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生死!驭万诡!玄门大佬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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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从阎王手里救人

    宫里来人是公主派来的,赏下了各样点心,几件时下流行的衣服首饰,一匹骏马。

    芙风还让太监留下句话,说过几日要请楚南歌入宫赏花。

    楚南歌心中感激,芙风知道自己在贺府的日子不好过,所以特地派人过来,给自己撑腰。

    “灵犀,把东西收下,随我去佛堂反省吧。”

    “等等。”贺济伦神色悠长,埋着心底的波澜,“公主如此看重你,想必此事确实与你无关,是为父错怪你了,南歌你不要放在心上。”

    “老爷?”柳春红很是不解,“怎么能就这么放过她。”

    “行了。”贺济伦厉声呵斥,“你一个妇人懂什么,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过几日便是老侯爷的寿宴,你好好准备,不要再出差错。”

    柳春红讪讪的站着,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老爷,夫人,不好了,老太太突然晕厥,怕是不好了。”

    管家跑了进来,喘的上起不接下气。

    “快带我过去。”贺济伦匆匆走了,柳春红和贺青璇小跑着跟了上去。

    楚南歌对这个奶奶还有些记忆。

    她印象里,老太太是个慈祥的老妇人,只是身体一直不好,自己又与母亲同住,所以见面不多。

    但每次请安,老太太总会对自己嘘寒问暖,还会偷偷拿糖给自己吃。

    别的记忆便没有了,楚南歌对老太太并谈不上有多大的感情。

    但许多陈年旧事,见证过的人如今已经不多,老太太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楚南歌跟着贺济伦夫妇一起来到了老太太的住处。

    院子在贺府的角落,五六个家丁守在门口,看见众人过来,忙打开门。

    屋里弥漫着浓重的中药味,只有两个侍女在里面伺候。

    之前听闻老太太的住处不许旁人擅进,现在看来此处把守森严,说是静养,但却像是软禁。

    只是一个老妇人,有什么必要如此严防死守?

    楚南歌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贺府的老太太,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老太太躺在床上,头发花白,双眉紧蹙着,呼吸微弱,隐约还能看到胸口的起伏。

    大夫细细的把着脉,摇头叹息。

    贺济伦站在床边,面上并看不出悲喜来,“如何?”

    “回老爷,怕是挺不过今晚了。”

    “娘啊,我的娘啊。”柳春红突然冲到床边,撕心裂肺的哭嚎了起来。

    贺青璇见状,也跪在旁边,抹起了眼泪。

    老太太忽然伸出手胡乱的挥舞着,眼睛紧闭,嘴却翕张着,只是听不清再说什么。

    忽然的一动把柳春红吓了一跳,忙退后了两步,一脸惊恐。

    “老太太时常梦魇吗?”楚南歌问道。

    大夫点点头,“老太太的梦魇之病已经有十几年了。”

    长期的梦魇是因为体虚,使得邪祟有可乘之机,扰人心魄。

    若不能对症治本,邪祟吸人精气,人会越来越虚弱,梦魇也会越来越严重。

    而贺家老太太的样子,已经是被邪祟侵扰已深,身上不剩多少精气了。

    寻常的安神补气之药已经没有办法压制邪祟,只能动用玄门之术,将邪祟驱逐。

    但这么多年下来,老太太的身体早就被掏空,即使救回来,也是身子虚空,恐怕活不了多久。

    即使时日不多,也要让老太太活过来,只有活着,才能说话,楚南歌才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

    “灵犀,去把我的针取来。”

    灵犀快步走了,楚南歌准备着接下来的事情。

    “去准备一碗公鸡血和七七四十九支蜡烛。”

    “楚南歌,这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来人,把她给我带走。”柳春红气急败坏。

    “老太太如今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但我有办法。”

    柳春红冷笑,“京中名医都没有办法,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简直狂妄。”

    “不试,便是等死,试一试,还有希望。”楚南歌看向贺济伦,“还是说,你们并不希望老太太能好起来?”

    “放肆!”从未对楚南歌说过重话的贺济伦,忽然高声呵斥。“母亲生我养我,我怎么会不希望母亲能够救回来?”

    楚南歌道:“好,有贺大人这句话,我就放手一试了。”

    很快,楚南歌要的东西就准备好了,她命人把蜡烛六支一组,摆在院中,分别放在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的八门方位,最后一支放在阵中间。

    此阵能镇邪,将邪祟逼出体内后,可将其消灭在此,免得再去害人。

    楚南歌打开布袋,里面一共有大小不一的十八根玉针。

    此针是用天山寒玉所制,玉通阴,将玉针刺入人的经脉之中,能够引出人体内的阴气。

    而公鸡血是纯阳之物,将玉针沾上公鸡血,可以让引到玉针上的邪祟之气被镇住,无处遁逃。

    柳春红抱臂站在一边,很是不屑,冷声道:“故弄玄虚。”

    贺青璇也帮腔道:“姐姐,如今奶奶弥留之际,你却如此不懂事,扰奶奶休息,也太不孝了。”

    楚南歌没理会他们,坐在床边,开始施针。

    她在老太太身上摸索着穴位,把沾了公鸡血的玉针,一一刺了进去。

    大夫在一边认真的看着,忍不住问道,“姑娘所用可是玄门之中的八方镇邪术?”

    楚南歌点头,“先生知道?”

    “医道相通,我虽不修玄术,但有所耳闻,天下能用此术者不超五人,这算是从阎王殿前把人拉回来了。”

    “差不多吧。”楚南歌没有故作谦虚,淡淡承认了。

    不过五人或许说多了,师父走后,或许连三人也没有了。

    此术虽形式简单,谁都可以模仿,但这天山寒玉针却很是难得,更需要全阴通灵之命制作才有效果。

    而且施法之人也必须是八字全阴,且有玄门血脉。

    想到这里,楚南歌又冒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

    贺济伦显然和玄门没有任何关系,而自己也从未听说母亲懂玄门法术。

    自己的玄门血脉,究竟是从何而来?

    “姑娘年纪轻轻,竟也懂得如此高深的术法,不知师从何人?”

    柳春红冷哼一声,“什么玄门秘术,老太太一动不动,别是让这个野丫头给扎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