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架空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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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自杀

    第二天

    陈风从福临客栈醒来,顺道将张长得叫醒:“长得兄,醒一醒。”

    张长得打着哈欠,“昨晚好像没有睡多久呀!唉,中午去衙门补觉。”

    他们刚出门,正好丙字房的两个人也刚出门。

    那矮个子对高个子的说:“那家伙欠了我们赌坊那么多钱,就这么算了?”

    “他哥哥不是这家的掌柜吗?我们天天来打秋风。”那高个子的回到。

    “那他哥哥不认账怎么办?他都这样了,他哥哥很有可能不认账的。”矮个子说。

    “怕什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高个子说。他们两个看见张长得穿着官服,不约而同的头缩了一下。

    这时,庚字房的人出来了,是福仙客栈老板的女儿,她看向陈风的眼神有一丝慌乱。

    戊字房的客人也出来,是一个看起来很儒雅的大汉,不过他看向福仙客栈老板的女儿的眼神充满了邪念。

    “各位早上好!在我们客栈吃的喝的睡的还舒服吧!”掌柜的和他的三个朋友从甲字房出来了。

    陈风和张长得向掌柜的打了声招呼便回去上值了,陈风还回去换了官服。

    在衙门混日子的时间百无聊赖,今天甚至连小偷小摸的案子都没有分派到陈风手上。就这样,陈风打了一上午的酱油。

    到了中午,陈风又带着三个手下去鼎香楼吃了顿驴肉。分别之后,陈风直奔市场,因为他昨天左忙右忙,居然忘记了自己新府里还有一大帮子人,吃穿用度都还没安排好。

    陈风先到粮铺买了六百斤粮,又到布行买了各色粗布和棉布共十二匹。还买了两扇猪肉和二十几条活鱼。

    到了新府,就看见了春桃幽怨的眼神,陈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连忙叫人把东西运进府库,叫厨娘开始做饭。

    “春桃,这里有五两银子,你拿着,府里的一切调度你看着来。”陈风递给春桃五两银子,“这府中新来的人你都了解清楚了吗?”

    “了解清楚了,少爷。七男五女,年纪比较大的是五十八岁的花匠和五十五岁的厨娘。门房也有个四十岁的和三十八岁的。马夫一个三十岁,一个十八岁。另外还有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厮。丫鬟就后厨打下手的大一些十九岁,另两个一个九岁,一个八岁。还有做保姆的二十二岁。”春桃回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最近还是会住在公府,毕竟我会在公府成亲,成亲完了之后才会搬到这边来,在这之前,这边的一应事务我都交给你了。”陈风说道。

    安排好了新府的事之后,陈风便去了宗人府。宗室给自己的地也划分好了,也在北郊,陈风办好手续,就拿到了地契。

    另一边,春桃的哥哥周大生也从吴黑蛋那里接过了庄子的管事,现在那块荒地已经初见农庄的雏形了。

    调回来的吴黑蛋又被陈风安排去监管酒楼,陈风还拨了十两银子给他做前期的运营。至于串串计划只能先搁置,等大婚成年后,有更多的时间再去安排。

    手上有钱的陈风现在还想再出去逛逛,他还想置办些产业,而且他发现铺子没那么好打理,收入也有风险,他现在的主要方向就是还想多盘下几块地。

    嘿,主要是想享受花钱的快感。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街上的姑娘花枝招展。陈风在里面东瞧瞧,西看看。

    走到了一个茶馆,陈风大马金刀的坐下来了。

    “老大,你也在这里啊!”门口进来一人,是华光路。“小二!来壶毛尖!”

    跟着在陈风这桌坐下,“咦?老大你身上怎么有股脂粉味?”然后又恍然大悟,“喔!刚刚陪着未来嫂子。”

    “没有啊,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怎么接触过女人,身上怎么会有脂粉味?”

    “真没唬你,我鼻子灵得很,虽然味道很淡,但是我还是闻到了。”华光路眼睛一挤,给了一个男人懂的都懂的表情,“我知道,可是,老大,在外面玩玩没得事,可不要养外室子啊。”

    陈风一脸黑线,难道真有味道?哪里蹭的?

    “真别往那方面想,可能是哪里蹭到的吧?”陈风闻了一下衣襟,“对了,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之前不是查抄了一批官员吗?老大,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华光路说。

    “不知道,我还接收了十几个犯官奴仆。”陈风说。

    “听说是西郊那边一座新修的桥垮了,死了几个人,听说还死了个宗室的人,所以事情闹大了,参与修这个桥的工部的官员全被抄了家。”华光路心有戚戚,这些官员里肯定是有无辜的人。

    “这案子,我们刑部怎么没传开来?”

    “好像调查结果就是有缺工少料。反正那个主官肯定是知情的,罚得不冤。”

    接下来两人也没有再聊什么了,喝着茶听着说书。今天茶馆说书讲的是之前的无头女尸案,讲的是绘声绘色悬念叠生。尤其是讲到那落魄书生和流莺的故事时还添油加醋的加了一些香艳的风月情节。听的台下的观众纷纷拍手叫好。

    陈风也起身鼓掌,并且还打赏了几个铜元。随后,将自己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和华光路说了一声就和他告别了。又走到了街上。

    陈风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福临客栈,这时候福临客栈围了许多人,还有几个官差进进出出的办事。

    “总算死了,那就是个祸害,大郎这回该轻松了。”周围一个围观的人说。

    “对,那就是个祸害,败家子,唯利是图,无恶不作,不过他怎么舍得死?”另一个围观的人说。

    “肯定是被赌坊和风月楼里催债逼的,他不怕我们这些街坊邻居,欠了我们的钱他敢不还,可是欠那些人的钱,他敢不还吗?那些人有的是方法整治他。”

    陈风站在外面听了半天,明白了福临客栈里死了个人,好像还是自杀,自己和张长得是怎么了,怎么只要一起到外面过夜就死人啊!

    正想着,官差们抬出了一个人,是昨天在一楼包厢的那个人,可是他不是前几天还在林子里调戏福仙客栈老板的女儿吗?怎么会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