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很讨厌这种把柄被拿捏在手的感觉，真的让人格外的烦躁。

    “你最好是不要乱说，不然，你的舌头就等着被我割下来了。”

    也不是一定要威胁希尔亚，我也可以直接选择杀了希尔亚，当然，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之所以不这么做，是因为她还有些用，希尔亚是长生种，不知道是否能够用她来当引子，我想要沈厌活下来。

    “姐姐别把我想的那么坏嘛，算起来，我也挺惨的，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

    真是歪门邪理，女人何必为难女人，怎么不说说自己怎么威胁我呢？

    “人人梦寐以求的长生，有什么惨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家疯人院里可没一个无辜的，自然也没几个手上干净的。”

    真是可惜，希尔亚那一套我并不吃，软硬不吃，就是我的风格，没办法，我是个疯子嘛。

    但我并没有说错，古往今来，多少人梦寐以求长生却无一人成功。

    长生有什么好惨的，或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长生是各种感觉，痛苦与否，都不是我不能定义的。

    “是没几个手上干净的，舒冉，你觉得你是什么好人吗？你才是那个真正的疯子，疯的是你们，从来不是我们这种可怜人。”

    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我还真的是对希尔亚厚面皮的程度惊到。

    我的确是个疯子，却也没有希尔亚说的那么疯，她说得好像我就是一个享受杀戮快感的疯批。

    不过眼下重要的并不是和希尔亚比比谁更能让对方破防，沈厌现在生死不明，我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拽住希尔亚的手往远处的别墅走去，希望芙洛图克塔缔斯有点用，不要让沈厌那么快的死去。

    我不希望沈厌死，他是我的一部分，哪怕我利用他，也不会让他死的，他是我的无可替代。

    “舒冉，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希尔亚似乎发觉我的想法，她拼命想要挣脱我的束缚，只是我的力气还要大一些，希尔亚一切都是徒劳。

    如果可以，我不介意用希尔亚的命来换沈厌的命，没人比沈厌更重要了。

    谁都可以死，唯独沈厌不可以。

    “舒冉，你放开我！我救不了沈厌的，他伤的太重了，根本就活不下来。”

    希尔亚还在试图说服我，只是可惜，我这人油盐不进，我觉得有用就有用。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希尔亚，你又在害怕什么，是怕我发现你的什么秘密。”

    “舒冉，齐谭要是找了过来，我们谁都没有好下场，我救不了沈厌，可是芙洛图克塔缔斯可以！”

    芙洛图克塔缔斯？他只是海妖，研究价值很高罢了，他又不是活死人肉白骨的人鱼。

    他只是一个吃人的海妖。

    我知道他在乎沈厌，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不可否认，他真的很在乎沈厌。

    可是，沈厌被洞穿了胸膛，这种情况，谁能保证沈厌能活下来。

    而希尔亚是被改造的长生种，她体内的血液带有药剂改变后的基因，我觉得，希尔亚可以救沈厌，只是代价有那么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