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流亡皇孙是双面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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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关门打狗

    智朔喜滋滋的骑在马背上,时不时爱抚着白蹄乌,如同抚摸着爱人。

    他实在太喜欢这匹胡马了,真是漂亮而又矫健。

    听熙和说这种马原产于林胡,林胡语叫“少汗”,是胡林上层领袖的坐骑。

    “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坐骑,以后就是我的家人了,那我得给你取个名字。”

    “你黑加白的花色,那就叫奥利奥吧!”

    “嗯,奥利奥。”

    身下的骏马打了两声响鼻,表示着它此刻的高兴。

    当琥珀看着他牵着奥利奥回来时,也十分开心,围着奥利奥摸个不停。

    而等她询问马名时,被气的不行。

    “奥利奥是什么鬼名字?”

    “人家都是取追风、白兔、蹑景、追电、飞翩、铜爵、晨凫,怎么你这儿叫奥利奥?”

    可智朔却不服气,铮铮有词道:“奥利奥这名字朗朗上口,而且它还很喜欢,是不是奥利奥?”

    奥利奥仰了仰头,打了两声响鼻。

    “你看,它也很喜欢。”

    琥珀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转身拿了一些干草来。

    “我的奥利奥怎么能吃干草呢?你拿些黍米、麦麸、菽粟来给它吃。”

    “普通人家吃的黍米、菽粟,你居然拿来喂马?”

    琥珀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这马吃的比人还贵,智朔是疯了吗?

    “你别管,以后都得这个标准。”随即,他想到什么,“要不你问问师父,奥利奥能不能也算一个人头?”

    琥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自顾自的转身离开。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每年赚这么多岁钱,还想着占便宜。

    “哎!”智朔感到可惜,摸了摸下巴,又摸了摸奥利奥。

    ……

    绛京城内一宅院内。

    刘昌带着一份汾阳王府的地图,匆匆回来。

    “首领,你去哪儿了?”

    刘昌拿出一个荷包扔在台子上,“这是雇主给的钱,你们分一下。”

    王图打开荷包,20枚银灿灿的银贝摆在台子上,五人眼睛都直了。

    银贝是银制的贝壳,算不上当世流通货币,只能说是装饰品。

    但是它体积小,易携带,还能随时变卖,相当于后世的劳力士。

    所以在黑市和贵族上层很是流通。

    每个人四枚银贝,很快就分完。

    “首领,又有什么新买卖?”王图看向刘昌,其余人也一脸跃跃欲试。

    随即,刘昌拿出一副汾阳王府的地图,“这次的任务是刺杀汾阳王。”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面露难色,怕自己有命赚钱,没命花。

    “首领,汾阳王府有重兵把守,我们很难有机会接近汾阳王。”

    刘昌微微一笑,“我已经有周密的部署了,明日就是汾阳王府宴客的日子,到时候我们假扮成乐丰楼的人混进去,再扮成王府的送菜仆人,一击即中便可。”

    “为什么不在菜里抹点毒药,这样我们也安全得多。”莫二提出心中的疑虑,他可不想为了四枚银贝白白丢了性命。

    刘昌恼怒的看了他一眼,蠢货,这还用他说吗?他真以为毒药好弄吗?更何况他们现在还被通缉,对绛京又不熟悉,根本买不到毒药。

    “毒药很难买到,而且毒药无法一击毙命的话,我们还是会有危险。”

    为了提升众人的相信和欲望,刘昌画了一个大饼,“乐丰楼内的人都被我买通了,汾阳王府内也打点好了,事成之后,雇主还会再给我们20枚银贝。”

    众人不由得眼前一亮,一人8枚银贝,相当于一个普通家庭三十年的岁钱。

    只要干了这一票,全家人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富贵险中求,五人还是决定干了。

    转眼到了汾阳王府宴客的日子。

    刘昌、王图等人装扮成乐丰楼的杂役,推着小车在汾阳王府门口。

    刘昌谄媚的看向王府的护军,“军爷,我们是乐丰楼的人,给王府送菜来着的。”

    护军把推车上的菜篮一个个打开。

    刘昌六人低头垂目,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

    推车内藏着五副刀具,担心被护军搜出来。

    然而护军只是看个大概,并没有细查,很快就给他们放行了。

    六人大舒一口气,赶忙走进疱室。

    放下推车,找到一个隐蔽点,换了一身王府家仆的衣物。

    汾阳王府的宴客厅内,歌舞升平,推杯换盏。

    刘昌六人低着头端着盘子往厅内走,眼看与坐在中央的汾阳王越来越近,心里也越来越紧张。

    此刻的汾阳王在六人眼里就是余下四枚银贝,白花花的钱。

    心跳扑通扑通,感觉都要跳出来了。

    既有紧张,也有兴奋。

    就在刘昌放下盘子的那一刻,他大喝一声,突然暴起,袖中的匕首明晃晃的举起,向汾阳王刺去。

    其余五人也纷纷抽出腰间的软刀,掩护刘昌。

    可还没等他刺到汾阳王,那些宾客突然推翻小桌,拔出刀砍向五人。

    短短一息的时间,局势瞬间逆转。

    智朔拿着一把苗剑刺向刘昌的右手,后者吃痛,匕首掉落在地。

    又是一剑砍下他的右臂,露出森森白骨,血如水柱般往外流出。

    智朔冷冷的看向他,“这一剑是还你的。”

    “是你?”刘昌认出了智朔,是那天在桃树林里自己砍伤的那人。

    他环视了一圈厅内,眼里满是怨毒,“所以这是你们布的局?”

    自己来带了无名兄弟现在都奄奄一息,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三番五次阻挠自己。

    王府的护军把刘昌的脖子用刀架住,使他无法反抗。

    汾阳王怒气冲冲的走到中央,低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刘昌,“说,是谁派你来的?”

    刘昌把脸转向一旁,冷哼一声,“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既然如此,那和你的任鄣兄弟一起去候狱同甘共苦吧!”智朔蹲下来,阴恻恻的看着他。

    闻言,刘昌脸色大变。

    谁不知道候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自己要是进去了,那不得活剥一层皮。

    同时,心里不由得为任鄣默哀,想必他已经惨死狱中了。

    就在他犹豫之时,一直飞箭准确无误的射中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