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深幕领主
繁体版

番外装备篇,月舞斗篷

    十八子看着背包里的橙色装备呆呆的出神,这是淘金客的底牌橙装,也是整个日落地目前唯一的橙装,月舞斗篷。

    月舞斗篷(橙色)

    分类,斗篷

    装备要求,善良阵营,15级

    阿托尔的执念(主动),变身成为15级的刺客,变身时以及变身后的每30分钟会受到阿托尔的一次精神攻击,若意志检定失败则会死亡,身体将被阿托尔占据,无冷却。

    伊莉丝翠的庇护(被动)当生命值低于30%时,会移除所有负面状态并在10秒内回复50%的生命值,冷却时间,3天。

    ——伊莉丝翠曾对我说,活下去。

    这件装备还是十分强大的,两个职业轮回转换,伊莉丝翠的庇护相当万金油,搭配什么职业都很强力。

    输出职业对拼中可以保底反杀,承伤职业可以有一条半命。

    可是十八子还是很愁,他想要利用这个阿托尔的执念让自己的战士角色获得两个职业,可是让人头疼的是每三十分钟一次的精神攻击没有办法解决。

    只要失败一次阿托尔就会复活带着这件神器跑路,这不是十八子在瞎担心,而是这件装备的背景故事就是这个样子的——

    阿托尔是来自幽暗地域,魔索布莱城底层的卓尔精灵。

    “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我的母亲因为我是个男孩子而十分生气,所以我从小就不知道爱是什么。”这是阿托尔对伊琳娜说的话。

    “我的母亲总是在为家族奔波,可是家族不过是个笑话。”

    “这么说,你是来自大家族的小少爷咯?”伊琳娜托着腮。

    “正相反,我的家族小的可怜,只有我的奶奶,她自认为是家族的祖母,管着我的母亲,和我母亲的两个妹妹。”

    “我们家在一个破巷子里经营着一个药剂店,顾客也是向我们一样贫困的卓尔。”

    “可是只靠药剂店是生活不下去的,我们没有制作高级药剂的能力,附近的穷人中很多都宁愿病死而不愿吃药,所以我的母亲和她的两个妹妹总会做一些地下的勾当,满身是血的在凌晨回来。”

    伊琳娜理了理耳边的头发,继续听阿托尔的故事。

    “可是她们在对杜垩登家族的行刺任务失败了就再没能回来。”

    听到这里,伊琳娜把手放在了阿托尔的后颈。

    一股温暖从伊琳娜的手心传来,阿托尔却打了个冷战。

    后颈是要害部位,在充满谋杀与邪恶的卓尔世界,没人愿意将自己的要害暴露出来,哪怕是亲姐妹也不行。

    “伊莉丝翠给你以希望。”伊琳娜轻轻地说。阿托尔也平静了下来,“我现在是安全的。”

    阿托尔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想来那个不温柔的母亲没有回来让他也失去了最后的庇护。

    “所以后来你就开始对杜垩登家族展开了连环报复,直到被发现后躲到了这里吗?”伊琳娜问。

    “不,我厌倦了卓尔世界的黑暗,希望伊莉丝翠能给我以指引。”

    伊莉丝翠是蜘蛛女王罗斯的女儿,和罗斯一起被放逐到幽暗地域。

    她被称为幽暗少女,她的内心充满了忧郁与哀伤,她用她的弱等神力守护着所有善良的黑暗精灵和盼望能重返地表世界和平生活的黑暗精灵。

    厌倦了卓尔世界的阿托尔就是她心的信徒。

    阿托尔和伊莉丝翠就那么静静地坐着,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那是四个和伊莉丝翠同样打扮的卓尔精灵。

    黝黑光洁的皮肤,银色的长发到了小腿,双腿和背部都裸露在外面,地下世界太过于闷热了,所以这里的所有生物衣着都十分的清凉。

    “出发吧。”伊琳娜下达了指令。

    伊琳娜是伊莉丝翠的祭祀,其他人都是伊莉丝翠的信徒,他们这次是要去地表世界,在月光下举行祭祀仪式。

    圆月已经悬穹顶,洁白的光洒满了黑暗的夜间,伊琳娜褪去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解开了编成辫子的头发,在月光下开始了旋转起舞,阿托尔则和其他四个信徒开始了轻轻地唱歌。

    伊琳娜很美,长发随着赤裸的身体起舞,仿佛是一件银色的纱裙,浑源的腿部和笔直的双臂充满了活力,

    月光渐渐投下伊莉丝翠那起舞的身影,这是她对她们仪式的回应。

    可是平和的歌声中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只巨大的蜘蛛正爬了过来。

    这是一只巨大的蛛化卓尔,有着姣好魅惑的面容,修长的脖颈颈,丰满的胸部以及平滑的小腹和脊背,但是她的下半身确是一只巨大的蜘蛛,臃肿的腹部,八条蜘蛛腿,黑红色的条纹。她的表情扭曲但妖艳,她的随从畏惧而又厌恶,这就是蜘蛛女王罗斯的意志。

    如今,罗斯的意志降临在了伊莉丝翠的祭祀仪式上,这一场厮杀避免不了了。

    伊琳娜没有停下的她的舞蹈,她口中的曲调充满了哀伤与宁静,阿托尔和其他的四个信徒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罗斯的意志走到距离阿托尔只有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招了招手,四面八方涌出一群卓尔。

    阿托尔他们被被包围了,这不是一场战斗,这是一场屠杀。

    伊琳娜还在跳舞,曲调已经到了结尾,她的眼中流出的泪水浸湿了脸庞。

    阿托尔倒在了伊琳娜的脚边,伊琳娜的舞蹈依旧没有停止,她又唱了一首歌曲,拿起匕首从自己的心口刺了进去。

    “明月圆,明月圆,流浪受饥寒,归乡在何年。”伊琳娜唱到。

    这是在伊利斯翠的仪式上经常被唱到的歌,充满了被驱逐在幽暗地域的卓尔对地表故土的思念,和对返乡的期盼。

    “不要啊。”只剩一口气的阿托尔伸出手想抓伊琳娜的脚踝,可是他没力气了。

    伊琳娜将自己献祭给了伊莉丝翠,伊莉丝翠庇佑了这场仪式里唯一还活着的信徒,阿托尔。

    阿托尔直觉一股温暖笼罩了他,洁白的光芒耀得他睁不开眼,一个卓尔女孩伸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替他擦拭了满是血污的衣服,替他披上了他掉落在地的斗篷。

    “活下去。”那女孩儿说。

    可是故事的最后,阿托尔还是死了,他或许当夜逃过了一劫,可是没能一直逃下去。

    他还是死了,只是他记得伊莉丝翠那句活下去,所以他的冤魂一直寄宿在这件斗篷里。

    一位在外冒险的蛮族战士披上了这件斗篷,从此他战无不胜,可是他的精神整日被阿托尔的冤魂折磨,他在自我了断之前回到了北境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