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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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狼人杀游戏

    我总和一堆熟悉的人玩着熟悉的游戏,这让我心里泛起熟悉的涟漪。

    “来来来,去亭子里。”总有人这么招呼的。

    操场的旁边就是个篮球场,其左侧便是一条古色长廊,石壁上刻着历届老师校长的名字以及进修退休的时间,大多都是只有入职的时间,长廊自操场而起,以亭子为首,直通云楼,再以一个亭子为末,而在它对面,也就是石路的旁边也有一条长廊,亭子自操场起,廊延伸至篮球场的入口处,一共三个亭子,都有我们的痕迹。

    “玩不玩狼人杀?”

    “走啊,正好七个人。”

    除了法官之外,六人局是标准场,不过朋友间玩也是不讲究,职业混搭都是常态,一分钟一局,猎人狼人场都司空见惯了。

    “谁法官?”

    “我来我来”余和马同时说道。

    “剪刀石头布吧”

    余石头,马剪刀

    余赢了。

    “快快来”我迫不及待的说

    “两狼…”余伸出两根手指思索道。

    “一民一巫一猎一预”小沛补充道。

    我们这些人中,估计就是小沛是配置最高的了,但是在我们这些搅屎棍的局里,也是屡战屡败。(有个沛是老师教历史的,前文有提及),沛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尽管学习成绩不尽如人意,但是给人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和余一样,不过更滑溜,嘴巴也是很喜欢犯贱,合我们大多数人的胃口。

    紧接着,余便让人一个个向前去听他给报身份,每个人下来的表情都让人捉摸不透,就算是被发配平民也得装出一副我身份很高的样子,尤其是那种对着某人笑的人,指不定晚上给你来一刀,直接就gg了。

    “你是不是狼?啊”我突然一脸邪恶的笑着问马。

    “不告诉你”马笑了笑嘿嘿了声。

    “这么问你肯定狼了。”舜在旁应和,一只手捂着嘴,大手正好包住了一张大嘴,指缝间透露出的意味与猥琐无异,这是舜的标准动作。

    “搞笑,怎么可能?”

    “切,小心思。”

    “你们待会看我表演啊。”小沛老神在在的说道,脸上充斥着自信且猥琐的微笑。

    “第一天就把你刀了。”我看不惯这个小Beyond在我面前装13。

    “哦呦!!”小沛大叫道,嘴张开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我也经常这样,一方面表示自己的惊讶,另一发面又有“小子你很有勇气奥哦!可以的”的意思。

    “好了好了,天黑闭眼了。”余说道。

    “马b闭眼了,干什么呢。”黄看向一旁发愣的马说道。

    “哦哦哦,刚刚出神了。”

    “是不是以为狼不用闭眼了啊?”黄开起玩笑。

    “没…没。”马一脸急样,被自己搞笑了。

    …

    “狼人请睁眼。”余说

    “是不是睁眼了!”

    “马你是不是狼!”

    “沛你干什么呢?”

    “谁摸我头啊?!”

    “wc不是我啊…!”

    四个低头人和两个狼人互相演戏,开始了表演。

    而在此刻,我睁开了眼,“桀桀桀”

    看了眼对面的沛,此刻他眼里透露出的戏谑与我同频共振,两个阴人同时指向了黄,想要将此嫁祸给马。

    “狼人请闭眼。”

    完事后沛还煞有其事的叫了几句。

    “有人从我面前指人了!”

    “是不是你马!”

    “没有啊”马低着头无辜的说道。

    …..

    一系列操作后,天亮了。

    “游戏结束。”余憋着笑。

    ???每个人头上都浮起问号,怎么可能一天就结束了。

    “wc狼刀落猎人,女巫没救反手把预言家毒了,猎人把女巫崩了。”我马上想到唯一一种可能。

    沛张开嘴巴,随即大笑起来。

    余也崩不住了,快速点点头赞同了我的话。

    “谁tm女巫啊,真的nb哈哈哈。”

    此刻唯有马憋着笑低着头,明眼人一看马就是女巫。

    “我和弈是狼啊。”沛说道

    “刀了黄”我补充道。

    “我枪了舜嘿哈哈哈”黄两眼瞪大

    “wc我查了沛啊,铁狼啊,本来要表演的,我真是…”

    “马你牛b啊,可以的哈哈哈。”

    于是一分钟一局的传奇便流传下来。还有某次运动会上的猎人狼人局,不要做挑战,某几次班会团建的溪发明的是否游戏,五子棋,以及晚自习时的四人五子棋,“尔虞我诈”尽在不言中,这种单纯的尔虞我诈是玩笑式的,是善意的,我享受它带来的一切。

    暴戾的社会需要这一抹包容与善意,玩笑成为戾气的诱因是趋势的悲哀。

    忽然想起初三学的《与朱元思书》中的一句“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曾几何时,世界又是否“望峰息心”?來几何时,“鸢栖于枝,点化山水”又何尝是桃花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