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尚在,玲绮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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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本候早有破敌良策

    片刻,书房内。

    陈登正夹着鱼生沾上一些酱汁送入口中,每吃一口,还露出无比满足的表情。

    这东西,他的最爱。

    只可惜,他也因为自己最爱的东西丧命,华佗曾给他整治过一次,吐活虫三升,料定三年后需要再次治疗。

    奈何三年后未能寻到华佗,陈登也因此英年早逝。

    “家主,吕布派人请见!”

    此刻,管家大步而来,作揖说道。

    “呵呵,带人进来!”

    父子二人相识一笑,他们已经把吕布心理拿捏的死死的。

    吕布亲卫入内,开口道:“见过陈国相,我主让在下询问曹公封赏!”

    “走吧!”陈登准备起身。

    “我主尚在用膳,无需劳烦二位,告知曹公封赏即可!”亲卫提醒了句。

    “???”

    陈珪父子愣了下,不应该啊!

    袁军即将兵临城下,吕布竟然不召见他们问计,甚至就连他最关心的徐州牧问题都不那么上心了。

    父子俩对视一眼,陈登这才从边上拿过诏书递了过去。

    亲卫接过,同时询问了句:“陈功曹,不知曹公对你可有封赏?”

    “幸得曹公赏识,封我为广陵太守,可为温侯镇守一方!”陈登心中思绪万千,回道。

    亲卫转身离开!

    留下父子二人蹙眉沉思。

    “父亲,这吕布是何意?难不成他发现什么了?”陈登皱眉,心中多了几分担忧。

    “应该不会,吕布有勇无谋,岂会察觉这些,更何况,眼下兖州派对他不忠,他只有拉拢我们徐州派。”

    “吕布断然不敢自毁长城,得罪我陈家!”陈珪想了想,摇了摇头。

    眼下袁术大军兵临城下,吕布就算再蠢,也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和陈家玩小动作。

    “那他竟然不召见你我?”

    “呵呵,估计他又在饮酒作乐呢!”陈珪笑了笑:“放心,等他见到数万袁军围城时,自然会寻我等问计!”

    片刻,将军府内。

    吕布拆开锦帛,上面有对自己分封,迁为大汉左将军,可对徐州归属只字未提。

    反而,让陈登担任广陵太守。

    咔吧!

    吕布拳头攥紧,面色阴沉:“这陈珪老儿,该不会真与曹操勾结吧。”

    “当初他唆使我绝婚袁术,说曹操知晓后,定然可以请得徐州牧,可眼下只给了我左将军。”

    “我要这左将军有什么用?”

    “反而,让其子陈登担任广陵太守。”

    若是以前,吕布虽然气愤,但尚不会怀疑陈家,可刘扬笃定说过,陈家暗通曹操。

    而且袁术发兵徐州,很可能也像刘扬说的,和陈家有关,几件事情下来,吕布也多了几分警惕。

    “将军,陈家乃徐州士林首位,眼下袁军来袭,兖州派勾结过袁术不可再信,万不可得罪陈家。”

    严氏想了想,连忙说道。

    后世,曹操攻取徐州最后一战前,就是她劝说吕布不要离开下邳,所忧之人便是陈宫。

    怕陈宫再次背刺!

    上一次背刺,吕布带着一家翻猪圈仓皇逃走,险些被杀,所以她心有余悸。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吕布捏着手中茶盏,一饮而尽,可眼低深处露出些许沉思,经过和刘扬的谈话,

    他感觉脑子就要长出来了!

    次日,清晨。

    将军府内,后院。

    吕布看着回信,嘴角扬起,只要杨奉和韩暹不是诈他,那这计就算是成了。

    显然,杨奉韩暹同意倒戈。

    并且还是临阵倒戈,同意和自己前后呼应,共击袁军,条件就是这次斩获全归二人所有。

    “父亲,何事如此高兴?”

    吕玲绮提着小一号的方天画戟过来,额头发丝被汉水打湿贴在鬓角,有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刘扬那小子虽然对为父不敬,可脑袋瓜的确好使,杨奉、韩暹二人已经同意反叛袁术助我攻袁。”

    吕布笑意根本压不住。

    接下来,他只需要以逸待劳,等张勋一众至下邳城下,他当亲自率军破敌。

    吕玲绮美眸一亮,

    这样一来,吕布就不用乞和了,而自己也不用提心吊胆怕被吕布当做乞和的‘诚意!’

    “去,给为父取些酒肉过来!”

    “顺便,把为父那几位小妾喊过来舞曲!”吕布从来没这么开心,往日都是他被别人算计。

    这次他做一回下棋者,你还别说,那种运筹帷幄的感觉真爽,最起码不至于提心吊胆。

    此战若得胜,

    这女婿,他认了!

    “自己喊去!”

    吕玲绮在涉及这方面的事时,一点也不怕自己父亲,扭头就走,根本不给吕布训斥的机会。

    “你...”吕布鼻孔出气:“今天为父高兴,懒得和你计较,来人,去喊任夫人过来舞曲!”

    ...

    后院,凉亭下。

    吕布一边饮酒,一边盯着前方美人,那舞姿,那身段,那模样,啧啧,好不自在。

    “主公,陈宫求见!”

    此刻,亲卫阔步过来,抱拳道。

    “陈宫?”

    “他来干什么?不见!”

    吕布摆了摆手,一副扫兴的表情。

    可还不等亲卫转身呢,陈宫已然出现在后院处,这等关头了,吕布依旧喝酒听曲,陈宫满脸痛惜。

    “奉先呐,袁军就要兵临城下了。”

    “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喝酒听曲!”陈宫一甩儒袍,恨铁不成钢道。

    “这不还没来呢么!”

    吕布语气显得不冷不淡。

    “来了就晚了!”

    “我深思一宿,想退袁军有上下两策。”

    “上策,袁军远道而来,辎重补给困难,奉先眼下可率狼骑出城,隐与城外,袭其粮道,贼军必退。”

    “下策,”不等陈宫诉说呢。

    吕布抬手打断:“欸~,公台多虑了,本将军素有韬略,心中早有破敌良策,公台静候便是!”

    “破敌良策?”

    陈宫愣了下,忍不住多看了吕布两眼,他没听错吧?有勇无谋的吕奉先竟然说自己有破敌良策?

    这他娘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奉先,可是那陈家父子告知你的良策?”陈宫恍然想到,当即笃定询问,并且没给吕布回答时间。

    “奉先,你怎么还执迷不悟,那陈家父子心不在你,若非他父子二人挑唆,又岂会有今日下邳之危?”

    陈宫愤恨说着。

    “呵呵,非也!”

    “此良策乃...”吕布本想说是自己女婿告诉他的,可转念一想:“乃本候自己想出来的。”

    “尔就不要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