解释。我为什么会说,成为一座金字塔,与平时身为一个人,是不同的。

    但我们是人时,看到这个房子,很破旧,就不去关注它。看到那个很亮丽,造型也非常时尚,就忍不住多看几眼,还希望自己的大脑,储存下这个形象。其实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种思维倾向,通过记忆,接触,学习,并融入,更时尚更高雅的审美中,来对自我进行完善。可我,在成为金字塔前,从没有以建筑的角度,观看过人类。也不是说,人类与建筑不同。人类寿命短暂,又常被不良情绪困扰。会累会生气,会通过战争,犯罪,自我的疯狂理想,破坏世界等。

    只是我觉得,一切都像流水,就那么过去了。金字塔虽然是人类建筑奇迹,也是著名的风景名胜,和古代文明的代表圣物。是不会被拆掉的。但即使盖起一天,就被拆掉的小破屋子。也有它自己的角度。我很早前,就听说古希腊圣贤泰勒斯,有“万物皆生灵”的说法。但我很难认同,也许是以为。自己想尽量少吃肉,都难以做到。在把这种博爱,扩散到诸如排泄物,垃圾,灰尘和细菌中。实在让自己的道德情操,有了更高更难以实行的标准。

    有部电影中,主角陪着一头牛,渡过了极其漫长的时光。最后在主角的白发间,他说着:“什么都会过去的。”这个情感,与我当时的心态,有一些相似,又有很大的不同。可能是日月沧桑的洗礼,也许是古老灵魂的自我酝酿。在无数个日出日落后,我渐渐明白,生命与灵魂,是一件伟大的幸事。李阿幽在那里,所留下的祝福,不会死去。也不会异化成别的东西。

    就像你某天,在街上百无聊赖地走着,迎面过来一位,比明星还要,漂亮有气质的女神,你就会不自觉,把目光投过去,甚至会不自觉嘴角上扬。又好像,你看了部感人的电影。在某句台词,某个情节,某处场景,或者人物的某种信念,让你的感官,从外至内,又由内而外,发生了小小却清新的蜕变。

    人一生的奴性,是如此之大。别人欠你钱,欠久了突然还你,你会觉得收获了伟大的友情。忘了,那原本就是你的钱。我成为一个金字塔,是不是也持续稳定地,与这种奴性同化,成悲哀可鄙的石头堆砌物?不管如何,这都成为我内心的养料,我曾经,也是一个类似孕妇一样,创造生命,维持生命的伟大人物。

    当然了,木乃伊的本质是干尸,可能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人体死而不腐,是邪恶反自然的象征。可谁能打断母亲与孩子的羁绊。木乃伊在我腹中,也在我心中,也在我一天又一天,看惯了时间洗刷城市的眼波中(某些宗教理论中,灵魂没有视网膜,视神经,眼球,也拥有视觉。在这个我不了解的平行宇宙,正是这样的情况)。

    我多么想,怀抱着怀抱着他。我明白的,在情缘与寄托中,我不曾变化自己的心。正如我那坚立在太阳下的石块一般。火热无法灼伤我,只让我孩子的复活之梦(木乃伊的用意,是让法老在某天复活),做下去做下去。我会感激你,这具常人眼中的诡异干尸,给了我,身为母亲的新身份。好像星星刺破夜空,又比海浪上的火炬,在一切矛盾与对立中,旋转出完全不同的,新的东西。

    在那些日子中,我没有手,但我能力,延伸得很长,整个金字塔,都有内部自给自足的能量磁场。我没有心,但我心里永远怀着他。尽管我说不出自己的感受。我虽然只见了李阿幽(身为古埃及祭司,巫师)数面,但绝不停下,反复回味他祝福咒语的,心跳频率。他也那样,依依不舍地看着我,看着这个神圣广大,充满威严感的所在。他无法拥有百年之后的生命,但他可以有,长达万年的寄托。在心中,在灵魂里,在每一刻闪动的眼光中!

    只是短短一瞬,我们三个灵魂间,激荡出了信任的火花。概括这个宇宙的词语是,微妙的职业关系。因为肉头人的法老木乃伊人生,是主体。李阿幽是法老手下巫师,我是受法老命令,修造起来的巨型坟墓。

    也是忽然就跳转画面。第二个我们三人,进入的宇宙是,李阿幽是中国古代女性奴隶。因为长得美,又特别像,这个军队长官的前妻。所以被长官(我),选入了小妾中。肉头人,则是长官对面的反民。

    这个时空中,是官逼民反。朝廷下达“天下禁武令”。凡是私自习武的人,全部死刑。一颗人头算500两银子(在这个时代背景下,大概值10万人民币)。

    长官我,在这个宇宙中,是非常变态残酷的人,有点像我长大宇宙里的,那个李阿幽。还是与上个宇宙类似。我只有本宇宙的记忆。其余的记忆一概没有。我只知道,自己从小是奴隶,受尽了主人的欺压羞辱。有天发现自己天生神力,就杀害了主人一家。跑到山里,当了土匪。这些事,现实中的我,是绝不会干的。这个我,和真实的,本宇宙的我。性情差距非常大。跟那个社会背景也有关系。

    也许愤怒进行凝结,再由凝结转为凝聚,再由凝聚转为聚变。性情可能就是不同的。我在土匪窝,学到了高超的刀法(这个宇宙,有内功,有强大武学。正如上个宇宙,有咒语,有神秘力量一般。也属于平行宇宙的一种)。我进而杀了老大,自己当了土匪头目。

    我在回忆这个宇宙中经历时,总是双腿不自觉颤抖。想起了刚见李阿幽时,他电击我。还说想跟他混,以后要吃的苦多呢。我才明白,胆怯是我难以渡过的一关。

    人没有办法,逃避自己的野心。更不该去想,如何逃避,自己野心的附属磨炼。那个我,无疑是成功的我。比我更强大,跟才能,品德无关。就是“胆魄”二字。

    胆魄不是无源之水,是意志力的提现。能够忍受痛苦,能够真正得熬过去。其实面临着许多痛苦难过的时刻。习武不是轻松活儿,杀那么多人更不是了。还要顶住压力,想背叛土匪老大,又不让他看出来。这些真实的我,完全都做不到。因为我在人生的很多场景中,连基本上人的体面,都没有挣来,更别提成为这样的强者了。

    习武的基础,是体能,气息运作,意志磨炼等部分。真实的我,完全坚持不下来。不是李阿幽的身体进化溶液。我脆弱的心理,都不知道,怎么扛下来,这一幕幕的惊喜惊吓。

    人沉溺于过去,就难以转头向前看,这也许是真实我的,重大问题。没办法直面,社会上的竞争与人生矛盾的关系。这里所讲的竞争,是指我们到了社会上,恋人,钱,面子等,什么都得争,都面临压力。即使是开车,也有人一心想超车,夜晚打远光灯,晃得你什么都看不清。

    我的内心,会自动删除一些,我不敢的回忆。是身体进化溶液,帮助我,找回了自己。让这个强者,成为我人生的一部分(后来的军官)。当你逃避了社会竞争,你就在弱者行列里,成为根深蒂固的存在。但那个军官的狠辣,实在让我三观崩塌。原来那句话是对的,“不知战争为何物,与不知和平为何物的孩子。三观必定是不同的”。军官的生活中,并没有做良民,安详度日的后路。

    就是所谓“以前我被人欺负,没人保护我。我只能自个儿保护自个儿,后来我强大了,我又想欺负人了。”没有了后路,情绪天性也与我截然不同,军官在能悠闲度日的前提下,选择了,继续以杀戮为生……

    我有段时间,在横店当群众演员,还参加了表演课。其中一个场景,是黑老大收保护费,要吓唬其他人。我声嘶力竭地吓唬了。老师说:“你看起来像一个,饱受欺负的人,不像一个黑老大。你吼再大声也没用,黑老大是杀人无数的那种。”潜台词是,我没有办法,融入黑老大那种家伙的人生体验当中。

    此时的军官,就是这种体验,如果不是身体进化溶液,我会为这个体验后怕,想起来就颤抖。还是无法融入的。但溶液给了我,全新的生活方式。

    在那个情景中。我带领着土匪们,接受了朝廷的招安。有句话“若要官,杀人放火受招安。”就是说这种可耻的,古代社会现象。我可以享受一个闲差,但杀戮给我的成就感。让我拉起了更大的队伍,去为“天下禁武令”做事。到处找,在朝廷资料不完备的村子。杀人,收集人头,去领赏钱。事情多做几次,朝廷中,有人怀疑了。因为很多脑袋,看起来并不像习武者。反而像吃不饱饭的穷困户。所以我放缓了,这个罪恶的工作进度。有一天,我看到一群奴隶中,李阿幽所“扮演”的女奴,长得很像我前妻。她是自杀的,因为我每害死一批人,她就不停做噩梦,不停去庙里烧香,希望能够赎掉我身上的血罪。

    终于,良心的谴责,让她坚持不下去了。军官人生的我,一直看着前方,大笔的财富和成就感。但没有往后看……可能是这个我,拥有着我性情的一部分。可能是所有人,无论外表多凶狠,心里都有柔软的一面。这个我,还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哀伤之中。只不过军官我的哀伤,并非写于脸上,而是掩盖在面具之后。

    在凶悍眼神的,某个小角落,也许只有显微镜,才能照映出来。接下来的场景,很容易就让大家明白,军官我,是什么样的情绪状态了。向奴隶们扫了一眼,马上发现了她,就像黑暗夜空中的流星一般,闪烁着美丽。奴隶们,真实的作用,是在军队行进沙漠地带时,万一没有粮食……

    军官我,把一大块烤牛肉,放在了她面前(女人李阿幽)。她那美丽的眼睛,此时充满着的,全是低级原始的,饥饿与依赖。这里没有,让军官我感觉到美丽。是让观看这段3D记录文件的我,感到很美丽。

    但军官我,也实在想念亡妻,就把她,带回了修炼的密室。这里军官我也恍惚了。女人李阿幽,只顾着狂啃肉,脑子里没有其他概念,因为饿太久了。军官我却手拿着亡妻衣服,在那里喃喃自语。原来原来所有人,都多少会得,精神类问题。也许外表越强大的人,内心的某部分,也越脆弱。

    突然御女无数的军官我,跳上去,用舌头品味女人李阿幽的背,好像她吃肉一般……

    后来天山上下来了剑客,要帮助一个村庄,对抗军官我。为首武艺最高的,就是肉头人剑客。在一次声东击西的进攻中,军官我被调动出了基地。肉头人剑客去解救了许多奴隶,也闯进了修炼密室,带走了女人李阿幽。肉头人剑客,特意闯进这里,其实是为了,军官我的武功秘籍。看到这个女人李阿幽,(在这些日子里,好好装扮滋养了一番),一方面是美丽。第二方面是,宇宙外,我李阿幽肉头人的三人羁绊关系。三是肉头人曾经也是奴隶(在其他剿灭武者的朝廷军队中)。且从长相上,能看出两人都是高丽人。

    肉头人剑客,带女人李阿幽回到了村庄。但女人李阿幽,当奴隶当惯了。每天会自动跪在肉头人剑客面前,肉头人剑客拉起她的衣领子,呵斥问道:“你是个高丽人,在这个国家被看不起,我也是!人家逼你当奴隶,你就真把自己,当奴隶一辈子!”

    但长期可怕的生活,以及李阿幽,在这个宇宙的思维低劣。让她无法拥有自己的人格。但当肉头人剑客,与她欢爱,并传输内力给她后。她渐渐变得,和肉头人剑客一样勇敢了。军官我,因为被朝廷派来监理官员督查,三个月,都没有来得及发动,对村庄的正式进攻。给了他们让全村庄上下,习武自备的机会。

    但肉头人剑客,听从了女人李阿幽的建议,选择一个人突袭军官的营寨。没想到女人李阿幽,是军官我的奸细……肉头人剑客中埋伏,被活捉了。

    天山剑客们,带着全村庄的人,一起来进攻。肉头人剑客被解救后,选择了,再救女人李阿幽一次。谁想在大火并中,我们三个,又去了下一个时空。

    三人的身份不断调换,有武林名门夫妻,和妻子纠缠不清的,江湖大盗之故事。有特种部队,深入敌后,却发现所要解救人质,是另一国奸细的(非交战双方国家)。有一人是不老症患者(外表是8岁孩童),先后谋杀两家领养人的。很多很多,大概有几百个不同的人生,但共性就是,三人彼此之间,都曾经有过,生死情爱纠葛,非常深入我们三人的灵魂。

    等三人的时空旅行结束后(我们三个,回到我生活宇宙的,那个太原山洞),肉头人掏出了自己的武器。这是可以攻破,李阿幽身体进化溶液的超科技。来源此处先不说。肉头人说:“我们三个,都经历了这么多,我们都是这样彼此重要的人,我们不要互相伤害了,敬畏宇宙,敬畏天命,敬畏……”他却被一枪爆了头。此时,即使是向来不敢抵触李阿幽的我,都不禁问了:“那么多人生的交汇,你一点缘分,感激的心?”

    李阿幽呵呵冷笑两声,说着:“再提我就电你!”看来他丝毫不在乎这些,可能很多人生中,他是女人,还被我和肉头人享用,让他心理很不爽。也许,没有那些经历,他还是会杀了肉头人。他的人生,也许在自己妻儿被杀死时,已经变成了一颗子弹,直直地,快速地向前飞去,除了靶心,其他都毫不重要。

    我不知道,应该感激他,一直折磨我却没杀我。还是应该改变他,我不了解,他实在是太可怕了。

    回到大虫人事件,至少在此时,李阿幽还是念了一部分情。那个独眼军人,看到李阿幽表情,知道是想起回忆来了,他就扭过头去,悠哉悠哉地吃饭(此时本来就是,家人们的用餐时间)。李阿幽马上把目光,投向黑胖老板。黑胖老板说:“是你叫我过来的呀,是我自己进来的?”他的气也很直,看得出来,也是个惯常发号施令的人物。

    李阿幽又想起来了,在一个小时前,他在家门口来回踱步(还在家的空间之内),听到黑胖老板打电话,向银行贷了很大一笔款子。李阿幽就笑了,说着:“你会弄,你真会弄。我是搞科研的,科研资金可不好要了。你借钱真容易。”黑胖老板说:“是吗,呵呵。你搞科研的,能不能借我点高科技设备了。我也想做点大项目。”两人越聊越投机,李阿幽就邀请他进家吃饭。

    这样,李阿幽这样聪明的人,都被骗了过去。我真吃惊,那些苍蝇人能研制出,这么可怕的武器吗,这个科技,如果批量生产的话。打入一个又一个星球内部,从而控制政府多重宇宙,不是很简单吗?

    大家一边吃饭,一边再点着外卖,各种不同风格的美食,纷纷摆上桌。彼此聊得很开心。气氛非常欢愉。看来大虫人也有控制人情绪的法子,我从李阿幽那里知道,有些虫子,进化成高智能类人生物后,原来昆虫时的特殊技能,还会保留或者跟着进化。

    这份能力,不需要借助科学器材。比如人类需要研制飞机。飞蛾天生就能滑翔空中。比如人类需要发掘陷阱,蜘蛛天生就会织网等等。用脑电波影响别人情绪思维,在人类中,这项技术还没有被普遍化。但虫子中,也许早就有了,还有穿越时空这类超级技术。当然我相信,地球上的虫子,没有哪个能穿越时空。但其他星球未必了,前面我也讲过,他们是类青蛙生物,类苍蝇生物。并非是地球上的那些个物种。还有就是,进化会把能力值加强。比如地球上的青蛙,有穿越时空能力,但能量值不够。进化为青蛙人后,就能穿越了,类似道理。当然,也有可能苍蝇人们研究出了,穿越时空技术。把大虫人送到了这里。这点我后来,也没有去求证。

    气氛融洽了,但是李阿幽内心,还有怀疑,也不愧是他。我如果也在家的范围内,受到大虫人的情绪影响,我根本想不到这里。李阿幽看到他们,那么融洽,大喊着:“这种炫酷又奇妙的激光停留技术,只有我会,这个数字7是我写的!我写这个,肯定有什么重要意义,绝不是白写的,重要意义……”他自己呢喃着,他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意义呢?突然间,我多少也被干扰了思维。餐桌旁成了三十几个人。我都想不到,怎么有这么多大虫人进来了。进来一两个可以理解,可是这么多的话,李阿幽在山洞的警报,早该自动查杀了啊。

    我突然想起来了,李阿幽说能量,是生物的重要参数值。他增加了,别人本来没有的记忆。可能也从这个行为中,汲取了能量,本来所有生物的心理活动,就是一种能量运行。宇宙间,没有什么东西,是脱离能量存在的。还有就是,他制造的回忆,都是对被制造者,很重要的情感共鸣时刻。在这种共鸣中,再次汲取能量。对了,我此时突然想到,会不会他制造不了,那些让当事人不爽的回忆呢。制造那些回忆,他会失去能量。长时间的惯性,让他不会制造这种?但我还是呆在原地不动,我真的是个很软弱,不会为朋友冒险的人。

    李阿幽捕捉到了我的想法。只是过了几分钟,餐桌旁边有一百多个人了。也怪李阿幽,把这家的空间做得太大了。这里为了记叙方便,我把资料都讲清楚,但在当时,我是不知道这么详细的。

    这个大虫人真够可以,能够迅速读取,所有人内心的秘密。然后变成他或她,最需要时刻,出现的那个人。比如外孙女任欣欣,她所认识的朋友,有一个是星星天使。就是一个桌子大的,有眼睛和嘴的金色五角星。在她年幼时,晚上总是怕黑,星星天使就会出现在她的房间,为她照明。

    之前我说过,这批次的,李阿幽一家,就说现有的记忆库里。从没有接触过什么怪力乱神外星虫人。但记忆既然能被篡改。那三观也是肯定会被改过来的。任欣欣此时,成了坚定的有神论者。

    因为这点改了,其他的类神灵人物,也就顺理成章,加入了这个大Party。比如任欣欣喜欢滑雪,还受了很多伤(属于她的阳光外公李阿幽,虽然不能,像故事主角的李阿幽,那样去纵横多重宇宙,但也是国家大力支持的科学家,有很多钱供家人们花)。

    她没有遗传到李阿幽的科学天赋,但遗传了他的疯狂冒险精神。除了在滑雪中,常常做出高难度动作受伤,她还常在旅游中,一个人跑到危险山路上攀爬。在那些受伤,手机掉落悬崖,却一个人呆在某个偏僻角落里,非常危险孤独又无助的时光中,是一只漂亮的,通人性的独角兽,带她回家(让她骑背上,这独角兽会飞),见着她的家人。又往往在非家人面前隐身。

    还有会说话会跳着走的十字架,安慰了她常失恋的校园生活。她也常因女同学嫉妒其美貌,而被陷害。这时,是这个十字架,找来了超能瓷娃娃,为她收拾她的敌人(会突然出现在同学家衣柜中,怎么销毁都会再次出现,吓得她同学,受了极大刺激)。

    上了大学后,她喜欢去酒吧玩。此时,是戴着假面,穿着夜礼服的大帅哥,在月亮下的屋顶出现,保护了她不在醉酒时被侵犯……

    还有时不时无辜给她零花钱的,骑着自行车神出鬼没的高叔叔,还有和她一起打棒球的大只熊娃娃。还有常做好吃点心送给她,住在地下世界的帅哥神厨赵俊云……

    多出来的一百多人中,有30个,是属于任欣欣记忆的,任欣欣可以为他们赴汤蹈火。

    而在女婿任小瓜记忆中的,是一路欣赏他创意,让他成为CEO的董事长(实际中,任小瓜是个可有可无的,广告公司小职员,他的创意从没被采纳过)。是学生时代,为他打架,甚至头破血流,无怨无悔的黑人留学生杰克。(实际上他在校园里,是逃避一切争斗的,也不会有人,揪住他一直攻击)是愿意听他讲,善解人意,永远用心灵安慰他的,播音员彩虹姐(实际上他从来不,在电话热线和别人聊天),是在深山教授他高级武功,让他在地下搏击赛,战胜群雄,赢得了一大笔钱,和一个黑面具战神的城市传说(同时让他有了,伟大的自信,和坚强的意志品质)。是一个送给他好几家公司几艘游艇的,慈祥的远亲老奶奶……

    任小瓜比任欣欣更软弱,更需要幻想来维持生活底气,所以他有60个,根据他情感需要,篡改了他记忆的大虫人。

    女儿李志记忆中,除了最开始出现的,眉清目秀男。(与她和任小瓜,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同学,且毕业照三人永远在一起的)。还有个动不动就流泪,找李志发泄落寞,却又才华横溢,满肚子故事的小说家。这个小说家,还介绍另一个小说家给李志认识,第二个小说家是性感女人,她善于写风尘小说。三人彼此交心,终于交到了深入的地步(身心同时交流)。所以她也是李志的同性爱人。而且性感女人,会把他们的故事写成书(取化名),让李志在读者群众,很有存在感。还有个从小爱她,支持她一切想法,并给她很优厚生活条件,又原谅她一切错误的母亲(实际上,即使在这个,李阿幽妻儿没被炸死的宇宙中,李阿幽的妻子,也早早病逝。现在的情况是,李阿幽家人,和他们所在的城市,覆盖了李阿幽这个宇宙的信息。但除这个城市之外,包括多重宇宙,还是李阿幽那个空间)。对女人来说,孩子是非常重要的。于是记忆中十个完美的孩子。5男5女,孝顺,聪明,长得好又自立,又喜欢和妈妈在一起……(这十个孩子,也在任小瓜,任玄,任欣欣记忆中,不过不是他们生活的重点。因为有共同记忆,他们更加确信了,这十个孩子的存在)。

    李志记忆中的人,有25个,剩下15个,是任玄的,因为他心理比较强大,需要的帮助很少。(李阿幽只有6个)。

    这15个,有指导他,并和他一起开发了全球爆款游戏的人,开发了全球畅销音乐的人,还有电影,小说。甚至还有诺贝尔奖的评委。是啊,在他记忆中,任玄才11岁,已经得了12个诺贝尔物理学,医学奖项……剩下的,自然是和他一起玩的小伙伴了。任玄对人与人的感情,不是很感兴趣,所以没有太多的大虫人伪装。

    因为李阿幽是大虫人最大的敌人,于是看时机成熟了,就把最煞风景,一直在那边大呼小叫说:“7可能是关键,可能指真人只有7个!”的李阿幽,给孤立了出来。所有人都认为,他疯了。

    人们纷纷劝谏,说着李阿幽的朋友有6个,加上他凑够7。他们可能是大虫人。此时,拿出了刚才大虫人的尸体。众人彼此对看。眉清目秀在他们记忆中(几人记忆,有很大一部分,都可以互相印证其他人。比如星星天使,同样在其他家人记忆中,安抚了任欣欣),眉清目秀还和任小瓜是同性爱人,相对于其他人记忆,这里比较私密,是任小瓜独享的。与李志的同性爱人,性感女人不同。眉清目秀是因为,完全信任任小瓜,给了他无与伦比的自信,两人才搞在一起的。毕竟任小瓜是心灵最脆弱的。他没有李阿幽的基因,是个很弱小的人。(李阿幽女婿)

    同时,任小瓜也是最反感怪力乱神的人。人们叽叽喳喳,一同议论,仗着人多,就要把李阿幽和六个朋友射杀。(那六个朋友,也流下眼泪,承认自己是大虫人。胖黑老板说:“谁都没有办法,排遣内心伤痛,不要杀我们,我们去别的地方。再去为非作歹吧”结果被独眼军人开枪打死,现了原形。独眼军人被另一个李阿幽朋友射杀,他临死前瞪着那人。当然这都是做戏,大虫人可以多多繁衍子孙,为了干掉李阿幽,他指挥几个孩子牺牲)。但这样一来,众人都吼着,要杀了李阿幽等人。情况已经渐渐不可控制。但大虫人用脑电波影响着,周围的邻居,所以这里闹得动静再大,也没有邻居报警。

    这里我要讲清楚一个关键,就是李阿幽一家的房子外面,是有整座城市的。只不过城市外面不存在。李阿幽把这个家,放到了山洞之中。并不是说,简单的空间叠加。而是山洞里,有家的范围,进入其范围,就能在整个城市里逛。不进入其范围,家的旁边,就是山洞墙壁。

    我以为关键时刻,李阿幽的超级装备,会反杀对手。但看起来,李阿幽似乎记忆混乱了,忘了自己是科学超人。我没办法,只能抖着双腿,带着装备进去。告诉大家我的想法:“你们记住7这个数字,凡是只对你有美好记忆,没有难过记忆的,都是大虫人!”反正大虫人战斗力不行,我闭着眼睛,让身体进化溶液帮我瞄准,朝几个开枪。他们现了原形。李阿幽才反应过来,他的身体进化溶液,似乎才告诉他真相。也开启了武器系统。把所有大虫人都杀了。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他用科技,具象化了几个家人的想法(谁是家人,是我告诉他的,出乎意料,我的话他很相信,可能是读取了我的思维。我不确定,因为现在的他,有点怪,不像平时的他)。

    于是家人们发现,都有彼此的丑陋记忆。任小瓜在李志,在公车上被流氓调戏时。颤抖着装一个看报纸的陌生人。李志则是生活中,常常用最刻毒的词汇,辱骂任小瓜。任玄成长过程中,任小瓜没有办法,帮他完成任何作业,凡是他指导做的题,都会让任玄,被老师数落,尽管当时只是小学3年级。任欣欣不幸见到了弟弟任玄,在卧室里自我安慰。感叹恶心至极。任欣欣则是用任玄的号打网游,害得任玄,花两年积攒下的装备,都掉了。而李阿幽沉迷科研,过年都不回家的记忆,也让几人确定了他是真人。

    以李阿幽的超级装备,一分钟就干掉了所有大虫人,他们跑都来不及,好几个大虫人跑前,大喊着不可能,谁谁谁不可能是假的,或者举报其他人,一定是假的,为自己开脱,但对此时局势,都没有帮助了。不过,在欣赏任小瓜创意的董事长被杀时,他感觉到了天崩地裂,马上昏过去了,没看到他的大虫人显形。因为这个人,在任小瓜心里,是最重要的。

    所经历的事,会慢慢改变一个人。但总体来说,是以那个人的某种天性,作为延伸。不是在,毫无相关性情时,无中生有出一种性格。不过说到底,所有人的大体性情,都是类似的(除极个别人士)。

    在刚到李阿幽之山洞时,我的情绪,是完全不了解,这里对我意味着什么。那辆AI驾驶的汽车停下。我看看这门口的简陋(杂草遍布,洞石摇摇欲坠,但有奇特的发光方式,即使没灯,也不会看不清里面)。觉得李阿幽,一定是位隐士高人,淡泊名利的那种。踩着这地面,一步步往里走,山洞里,和我心中,回响的,都是安静的声调。谁知道,一看到他那操作电脑的后背,马上我就受了电击……

    其实电击前,我正要好好感谢他呢。一来是,帮助我,进入中国科研组。赚了几千万(因为是特殊项目,奖金与其他科研不同)。二来是,邀请我,加入他的个人小组。

    这是我心态的,第一次改变。后来见识了,无罪星的可怕节日。我也不幸,成为了屠杀者。这是第二次心态改变。第三次就是大虫人这里了。第一次,是蒙冤受害,第二次,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黑暗。第三次,则是对整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在遇到李阿幽前,我的三观变化很有限。其实,主要是,一些人际关系方面的。比如刚上初中时,我自认为,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和同学吵了吵。一个同学就要打我(虽然最后是我占优,但他就在班里,塑造我弄不过他,那种调调的“舆论氛围”)。还有在29岁的年纪,也是在几个发小面前,稍稍炫耀了下自己。就遭到他们,那么大的敌意和羞辱。还要我的父母外婆,会出乎我意料地打我。

    除了人际关系方面,在世界观认识上。第一次知道力和加速度的关系,第一次听说了马克思主义,都让我发觉自己的观念变化。实际上,最重要的,应该是加减乘除,不过我生活中接触得太多了,也就淡忘了最初的感觉。

    要说这人呀,变化起来,不但自己不知道,会朝那个方向延伸。而且往往记不起,变化前的样子了。真是感谢照片,文字这些能保留下来的东西。让自己找回自己,有了一点小线索。那远古时期,连文字都没有,怎么找回自己呢?

    其实那时候,需要和野兽肉搏。在找回自己和死亡中,还是很好选择出来的。因为在那种时刻中,人是完全释放自己。也就明白了自己。我们现在的生活,是非常幸福便利的生活。我们所能体验到的东西,古代人完全无法想象。音乐电影书籍,都可以搜索到全球,数千年的范围中。还有游戏化妆品这些,极大提升人快感的东西。不过副作用就是,人无法直接面对自然,面对生产过程。这样有一些弊端,其中一条是,人对自己的存在,感恩度数会降低。中国以前百家争鸣时,有个学派提倡,瓦解现有的社会,让每个人,从织布种田到采药,都有每个个体的人来完成。也就是说,不是人组成社会,而是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社会。这套学说被孟子批判过。

    当然这是不可行,而且弊大于利的。但从出发点上说,它能唤起人很多的健康情绪。深刻了解自己与宇宙,命运,人生,社会的关系。看着自己开垦过的田,自己收起来,并做成食物的庄稼。再看着碗里的饭。从一针一线开始理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会细化人的感官,让人逐步尊重,并感激生活和世界。话说远了,说到李阿幽的经历,给我带来的改变这里。第一次见面,让我诧异且难以理解。那时对他的印象,就是一个纯粹的变态。首先是一个背影,从背影看过去。我感受到了,很大的睿智。但随后的电击和毒气,就让我眼睛,变得有倾向性了。他当时穿着白色大袍,下面是褐色裤子,大袍敞开,里面是淡蓝色的衬衫。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相近的衣服。当然了,他的超科技,能保持衣物永远干净。

    也是我性情变化起伏大,主要这些经历,太过于极端黑暗。我第一眼看到他,电击毒气还没来。我感觉他的白色背影,是纯洁的。一个在山洞里,自己组建实验基地的人。又对不成熟的科研者(我),如此厚恩的人,一定是个圣贤。酷刑完,我再看他,只感觉到变态。那股子白色,让我觉得,有点恐怖。到了无罪星那里,我觉得是非常恐怖的白色,象征着,绝对没有人能活命的,窒息的笼罩感。中间出现的阿后算计李阿幽事件,那白袍让我觉得,他杀人太多,内心已经不堪重负。所释放出的负面情绪,以孤独的形式,让他饱受精神摧残。这里,白色给我的感觉,是无。我认为,在他奇特的生活背后,他内心的正能量,早被驱除干净。内心空荡荡的人,当然会感觉到孤独。这也是他的报应。

    想想那些被他杀死的,诸多外星人,他们的正义,应该被伸张。但反过来说了,李阿幽对我恩重如山。不是极端危险时刻,我是不会出卖他的。只是我内心按不下那股想法。到了大虫人时,李阿幽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慌张无能。我虽然对白袍还是觉得,那象征了无。这里确实,智能上的无了。要说我认识人,真的是不够准确。曾经有次,去一个发小家。我是从小在他家玩的。他和他父亲看我,仿佛抓住了我,精神恍惚的瞬间。在人与人的交流之中,矛盾和竞争,是肯定存在的。

    我出于某种,自己的想法,对外逃避了这种矛盾竞争。对我演化成了其他的事物。我的意思是说,比如别人对我大声说话,在那时的我,就非常乐于逃避。然后在内心中,去设想,我逃避了之后,他会不会领我情。诸如此类。在这种奇葩的心理之下,我无法看清楚每一个人。哪怕是天天接触的人。自然更看不清,李阿幽这种特殊存在了。

    在我们身边发生的事,和那些人。应该被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待去评判。这个问题,我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关心。我的情况,让我联想起,另外一位,认识的朋友。当时我与他合租。他夜以继日地,播放着佛教老法师的讲课。我听到一个地方,感觉不太理解,就问他。他却完全不知道,似乎他没有真正在听。

    那个,只是逃避工作,逃避努力的借口。他说过的很多心得,实际上过段时间,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我也有这样的倾向。在物理学中,每学习到一个公式,我就感觉自己的思维,更加清晰了一点。但在其他方面,就不是这样的。

    可能是我倾向于一个人胡思乱想,不和别人交流吧。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越想越是糊涂账。让我头晕目眩神迷。相对于别人,我在接受新事物时,是萎缩不前的。一次发小让我和他们,一起打个新游戏。我不想学习新东西,以免又被发小们说,是坑队友的。发小说:“那你不愿意学习新东西,那我就没办法了。”李阿幽带给我的种种,又何止是新事物呢?文章中,有很多细节都没有记录。相对来说,不是那么重要。

    我从自己的小租房,搬家到中国科研组,再到山洞,再到李阿幽的,家空间之一间客房中。倒是超科技下,我什么行李都不准备,都完全OK了。就是说这个生活节奏,改变得太快了。我之前有次吃自助餐,端了一盘意大利面。没想到,意大利面比我记忆中,好吃很多。也不知道,是这家做得好,还是我口味,随着性情有所改变。那天下午,我就狂吃这一项。但那对我的三观,也没有起到,什么冲击和改变的作用,更谈不到颠覆。

    说起这个颠覆,我的话匣子,又打开了。那是我24岁时,我大把大把的年华,都消耗在无聊上。那时也是一样,那时的我,还相信着,自己有着一夜暴富的潜质。而且科研进度,落下了很大一截,自己就那样,接近放弃的程度了。我作为一个庸人,在每天的科研探索中,也渐渐了解,自己与优秀科研者的巨大差距。我是享受着体制内的福利,然后把时间,花在了打游戏上,其实我资质很平庸。

    上学期间做数学题,有些是靠蒙出来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运用了哪一项原理。但我进入了一个,更优异的班级时。在那里乐此不疲地解题。老师似乎已经看出了我的窘境,说着:“李灵紫,不会的不要管了,你先回家吧”(当时已经是下学时间了)。那时候,我基本上忘了,人可以通过别人的表情,来观察他的内心。要说我从小就不知道,这条规律。那也不是,可能是这样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观察别人表情的能力,但随着我长大,这种能力反而没有了。因为我陷入了,内心矛盾的挣扎旋涡之中。

    一些旧想法,旧思维的惯性作用,让我很难去接受新事物。(这里的新事物,不包括新的影视剧,因为那个想创作的我,还一直在我灵魂深处,在分析鉴赏解读,新看的影视剧)。李阿幽改变我的这个事,身体进化溶液,要占60%的比例。我从身心内外,都发生了变化。

    我在大学时,曾经狠狠反击过,一个羞辱我的人。但转眼间,我就忘了,自己做过这样的事。这种自动遗忘记忆,是我潜意识,为自己设定好的。遗忘了对别人做过的坏事,也就不会背上道德谴责的,心理压力了。这点,在溶液之下,完全变化了。我能回忆起每一件小事,并能从中读取很多的信息。这些信息,有些是自我安慰方面的事,另一些则直接洞穿人性。

    人性是丑恶的,但人在温柔的情绪下,能被激发,做一些好事。我很快明白了,自己做人是有问题的。没有这个溶液,我的思路,不会转到这条线上。正如我表弟以前跟我说过,你思维的起点不对,你总是在找别人的问题。

    如果不是身体进化溶液,我根本不会想这么多。即使想了,也会很快忘掉,不再是自己精神上的财富,只是精神上的偶尔闪光。其实成长是很痛苦的,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也是一种安宁的逃避。只是社会存在竞争,我们只能前进。其实没有溶液前,我也在不断总结自己。

    只是结论都没有意义,思考如果只想,自己愿意去想的事。那的确是没意义的。在外工作时,我有段时间,今天说自己大彻大悟,明天说自己完全变了。那些思想上的东西,都没有沉淀下来。跟现实生活不相关的事,确实无法沉淀。

    以前我搞科研,享受着体制福利。时不时,不对,是经常向上面,反映自己的奇思妙想。都没有什么回音,也许上面,也没怎么认真去想。总有同事说,如果在美国,是大力扶助新思路,新见解的。那个我不清楚,我其实蛮爱国的,并不会设想,自己有一天为美国搞研究。

    到了李阿幽这里,国家,星球间的差别,一直在我脑海中,不断模糊化。此时,我想起了小齐那个星球,没有小齐的人格集体控制,他们会不断爆发种族战争。实在是可怕又荒诞。有人曾说,我沉迷于游戏世界了,我没有太明白,他是不了解我,还是太了解我。自己脑海的东西,通过表情气质,逐步往外泄露。话回到李阿幽这里。是身体进化溶液,让我能够不断接受新事物,不断继续和他的冒险。也不断改变并克服,原有的自己。

    这和以前的,自以为是的成长,可大有不同。记得以前时,一次打扑克出了问题。几个同事,在不说具体字样下,一起嘲笑我。觉得我智商远不如其他人。其实人的思维,一般都遵循着,保留先进思想,删除落后思想的规则。溶液之下,我可以看到,自己思维的全貌。

    我们生活中,有句俗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我这里,不是这样。我梦到的东西,往往和现实没有什么关系。我渐渐明白,这是自我思维混乱后,后来有两次,我梦中是对,正在追求的女人之恨。也许是我动了真情,所以现实的事,才会传递到梦中吧。以前梦中,都是无关紧要,且与生活不相干的事。

    身体进化溶液之下,我梦中的思想,和醒来时,是一样的,充满了看透一切的智慧。这份智慧,还不包含,对生活的怨念。以往的生命中,我认为大家,之所以会选择一种,安慰自己的想法,就是内心感受到了,真实的客观反映,与自己预期的差距。以及自己的无力,没办法满足自己想要。才愿意在自我安慰中,寻求一种精神的归宿。不得不说,溶液让我明白了很多。但也让我成为了可怕的人。在人的成长之中,会自我设置很多陷阱,有些真的是因为,我们需要保持,自己对自己的道德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