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无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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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无赖》

    ......刚走进客栈,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百草城和少天张彩蝶汇合,迎面正撞来一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连连道歉,说话间,脸色又惊又喜,试探问道:“小榔头?”

    古道正心中难过,见撞人的竟是李如真!

    见李如真正要急着去送客人拉下的包裹,便先让他去了。

    原来这家客栈是李如真开的,店里的年轻夫妇正是李如真的儿女媳妇,孙子孙女。

    李如真嗜酒如命体态臃肿续上胡须,略显驼背,岁月的苍老任谁都无法改变,若不是心中不快,再次见到李如真,肯定很开心,可现在只觉得失魂落魄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没多久功夫,李如真带着李如意一家也回来了,都是拖家带口儿孙满堂,好不热闹,李如真盛情邀请古道留宿,请客去酒馆好好吃一顿饭。得知古道换了临广城普通百姓身份姓名走上镖师这一行,略感欣慰,二人饭后,傍晚时分,又到李铁龙的墓地旁祭奠一番,告慰其在天之灵。

    翌日一早,李如真的儿子一大早给古道端来茶水,敲半天门没人应,推开门一看,房间里面早就没有了人影,只留下床上一包裹,打开一看,里面尽是金银珠宝,窗子开着,古道的马匹都还在。。。

    李如真进屋一看,良久没在说话。

    心道:“还是老样子。。。总是这样,丢下钱,没话!”

    长叹一口气,当年李如意自幼喜欢小百川,长大后,心里也一直装着小百川,再后来,小百川留下一堆钱财后,不辞而别,让李如意伤心了好几年,最后一直没有音讯也就怀着这份情谊,又嫁人了。

    李如意继成了酒馆,李如真用小百川留下的钱买了间客栈又娶了媳妇。。。过的也都还好。

    李如意听说小百川回来的时候,关上房门在屋里哭了半天,见小百川的时候,眼圈都还是红着的。客栈有小百川登记的人员,随行还有一男一女,看看年龄约莫是一家三口。

    李如真李如意体态臃肿都变了摸样,古道依然是谦谦君子,俊朗倜傥,眉宇间风轻云淡,谈笑间举止如初,细嫩的皮肤上干干净净,除了身高又长一大截,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其身上留下太多改变的痕迹,手腕上带着两个线圈掩盖着曾经的割伤,清瘦的身材略显身高,黑色发带在发髻下显得整个人越发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饶是坐着最近的距离,李如意仍感受到小百川身上丝丝逼人的寒意,令人不自觉不能再靠近。

    时光匆匆,物是人非,唏嘘长叹,今非昔比!只昨日一面,再见似无期。。。

    古道一大早就出了百草城的城门,如霜打的茄子在提不起精气神来,怕李少天二人来时进城找不到人,就在百草城外,一颗大树上,随意耷拉在树枝上,努力平复着心情。。。

    就这样呆了一天一夜。

    隔天,远远见李少天和张彩蝶骑快马奔来了。

    古道冲他们摆摆手道:“这里!”

    二人便调转马头赶来汇合。

    古道跳下树,直接攀上张彩蝶的马背上,给张彩蝶猛地来个措不及防,顿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慌忙询问道:“小当归儿呢?”

    古道从后背拦住其腰身,拉过马缰绳后道:“送人了!”

    张彩蝶一听,又羞又气又恼怒嗔道:“送谁了?我去要回来!”

    古道猛地贴紧张彩蝶后背,使劲夹了一下张彩蝶踩在马镫上的双腿喝声:“驾!”马儿猛地嘶鸣一声,便飞奔而去。

    “同乘一骑?师傅的马呢???马啊!!不要了?送人了??。。。”

    李少天瞠目结舌,无言以对。。。急忙追了上去。

    马匹跑出百草城十里。。三十里。。。五十里。。百里。。。千里后,古道一下也没有在回头。

    “嘶吽!”疾驰的马儿突然左大腿根部被利箭狠狠扎了一箭!惊的二人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古道紧紧抱住张彩蝶,勒紧马缰绳几个趔趄,马儿忍着疼才停稳下来。

    李少天急忙抽出佩剑,回身警戒!瞧那箭支是冲着师傅来的,只是没有射中,瞧着力道,要是射中要害部位,那还了得!!!暗暗心惊,忙骑马上前把古道和张彩蝶挡在身后。

    “下来!”

    平静的语气当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未见其人,已闻其声,是柳梦河!

    古道下马,抽出佩剑,冲少天二人道:“你们先下去!”二人未干质疑,纷纷下马,如临大敌,退守古道左右时刻从旁策应。

    一缕微风拂过后,强大的气场铺天盖地迎面而来,顷刻间片片绿叶纷飞,远处的树梢上,群鸟惊的四下飞散,闪现一人,待看清黑衣内衬紫衣薄纱玉树临风、面带凶色身形时,那人手中的长剑以与古道对上剑招。只见来人宛若游龙,身法玄妙,几道剑招打出,透着十足的杀气,手持的佩剑精良砸的古道青铜剑当当作响,还没两三下把古道的青铜剑给斩断几截,接连掉落在地上。

    差点没躲过致命一击,逼的古道游走不急,只能往树林里面躲,借助掩体往树林茂密空间狭小的地方钻,手上半截残剑招招落入下风,树干树枝“咔嚓”声声,稍微晚上一点都能要了小命儿,眼看古道身临险境,李少天和张彩蝶自知不是敌手,但不能眼睁睁看着古道身临险境,正要上前攻击助阵,被古道大喝一声道:“不用,你们去早上那个大树下等着!”

    二人摸不着头脑,古道与黑衣人打着打着树林里已不见了踪影。

    李少天和张彩蝶只得返回百草城外的大树那里等待。

    由于张彩蝶的马匹受伤,闲来无事,便想进去百草城给马疗伤,在买两匹新马来。哪只,百草城的守卫一见马匹上的箭支伤口,竟把二人围起抓了起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李少天和张彩蝶没有反抗,丢下佩剑,任由守军们把二人押入大牢。

    树林里,古道两手臂,胸前,腿上,均被柳梦河利剑划拉了几道血痕,仍旧不依不饶,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还得是你柳梦河啊!我小百川此生也就心甘情愿、甘心乐意败在你手上!”

    柳梦河的出现,古道心底那点疑惑彻底解开了,第一次与江宁坤大战拖出他没有绞灭四兄弟盟的,一定是柳梦河的大队人马!

    不然,她压根不可能主动暴露出来,只怕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

    古道边躲闪边道:“大哥!差不多了吧?”

    柳梦河冷冷哼了两声,

    心道:“大哥?我还是你大哥?!”双脚停在树梢上随身又飘起攻来道:“差不多?差太多了!”说罢又直直攻向古道的心脏!

    柳梦河心惊:“多年不见,小百川竟然能在我七分功力之下,躲过几十次杀招!单打独斗,迄今为止西夏,还没有人能做到这样!”这下,手上里对面前人儿更加不留余地袭去!

    古道见状柳梦河不在藏私,即便全力应对料定仍是柳梦河的手下败将!

    “的确,她若要我死,我依旧必死无疑!”

    嘴角上扬,扔掉手上的半截断剑,满目柔情望着思念已久的柳梦河,见柳梦河眉眼依旧如当初的摸样,唇齿间秀发间皆藏着幽香,在控制不住思念的情绪!

    “管不了那么多了!”

    丢了断剑,迎着柳梦河的长剑,直直撞上去,直刺心脏!

    柳梦河一惊的功夫,下意识条件反弹收回武器,古道疾步上前躲开剑锋,顺势把面前人儿一把揽入怀中,抵上那渴望已久的薄唇。。。。

    “已为人母,我也要定了!”

    古道死死钳住柳梦河,任凭柳梦河愤怒,用尽全力挣扎,也没有挣脱开来,僵硬的身子终于逐渐柔软了下来。。。。。

    垂下的长剑从柳梦河手里散落地上。

    许久,古道怀抱着柳梦河轻轻落下,依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柳梦河轻推一下道声:“无赖。。”

    二人紧紧抱住在没有分开。。。。

    良久,随意各自攀在树干上像小时候那样,彼此沉默着,又时不时相视一笑。

    “你变了。”

    “嘿嘿,没有,只是这么多年实在太想你了!”

    “手脚好了?”

    “嗯,得了场怪病,就莫名其妙好了。。”

    “怪病?哼。不是这场病,只怕你到死不会回头吧!”

    “你和你家人孩子都挺好的吧?”

    “孩子??”

    。。。。。

    聊至日落时分,二人心中疑惑,均释然。

    古道牵着马,柳梦河坐在马背上默不作声,二人就这样一路走回了百草城。

    古道心中兴奋的开了花,柳梦河压根没有婚配,程素芬是在给金花银花她们的孩子们做衣服呢!

    百草城里面都传闻百川无忧君不近女色,是个断袖!

    “是啊!她可是男儿身,怎么娶媳妇生子呢?。。我真是榆木脑袋。。哎,差点再也不回来了!”

    “本名柳梦云,嗯,好听!也是为了自己家族崛起啊!哥哥柳梦河没了,自己挑起大梁,真有本事!”

    “又不说话了,都这样了还端着。。真无语”

    “行,那我还真就是个无赖了,我就做你的小断袖!”

    “你百川无忧君,我古道当归君。。不行不行,家里还是得听她的,我古道当归仔儿!绝配!”

    “不说话是把,你不说我也说!死犟把你就,拿不下你,这么多年白当混混了!”

    。。(嘘!以上是古道一路上的心思。)

    “行啊,出去跑一圈,成这样了!不知道在外面这样糊弄了多少小姑娘!”

    “说了身世,一点都不惊讶?还是我那个小呆瓜!”

    “耍了无赖就厌弃了?行,有你好看的!要不是我。。。你跟别的女人同乘一骑,杀了你都是活该!”

    “真无语,你倒是上来啊,这走到什么时候去,耽误时间!”

    “起的什么破名。古道先生,鼓捣的什么玩意儿?有家都不要,都不回!”

    “行,你行,我柳梦云这辈子第一次求你跟我回去,也是最后一次!你等着!”

    (嘘,以上是柳梦云一路上的心思,千万别跟别人说!)

    眼看城门越来越近了,柳梦云长剑敲敲古道脑袋壳吩咐道:“还不快上来!”

    古道一喜,往柳梦云胸前一钻,一提气便坐上马背,又硬生生把柳梦云往身后挤了挤。

    柳梦云一怒,差点把古道扔下马去,古道回头猛亲柳梦云一口后道:“咱来点不一样的哈,我坐后面我担心我忍不住。。。”

    “你!”柳梦云在古道后背上狠狠咬上一口。

    古道吃疼,却洋洋得意。

    古道本身比柳梦云高半头,两人同乘一起,挡住柳梦云的身形,待近城门口,将领和守卫们拿着城主令牌满脸质疑,看清后面坐着柳梦云时,吓的大气不敢出一下,纷纷单膝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高呼道:“恭迎城主!”

    城内外百姓闻声,皆跪地迎接,头都不敢在抬一下。

    一路上,尽是高呼声。。。就连经过李如真家客栈时候,他们一家人也没有敢抬眼看,压根不知道马背上坐着的到底是谁。

    马匹一路骑到城主府门前,方才停下。

    城主府的下人们早早就在门口迎接,见这情形。。。。皆不敢多说半句话,见古道扶着柳梦云下来,门口的张敏露出久违的笑容后,便先一步进府里去了。

    “你们记住了,从今往后,他,古道当归仔儿,就是这城主府的男家主了!”说罢,把事先通知管家拿出来托在手里半天的无双剑扔给了古道。

    古道接过无双剑,又看看柳梦河手里那把,原来以为是她拿了无双剑换了剑鞘,没想到还有另外一把!

    “好东西不要白不要!”说罢,就别在了背后。

    “苍狼川霸啊苍狼川霸,你不是说我手里没有两把剑吗!哼哼!我现在有一把了,说不定很快能拿下另一把!哼哼。。”

    环顾四周,下人们没人认出来古道,皆暗暗捏着冷汗,传言果然不假啊!城主他,他果然是个。。。。。

    “愣什么呢!还不快进来!”说罢,柳梦云破天荒的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拉过古道,顺势又在大门口就这样霸道的亲了起来!

    惊的古道简直不敢相信,这能是柳梦云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不会是又要被利用了吧。。。。

    得。。这套不上也得上!且陪你好好演!”

    瞪大双眼,柳梦河的突如其来、措不及防真受用!

    古道觉得今天是从出生到现在,这一秒。最开心最幸福最珍贵的日子。。。

    眼前的一幕,管家急忙闭上双眼,心底念叨百川家列祖列宗八百遍。。。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儿。。。。

    “我的百川无忧君啊,我的家主少主啊!您可是十城之主啊!。。。。这这。。。这下可怎么办啊这。。。”

    “。。。。。这这。。”在没等柳梦河先进门,躲着脚往城主府先跑去。

    。。此时此刻,消息已经传到了百川拓江和程素芬面前,加上管家添油加醋的确认,两人气的差点吐出血来。成天念叨柳梦河娶个媳妇回来,娶个媳妇回来,赶紧带个媳妇回来生儿育女。。好给百川家留个后代。。。。如今真带回来了,他带了个男人回来!

    下人回禀说从城外一直亲到家里,家族传承宝贝无双剑给那个男人了。。。。。

    百川拓江,把这个不孝子、那个男的给杀了!

    早就觉得柳梦河不对劲,以前对这两个儿子都有所怀疑,后来发现柳梦河才能出众有点像自己,才越来越喜爱,越来越支持。。。没想到,多年来绞尽脑汁、倾尽心血、倾尽全力,就盼回来个这样的结果???!!!

    “哎!败坏门风!败坏家风!。。。。。

    “气死了,气死了!。。。简直是。。非杀了他们不可!”

    还没进家门,就能感受到城主府,出奇的安静。

    古道这时停下脚步。。。只顾满眼满心都是柳梦云了。。把他们俩给忘了。见他们,还有点。。。。。不太想见。柳梦河她这是?

    十指紧扣,柳梦云紧了紧古道的手掌,强拉着走进别院大厅内。

    耀眼的日光之下,两个人儿迎着日光走进门越发刺眼!

    正欲拔刀向向的百川拓江,看清楚进来人眉眼身形后。。。朝两人高举的大刀,慢慢放了下来,一旁的程素芬,更是突然老泪纵横,在说不出话来,浑身颤抖着,压抑着,生怕惊到了树上鸟儿一般。。。大气不敢喘一下。。。

    柳梦河“扑通”往地上一跪喊道:“爹,娘!”

    抬头看看古道,拉拉他到身边靠近,示意其也跟着跪下。

    古道心想:“这是要我认亲啊?。。行吧,我认!”

    “扑通!”

    古道第一次给人下跪,给自己亲生爹娘下跪,沉默半天,半低着头没敢看两个人,生硬的喊出两个字:“爹。。。娘。。”喊罢,实在控制不住,双眼沁红眼眶。。

    程素芬忙扑倒跟前,试探着抚摸上历经39年才触碰到的脸,止不住的泪流,应声道:“爱,娘在!我儿,你受委屈了!”古道再也忍不住,打圈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快起来,儿,你俩快起来!”说罢,程素芬就要拉二人起来。

    百川拓江猛地拍碎了桌子,怒吼道:“跪着!”

    程素芬这次坚定反驳道:“不用理他,快起来!你们俩要在一起,娘同意,谁反对都没用!起来!实在不行,咱们就走,离开这里,我早就呆够了!”说罢紧紧抓住古道和柳梦河没拉着的手,拉着二人就要往外面走。

    “你们敢!敢踏出家门半步,你们一个都别想活了!”

    百川拓江说罢,拍拍手,城主府上突然多出近百名暗卫,把三人堵在大厅后,又进屋一些持剑相向,将三人团团围住,这些是百川家族最后的家底,全是精锐死士、高手!!

    百川拓江大步上前,怒瞪三人道:“这些年,不管你们搞出什么名堂,我都既往不咎,但你们俩这事,绝对不行!我允许你们二人继续像以前那样上下级关系,绝不允许像今天这样,手放开!”

    说罢指着二人紧扣的手指,恨不得此刻就斩断扔出去!

    “那,要是这样呢?”柳梦河说罢,撤下系头发的紫色丝带。。露出秀发,随后又扯下里面换好的女子衣服,给百川拓江和程素芬表情包大反转,二人心情急转直下又惊呆,忽然扩然开朗。。。程素芬喜极而泣气急而喜露出惊天喜地的不可思议表情,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程素芬把柳梦云,古道齐齐抱在两肩上,激动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百川拓江的暗卫门见状,纷纷收起利剑,齐齐跪在地上道:“恭迎少主!贺喜少主!贺喜家主!”说罢,立即退出大厅。

    百川拓江的脸色,由黑转难堪,又转无奈,丢下手上的大刀,上前拉住程素芬道:“哎呀,走吧走吧,别哭啦,又上套啦!又被套出来了!”

    说罢冲柳梦云点点头道:“你厉害,你厉害!最后这点家底也被你套出来了。。得,你俩继续亲热把哈!我看谁敢说个不字!”

    瞧百川拓江那故作镇定的样子,柳梦云憋了许久,这才笑出了声:“哈哈。。。。。手下败将!”

    说罢,甩开古道的手,对程素芬尴尬的微微一笑后,便站起身子恢复往日高高在上的摸样,似乎有些玩味儿的回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架空百川拓江近二十年,总是在背后搞些小动作,今日,若不触及他的底线,恐怕这些人到他死都不会暴露出来!

    出来,要么完全归顺自己,要么,一个不留!

    柳梦河手上,不可能允许自己眼皮底下,还有百川家族势力不完全听于自己!

    说过,百川门面前,他只是是个例外,也只有他是一个例外!

    古道眼角还挂着泪水,拭了一下,起身扶起程素芬,程素芬见状不好在说什么,在嬷嬷婢女的搀扶下,先离开了大厅。

    “云儿,无论如何,今天你给我的惊喜太多了,这么大份儿礼,说吧,你有什么目的?你知道的,即便你没有这样做,但凡你提出来的,我必定会尽力而为!”说罢,找个椅子坐下,随即自嘲笑笑,释然了。

    这么多年了,她柳梦云,一点都没变,论装,谁都不如她!没人真正能猜透她的心思,只是没想到,赌上一把性命换来更近一步,也算值得吧!

    柳梦河接过张敏递来的外衫穿上,系好腰带道:“目的?能有什么目的?一对老不死的,整天叫我传宗接代,我想想也有点道理,人总是会死的,这么大个家业,总不能便宜外人吧!”

    “额?这方面,你知道我脑子向来很笨,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不如有话直说?”望着那批开散发,冷若冰霜的百川门门主柳梦河,胸口又生出阵阵抽痛。暗探:“云儿啊云儿,到底如何待你,你才能坦诚相待呢!”

    柳梦云接过佩剑,系在腰间,冷笑几声回答道:“我身边没有合适的人传宗接代,百川继成又不在你们百川家,这个任务,非你莫属!”

    “呵呵。。”古道喝上一口茶,又连笑几声,质疑道:“跟谁?跟你?”

    “张彩蝶!”说罢,柳梦云便带着张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果然是你的人。。。。。”

    古道挠挠头,丢下小茶杯,长呼一口气,心道:“既然如此,受之无愧!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