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架空古代
繁体版

第51章 煤气中毒

    正当陈风安排好卖卖炭的事宜时,一声呼喊叫了出来。

    “不好了,有个番奴晕倒了!”是吴大金,他从炭棚那边跑出来。

    “领我过去看看。”陈风没有多说什么,马上反应过来,要过去看。

    “这……好的!我领您过去。”吴大金小心翼翼的看了陈风一眼。

    等他们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老番奴躺在地上。

    那老番奴面色潮红,头冒虚汗,意识模糊,嘴里正在细细碎碎的说些胡话。

    在看看旁边的一个佃户和洋奴也有些恶心想吐的感觉。

    陈风知道,这是煤气中毒,才有这反应,立马叫人把人抬到空旷处。

    “这是炭气中毒了,他们刚从哪个房间出来的?那个房间现在赶快别进人了,先把门窗打开通风。”陈风同时下达命令。

    陈风脑袋里心思急转,想要知道些煤气中毒的急救措施,可惜自己在蓝星上的时候无论是学校还是社区的普及都好像没有详细的讲,把人转移出来到等待救护车到来之前应该做些什么急救。

    就算是有,陈风也没看进去。不过这和呼吸相关的,人工呼吸多少是有点用。

    可惜人工呼吸陈风也不会,只能感叹蓝星上的自己太废了。但不会也有不会的好处,毕竟人工呼吸在这个世界是不太好解释的。

    不过有一条陈风是知道,就是这种情况得保持侧卧,避免呕吐物堵塞气管,引发窒息身亡。

    陈风立马叫人把那老番奴侧躺着,还叫了个人给他扇风。

    又叫人去请来郎中,毕竟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处理。

    而且这个世界烧煤烧炭这么普遍,陈风不信没有发生过煤气中毒的案例,这个世界的医生一定有救治煤气中毒的方法。

    奴隶们看着陈风,心有戚戚,不敢说话,毕竟他们就是一件商品没有发言权。

    一般情况下,奴隶主遇到这种事都会选择放弃,因为毕竟难以救治,而且又是个年老的奴隶,救活过来价值也不大。

    不一会儿,白云班骑着马带着郎中回来了。

    那郎中四五十岁,一下马就看了眼在场的所有人,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番奴。

    从穿着站位看出来了陈风是主事的。

    “这位公子,您是准备怎么救?”那郎中朝着陈风一施礼。

    陈风皱了皱眉,“你尽力施为,先救!”

    那郎中闻言默不做声,拿出银针对着那番奴施针。

    几针下去,那番奴面色变得正常,也不冒虚汗了。

    “情况还不错,公子,我给你开个药方吧。”郎中说到。

    “谢谢先生,这诊金是多少呢?”陈风还是关心费用,毕竟现在是没钱的时期。

    “四个大钱就行了。”郎中说到。

    陈风身上刚好还有四个大钱,于是陈风将手上的四个大钱连同剩余的一些铜子都给了郎中,临走之前,还让郎中带走了十个蛋。

    处理好庄子里煤气中毒的事情,并以这个事情为由头,教育了庄子里的人怎么样去防止煤气中毒。

    之后,就赶着马车,牛车,驴车,拖着一万斤炭,到了市场里的火行。

    也没有和火行的掌柜多讨价还价,最终以十二两银子的价格卖掉了那些炭。

    赶着空车回去之后,嘱咐好白云班第二批炭的烧制,而且现在庄子里的木柴已经不多了,要保证第二批炭也上万斤,可以去那块新地砍掉一些没有价值的树木。

    陈风决定烧炭就烧这么两次够了,毕竟不是可持续发展。

    捕鱼的话,以后也会组织几次,但以后也会捉大放小,捉公放母,等明年有钱了,就会做好对鱼塘的系统化养殖和维护。

    到是新地上的野物可以尽量清理个干净。

    而陈风现在手里有钱了,就决定先请张长得吃个饭。

    由于也不知道张长得住哪里,陈风只能去审候司递了拜帖,约好张长得去鼎香楼吃饭。

    到了晚上,吃晚饭的时间,陈风和张长得两人在鼎香楼门口碰面了。

    “长得兄,别来无恙啊!”陈风一看到张长得就热情的打了招呼。

    “风兄,你找我什么事啊?”张长得也笑着回应到。

    “走,先进去,我们边吃边聊。”陈风拉着他的手就进了鼎香楼。

    这时,鼎香楼里已经没有几张空桌了,他们找了个位置坐下。

    “小二,过来点菜!”陈风招呼到。

    “好勒,客官,您二位点些什么菜?”小二毕恭毕敬的说着。

    “来盘卤驴肉,来只烧鸡,来盘炒驴杂,再来壶竹叶青。再来些白馍。”陈风点了些菜。

    酒到是很快就上上来了。

    陈风给张长得倒了杯酒,“长得兄,最近的案子你听说了吧?”

    “当然,京城里最近什么事最火,就属这个案子了。”张长得喝了口酒。

    “你知道吗?我们刑部死的那个杨三水是我的手下。”陈风给自己倒了杯酒,和张长得碰了下杯。

    “啊?!所以你约我出来是想?”张长得问道。

    “我还是想了解一下肖二郎案的一些细节,毕竟肖二郎当时死的时候我两就在客栈,我想问一下你,你知不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陈风和张长得开诚布公。

    “没有很特别的事,我也没注意到什么,那天我和你喝完酒就睡了,要非说有什么奇怪的,就是我那天入睡得太快了。我平常不这样的,我那次喝得还没有天豪兄那次请客喝得多,天豪兄那次我还爬到了三楼,在床上坐了会儿才睡。肖二郎死的那天,我一挨床就睡着了,而且风兄你也是,当时你往床上一倒就睡了。”张长得边回忆边说到。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就好像有人给我们下了药一样!”陈风惊到,“你说会不会当时店里所有人都被下了药?这样一来凶手就很有可能是店掌柜!”

    “不是,不是。”张长得摆了摆手,“你忘了吗?肖二郎死的时候当时在客栈的大部分人都还醒着。”

    “而且,我也听说了,肖二郎中的是迷曼罗,这种迷药不仅尸体上会有所表现,我们活人吃了也会有痕迹的!”张长得说。

    “那这个案子真是难办啊,这四个案子都有太多解不开的迷题了。”陈风感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