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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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真心爱过

    不管怎么说,刘助理是真心的爱过。

    可朱丽呢?还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就走了。弄得她姨让自己送她最后一程了却心事,这要是在某些地方,还不得给朱丽办阴婚哪?

    唉,温晴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就在安康思绪乱飘的时候,八号床传来“嗷”一声惊叫,接着从床上赤条条的跳下来一个人,追着老何便打。

    时间回到两分钟前……

    老何被康丽群痛骂一顿回来,看着刘助理就来气,你说你没事往大腿根刺什么字?不刺字我能挨护士长骂吗?不挨骂能被罚钱吗?在这儿刺字的女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心里骂着借叫醒的机会,把手伸到被单里用力揉胸抓大腿。

    刘助理处于昏迷状态,除了有体温以外和死人没什么区别,对老何的小动作没有任何反应。

    老何觉得不过瘾,转身面对八号床。八号床这个叫张巧娥的女病人自打进来没有输过液,护士给打了一针肌肉针。然后一直沉睡,叫她她也回应,回应完了接着睡。

    老何掀开被单检查电极片,有意用手蹭了一下女病人情岭的岭顶,女病人哼了一声,但是没醒。

    老何摸过不少女病人,其中有意识的病人清醒过来看到他会脸红、会不好意思,一看到这种不自然的表情老何就知道这人记得被摸过的事。这时老何心里不慌反而很得意:老子不但看光了你还摸过你,咋地吧?有本事你告我呀,敢吗?

    还有一种女人意识到自己被摸过后用看赖蛤蟆的眼神看他,打心里厌恶。老何也得意:你厌恶我能咋地,还不是被老子摸了。

    有时他在大街上看到他护理过的女人,便在心里骂:你再有钱穿着再漂亮有啥了不起,你屁股上有没有痦子老子都知道。有时他还冲着女人的背影在心里喊:老子摸过你全身……

    八床的女病人哼哼唧唧有反应,这让老何觉得挺刺激。

    更加大胆地摸了起来。

    ……

    女病人身体突然僵住,几秒后,老何觉得手臂一阵剧痛,“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女病人如同炸尸一样跳下床,对着老何连挠带打,嘴里还骂着:“姓何的王八犊子,我今天非挠死你不可。”

    老何向后躲着跑到走廊,突然觉得这女病人的声音特别的耳熟又想不起是谁,便站住回身傻乎乎地看着女病人想:谁呀这是?她是怎么知道我姓何的?

    女病人下床后被连在电极片上的多条数据线拉住,她一把扯掉身上的数据线,接着又把散了包的纱布也扯了下来,一张黑脸露了出来,老何看清这张黑脸之后惊叫起来:“黑张——”

    还是两分钟前……

    黑张梦到自己和一个男人欢好,开始感觉还不错,后来觉得对方的手法越来越粗鲁。黑张努力想这人是自己的哪一位相好,同时又希望对方停下来让自己好好睡一会儿觉。

    黑张太困了。

    她昨晚在ICU上护一夜没睡,白天在太平间外苦苦等了一天,到了晚饭时间才看到昨晚答应给钱的那个小伙子跟着一群人过来办丧事,她上前要钱。

    小伙儿还是那句话:“你给我中心医院的发票我就给你钱,没发票我怎么给你钱?”

    黑张软磨硬泡,连哭带闹,这小伙软硬不吃,不见发票就是不给钱。

    这时办丧事这家人里站出一个老娘儿,说这里办丧事呢你闹什么呀?想挨打呀?

    黑张火了:“我给你家死人穿衣服你们不给钱还要打人?给你打给你打。”

    说着把自己的脑袋伸到对方面前。

    那女人个儿高,把黑张往旁边一拨拉,黑张摔倒在地,黑张爬起来从地捡起一块垫供桌用的半截砖头就要砸那女人。

    东北老娘们儿有几个怕打架的?那女人仗着自己个儿高,抓住黑张的手抢过砖头照着黑张的脑袋砸了下去。

    黑张当时头破血流,就势躺到地上。

    医院的保安报了警,黑张被送进急诊。尽管只是外伤,脑CT也显示没什么问题,但黑张就说头痛头晕恶心,怀疑自己颅内可能有出血,不肯住在急诊留观室,非要住神经外科的ICU观察。

    还嫌医生包扎的太随意,要医生给她多包几层,加了两层纱布还不满意,把医生气得都想给她封七窃了。

    最后包得只剩两个眼睛露在外面她才满意。

    这事是晚七点前发生的,黑张既没接班也没请假。但她不怕,她的目的就是在医院躺上三五个月,把打她的人讹吐血。至于误工什么的损失会一分不少的从打人者身上找回来。

    进了ICU,老何根本就没认出眼前这个脑袋包得象个大蘑菇似的女人,就是天天在一起工作的黑张。

    看了床头卡上写的张巧娥老何也不知道是谁。他只知道黑张就是黑张,黑张的大名叫什么他还真说不出来。就像别人叫他老何,问老何叫什么名,没几人能说出来。

    累了一天一夜,又挨了一顿揍流了不少血的黑张进来便呼呼大睡,老何叫她,她就应一声以示自己活着。

    不想睡着睡着做起了春梦。

    梦中的黑张刚开始还迎合了对方几下,但很快被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刺激得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黑张,一时不知道自己睡在哪个相好的家里,不敢声张。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往亮处看。

    入眼不远处是写有“护士站”三个字的服务台,服务台上面有一台电脑显示屏,接着看到一个护士从电脑显示屏后站起来,从台上拿起一个铝本夹翻看里面的内容。

    她想起来了,自己是因为挨打住进了ICU,而且是住在老何的护理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