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稳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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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报复3

    “他妈的,这四个王八蛋!”滚地雷骂了一句,紧跟着问道:“是谁废的他们,查到了吗?”

    他倒是不担心那四个反骨仔反咬一口,因为老五已经死了,反正死无对证,到时候自己一推三六五,就说不知道就好了。关键是谁把他们废掉的,这才是重中之重的事。

    如果是四个反骨仔之前的仇家报复,滚地雷无所谓,但若是有人为高家出头,废了四人,那么下一个被废的对象就有可能是自己了。

    “没查到,他们都是被人打晕后套上头套,然后拖到郊外打断的四肢。下手挺狠的。

    他们开的那辆白色捷达车也被烧毁了,就在距离他们租住的小区不远处的大桥下。”二秃子说话之时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恐惧。

    “会不会是高家的人干的?”滚地雷比二秃子年长,经历的事也多,显得比二秃子沉稳很多。

    “不会,我打听过,高家没有什么背景,现在爷俩还在医院躺着呢,应该没有闲钱请人出头。”二秃子摇摇头。

    “哦?会不会是他们四个之前的仇家找上门?这四位兄弟可是有不少仇家。”滚地雷追问道。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你说会不会是本地的那几个老家伙看老五没了,想吞了咱们?”二秃子想了想道。

    “不好说!这段时间把兄弟们都叫回来,收敛着点,小心为上!”滚地雷低声道。

    就在当天下午,滚地雷给几位当地道上的朋友都打了电话,旁敲侧击的问了当地几股势力对他们霸占的菜市场的看法。想借此推断出谁最有可能对他们下手。

    但是很可惜,那几位道上的朋友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信息。滚地雷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遇到过江龙了!

    第四天早上,滚地雷接到了一个坏消息,他的两名心腹手下,在昨晚回家的路上被人给黑了,四肢被废,肋骨断了三四根,现在人在医院躺着呢。

    第五天下午,滚地雷又接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二秃子连带着他手下的两个兄弟不见了。到了晚上的时候,二秃子三人被发现死在了永定河里,溺水而亡。

    大冬天的二秃子又没有冬泳的习惯,怎么会溺水而亡呢。接连出现伤亡,警察忙得不亦乐乎,但是查不到一点线索。滚地雷越想越不对劲,不由得冷汗直冒。

    第六天,滚地雷一天没敢出家门,把自己锁在家中,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傍晚的时候,他打电话给仅剩的三名手下,还好三人安然无恙。

    接下来的两天,没有再传来任何坏消息,滚地雷心中踏实了不少,就在他以为风平浪静之时,又出事了。

    这一天滚地雷带人去KTV消遣,众人玩的正“嗨”之时,突然滚地雷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当救护车来时,他已经没了心跳。

    就在医生忙着急救之时,马路对面的一家小吃店内,穆诚要了一个盖饭,一口一口的吃着,吃的非常舒服。

    经过初步检查,法医判断滚地雷是吸毒过量致死,而且当天KTv包间里的五个人中有四个都吸食了白面。

    滚地雷是不吸毒的,怎么突然改了性子?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得到消息的三名手下心中疑云重重。

    次日早上,老五的肉铺关门了,据说仅剩的三名手下将铺子内的钱物哄抢一空,没有人报警,放鞭炮的倒是有不少。

    穆诚在做掉老五这帮人后,没有动他们的钱财,这次他的目的是报仇,为高家出口恶气,不想引火上身。

    周日一早,穆诚坐着花冲开来的N手夏利车,去见了他的老大鑫哥。

    鑫哥名叫刘建鑫,人长得很秀气,有点南方人的感觉,在当地算得上是一号人物,早年从国营工厂下海后,去了南方倒腾牛仔裤,后来乘着北上的火车去了老毛子的地盘倒卖羽绒服和轻工业品,很快就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后来急流勇退,他在当地开了歌厅,在当年红极一时。鑫哥很有经济头脑,在歌厅最红火的时候以高价将歌厅的股权转了出去,及时套现。

    后来他一下买了三十多量红叶牌中型面包车,收拢了一票手下,跑起了小公共,跟大公交抢客源。为了抢客运线路他没少跟同行干架,不过他手里有钱,又有一票愿意给他卖命的兄弟,很快便在客运领域站稳了脚跟。

    后来他的势力越来越大,京西门头沟、石景山、丰台等地区路面上跑的小公共,十个里面至少有七个是他的。

    这几年岁数大了,小公共的业务交给了下面人,他弄了一块地皮,盖了一栋十层的大楼,在大楼内开了一家叫乐浪湾的洗浴、吃、喝、住一体的娱乐中心。

    每周末都有文艺表演,所谓的文艺表演可高可低,有检查时自然都是比较“高雅”的,比如劲爆歌曲,二人转之类的;没有检查时,那就不一样了,脱衣舞是没有的,但是一些带颜色的东西还是会出现的。生意火爆异常!

    鑫哥的总部就设在乐浪湾里面,最上面的两层是他的办公区。

    穆诚到达乐浪湾时,娱乐中心的员工正在打扫卫生,花冲走在前面,给穆诚带路。一路上不时的有员工给花冲打招呼。

    “花哥早!”

    “花哥好!”

    “小花,行啊你!看来你在这里很有威信啊!”走进电梯后,穆诚低声道。

    “都是兄弟们抬爱!”花冲说的很谦虚,但是眼神中却露出得意之色。

    花冲跟鑫哥的时间不过两三年,因为他敢打敢拼又有些脑子,每次抢线路打架他都冲在最前面,所以很受鑫哥器重。

    但是由于他不是鑫哥的嫡系,虽然他很能干,但也仅仅是管着一条线路上的三辆小公共而已。花冲也知道,以他跟鑫哥的关系,自己这一堆这一块,管三辆车已经到头了。

    别看现在小公共跑起来能赚不少钱,但是以后随着京西交通的发达,这块业务迟早会黄!这些道理花冲心里想的明明白白的,所以他也在盘算着自己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