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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丑媳妇见公婆

    小杨家胡同。

    马未都摸了摸鼻子,问身旁的江流道:“江老板,这二进院子前前后后花了多少?”

    “光产权花了有210万,乱七八糟的费用有小十万,马先生,院子有问题?”

    “甭怪我多嘴,您买亏了,您这院子挑的实在一般,地段不好。”

    江流将信将疑道:“不能啊,老舍以前就住这胡同。”

    他又不傻,花这么多钱买座院子,肯定会问问胡同里的情况,知晓老舍先生曾住在小杨家胡同。

    “老舍以前确实住小杨家胡同,但您了解小杨家胡同以前叫什么?叫小羊圈胡同,这一整个胡同搁明清朝,大概率是养牲口的地方。”

    马未都指着胡同尾,道:“您看小杨家胡同不像一般的北平胡同那样直直的,或略微有一两个弯儿,而是像个葫芦,羊往里一关不好跑,胡同尾以前叫大羊圈胡同,情况也差不多。”

    江流打眼一瞧,听马未都这一通分析,觉着真有可能是那么一回事,心里不由吃了苍蝇般难受。

    换个人,可能不在乎这些,明清朝可能养牲口的地方,和现在住人挨不着。

    但江流的人生经历颇为特殊,多少有点五迷三道,信风水玄学。

    再者,以他目前的财力也不容住这么一个地方,心里首先得膈应死。

    江流郁闷的望着马未都:“被你这么一说,我连进都懒的进了。”

    “看看木料吧,您要真爱院子,我给您介绍一座,位置在北池大街,与故宫隔了条52米筒子河的三进院落,主房两层,产权在房管局手里,就是贵了些。”

    江流好奇:“东华门,灯饰口小学对面那座院子?”

    “您知道?就那座院子,那院子弄好了绝对漂亮,以后在整个四九城都得数一数二。”

    “估摸着多少钱?”江流皱眉问。

    他不仅见过那座主房两层的三进四合院,还清楚这座院子以后会被新闻大王默克多收入囊中,默克多与邓文迪离婚后,院子分给了邓文迪。

    未来确实是四九城首屈一指的四合院。

    “几个月前听说1000来万,这个价格全华夏没几个人买的起,院子一直摆在北池大街上。”

    “春节后,马先生陪我去瞅瞅。”江流咬着后槽牙,踏上台阶时说道。

    1000万不是小数目,硬生生的掏出来,壹心公司的运作会遭到一些影响。

    可要是不换地,跟前的四合院委实膈应人。

    江流此刻庆幸的,是已经入手的这座四合院不存在亏本,十年八年后卖出去绝对大赚一笔。

    “可以贷款。”马未都看出了江流的为难,但也疑惑。

    外人眼中的江流不应该缺钱。

    近两年华夏影视行业属壹心最风光,赚的最多,名气打的最响。

    只有业内人明白,影视行业挣钱难,花钱却很快,一部剧赚了点钱,还没捂热就得投入下一个项目。

    有雄心壮志,试图争做业内老大的壹心影视公司又频频出手。

    壹心在投资、制作剧集方面舍得花钱,资金没有外人想的多么充裕。

    “我们影视行业贷款很难的,银行嫌弃没有实体产业,风险高,我为了买这座院子,已经贷过一笔上百万元的款子。”

    简单解释了两句,江流不再多言,和马未都联袂进了院子。

    马未都去看木料,江流喊来赵文红。

    “你是去魔都找李勇,还是去青岛找周国山,或者跟我回江都?”

    “哪也不去,我一个人在首都过年,给你看着这院子。”赵文红道。

    “我闲下来也想了想怎么安排伱,暂时考虑开一家安保公司,招一些退伍军人,让你去负责训练,你能做好?”

    壹心几位签约艺人都有些名气。

    常常接一些广告、剪彩、酒吧助唱等业务。

    这年头,无良老板、二流子闲散人员比较多,江流便琢磨开一家安保公司,保护公司艺人的同时,往后也能充当他的安保。如此符合心意的工作,赵文红不由大喜道:“哥,保证完成任务!”

    江流点头,迎上了马未都。

    “材质不错,那张红木床我都羡慕,老板哪的人?从哪弄来的这么多红木?”马未都好奇道。

    “老板香河的,住在地上人间。”江流笑道。

    “去过一回,里面乌烟瘴气,搞什么四大花魁,迟早完蛋,没弄明白脚下站的是什么地。”

    “呵呵。”江流笑了笑:“看完咱走吧,我得赶飞机。”

    “回吧,春节回来您来个电话,我陪您北池大街再走一趟。”

    什刹海边上和马未都分开,江流直奔酒店,拎上行李和李荭前往机场。

    离春节还有一周,机场客流量大增,比起火车站、客运站恐怖的人流量又好了很多。

    客机成功落地魔都,江流两人在魔都住了一晚。

    翌日,天色黑漆漆的,江流开着从李勇处借来的面包车往江都赶。

    “魔都、苏省的基础建设比东三省好很多,像是两个天地。”

    副驾驶位,一路兴致盎然,频频扭头看向车外的李荭感慨道。

    “还可以,这一段路况不太好,有点堵,应该是快到江阴大桥了。”

    “哪呢?”李荭问。

    “前面,雾蒙蒙的地方看到桥梁没。”江流指向前方。

    “下面就是长江了?”

    “嗯。”

    “这是我离家最远的一次。”大桥上,李荭道。

    江流笑着捏了捏李荭纤细的左手。

    两人一路走来,李荭同样的词念叨了好几遍,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焦虑。

    过了长江,江都更近了,李荭坐在锥子上般越发坐立不安,脸上尽是丑媳妇第一次见公婆的担忧。

    江流忍俊不禁道:“我妈喜欢看戏,要不你化个花脸?”

    “去你的?”

    被江流一语道破心中的小九九,李荭脸颊发热,却又扭捏道:“除了看戏,还喜欢什么?”

    “还喜欢什么?”

    江流打着方向盘的同时,故作沉思状。

    少倾,他锁着眉头,对一脸希冀的李荭道:“还喜欢看胸口碎大石。”

    李荭气极:“不跟你说了。”

    江流哈哈大笑:“好啦好啦,该什么样就什么样,你看我在你家的时候多自在,该吃吃,该喝喝。”

    “我可不学你脸皮厚!”

    “脸皮厚吃饱饭啊。”

    江流敦敦教导完李荭,一脚刹车,将面包停在了一个下坡处:“差点开过了。”

    “啊,到啦?”李荭连忙整理衣服,头发。

    “下了坡拐几个弯就到,昨晚通知了儿媳妇登门,我爸妈应该没去菜场,咱们直接回家。”

    江流一番有理有据的判断,拎上行李果断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