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赶赴京师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黑精灵营训练慢慢步入了正轨,高顺不敢说现在的他们天下无敌,但是拉出去和同等人数的任何一支军队战斗,高顺都有信心一战,甚至在战争以外的其他如刺杀/侦查绝对可以说是‘精灵’们的特长。
今日高顺正在监督各部的训练,都尉快马传书过来。高顺拿过书简,开始看了起来。
‘京师长安乃暗卫侦查重中之重,汝派得力干将十人隐在京师,为我打探一切情况,特别是对匈奴的战争方面事无巨细皆报。但凡有战争,立刻火速传达消息与我。另太仆袁逢府,派一个人混入,监视动向。’
高顺看着这封快马传书,他想都尉想要监视长安,定是要赶在朝廷并没有派遣将军出战匈奴之前,走通门道。夺得将帅之位,扬名立功。至于袁逢,名扬天下,大概是因为四世三公的原因,门生故吏遍布天下,需要特别关注这股庞大的势力吧。都尉不会和高顺解释为什么,高顺也没办法问为什么,只能去执行了。
高顺喊来了,五位头领,向他们说明了情况,问他们谁愿带队去执行这个任务。
吕婷兴高采烈道:“此任务非我不可”
冷别离:“不行,你走了让我找谁商量事情呢”
魏续侯成道:“但凭高统领吩咐”
曹性陷入了沉思,并没有回话。高顺想了想对吕婷道:“奉先和你久未见面,你要是去了长安,怕是几年都见不着了”
吕婷:“这,那我在想想吧”
高顺:“这次侦查任务是非常简单的,并不会有太大危险的,你们谁愿去,考虑清楚主动提出来吧”
高顺一把事情分析清楚,五人也是明白了任务只在侦查,不会有危险,以后的任务就不知道了,错过这次的机会以后可就不好说了。魏续/侯CD说愿去,曹性唯高顺之命是从,冷别离不愿离开高顺。最后高顺认为曹性为人沉稳些,就决定曹性带兽营九名兄弟前往长安,而兽营就有吕婷出任头领。高顺把最终决定和五人说明,五人也都没有意见,曹性就去准备赶赴长安的事宜,和吕婷交接兽营事项,魏续/侯成没有什么事就去视察精灵训练了,只留下冷别离和高顺还未走。
高顺道:“别离,人字营也有任务”
冷别离:“什么任务?”
“袁逢府,需要潜入两人,一人由兽营担当,另一人就需要你们人字营担当了”
冷别离:“好,吾知道了,我回去和众姐妹商量下”
“嗯,尽快!曹性这两日就要出发了”
冷别离:“是”
过了三日,曹性带上选好的九个精灵,还有冷别离人字营的精灵,正在和高顺等人道别。高顺又和曹**待了要注意的事项。袁府潜入两人,一男一女,其余人潜入京师各场所,接头暗号每段时间要变换,每月都尉这边会下发你们的补给,由精灵营给你们送到京师,第一次后约好接头处。魏续/侯成给曹性打气加油,吕婷呆站着也没有说什么。到是冷别离和那个派去京师的女孩却抽泣了起来,原来冷别离平时和姐妹感情很深,这次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外加丫头到了袁府要是被哪个看中了,做了小妾也是没办法的事。见众人都依依不舍的样子,高顺忙打断了女人们的哭泣道:“曹性,快赶车上路吧,路上小心,可别把补给给丢了”
“好,高统领”曹性又向众精灵道“走出发,一路向西”
曹性带着九个精灵一路向西走了三天赶到了东都洛阳,洛阳早在多年前就是帝都,非常繁华。曹性拿着地图,反复查看才知道这里不是长安,而是洛阳。见天已经暗下来了,便吩咐众人在城外搭起帐篷就休息起来。
“今夜去采购些用品,再好好休息一晚,连着几夜都没休息好了,你们自己安排岗哨”曹性向众精灵道。
“曹头领,我和你一起去采购可以吗?”唯一的丫头向曹性求道。曹性转头看向了这个丫头,见她身材瘦弱,但是眼神却是非常的精神的,面貌长得也还算清秀。心想定是和自己一样没有见过这么繁华的都城,想要去见见。便向那丫头道:“行,食过饭后我们一起去,今后叫我曹哥便好,以免被人识破,你呢?叫什么名字?”
“吾叫彭丽,曹哥你叫我小丽就好了”
“好,大家以后都叫他小丽就好了,快来食饭”
火急火燎的食过饭后,曹性便带着小丽和另两个精灵进城去了。这座城晚上虽不是灯火通明,但还是有些人气的。想来这里是不实行宵禁的。往街道上走去,有一家酒店还开着门,曹性去问了问有没有粮食卖,那小二问得只买几日的粮食,嫌太麻烦便推搪没有的卖。曹性无奈只有带着众人继续走,不远处有处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曹性等忙赶过去,却见一个老妈子在向过路的男子招手,在里面有一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在那里搔首弄姿,曹性他们虽然没有见过妓院,但是看到这些一下就明白过来了。忙绕道走开了,把整座城都绕遍了,却也没有发现哪里有米市,大概是夜晚未开的缘故。只有在来到酒馆,向小二再次询问,谁想那小二是个赖子,见曹性又去来了,就翻脸吵了起来。曹性等人脸上无光,只得准备要走。却是被人喊住了:“莫非太原四鬼侠乎?”曹性不知所云,再看那先生时,却是感觉似曾相识起来。那人眼睛小小的却有神,三十岁左右年纪,虽是儒生却一脸的英气。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了,还没等曹性反应过来,那人却是把曹性拉到一边低声道:“太原黑牢,可曾记得救得一个书生”。
“哦!吾想起来了,当日那先生便是先生你了”
“是的,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在下曹性,不知先生名姓,今日相见甚是有缘”
“吾是太原王允,今奉天子令欲往长安为从事中郎之职”
曹性:“真是太巧了,吾等也要往长安谋生,今夜在此休息,正来寻些粮食却遇见故人”
王允:“哈哈!粮食先别管,来,随我喝几口酒”
曹性本待拒绝,但想到王允今后会在长安为官,便有心借助王允之力落脚,就答应了,先打发两个精灵先回去通知众人休息,小丽留下斟酒。王允/曹性虽是年龄差有二十岁左右,但都是性情沉稳中带着豪迈之人,两人聊的很是畅快。王允向曹性道:“曹小兄弟,不知上回你们缘何会刺杀王球呢?”。
曹性也不好把黑精灵之事透露出去,想黑精灵只是都尉的私密军队,却是不能随意让人知道的。便脸现难色道:“想来囚住先生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鸟,先生何必再问”
王允:“那倒是,那狗官被我一封检举信给吓着了,便要至我与死地”
“果然是狗官”曹性低声喝道,见王允酒将饮尽,忙叫小丽给王允倒酒。
小丽忙把两人酒斛添满。
王允:“曹小兄弟,今夜你们住何处啊?何不和吾一道住在此间,明日一起上路”
曹性:“王先生,我等今夜就住在城外,明日在城外等着先生一道上路便可”
王允:“好,好!”
两人把酒喝了个精光,王允叫店家送些米与曹性,店家见王允官威凛凛,一身贵气,不敢怠慢,忙把米粮给了曹性。第二日曹性等人早早的就起床准备好了,等了好一会才等着王允到来。只见王允似乎还带来了家眷在马车上,这马车不像曹性等人的敞篷的烂破车,却是结实的厢木马车,还有门帘子,依稀可见两个女人在马车上,一个赶车的车夫,两个丫鬟在马车边上走。王允带着众仆人,缓缓向着曹性而去。
曹性:“先生车驾好不气派”
王允:“哈,家眷随行,快蝉儿扶你娘下车来见过恩人”
“是”里面小姐应了一声,一会就扶着一个华贵的妇人出来了。只见那妇人,三十上下年纪,面色比常人要白些,颇为瘦弱,隐隐有些病态,不过却有股清雅高贵的气质。旁边一个小女孩,和曹性年纪相当,生的极其美丽,黑精灵众女都是姿色上佳的,否则不会被都尉挑中的,冷别离更是美的不可方物。曹性以为冷别离定是天下最美的人类,谁想今日偶见的一个小女孩却是犹胜冷别离几分。冷别离是一种冷艳的美,而她却是别样风华: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娇羞,几分甜涩,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曹性几乎是要看呆了,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王允见了也没发怒却是哈哈大笑道:“曹小兄弟,走吧,小女和月亮比美都能羞煞月光,看着些路,莫要摔倒了”
那妇人见曹性回过神来,便和蔼的笑道:“恩人在上,王氏见过了,这是小女任红昌,小名貂蝉”说罢手摸着貂蝉的头发。
曹性羞红了满脸,急打圆场道:“见过王夫人,见过貂蝉小姐”
貂蝉见曹性满脸通红,觉得甚是有趣,就格格笑了起来。王夫人怕女儿出丑,忙拉着貂蝉上车去了。
“启程吧,曹小兄弟”王允把手一招车夫就开始赶路了。曹性这边也一齐启程出发,一路上谨言慎行。貂蝉和王夫人却是说说笑笑,显然是心情大好。看来对于王允能去京师为官,也是非常欣喜的。
一行人行了有一日,来到一处山路,林子有些深,本待绕路而过,奈人员众多,绕路至少要耽误一两天的时间,众人便商量定天早尽快通过,以免夜间野兽出没。正走到一处峡谷,两边都是陡峭的山石,有一条仅供五人并行的路。王允见日头已至正午便叫车队停下来食饭,休息会在行。曹性等人没有三餐的习惯,但见王允停下来了,便也停住休息。饭未开吃,却突然冒出五十来个穿着破破烂烂山贼衣服的人,为首是一个满面黑煞有些愣头愣脑的小子,大概十六七八岁的样子,其余喽喽也是这个年纪。曹性见来者不善,跳上前去道:“汝等做甚,这是朝廷从事中郎,快快让开,小心治你们罪”那黑面楞小伙大笑起来:“哈!哈!哈!杀的就是狗官,快把财物交出来,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老少不留”
王允大惊,忙把饭食放在一边,走到曹性身边对那黑面愣小子道:“兄台高姓大名,吾等往京师亲戚家去,财务未曾多带,只有黄金一百两在马车上,这就给您奉上”
“吾乃周仓是也,一百两,真的吗?”
王允:“千真万确”
“好,拿过来,拿过俩就放你们一马”
王允回头朝自家下人道:“小三快把马车上的一百两银子拿来,交给这位大爷”。那小三马上就在后面的车上翻找了一会,就抱着一个箱子过来,却不敢往对面走去,只是交给了王允。王允拿着箱子,沉吟了会,像是下定决心般就抱着箱子往周仓这边走去。曹性本待阻止王允交钱,但见周仓等五十人凶神恶煞,今天要是打起来,好歹都要留在这里了,也就没有阻止。周仓拿到箱子,打开一看,又数了几遍果然是一百两,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劫到了一百两,又可以够兄弟们花上好一段时间了,欣喜的准备叫众喽喽撤退了,眼睛却瞥见了,在马车上偷看的貂蝉,只一眼,周仓两只眼睛都要爆出来了,片刻口内唾液就在翻滚。周仓心想‘既然已经劫了一百两该适可而止了,但是那个姑娘实在是太诱人了,若是能带回去做压寨夫人那该多好’。就这样盯着貂蝉这边看,走也不走动也没动。貂蝉想是反应过来了,大惊失色,忙躲到马车里面去了。王允见周仓还没有撤退的打算,眼睛却是往马车上看,心想坏了,想来是这贼子起了歹心。忙招呼曹性及众人道,:“吾等快赶路吧,就快要天黑了,在行片刻便可出出了这山林了”
曹性也看在眼里,明白了王允的意思,忙大喝一声道:“启程”。车队便慌忙的开起来了,曹性等众人行了有一段距离,见周仓还在原地,和边上的小喽喽吩咐着什么,眼睛却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马车上。曹性忙加快了步伐,对众人道:“注意戒备,加快行程,早些离开这里”
“是”众人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