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在三国之吕布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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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扬威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初春的上郡依旧寒冷,一支残兵败卒正在荒原上行进着。

    “李哥,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樊稠这家伙有个同乡,在冀州韩馥帐下任职,带我们去投奔他!”

    “什么?韩馥?关东联军与我西凉兵不共戴天!不会害我俩?一去千里,咱们粮草也撑不到冀州啊?”

    “先别急,我的结拜安答匈奴左贤王就在附近屯住,我们先去他那儿安顿。”

    不远处一队骑兵慢悠悠的赶着一帮难民,朝着李傕郭汜队伍靠近。

    “瞧,这不就来了吗?”

    李傕拍马上前,单骑直奔匈奴骑兵队伍。

    “什么人?”

    “我是西凉大将李傕,与你家左贤王是结拜安答,快去通报吧!”

    两名匈奴兵对视一眼,打马前去禀报。不一会儿,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魁梧男人拍马而来。

    李傕翻身下马,冲着左贤王张开双臂,二人见面就是个大大的拥抱。

    “哈哈哈,李安答好久不见,你可真会挑时候,我刚刚劫掠了一批两脚羊,今夜定给你安排明白。”

    “哈哈哈,左贤王还是这么爽快,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走,随我来吧!”

    二人勾肩搭背,翻身上马便往驻地而去。

    此时吕布正率野狼骑朝着上郡方向行进,张辽、郭泰、徐荣、李肃四将紧随其后。

    “二位诛杀董卓之功陛下已经知晓,将授予你俩北地太守和上郡太守之职,想必圣旨就快公布了。此行目的一是寻找李郭叛军,二是送你们赴任,希望二位将军莫负皇恩浩荡啊!”

    “我等必不负皇恩,忠心报效大汉!”

    正欣喜之间,一斥候飞马来报!

    “报将军,前方发现匈奴骑兵,劫掠了一批乡民,正往西河郡方向移动!”

    “文远,你带一队野狼骑绕后,李肃,上郡是你治下我们一同前去营救乡民!”

    “喏”

    吕布率领野狼骑飞速而去。

    “大王,身后五里处发现大量汉军骑兵!”

    “什么?来了多少人?”

    “前军骑兵约有八千,后队还有大量精锐步军!”

    “这么多人?”

    李傕闻听,拍马上前急道,“打的什么旗号?何人领兵?”

    “是。。。是并州野狼骑!”

    众人大惊!

    “看来是冲我来的,安答你先走,我来殿后!”

    左贤王刘豹皱了皱眉。

    “不,安答你我一齐走,释放所有两脚羊,粮食金银全部丢掉,全军快速撤退。”

    “奶奶的,真晦气!”

    左贤王刘豹望着身后几大车的金银粮食和几百汉人少女,气的咬牙切齿。

    夕阳西下,周遭一片荒凉,原本水草丰美的河套地区,满目枯寂。

    “将军,匈奴骑兵丢下劫掠物资全都跑了!”

    野狼骑斥候飞马来报!

    “传令张辽截住他们,不能让这帮蛮族就这么跑了!”

    “喏”

    不一会儿,吕布大军来到物资前,几百名少女吓得瑟瑟发抖,只有一面容娇好的女子痴痴的站立着,向吕布这边张望。

    “快看!是大汉军队,是野狼骑!我们得救了。”说完就向吕布跑去。

    “站住!不许靠近!”

    一名野狼骑战士挺枪拦住那名面容娇好的女子。

    “吕将军。。。吕将军。。。我是蔡司徒的女儿。。。”

    吕布闻言向吵闹处望去,拍马来到近前。

    “你果真是司徒千金?”

    “自然是!”旁边丫鬟模样少女叉着腰说道。

    “那你为何会在此处?”吕布没好气的提了提嘴角。

    “本来。。。我只是。。。”蔡文姬两颊绯红,在夕阳映照下,如火烧云般的红透了。

    “我们本来追随野狼骑的帅哥们出来的,结果。。。迷了路。。。”小丫鬟抢着说道。

    “哎哎哎。。。不是。。。我们是被这里的景色吸引而来”。蔡文姬慌忙解释,谁知小丫鬟嘴快,原本通红的脸颊红到了耳根。

    “哦。。。姑娘是来看景色的啊!”吕布意味深长的邪魅一笑转头望向身后众人。

    身后的野狼骑将士全都放声大笑。

    蔡文姬更加羞涩了,此时红日落到了地平线处,远方的荒地像是绵延到了天际。

    众人皆被这美景迷住。

    “落霞与孤鹜齐飞,荒原共长天一色。”

    吕布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蔡文姬满目星光,也不知多久没听到如此完美的诗句了,不禁抬起头看向吕布。远处的红日缓缓降落,可心中的红日却在冉冉升起。

    “李肃,这些女子及物资都交给你处理吧!”说罢,支援张辽而去。

    河套的夜空,繁星点点,如果没有星空指引方向,一望无际的荒原极易走失方向。

    “将军,咱们点个火把不行吗?”吕四小声嘀咕。

    “废什么话,咱这是伏击,点个火把不就暴露了吗?你是不是傻?”张辽没好气的瞪了吕四一眼。

    “将军。。。将军。。。”

    “唉,你烦不烦,安静点。”

    “不是啊,那边有火把过来了。”

    张辽兴奋的翻身看去,“哈哈,终于让我等到了,传令,所有人把嘴巴给我封死了,敌人靠近了再上马冲过去,吕大哥他们到哪了?”

    “刚才王小四听了回报,说吕大哥就在敌军身后十里处,等着敌人进入伏击圈一起围歼呢!”吕小四异常兴奋。

    “好,让兄弟们散开,待会吕大哥一到,就用雁形阵冲锋,不能跑了一个蛮子。”张辽小声传令。

    那队火光渐渐靠近,队伍中心李傕郭汜樊稠正随着左贤王刘豹坐骑缓慢行进。

    “奶奶的,今晚只能委屈各位了,好不容易抢点东西,说没就没了!”左贤王满脸不悦。

    “安答,不必烦恼,我等尚有西凉铁骑三万,加上你部落的一万骑兵勇士,如能杀进长安财宝美人不全都有了?”李傕自信的仰着头,看向皎洁的月色,仿佛已经怀抱了温柔乡。

    “我说安答,你真会做梦呢!我这点人马,你让我和野狼骑去拼?我父王的三万勇士在这儿也不敢如此大话!”左贤王吃惊无比。

    “安答,你是不清楚当今形势,现今的皇帝是董卓立的,关东士族方面不服气的大有人在,你知道我出城的时候带了啥宝贝吗?”李傕阴仄仄的看向左贤王。

    “别卖关子,快说。”

    “弘农王!”

    “啥?他不是死了吗?”

    “那日董卓逃亡,命我与李儒前去灭掉关东军最后的念想,李儒那小子贪恋钱财,还没完事就跑去收拾财物了!”

    “自从董卓进了洛阳日渐骄横,对我西凉士卒不管不顾,早有败亡之像,我这也是留个后手。”

    李傕郭汜二人相视大笑。

    樊稠没好气的拍马上前,“你俩乐啥呢?也不怕把敌人招来!”

    樊稠话音刚落,身后喊杀声震天,正是吕布野狼骑主力杀到。

    “杀”

    “杀”

    “杀”

    野狼骑具是西域宝马,浑身铁甲,冲在最前面的野狼骑,个个黑铁面罩,在月光下更显阴冷,幽幽发着绿光,恐怖至极。正是野狼骑最精锐的重装骑兵。

    匈奴骑兵也只是耳闻,从未见过野狼骑。只有那三万西凉兵见识过野狼骑的恐怖。

    看着那一张张阴冷面罩,双腿不争气的开始颤抖,座下马匹也在抖动的双腿下不安起来。

    “勇士们,给我迎战上去。”左贤王刘豹一声令下,万余匈奴勇士排着散乱队列迎战野狼骑。

    这样松散的队伍简直就是白送,太适合重装骑兵冲锋收割了!

    只见吕布一马当先,挥舞方天画戟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飞速运转的钻头直插过去。

    刚一接触,冲在最前方的匈奴小校就被挥舞的方天画戟斩的稀碎,身下马匹都被撞烂前身,这样的冲撞完全没有减缓野狼骑的进攻速度,反而让野狼骑战士更加兴奋。

    “什么?这是军队?”

    左贤王惊恐的看向李傕郭汜,此时早已空空如也不见踪影,刘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结拜安答居然弃自己而去!慌乱中也不顾及形象了,打马就逃,身后的匈奴骑兵见状也都一窝蜂的向群山深处逃去。

    狩猎的狼群,一旦发起进攻,留给敌人的时间不多了。

    “兄弟们,敌阵已被穿透,咱们冲上去包圆,不要跑掉一只猎物。”张辽一身令下,埋伏的野狼骑快速收紧口袋,如张开翅膀的大雁,向着残敌围合而去。

    月色朦胧,东方一颗启明星缓缓升起,经过一夜的追逐,野狼骑大获全胜,斩首万余,满载而归。

    “大哥,除少数逃入深山,其余敌军尽数歼灭,我们在尸首中发现数千西凉军。”张辽拍马上前汇报战果。

    “看来李郭已经进入并州地界,速报张杨做好准备。”

    吕布眉头紧锁,心中隐隐不安。

    野狼骑之威名迅速在草原传扬,不断内迁并州的蛮族逐渐收敛了。

    洛阳城一片破败,可大胜归来的野狼骑官兵,依旧让全城百姓欢心鼓舞,重建中的洛阳城充满着别样的喜庆气氛。

    那日,献帝破天荒的来到洛阳城重建现场,当众命人诵读封赏圣旨。

    “天佑大汉,广降人才。董贼祸乱天下,社稷岌岌可危。幸得众位良臣猛将,力挽狂澜,再造乾坤,居功至伟。”

    “皇甫嵩朱儁吕布英勇果敢,救驾有功,皇甫嵩加封太傅,录尚书事,授槐里县候,食邑一万户;朱儁加封太尉,授钱塘县候,食邑一万户;吕布加封大将军,统领全国诸军事,假节,开府仪同三司,晋封温侯,食邑一万户。”

    “曹操封前将军,授谯县候,兼领兖州牧;孙坚封左将军,授富春候,兼领豫州牧;张杨封右将军,授晋阳候,兼领并州牧。”

    “张辽封执金吾,授都乡候;高顺封长安太守,授乡候;成廉封洛阳八关校尉,授乡候;魏越封洛阳城门校尉,授乡候”

    “白波众义士,收编进北军五营,郭泰封越骑校尉,杨奉封长水校尉,胡才封射声校尉,李乐封胡骑校尉。”

    “徐荣李肃诛杀董卓有功,封徐荣司隶校尉,授玄菟都乡候,兼领北地太守;封李肃为骑都尉,授九原都乡候,兼领上郡太守。”

    “。。。。。。”

    洛阳城中,民众的自豪感达到顶峰,全城快速的进入轰轰烈烈的重建劳动之中。

    “该死,该死,该死”

    “是我,是我,是我”

    “首举大义的是我,我一家老小的性命换来的胜利,为什么没有封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