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一场球赛而来的武侠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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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联手

    “孔雀翎”是大杀器,也是洪小帅的自信的由来,若是用在这个采花贼身上那真是杀鸡用牛刀了,果然在这将落下风的当口,有人喊了“住手”。

    回头看时,只见有一个人走进酒楼来,腰悬长剑,脸色苍白,满身都是血迹,洪小帅大喜道:“令狐兄弟”;与此同时也有一声“令狐大哥”却是小尼姑仪琳所喊。

    令狐冲凄然一笑,一言不发,走到桌前,随手端起一碗酒,一口干掉,田伯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令狐冲一番,道:“是你!”

    令狐冲道:“是我”。

    田伯光向他大拇指一竖,赞道:‘好汉子!’他也向田伯光大拇指一竖,赞道:‘好刀法!’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洪小帅急道:“你俩笑鸡毛,令狐冲,你这一身血怎么回事?”

    令狐冲道:“小帅兄,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上天真是待我不薄,来,干一碗。”

    “干个毛线啊!你个酒蒙子!”

    田伯光一拍桌子道:“你是华山令狐冲,江湖上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令狐冲笑道:“岂敢,只不过是你的手下败将而已!”

    洪小帅怒道:“打住,我是男猪脚,你俩在这聊毛线,令狐冲,我问你,你的伤是这采花贼弄的?”

    令狐冲道:“是的,昨夜我与这位田兄在城外山洞中恶斗半宿,终究是田兄刀法技高一筹,胜了小弟。”

    洪小帅道:“你怎那么多屁话,是不是田伯光要劫色,你想救小尼姑,结果没打过,让这采花贼带着小姑跑了!”

    令狐冲道:“正如小帅兄所言。”

    洪小帅怒道:“还他娘的拽词,上啊,我俩干死这货就完了,打架就是你死我亡的事还讲鸡毛江湖道义!”

    话音一落,长剑已然刺出,田伯光快刀一拨,“你不讲武德,搞偷袭!”

    “他娘的,你都不讲道德了,还让老子跟你讲武德。接招吧!”掌中长剑变幻闪烁,招数诡奇,正是衡山绝学“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田伯光却不退让,掌中钢刀横劈竖砍,劲力奇大,以快破奇,以力破巧。洪小帅这一套剑法对付“青城四兽”绰绰有余,只杀的于人豪如同木头桩子一般任人砍削,哪知对上这田伯光的快刀却是占不到丝毫便宜,反而十多招已被快刀压制。

    洪小帅狂吼道:“令狐冲,你合计鸡毛呢,上啊!”

    令狐冲一怔之下,终于抽出长剑,一招“苍松迎客”直刺田伯光右肩,这一招威力并不太大,但田伯光却如临大敌般,连退五步,刀尖下垂,竟是极恭敬的起手式。

    田伯光道:“令狐兄,我当你是朋友,你持剑向我刺来,我若不闪避,便是瞧你不起,我武功虽比你高,心中却敬你为人,因此不论胜败,都须闪身招架。对付这傻……小子……却又不同。”

    洪小帅大骂:“你才是傻小子,你们全家都是傻小子。”

    令狐冲道:“承蒙你往我脸上贴金,可道不同不相为谋。”

    田伯光却道:“田某虽采花盗柳,但恩缘分明,这一招让你是谢你昨夜不杀之情,我知你是堂堂丈夫,不愿出手偷袭,因此昨夜在山洞之中才在我肩头轻刺一剑,但我砍你那一刀也是手下留情了,你若坐下喝酒,那田某交下你这个朋友,你若还要刀剑相加,那也莫怪我刀下无情了!”

    令狐冲悄悄向洪小帅做了个手势,口中道:“田兄,今日我们是朋友也好,是仇敌也罢,能否先让我这俩朋友先走,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哈哈哈!”田伯光笑道:“令狐兄,你若说这小尼姑是你的女人,江湖规矩朋友妻不可欺,田某便放了这小尼姑又如何,至于那个傻子差点要了我的命,可是饶他不得。”

    洪小帅怒道:“他娘的,老子用你饶,令狐冲不必客气,我俩还打不过他吗!上啊!”

    “呸!我先杀了这孙子!”田伯光向前一跃,长刀已向洪小帅砍去。这一刀砍的快捷无比,洪小帅只感觉一阵凉意从心底升起,横跨一步,已跃出丈余,虽已避开胸口要害,但左肩依旧在刀势之下。

    就在刀锋堪堪及体的一瞬间,田伯光却突然长刀一卷,向身后荡去,原来这时是令狐冲一剑已刺到田伯光后心。不得已之下才放弃能砍断洪小帅胳膊的一刀,间不容发之际荡开这致命的一剑。

    洪小帅惊魂初定,人已与令狐冲并肩而立,笑道:“令狐冲,今日你们兄弟共同破敌!”令狐冲也是心底快意,大笑一声,二人长剑同时递出。

    洪小帅长剑虚无缥缈,如梦似幻,颇得衡山剑法三味,令狐冲长剑剑势凌厉、锋芒毕露,不愧华山门下二十年苦工,田伯光快刀犹如大漠寒风,飞沙走石,不但速度极快,力道更是威猛无比,二剑一刀顷刻之间便斗在一起。

    刀光剑影间夹杂着一声声娇呼,“令狐大哥,小心……”,“公子小心……”,“阿弥陀佛……”,为这打斗平添了一番乐趣。

    三十招转瞬即过,仍未分出胜负。一来洪小帅初学乍练,没有多少江湖搏杀的经验,一些好机会莫名其妙的错过,二来令狐冲本身伤势颇重,巨斗之下气力难免不济,一些狠辣招式总是失之毫厘,三来二人从未一起打过架,配合起来生疏涩窒,此消彼长之下胜利的天平已渐渐向田伯光倾斜。又斗了数招,田伯光大喊一声:“着”,一刀砍在令狐冲左臂上,刀锋过处,鲜血飞溅,若不是洪小帅一剑刺的迅捷,攻其必救,这一刀落到稍重几分,已把令狐冲的这一条胳膊卸了下来。

    本来不济的实力随着令狐冲的中刀又弱了三分,在田伯光的快刀之下二人均已是险象环生,随着一声“中”,洪小帅的右肋也被长刀划伤,令狐冲大叫:“小帅兄,你快带着仪琳走,我拖着他!”洪小帅也道:“令狐,你带着小尼姑走,我轻功好,这孙子追不上我。”

    田伯光刀势一紧,嘿嘿冷笑:“跑毛线,今天你们都死在这吧!”刀背磕开洪小帅长剑,刀刃又已划破令狐冲胸口。

    在田伯光强大的压力下,两个人都在拼命支撑,任何一个人的倒下,都可能造成两人的崩溃。

    令狐冲突然剑法一变,已换成搏命式的打法,不理田伯光砍来的一刀,长剑已逼近田伯光的眉心,田伯光不但没有抵挡,反而钢刀平举,划了半个圆弧,一刀砍在洪小帅的胸前,洪小帅瞬间飞出两丈,田伯光右腿悄无声息的踢出,在长剑刺到眉心之前将令狐冲踢飞数丈,这一脚踢的极重,令狐冲只觉的全身一软,再也爬不起来。

    顷刻之间,两人皆告重伤,田伯光哈哈大笑,跃至洪小帅身前,钢刀一摆,“孙子,今天让你知道得罪爷爷的下场。”

    “呼”的一声,钢刀劈落,眼见洪小帅要遭不幸,令狐冲、仪琳不约而同“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就在这时,奇变突生,洪小帅双手撑地,人已经“嗖”的一下,从田伯光胯下钻过,左手已扣向他小腿上的“中都”“筑宾”两穴,这两处穴道若是被拿住,势必会下半身酸软难动,到时唯有任人宰割,别无他法;田伯光大惊之下,不及细想洪小帅胸口中刀之后还能如此行动自若,急忙向前跃出,洪小帅掌中长剑在左手拿穴的同时已经刺出。

    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这一剑也是势如闪电,未等田伯光跃出剑尖已插入后心三寸有余,田伯光也真是了得,“嗷”的一声鬼叫,硬生生向前跃出尺许,这一剑终究没刺死他,但长剑下拖也在后心剖开一道长长的伤口。

    田伯光心知自己若是重伤之后,那些所谓的白道英雄势必会来捡便宜,杀自己这个采花贼,当即长刀向后一挥,挡住的洪小帅的第二剑,脚下一点,已使出独门轻功“倒踩七叠云”,一个起落便已窜出门去,又是两个起落,人已消失在街角。要知道田伯光绰号“万里独行”可见轻功极其高超,既已远遁,想追就是万难。

    洪小帅揉了揉胸口,摸到怀中所藏的“孔雀翎”,暗道一声:“孔雀翎真是个宝贝,虽然没能杀敌,但也救了我一命,但这玩意是啥做的呢?黄金做的势必挡不住田伯光那沉重的一刀,可这宝贝挨了一刀以后两个印儿都没有,真是古怪。”

    田伯光一刀虽然没砍死洪小帅,但这一刀也是极重,直砍的洪小帅胸骨如同断裂一般,深吸了几口气,感觉真气运行到胸部就略有涩窒,显然是受了一些内伤,在看令狐冲被砍的满身鲜血,如同血葫芦一般,正躺在地上看着自己,他努力的抬起右手,伸出大拇指,为洪小帅比了个大大的“赞”。

    洪小帅吃痛的笑了笑,暗道:“这令狐冲真够朋友,出了事让我先跑,他用性命给我殿后,这朋友——值!”

    “小尼姑,别傻楞着了,赶紧把天香断续胶拿出来给你令狐大哥抹上吧,一会失血过多死个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