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我认为激进派太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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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昏迷状态了,”丁座带着陈如辉来到八代面前,困惑开口:“你们两人不是一起跑的吗?”

    陈如辉摇头,详细介绍起路上发生的遭遇。

    他在回忆的时候,一直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很重要,但死活记不起来。

    丁座认真地听完,不禁目露恐惧之色,看向那陷入沉睡的叛忍:“防不胜防,果然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总会出现深不可测的高手。”

    “再怎么样的高手,也是影的手下败将啦!”

    “活捉这样一位忍者,我们这次任务奖励肯定少不了。”

    “倒也是,这都是多亏了影。”丁座由惧转喜,目光热切地看向雪希。

    “我都说了,这人是靠洋介擒拿的。”雪希清冷开口,第二次摇头。

    众人没当一回事,丁座也是看了眼陈如辉后转身离去,开始组织战场清点与撤退。

    陈如辉在八代身旁盘腿坐下,看着八代的面孔,心下感到一点点不安。

    耳边脚步声近,却是雪希走近前来,居高临下地冷冷出声:

    “你看上去好像不开心。”

    陈如辉一手支颐,漫不在心地胡诌:“是啊是啊,雪希你那么狠心,一把就推开了为夫我。”

    “我叫影,暗部的身份是机密,”雪希皱眉道:“雪希才是你的...那什么。我是影。”

    陈如辉向四周里看去,还好没人听到,扭头好奇问道:“那丁座的身份也太好认了吧。”

    “秋道一族体型壮硕,本来就极具视觉特征。”

    影一板一眼地说道,语气毫无波澜。

    陈如辉撇了撇嘴,又想到影是医疗忍者,正好能救助八代,正想开口,只见一名酒红色头发的女子从外围进入小队,跟丁座交流了几句后,就分开来一个个给暗部成员实施治疗。

    不一会儿,那人朝向八代走来。

    那人困惑地看向影:“咦?是雪...影啊,上次毕业后就好久不见了。”

    影点头,没有说话。

    “毕业?你们是忍者学校认识的?”陈如辉好奇看向来人,“我和影也是同一届忍者学校。”

    “诶?你是...”那人愣愣地看向陈如辉:“哦!洋介!我记起来了。”

    陈如辉满意点头。

    “毕业成绩年级倒数第二嘛,只比迈特戴那家伙高两分。”

    不是,哥们?!

    那是洋介,不是我!

    陈如辉羞愧地想反驳,瞥了一眼影,眼神飘忽,嘴犟道:“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俗语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不能用昨天的我,来看现在的我。”

    影漫不经心地嗯了几句,指着地上的人说:“麻烦玖辛奈你给他治疗一下吧。”

    “诶,影不是也会医疗忍术吗?”陈如辉疑惑问。

    “影有恐男症,”她漫不经心地回道,蹲下来,手上绿色查克拉外显:“嗯,伤势还蛮重的,不过大多是外伤,而且好像那人还有留手。

    影,你也来确认一下。”

    陈如辉诧异地看向影,却见她神色如常地蹲下来,细细看了一眼,用手比较着八代各处伤痕的位置:“不错,一处伤口距离要害几公分倒是可以说巧合,处处如此,只能说是留手了。”

    “奇怪。凶手不像是仁善之辈,被他杀死的暗部就在十数之上,”陈如辉盘了盘下巴,心里好像抓住了什么,他越发感到还有事情是自己没有想到的:“怎么就八代没死呢?”

    “我谢谢你啊。”八代幽幽开口,嗓音虚弱。

    “你怎么醒了队长,”陈如辉嘴角一扯,尴尬道:“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我对殡仪馆的业务比较熟悉。”

    “那我进去的时候还麻烦你多照顾照顾。”八代眼睛一虚,偏头看向陈如辉。

    “应有之义,应有之义...”陈如辉摸了摸不存在的汗,心虚地咳嗽一声,连忙扯开话题:“话说队长,你是怎么遇袭的?”

    八代露出回忆之色,缓缓张口:“我记得,当时我是被击落在水泽旁边,与你分开。

    我当时刚想有动作,脚上的水就束缚住我的脚踝,水泽涌起水浪,化成一个冰人,拿冰锥抵着我的后背,直接将我劫走。”

    “又是冰分身吗,真是防不胜防。”

    随物变幻,真假莫测,极具威胁。这就是陈如辉目前对冰遁的判断。

    白仅仅靠自己瞎摸索,就能力压两大小鬼,最后还是鸣人开挂才破了阵。

    就是这样,白也靠冰遁几乎得手,只是心软,没有下杀手。

    “那冰人抓住我后,将我四肢全部锁住,倒挂在冰柱上,对我用刑。”

    宇智波八代单是回忆,就露出痛苦之色:“那冰锥十分锋利,每次划过都有寒气入体,不仅能干扰我的思考,还扰乱了我查克拉运转。”

    那医疗忍者第一次听闻,诧异地看向三人。

    陈如辉和影都是点点头,显然都曾经历过。

    “用完刑后他才问我问题,就是关于他的女儿,”八代双手支地,自己坐了起来,靠在树上:“我如实告诉了他。

    他一开始不信,直到我描绘了小月的外貌,还有那爱吃糖的癖好,他终于相信了。”

    八代被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他那时候激动得不行,拿起冰锥就是往我左胸凿。

    直到我后面告诉他,我们不仅没有把她交给根部,反而将她藏起来。

    场上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问我为什么一开始就不告诉他。”

    八代吸了口气,反而带动伤口蠕动起来,疼得他又是一阵咳嗽,悲愤地说:

    “我说,你一开始就给我上刑,你也没问啊。

    你笑什么?”

    八代突然看向憋笑的陈如辉。

    “哦,没什么,我突然想起高兴的事情。”

    “什么事情。”

    “那什么,我家老婆要生了。”

    陈如辉严肃开口,突然脑袋被影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