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一场球赛而来的武侠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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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烦恼皆因好装逼

    向大年将带来的雨伞分给众宾,当先领路。洪小帅不理华山派众人诧异的目光,反而与陆大有等人谈笑风生,眼光扫去,果见林平之远远跟在后面。

    过了三条长街,便到了刘府,门前自有刘门弟子将众人迎进府中,洪小帅则是走入内宅回到房中,遣开下人,盘膝与床,闭目凝息,真气由丹田而起,经手太阴肺经,行至胸部,略觉滞涩,心下明了,这应该是受伤之处。当下催动内力,丹田内气旋加速旋转,半盏茶功夫之后,终于突破壁障,沿手太阴肺经开始,依次传至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少阴肾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足厥阴肝经,再回到手太阴肺经,最后回流到丹田之中。

    运行十二周天后,洪小帅只觉精神健旺,周身疲惫感一扫而空,缓缓睁开双眼,却见刘秀正支着双手,瞪着一双妙目正看着自己。

    “秀儿。”洪小帅贱兮兮的拉起刘秀的手,“来,亲一个!”

    刘秀手上推搡着,忽然狐疑的皱了皱鼻子,洪小帅暗叫不妙,还未来得及解释,胸口已挨了一记粉拳。

    “好浓的脂粉味,还换了衣服,说,你去哪了?”

    “误会,绝对是误会,听我给你解释!”

    “砰!”洪小帅右眼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顿时眼冒金星。

    刘秀收回拳头,气鼓鼓的道:“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洪小帅原原本本的今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刘秀哼了一声,“真的吗?”

    “千真万确,如果骗你,让我这辈子都不能“打扑克”!”

    “难怪刚才余沧海一阵嚷嚷让我爹把打人凶手的交出来,我一猜就是你!”

    洪小帅怒道:“你都知道我干啥去了,还打我!”

    刘秀晃了晃手指,“第一,谁让你去妓院的,第二,我想打你了!”

    洪小帅只觉得脑袋一大,赶忙转移话题道:“你说余沧海找你爹要人。我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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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府的前厅人声喧哗,二百余人分坐各处,分别谈笑,刘正风却不在其中,洪小帅穿过一条长廊,已到一座花厅,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洪小帅知道这五张太师椅是为五岳剑派的五位掌门人而设,嵩山、恒山、华山、衡山四剑派掌门人都没到,那红脸道人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两旁坐着十几位武林前辈,一个老尼姑想必是恒山的定逸师太,另一个矮小的道人想必就是青城掌门余沧海,其余的人却是一个也不认识,自己的便宜老丈人则在下首相陪。

    那余沧海满脸煞气,看样子已是极度愤怒,似是心中郁积着极大的愤怒要爆炸出来,左手在太师椅的靠手上重重一拍,喝道:“正风贤弟,这人你是交还是不交”。他这一句话声音极响,当真便如半空中打了个霹雳。

    洪小帅心中暗笑,“这余沧海身高极矮,嗓门却如此之大,正应了那句矬老婆——高声!”

    刘正风一抱拳,未语先笑,“余师兄,你亲率同门不远千里来我小弟道贺,我对余师兄及门小众位师侄实在是感激之至;令徒之事,小弟实在不知,我们该当查明真相,若真是小弟门下所为,那兄弟我自有家法门规严惩不贷,势必令余师兄满意!”

    洪小帅心道:“我这便宜老丈人这句话说的狡猾的很,表面是给你面子了,实际是就算找到人了,也是按我的门规的处罚!余沧海也真是护犊子,自己的弟子学艺不精被人打了,你来找场子,这就跟小孩子打架输了去找家长一样,难怪你是该死的龙套!”

    余沧海冷哼一声,“我看那伤口的落剑部位分明是衡山剑法,这一节是抵赖不掉的,刘贤弟若是不清理门户,那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洪小帅也是好装逼的人,眼见此刻有一个装逼的机会哪能轻易错过,在门外大笑一声,“江湖中比武较量,输赢乃是常事,输了招就是技不如人,回去勤修苦练日后报仇雪恨就是了,哪能动不动就上门找人,还想以大欺小,真不要脸。”

    余沧海笑道:“好,好,我倒要看看什么叫以大欺小,什么叫臭不要脸。”

    洪小帅只觉得青影一晃,余沧海已到眼前。也不见余沧海如何动作,一掌已拍到洪小帅胸前,丹田中内息上涌,左手内力外吐,将洪小帅推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撞在墙上,屋顶灰泥登时籁籁而落,喝道:“你这家伙到底是谁?我那徒儿到底如何得罪了你?你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洪小帅给他这么一推一撞,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翻了转来,伸手在墙上强行支撑,只觉双膝酸软得犹如灌满了铅一般,只想坐倒在地,勉力强行撑住,听得余沧海这么说,暗暗叫苦:“他娘的,这矮个*牛鼻子*大狗逼*死无全尸的老道这么厉害。打死老子了。我靠。这一招不会是灭了福威镖局满门的‘摧心掌’吧。”

    “你个贼牛鼻子,如此蛮横不讲道理,难怪你那徒弟即嚣张跋扈又阴损毒辣。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师父教出来什么样的徒弟……”此刻想着中了摧心掌的洪小帅也不管不顾了,心说话甭管怎么着我先骂个痛快再说吧!

    余沧海这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适才洪小帅这一句已经触动了他的逆鳞,刚才这一招也确实是摧心掌,本想着在这打他一掌,让洪小帅七日之后伤势发作,心碎而死,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一个敢顶撞自己的无名后辈。可这一掌刚刚打到洪小帅心房之上,自己所催动的阴损内力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所弹开。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加催内力,被众人看出自己所使如此阴毒的功夫。不过心中已打定主意,只等此间事情一了,必取这个小子的狗命。

    刘正风已抢上一步,将洪小帅扶住,暗度真气过去试试洪小帅是否中了暗算,真气一触之下,却洪小帅体内真气丰盈无比,显是未中阴招,当即放下心来,笑道:“余师兄息怒,这位兄弟虽然不是衡山弟子,但与兄弟颇有渊源,待此间事了,兄弟一定给你个交待。”

    忽然花厅外一人纵声大笑,一个青衫书生踱了出来,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甚是潇洒,正是华山掌门岳不群,岳不群笑道:“诸位师兄,多年不见,丰采如昔,可喜可贺。刘兄、余兄,两位师兄何必因为弟子之事伤了和气,这位小帅兄弟与我相识已久,在下深知他的为人,断不会贸然得罪他人,这其中恐怕是有些误会,余师兄莫不如刘师兄所言,待此间事了,待行定夺!”

    眼见刘正风将此事揽下,岳不群又替他说话,余沧海冷哼一声,对着洪小帅瞪了两眼,强压怒火坐回椅中。

    洪小帅万万没想到岳不群会为他说话,当即上前见礼,众人寒暄几句,话犹未尽,忽然门口一阵骚动,一人急匆匆跑进来向刘正风耳语几句,刘正风神色一变,片刻后几名汉子抬着两扇门板匆匆进来,门板上盖着白布,白布上满是鲜血。厅上众人皆抢上前去,余沧海大喊一声,“人豪我儿!”

    刘正风掀起另一张白布,白布下赫然是门下六弟子张峰,二人皆是胸口被人一刀从前胸砍到后背,眼见不活了。抬门板的青衣汉子道:“师父,六师弟奉命在城外迎接于人豪、罗人杰两位师兄,哪知在城内被人偷袭,六师弟与人豪师兄被砍,人杰师兄则下落不明。弟子在六师弟身上发现了这个。”说着将一张白纸交到刘正风手里。

    只见纸上用鲜血写着几个大字,“交出洪小帅——田伯光!”

    刘正风奇道:“小帅兄弟,你何时与这田伯光结仇?”

    洪小帅道:“啊,田伯光今天中午被我与令狐冲联手在“落雁楼”砍了,他娘的,没想到这厮还敢上门挑衅,真是嫌自己命长。”

    岳不群道:“小帅兄弟,你见过劣徒?劣徒现在何处?”

    洪小帅道:“令狐兄为了杀那恶贼,身受重伤,兄弟已为了一静地,正在养伤。恒山派的小……仪琳小师妹正在照顾他,岳老师大可放心。”

    定逸师太插口道:“你说什么?仪琳怎么会跟令狐冲在一起?”

    洪小帅直想狠狠抽自己俩嘴巴,自己在内宅“打扑克”好不好,非得来这装逼,这下好,还得把事情讲一遍。

    余沧海听完洪小帅一番话,两道锋锐如刀的目光死死盯住洪小帅,口中恨恨道:“洪小帅,若不是我儿在你手下吃了暗亏,那田伯光想暗算他也没有那么容易,这笔账我记下了!”

    “我去你大爷的,你儿子学艺不精让人砍了,你怪我!”

    刘正风抱拳道:“诸位师兄,这田伯光无恶不作,兄弟早就想收拾他,如今他来到兄弟的地盘,就请各位师兄稍待,兄弟这就去砍了田伯光的脑袋以祭奠人豪师侄的英灵,小帅兄弟,我们走!”

    洪小帅巴不得离开这是非之地,这群大人物真不讲理,“哎,刘大哥,杀鸡焉用牛刀,这田伯光我能砍一次就能砍两次,各位英雄稍等,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