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死牢,我成了魏武帝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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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徐荣之怒

    守将府

    一名名甲士,身着黑甲,神色森然,佩刀而立。

    徐荣面无表情,森然着眸子,冷意愈发清冽。

    他眉宇之间,冷冷清清,望着眼前囚犯,幽幽道:“他就是那个,擅开城门的内奸?”

    卫方在一旁,恭谨站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凌厉的杀伐气息。

    “大人,此人就是延津袁家之主,袁伯安,开门的那些黑衣人就是袁家死士!”

    “袁家?”

    徐荣微不可查,呢喃了一声。

    话说这袁家四世三公,大汉之内姓袁之人,多半与袁家有关,这延津袁家胆子这么大,说不得也是汝南袁家的一个分支。

    袁伯安此时琵琶骨被打穿,浑身缠着三道铁索,铁索两端,有两个大铁球拖在地上。

    袁伯安迎着徐荣的目光,嗤笑道:“老子是袁家嫡亲,而且老子擅开城门也是奉了老太傅的命令,你一个小小的校尉,还敢杀了我不成?!”

    他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志得意满。

    他袁家子弟有这底气。

    今日他徐荣敢动他袁伯安一根豪毛,来日他就会受到袁家的报复。

    徐荣轻声叹息:“是吗?”

    他不紧不慢的,从身旁一名甲士腰间,抽出一柄朴刀。

    “将军……”

    徐荣接下来的动作,让卫方当豁然一惊,失声惊呼。

    徐荣望着睁大眼睛,眼球凸起,一脸不可置信的袁伯安。

    ‘噗呲’一声,刀身抽出,带起一道血痕。

    “大人……”

    徐荣的暴起杀人,以至于眼前这血淋淋的一幕,让卫方几乎手足无措。

    徐荣身为武将,也许不知四世三公的名号,但是卫方太知道这四个字的份量了。

    疏不见,就连权倾天下的董卓也是对袁家一再忍让。

    “卫方,我不管他是不是四世三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徐荣既然为这延津守将,我就有义务保这一城居民安危,今日若真被那鲍信得成,我,你,我们这些人是什么后果,相信不用我多说!”

    “袁家既然想让我死,那我就先送他们上路!”

    “你去写一封信给丞相,将这里的情况和丞相说一声,另外你去把胡车儿给我叫来!”

    “是,将军!”

    ........

    闹市,街头,

    踏!踏!踏!

    倏然,一阵频繁密集的马蹄声,交错响起。

    不多时,就有一匹匹马驹,横冲直撞,冲入闹市街头。

    “驾!!”

    “驾!!”

    “驾!!”

    一名名骑士,策马奔腾,所过之处,沿路黔首百姓,纷纷惶恐避开。

    这些骑士马蹬上,都拴着一颗,面部表情扭曲狰狞的头颅。

    一些眼尖的百姓黔首,惶恐的捂住嘴,差点瘫倒在地上。

    随即,连忙低着头,不敢再多看,身形匆匆忙忙离开。

    这些骑士们着一袭黑甲,配着马刀,黑布遮面,一路奔腾,似如一股黑色飓风,向着城东的袁家而去。

    .......

    延津袁氏作为汝南袁氏比较近的一支,就算在整个大汉也算的上是一方豪强。

    延津袁家就位于延津东方,占地百亩,地势开扬,大门口一对足足有三人高的红漆石雕麒麟。

    朱红色的大门,足足有两丈高,大门上的铜钉,铜环皆是纯金打造。

    门口的两排下人,衣衫鲜亮,中气十足,眼神锐利,无不显示出家的地位。

    袁家紫竹院是袁家老太爷袁阔海的居所。

    自从五年前将袁家大权交于长子袁伯安之后,袁阔海便常年隐居在紫竹园中。

    袁阔海现年七十有三,看起来比起真实年纪年轻许多,只有五十岁左右的样子。

    他的五官线条略显刚硬,比起自己的儿子袁伯安,更显粗犷,眼角有几缕细纹,肌肤也略显黝黑,显得久经沧桑。

    此时袁阔海正在桌子上画些什么。

    “老爷,不好了,家主被徐荣派人抓走了!”

    此时,一名老管家快速跑到紫竹园说道。

    袁阔海闻言浑然一颤,眉头轻蹙着,眼中只有恼怒与不解,一丝丝的冷厉之意在他眸子深处聚结。

    “徐荣他好大的胆子!”

    袁阔海将手中的笔狠狠的一摔,怒呵道。

    “可知徐荣为什么捉拿伯安?”

    冷静下来,袁括海开口问道。

    “据说是家主私自为联军开城门一事!”

    “哈,这事儿是老夫和老太傅商量好的,现在袁绍侄儿为联军盟主,我这做族叔的算是给他的一份见面礼,只是没想到鲍忠太过无用,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

    “老爷,那现在怎么办啊,老爷不会被徐荣杀了吧!”

    “哼,给徐荣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你把心放肚子里吧,一会儿徐荣就会乖乖的把我儿送回来!我袁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骁骑校尉能够惹的起的!”

    袁阔海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悠悠的开口道。

    咚!

    咚!

    咚!

    地面传来了震动,就连石桌上的茶杯都摇晃起来,茶水四溅,身后假山轻摇,池中锦鲤跃起。

    “什么声音?”

    袁阔海豁然起身问道。

    “好像是骑兵的声音!”

    管家说道。

    袁阔海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走,出去看看!”

    袁阔海率先跨出大门。

    “砰……”

    袁阔海刚走到大院,就见袁家朱门被铁骑撞开,

    一颗人头滚进院中,

    细细看去那不是袁伯安又是何人?

    袁阔海看着袁伯安狰狞的头颅,浑身一颤,一股冷气直冲天灵盖,在看老管家,更是身子一软,已经瘫倒在地,双目之中满是绝望。

    “杀无赦!”

    胡车儿坐在马背上冷冽的声音从铁盔中传出,听在袁阔海耳中如同落入冰窟。

    黑甲铁骑开始冲锋,

    竟是直接撞塌院墙,掀起烟尘无数。

    铁骑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刀光亮起,有人头落地,有惊呼响起。

    袁家的数百私兵竟是阻挡片刻都做不到。

    一炷香后整个袁府上上下下六百口人横死当场,鸡犬不留。

    就在袁阔海愣神之际,只觉的脖劲一凉,冰冷的长戟横在的脖间。

    “你便是袁伯安的父亲袁阔海?”

    胡车儿策马上前问道。

    “老夫……”

    “噗……”

    袁阔海话音还未落下人头便已经高高飞起,刀很快,快到人头飞起还能看见自己跪倒在地的半个身子和四周亲眷的尸体,人头落地前,袁阔海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自己就这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