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生死!驭万诡!玄门大佬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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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下人失礼,是主家管教不力

    小丫鬟没动,看了眼喜桃,等她的吩咐。

    楚南歌心中冷笑,若是不杀鸡儆猴,在府中立威,怕是谁都想骑在自己头上。

    至于杀得这只鸡,楚南歌看向叉着腰,还在叫嚣不停的喜桃。

    楚南歌懒得多费口舌,指了指灵犀。

    “你去,夫人若是不来,你就说这府里我实在呆不下去,只好走了。”

    灵犀领命,疾步走了。楚南歌手指轻敲着桌面,悠然的等着柳春红。

    等了许久,柳春红终于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款款走来。

    “南歌。”柳春红一过来,就想亲热的拉住楚南歌的手。

    楚南歌侧身避开了,依旧坐着,并未起身。

    所有人都看到柳春红在这吃了瘪,柳春红面上挂不住,但依旧堆着假笑。

    “你叫我来时,我正在你奶奶房中伺候,不知南歌有什么事这么急?”

    柳春红口中的人,是贺济伦的亲母,十几年前,便瘫痪在床,不能动弹,难以言语。

    自她卧床起,因需静养,住处就成了禁地,除了贺济伦夫妇和几个亲近的下人,其他人不许踏进。

    柳春红自然将照顾婆母这种事都丢给了下人,她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要让众人觉得楚南歌不懂事罢了。

    “夫人来时可听到了,这丫鬟喜桃,在我院子里大放厥词,您说该如何处置?”

    柳春红的笑容僵在脸上,刚刚还没到时,就听见了喜桃大声咒骂,这时候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只是喜桃毕竟是柳春红身边得力的人,欺辱楚南歌,是再替她办事。

    若是处置了喜桃,以后还哪有人敢给柳春红办事。

    要是别的丫鬟,罚也就罚了,但喜桃柳春红想保一保。

    “这丫鬟出言不逊,一会儿我好好管教。”

    楚南歌冷声道:“家有家规,犯什么错就该怎么罚,若是这样轻轻放过,怎能服众?”

    众人皆低着头不敢出声,柳春红佛口蛇心,面上和顺,但私底下处理下人的手段狠辣,府里的人没有不怕这个夫人的。

    这些人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驳柳春红的面子,但柳春红又不敢发作的。

    “灵犀,你在贺府日子久,家奴冒犯主人的,按规矩如何处置?”

    “回大小姐,按规矩,轻的打五十板子,发到乡下庄子做苦力,重的杖毙。”

    “毕竟也是条性命,杖毙便算了。”

    “只是送到乡下干活,也未免轻了些。”

    “我闻如今西北战事吃紧,军中正是用人的时候,把喜桃送去西北大营,擦扫洗衣总能做的,也算是贺家为国尽些微薄之力了。”

    楚南歌说的轻飘飘,喜桃却已是吓得面无人色了。

    喜桃知道自己罪不至死,她不怕打板子,也不怕到乡下。

    毕竟只要给行刑的下人些银钱,板子就能打的声音虽响,却不伤皮肉。

    就算是到了乡下庄子,楚南歌也呆不了几天,等她走了,夫人定会让自己回来。

    但喜桃没想到楚南歌竟想了这么一招。

    下人犯错,送到军营赎罪,无论从任何角度讲,都挑不出问题来。

    如果柳春红不同意,传了出去,也会对相府的名声不利。

    果然,柳春红也变了脸色,勉强的笑了笑,“好,都听南歌的。”

    “夫人,您不能这么对我啊。”喜桃双腿一软,跪了下去,踉跄的爬到柳春红的脚边,拽着她的裙角,痛哭流涕。

    “夫人,我为您做了那么多的事,您不能不管我啊。”

    喜桃想必是为柳春红做了很多坏事,听到这话,柳春红眸光一暗,看着喜桃,虽还带着笑,但眼中杀意尽显。

    她嫌弃的踢了喜桃一脚,拽开自己的裙角。

    “喜桃,你放心去西北好好赎罪,你的母亲和妹妹,我不会牵连,照旧让她们在府里伺候。”

    话中满满都是威胁的意味,喜桃是贺府的家生子,一家子的命都捏在柳春红的手里。

    “夫人。”喜桃抬头,满眼都是绝望。

    柳春红抬了抬手,连看都没再看喜桃一眼,“带下去。”

    楚南歌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出好戏,不过,这还不够。

    “这个灵犀我用着顺手,要把她提拔成我这儿的大丫鬟,夫人觉得如何?”

    “这灵犀粗手笨脚的,恐怕伺候不周,我身边的喜橘很是勤快,不如拨给你用。”

    “夫人是想再出一个喜桃吗?”楚南歌抬眼,目光冷的可怕。

    冷冽的寒光让柳春红都瑟缩了一下,忙赔笑道:“都听你的。”

    “既如此,夫人把灵犀的卖身契也给我吧,我管束也方便些。”

    柳春红已经退了这么多步,也不差这一件事了,“好,我差人送来。”

    楚南歌满意的嗯了一声,抬了下眼,“灵犀,把那包袱打开,看看夫人给我送了什么好衣服首饰。”

    “夫人,这衣服料子,我怎么看起来,和下人穿的差不多?”

    “怎么会。”柳春红忍不住擦汗,“这衣服颜色多鲜亮,正好称你。”

    衣料样式虽有区别,却并不是十分明显,但首饰的好坏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灵犀从包袱中拿出一套银首饰,黯淡无光,破旧发黑,一看就是带过许久的。

    柳春红见无法掩饰,怕难以收场,只好把错都推出去。

    “我明明吩咐喜桃让她准备上好的衣服首饰,谁知她竟欺上瞒下,做出这种事情,可见你罚的不错。”

    楚南歌点点头,环顾四周,“想必我这住处如此简陋,也是喜桃瞒着你做的。”

    “对对对。”柳春红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什么事情都推走,反正喜桃也不能再反驳了。

    她又忙吩咐身边的侍女,“你马上去给大小姐再准备一套衣服首饰,一定要最好的。再找人去修整这院子。记住不怕花钱,若是除了差错,我绝不饶你。”

    然后,对着楚南歌一脸慈爱,“南歌,都是下人不懂事,你也别生气了。”

    “下人失礼,也是主子管教不力。”

    楚南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晃晃的不给柳春红面子。

    柳春红忍着怒气,面上的笑容扭曲的难看。

    “好,母亲一定严加管教。”

    说罢,再也装不下去,怒气冲冲的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