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伴幽冥之黑夏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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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昊子失踪

    就在我思考之时,但见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团硕大的光亮,色彩鲜艳,光束绕人,我知道老海的目标是我,虽说我对于他有很大的威胁和用处,但我心里也明白,他一时半会拿我也没什么办法。为此,我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并叫上昊子,一同走向了那团光的近处,想一探究竟。

    在我们刚要靠近那束光不到三五米的距离之时,只见那团光转眼间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们二人给吸了进去。由于这一切来的太过于突然,所以并没有太多的防备,一瞬间就被吸入了黑洞之中。

    当我醒来的时候,并没有起身,知道此时身处危机之中,所以也没敢做出太大的动作,而是小心翼翼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观察了好一会,发现四周没有危险存在,这才起身,急忙寻找与我一同被卷进来的昊子。

    我刚一站起来,才注意到我所在的地方,这四周的墙面,没有窗户,四周的墙上,都挂着像是老旧时期的壁画。竟是羊头人身,面相狰狞,双眼通红,嘴上长满一排獠牙,看上去着实害人。

    据说在西方文化中,西方人把山羊比喻成恶魔的化身,我对西方文化不是很了解,所以对墙上的壁画根本就是一窍不通。棚顶高墙向上,高不可测,仰头看去,得抬头把脸面向棚顶,才能看的到。

    我心说:“难道,我们被那个黑洞,卷入了现实世界?”

    如果我所在的是现实世界,那么为何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呢?我对此有些不解,转过身去,发现昊子在地上躺着,刚好他也醒了,就问我这里是哪里?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咱们现在很有可能是在现实的时空。”

    昊子:“刚才咱们俩被吸进来的时候,院子里的黑色空间正在由黑转白,院子里包括天空,也变得和以前一样,我猜想这很可能是镜阵正在慢慢的退去,大炎,我觉得你说的没错,我们被带到了现实世界。”

    我心里有个疑问,为什么非得把我们从镜阵里带到这个地方呢?难道只有从镜阵里,才可以来到这个空间吗?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屋内的左边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说是走廊,倒不如说是一条狭窄的隧道,因为宽度只能容下两人并排行走。

    我从昊子的背包里翻出手电筒,打开一照,发现两边的墙体,依然是一排诡异而又骇人的山羊图画,从入口,一直贯穿着整条狭窄的隧道。我和昊子一前一后,自告奋勇的走进去,虽说我们有手电筒的亮光做伴,但当我们进去之后,还是觉得有些害怕。

    一来是因为走廊隧道太过于狭窄,给人一种压抑而又诡异的压迫感,二来,是实在是太特么黑了。就算有手电筒,但是照射的范围有限,光源的照射距离还仅仅不到三十米,为了保险起见,我将手里的灵销拔了出来,心里这才踏实了许多。

    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突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叹息声,这安静的隧道突然来了一声女人的叹息,而且听着还更清晰,我的身体顿时打了一个寒颤。我立马停住脚步,后面的昊子这时一下撞到了我的身上,问我:“你干什么呀,在前面走的好好的怎么还停住了?”

    我:“你没听见刚才有什么动静吗?”

    昊子说:“我说你是不是被吓傻啦?怎么一惊一乍的?之前还说我胆子小,这回你怎么也开始怕了?”

    说着,我们俩又继续往前走,这时我感觉手里的灵销突然微微的抖动了起来,我以为是我紧张过度,所以手才有些不由自主的打得瑟。为了保住面子,就用左手握住拿在右手的灵销,可我却感觉并不是我的右手在颤抖,而是手中的灵销自己在动。

    我这时又下意识的站在原地停住脚,可是这次,昊子竟然没有撞到我的背后,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顿感不妙,急忙转过身,发现原本走在我身后的昊子,不见了。我以为是他落了后,随机又叫了几声,可空旷漆黑的走廊,并没有昊子的回应,反倒只有我自己的回音在走廊里回荡。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在我身后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我不自觉的感到害然,心里难以平静的心情顿时高涌上涨。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用了好一会才将肚子里的心平静了下来,心里思考着:“这么大的一个活人,就这么在我背后失踪了,难不成是被鬼给拖走了不成?”

    可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刚才手里的灵销一直在抖动,难道是在提醒我有东西在靠近?我是头一次使用灵销,对于这把古刀并不是完全了解。据说这把刀具有灵性,如果说刚刚它在我手里抖动,是为了提醒我有危险,这也说得过去,可是当时我并不知道,昊子人都没了,现在知道还顶个屁用啊?

    我此时的心情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既害怕,又无助,还有愤怒,刚到这里就出事了,我心说:“难到我张天炎今天真的要载在这里了?”就在我左思右想,也没有个着落之时,突然听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女人在笑。

    之前我已经是神经奔溃了,但是听见这笑声我却丝毫没有一丝的害怕和不安,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的感觉。可能是我在这里待的时间太长,走廊太安静又太压抑的缘故,现在哪怕现在旁边出现一具尸体,我都觉得自己不是孤独的,可能换成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形,早就被吓尿了吧。

    我用手电筒上前照了照,可是手电筒的照射范围有限,并没有找到目标,于是我只好向前小心翼翼的前进,走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声音有远而近。不一会,终于到了发出声音的来源位置,我发现,走廊的右边,有一扇门,门的材质是木质结构,我在门前仔细听了一会,确定那女人的笑声的的确确是从门后面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此时也不容我多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奋力向前,伸手去拧门把手,心想:“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如果里面要是只女鬼,那就当是他娘的是遇到艳遇了。”

    可我用尽全力,拧了半天,门就是丝毫不动,没办法,索性就用蛮力一脚将门给踹开。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我走了进去,里面依然是漆黑一片,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异常之处。

    这间屋子似乎是一间卧室,与如同卧室不同的是,这间卧室的面积很大,里面空旷如野,桌子椅子甚至包括一些花盆都应有竟有,可以说是包罗万象。我此时并没有对那个诡异的女人笑声感到奇怪,毕竟这里本来就不是正常人该来的地方,装神弄鬼,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反正我手里有能够斩妖除魔的灵销,就算对面是只千年的僵尸,来一个我就杀一个,大不了就拼个你死我活。我此刻还在想着,就在这不经意之间,在屋子里的某个角落,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笑声。

    虽说我早有准备,但是在这空旷的屋子里,领不丁的传来一声女人的笑,还是让我有些背脊发将啊,我手里的灵销也在同时开始抖动了起来。我心说:“不妙,这间屋子里,不干净!”我下意识的用手电筒照着四周,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在屋子里左右转动,可我找了好半天,也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我顿感不妙。

    如果对方是一只实体,僵尸一类的那倒还好说,毕竟肉眼可见,即使双方打起来,我也好能够做到提前预判。可是外一对方是一只灵体幽灵的话,那我可真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了。

    俗话说“宁愿听鬼哭,不愿听鬼笑”啊,想必这屋子里的鬼,生前肯定是含冤而死,死后又不能转世投胎。没准困在这间屋子里不知道几个世纪了,怨气不散,化作厉鬼,等着后来的人,来接替自己的位置呢。想到这,心里不由生出两个字“命苦”啊!我心里百感交集,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出去。

    我正要往门口走,却发现原本在我面前的门,竟然消失了,心说:“门哪去了?”

    我心里想着,突然屋子里又发出一声刺耳,而又诡异的笑:“嘿嘿嘿嘿嘿。”

    我下意识的急忙一转身,看到的一幕顿时把我吓得向后退了几步,只见前面梳妆台的凳子上,坐着一个身穿红衣,长发披肩的女子,斜背对着我在哪里梳头,不同的是,这个女人,是把头拿下来,放在自己怀里梳的。这到这一幕,差一点没把我的心脏病给吓出来,那个女人可能也感觉到我在看她,竟然把怀里的头,用手给拧了过来,我们俩四目相对,只见她的双眼发黑,没有瞳孔,脸白的像个纸人,嘴唇血红血红的,看上去,分明就是一只厉鬼。

    厉鬼看见我,嘴向上一斜,竟然露出诡异的微笑,它那满脸的肌肉没有一丝微动,只有嘴在向上倾斜,那表情别说有多别扭了。随后它缓缓的站起身,双手一用力,竟然把自己捧在手里的头,抛像了我,同时张着大嘴像是要冲着我的脖子咬来。

    人在恐惧过度,被逼到无路可退的时候,这种恐惧会逐渐转变成一种愤怒,不过严重时,也可能会变成精神失常。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从这里逃出去,心说:“既然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拼个你死我活,我要是死了,做鬼在跟你斗上个几十回合。”这一想法之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挥起手里的灵销,照着那只厉鬼飞过来的人头就劈了下去。

    就在我劈砍下去的一刹那,只见灵销刀身上的符文,竟然散发出一种金黄色的闪光,同时那颗人头也被我一分为二,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