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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状告自己的顶头上司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都沉默了。

    什么叫与宋梓凌脱不了干系??

    宋应礼和宋梓渊二人都不由得眯了眯眸子。

    这种情况……嗯,早有预料。

    “哦?”景帝连忙问道,“殿前司副都指挥使现在何处?”

    “回禀陛下,宋副都指挥使现在正在殿外执勤。”

    闻言,景帝点了点头:“传朕旨意,宣殿前司副都指挥使宋梓凌觐见。”

    “求陛下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定是因为犬子抢了宋将军的差事,他才心生怨怼,报复犬子啊!!”

    曲承还在一个劲儿的诉苦,不一会儿,宋梓凌就迈着大步走进了殿内,在中央站定,拱手行了一礼。

    “臣,参见陛下。”

    “免礼吧。”景帝慢悠悠地说道。

    宋梓凌瞥了曲承一眼,没有吭声。

    “宋副都指挥使,朕可问你,将你从原来的职位上调离,你可有不满?”景帝问道。

    闻言,宋梓凌眼皮子跳了跳,开口道:“陛下体恤臣,臣感激都来不及,怎会不满?”

    “如此便好。”景帝笑了笑,“可曲大人认为,是你因为不满,才杀了他的儿子。”

    宋梓凌眯了眯眸子,扭头看向曲承,淡淡道:“曲大人,说话可是要讲证据,我昨夜一直待在殿前司,如何去杀你儿子?”

    “再说了,听闻令郎是畏罪自杀,还留了遗书,曲大人如何就非得咬着我不放?”

    “你!!”

    曲承气得直发抖:“我儿确实留下了一封遗书,可是”

    “哦?遗书上写了什么?”宋梓凌挑了挑眉,问道,“曲大人莫不是连遗书的内容都不敢拿出来?”

    “一派胡言!!”曲承气得连忙拿出遗书,双手托举交给了李公公。

    李公公看了景帝一眼,随后展开遗书,在殿上大声宣读起来:“爹,娘,孩儿不孝,今生要先走一步了。”

    “这段时日,我一直在反思自己,觉得自己做得确实不对,我不该放任军队,懈怠练兵,不该私吞赏银,不该随意体罚士兵,不该胡乱指挥导致京城混乱,也不该白日宣淫,强抢民女,祸害未出阁的姑娘。”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瞠目结舌。

    没想到这曲凭,竟干了这么多事儿呢??作孽啊!!

    “我有罪,罪无可恕,儿子只能以死谢罪,才能让自己良心得安,望爹娘替我好好补偿那些士兵和姑娘,勿念。”

    “不孝子,曲凭绝笔。”

    遗书读完,整个大殿都陷入了沉寂,半晌,宋梓凌才开口道:“曲大人,我知你丧子之痛,可令郎做了这么多孽,这是自己良心发现了啊,与我何干?”

    “你!!犬子不会做这种糊涂事的!!”曲承气道。

    “哪种糊涂事?”宋梓凌眼眸微眯,“是他自己说的那些错事,还是自杀的糊涂事?”

    曲承张了张嘴,一下子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连忙面向景帝又磕头道:“陛下!老臣命苦啊陛下!!”

    见此,景帝只觉得一阵头大,连忙道:“曲爱卿快快请起吧,此事,朕移交给大理寺,定查个水落石出!”

    “多谢陛下!!”

    曲承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抹着眼泪没再说话。

    “陛下。”宋梓凌拱了拱手,开口道,“臣有事要奏。”

    “说。”景帝摆了摆手。

    宋梓凌眯了眯眸子,开口道:“要举报殿前司都指挥使孙零戚,贪墨军饷,逼良为娼,欺上瞒下,罪无可恕。”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的大臣们都纷纷震惊,窃窃私语了起来。

    而景帝身为一国之君,听见这话更是大为吃惊,他没想到,自己亲自选的拿来制衡宋家的人,竟然会是这般。

    不,暂时还不能相信宋梓凌的话。

    宋梓凌状告自己的顶头上司,谁也不知道其心如何,目的如何。

    此事究竟是真是假,还尚未有定论,不得草率。

    “哦?宋副都指挥使,你这般说话可有证据?”景帝慢悠悠的说道。

    这时,宋梓渊上前一步,拱了拱手,低头说道:“启奏陛下,臣有证据。”

    闻言,景帝太阳穴突突直跳,忽然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宋爱卿,你还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影帝酸溜溜的说了一句,却也无奈的摆了摆手,开口道,“有何证据?呈上来吧。”

    宋梓渊点了点头,连忙拿出一张状告书,呈给了一旁的李公公。

    李公公接过了这封状告书,转身便呈给了景帝。

    景帝深吸了一口气,眯了眯眸子,仔细看了起来。

    这状告书上面,是好几个不同的字迹,上面的内容都是说孙零戚威逼利诱让她们入青楼,逼良为娼,落款的姓名有十几个。

    而这状告书的背面,则是许多殿前司下属官员的签名,表示的都是,未收到军饷。

    这事儿,景帝仔细一想,对于殿前司的军饷拨款,他绝对是拨了的,不可能存在没收到的情况。

    看来,还当真是孙零戚这人中饱私囊,将所有军饷都给私吞了。

    想到这儿,帝就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自己辛苦提拔的孙家独子,竟会是这般?

    这非但无法牵制宋家,反倒还损害了大景国的利益。

    景帝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道:“兵部尚书孙岳何在?”

    “老臣在。”一道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孙岳缓缓走到中央,立马就跪了下来,“陛下,老臣教子无方,还望陛下恕罪。”

    此事证据确凿,孙岳也自知没什么好狡辩的,只盼着景帝能够从轻发落。

    景帝有些头疼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头说道:“来人,宣殿前司都指挥使孙零戚觐见。”

    “宣殿前司都指挥使孙零戚觐见!”

    一时间,整个大殿都陷入了沉寂,气氛有些压抑。

    孙零戚很快就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景帝跟前,在大殿中央跪下:“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着,他便俯身磕头。

    可过了许久,都没有人说话,景帝也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