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冰冷之石
人类联合王国.暮色王国.凯斯城.多米尔庄园
宴会依旧在继续,这奢侈的宴会依旧在疯狂燃烧经费,我敢说,现在这些绅士和贵妇们,已经把经费提升到了一个小城的级别,而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去把这些钱捐给莫拉和维京王国,那边远的地区。
渡鸦挽着德丽莎,走到了那阶梯转角的地方,那两个守卫已经站在阶梯两侧,“我想他们不会让我们上去。”德丽莎贴在渡鸦胳膊上,轻声说道。
渡鸦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德丽莎无奈的扶额,“可别告诉我,你想无双进去。”渡鸦微微耸肩,随后便挽着德丽莎离开了阶梯,我想这是好事,起码这场宴会不会打成血腥战场,虽然那很有渡鸦的风范,但是,德丽莎穿着礼服可不太适合打架。
渡鸦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他却来到了位于大堂角落的一间小房间?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这里既然也有守卫。
走近房间,守卫两个守卫诧异的看着两位贵宾,“先生,女士,这里是私人场所。”渡鸦笑着微微欠身,“当然,两位先生,我当然知道,亲爱的。”
后句显然不是在给守卫说话,德丽莎肉麻的直起鸡皮疙瘩,但是,她明白渡鸦的意思,松开渡鸦的胳膊,双手猛地从腋下,那紧贴着那呼之欲出胸部的两侧,突然拔出了两把匕首,而紧接着那两把匕首便插在了守卫头上。
这两个都还没反应过来的倒霉蛋,此刻就这样倒在了地上,无声无息,渡鸦默默的关上了门,而外面狂欢的人群,却没有丝毫反应,全然没有察觉到,这里发生的事。
“然后呢?”德丽莎从尸体头上拔下匕首,诧异的看着,正在搬画框的渡鸦,“你知道吗?这画可是莫斯利尔的,这妇人可真是有钱。”
显然,德丽莎并不在乎那画怎么样,渡鸦笑着走到原本摆设画框的壁炉旁,“如果我是个有钱人,我会给自己留下逃生通道,正好对着我的大门。”
说着,渡鸦便伸手在壁炉中摸索,而很快,渡鸦便摸到了一块凸起的砖块,这看似不起眼,但在排列整整齐齐的壁炉中,突然有这块突起的砖块,那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呢?
也的确是这样,随着渡鸦摁下砖块,那壁炉旁的石墙便缓缓向内滑动,“瞧,有钱人都这德行。”看着满脸嘲讽的渡鸦,德丽莎苦笑着,“能告诉我,这是第一个你潜入的宴会了吗?”
渡鸦弯腰从守卫的脖子上扯下士兵铭牌,以及抽出腰间的火枪,“没数过,但以前我可没美人陪伴。”
那石门最终完全打开,而其中便是一条通向二层的阶梯,“这里会不会有守卫?”德丽莎瞪大着眼睛,看着金碧辉煌,几乎比外面更豪华的走廊。
“我想不会,她不会希望有人出现在这人,哪怕是自己的守卫。”“何以见得?”转身,看着德丽莎的眼睛,渡鸦笑了笑,“如果那哥布林城地下也有这样的地方,也许我们俩那晚会更舒服也不是?”
嘿,女神作证,德丽莎现在的脸红的就像是一个成熟的苹果,渡鸦则笑着一脚踹开了一旁的门。
里面不是什么藏宝库,也不是什么机密图书馆,而是一间卧室,一间足以和莱茵陛下比拟的卧室。
德丽莎有诧异的看着那卧室,“卧室?但这里不是.........”“是的,仅仅只是一个密道,但是,往往密道还兼备着其它功能。”渡鸦搂着德丽莎的腰,这一下子让怀里的佳人吓了一跳,“这里是多米尔小姐偷情的地方,我想对方应该是个绅士,或者爵士,毕竟多米尔先生早逝。”
德丽莎可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现在她却没有去想这个多米尔,而是那天晚上的一幕幕,又浮现在了眼前,现在她的脸有红的像是果园里的苹果。
渡鸦笑了笑,松开了德丽莎的腰,进入了这间“特殊”的卧室,而接着,他则像是一个小偷一样,翻箱倒柜,“在我认为你疯了之前,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将匕首插入腋下的剑鞘中,接下来应该用不到了。
“如果我是这些贵族,我会把一些同样见不得光的东西放在这儿,我有告诉过你,我们这次是要找到一封信吗?”
“偷情对象或者另几个的?”渡鸦摇晃着手指,一把从桌上端起那镀银圆环,那雕刻着无数精美图案的圆环,也可以被打造成猎魔人的武器,斩杀怪物,又或是.........
“血族,我知道你在懵逼,但他们不是那关系。”将柜子关上,渡鸦随即又拉开了那上锁的柜子,当然,他可没钥匙,暴力的开锁法已经让那柜子两侧出现了裂痕。
翻看着其中的件件物品,而在此期间,德丽莎也进入了这间卧室,环顾着四周,“来这里....”一股从脑海中发出的声音,突然传入了德丽莎的耳中,她摇了摇头,看着丝毫没有反应的渡鸦,她却有种潜意识,让自己打开那盒子。
犹豫些许,也许是好奇心,又或是其它原因,德丽莎在渡鸦继续翻箱倒柜时,走到了那角落的盒子前,俯瞰着这摆放在木架上的盒子,“打开它。”那模糊不清,几乎无法辨别男女的声音说道。
德丽莎打开了那盒子,在那精美的,雕刻着女神标志的盒子中,则是一颗宝石,一颗黑曜石宝石,又或不是,那如黑夜般,但却透着冰冷的宝石,就仿佛是长城以北的无尽冰原,这都不是关键。
那标志,德丽莎认识,北域的标志,那飞扬的雪花以及盘旋在周围的蛟龙,这是那个早已被自己父亲埋在雪原中的王国,但自己却似乎很熟悉这东西。
“好吧,那东西不在这儿。”渡鸦突然说道,而也不知为何,德丽莎一把将宝石连带着挂坠拿起,塞入了自己的衣领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却还是将其拿起了。
渡鸦有些无奈的扶额,“我想是多米尔小姐随声携带的,帮我个忙,扭动一下你手边的石像鬼雕像。”
有些懵逼,但德丽莎还是下意识的扭动了那雕像,随着雕像扭动,那原本毫不起眼的墙壁顺势弹开,那是一间卧室,真正的卧室。
渡鸦从袖子里一抖,一把伸缩剑便顺势滑出,并且恢复到了可以劈砍的长度。
坐在化妆台前的多米尔小姐,那个明明已经年仅五旬,却看上去就像三十岁的妇人,我不知道她是用什么办法做到的,但现在她命不久矣。
“你是谁?!”多米尔起身,怒斥着走来的渡鸦,他是从那房间出来的,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她也许认为是某个爵士的探员,又或是那家报纸的记者,但我敢说,她可没想到,这位可是来要她命的。
“凡人皆有一死。”话音刚落,渡鸦已经一剑刺上,剑锋从多米尔的背部穿出,血淋淋的剑锋已经注定着她的死亡。
多米尔瞪大着眼睛,转头看着渡鸦的眼睛,“无......无面人。”拔出利刃,多米尔便已经闭上眼睛不在有丝毫动静了。
渡鸦搂着她的腰,将这个美丽的妇人放在了地上,“我会做点你想打我的事,但麻烦忍住。”对身后的德丽莎说道,渡鸦便下一刻瞬间,手便伸入了多米尔的胸部。
德丽莎涨红着脸,手已经在匕首处蠢蠢欲动,好在渡鸦已经把手掏出来了,还有一份信函,“任务完成,准备开溜。”伸出胳膊,渡鸦向德丽莎发出邀请,而嘟着嘴的德丽莎也搂住了渡鸦的胳膊,“你不看看吗?”“不该知道的不知道,这是个好习惯。”
就这样,渡鸦和德丽莎原路返回了,回到了舞会,携带者那信函以及那来自远方的宝石,那如黑夜般的,来自北域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