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分道回军
秋风起,草原枯,道是离人泪相逢。傍晚赵云回想昨日和吕布大战五百回合,果真是痛快。之后又痛饮千杯,那吕布果然也是条汉子,竟千杯不醉。赵云战场未输酒桌上却是打了退堂鼓了。正想着忽公孙瓒传召,赵云忙往主帐见之。
赵云一进主帐,公孙瓒便起身出来迎接,满面笑容,旁边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三兄弟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赵云在河西军都听老兵说公孙瓒勇猛、刚烈,今日却这满脸的和蔼,赵云着实诧异。
公孙瓒:“今日表现的非常好赵云”
对于公孙瓒能记住自己的名字赵云也是感到怀疑,‘从来都没正眼看过自己一眼的公孙瓒今天是怎么了’赵云心想。口中却忙道:“将军过誉了”
公孙瓒:“好,懂得谦虚,明日吾等至河内军营乘机在言搏斗之事,你可有把握胜了那吕布”
赵云:“那吕布武艺高强,云实不敢罔言”
“哈哈哈!赵云你就放心吧,明日我们带河西好酒过去道贺,顺便其间加入短暂性失力散,你们决斗时我便来劝酒”乐何当笑道。
赵云听了,脸色霎时墨绿,争辩道:“大丈夫岂可如此”
公孙瓒见赵云不识抬举,大怒:“你说什么,再说一句吾要你狗头”
赵云无奈只能干看着,不出声了。
乐何当见赵云范愣,笑着对赵云道:“明日你斗你的便是,我把酒给你们送去就好”
赵云不发一言,公孙瓒却认为赵云是默认了,便没有好气的吩咐赵云下去,休息好,明日准备以一敌众。赵云退出营帐,一路却是心事重重‘武将单挑’对于每一个武将来说都是非常慎重的,怎么能胜之不武,让江湖人知道了,以后赵云在江湖上的名声放到哪里去呢?虽然赵云才十四岁,可是这点荣誉心,赵云还是有的。‘现在该怎么办呢?赵云心想,不若今夜三更去通风报信,可是自己更笨不知道吕布等人的营帐在哪呀,即使摸出了自己军营,却怎么到河内军军营内找到吕布呢’一时之间却让赵云为难了。
第二日,公孙瓒带着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赵云四人前往河内军营内商议撤军事宜。公孙瓒借机和都尉说要在比试一场,都尉哈哈大笑,也欣然同意了。
都尉:“吕布”
“在”
都尉:“就由你再和中郎将比划比划吧”
公孙瓒:“今日我就不战了,赵云就由你上吧”
赵云:“是”
说罢,两人便徒手战起来了。这次两人比的是拳脚功夫,赵云来江州后,有一天到临江门附近游耍。走到江边,就听到有人在喊救命,原来有人跳水啦。赵云看到大家光是喊,喊的又都是些女人家,喊天吼地的,光是喊没有哪个敢下水,周围一个男人都没得。他一看到啊,就把外面的衣裳一脱,跳下水去。他还会两手,一下去就把那个人拉起来啦。
被救的那个人叫黑子,赵云把他拉起来后,弄在临江门这边,把他倒放起,把水倒干。有的人问死了没有,有的人又问得不得活。赵云哪,亲自把他一阵整,这个人就活转来了。赵云就问在场的人:这个人为啥子要跳水?
侧边看热闹的人就七嘴八舌地说开了:“跳水的这个人哪,是他想不通呗!“
赵云将军把他老子打死了,他去告官哪,处处都是官官相卫,案子告不准,他想不通才跳水的
恁个一说啊,弄得赵云莫名其妙的。心想:我住重庆以来,没有出手打过哪一个呀?未必然是我手下的那些士兵干的?他当场就跟那些人说:“我就是赵云,这个案子我来承担,由我来查办!
当场的人听赵云恁个一说,那还有啥话可说嘛,就看他这个案子哪个查法,看他究竟哪个办。
等黑子苏醒转来,心头清亮啦,一问呀,他老汉硬是被赵云那个马夫赵彪打死的。哪个打死的喃?原来这个赵彪是个不务正业的人,赵云把他带到江州来的,他就依仗赵云的势力,专干欺压百姓的坏事。他来江州以后,吃喝嫖赌样样都沾手。他认为赵云与他同姓,都是自家人,想哪个做就哪个做。
那天他把那马一拴起就没照闲,晚上就去闹院房了。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大天白亮起来一看,马跑不在了。他就出去找,找到临江门的河边,就看到一个人在打他的马。这打他马的人是哪一个喃?是黑子的老汉,生豆芽卖,卖点小菜呀那些。那马是饿慌了的,头天晚上就没给它上料,没得东西给它吃。它打脱了缰,跑起出来了。临江门那些豆芽,是在河沙坝上生的。黑子他们老汉儿,扯起来装在那里一阵洗,洗干净了好弄起来卖,他洗啊装啊,就见那马跑起来吃他的豆芽,他就拿起秤杆杆去吆:“瘟牲,给我吃了恁个多!正要追呀,就遭赵彪看到了:“嘿!你这家伙,还胆子大,敢打我们赵将军的马。”谁都说打生畜不欺主,赵彪不依,他拿起秤碗,照到老头就是几下,把他甩进印豆芽那个池子头,一身打个浇湿。老头就冷啊冷啊,眼看快死了,这才把他弄到草药摊子去医。那个时候还没得医院,草药医生给他简单的拿点药,给他擦一下,收拾一下。老头又冷、又饿又有伤,当晚就死了。老头要死的时候,喊他那个儿,一定要到衙门去告。告哪一个喃?告赵云。早几天他们就听说赵云带了人马到了江州,也听说有个马夫万恶得很,老头子要黑子给他申冤。
老头子死后,那个黑子硬是去告状了。黑子到县衙门、府衙门都告了一呀,没得哪一个理他。赵云刚来江州,也还不知道这个事情,那些地方官哪个敢过问这个事嘛?黑子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气之下就投了江。
赵云把赵彪弄来查问这个事情。一开先赵彪还不大肯说,赵云就把那些看到这个事的老百姓弄来对证。一查呀,确实是赵彪打死的。本来赵彪在赵云手头,是个很有功劳的人,要是碰上不正直的官啊就不会把赵彪哪个的,也不会查办。赵云却把赵彪处了死刑,这件事后,江州的老百姓都说赵云正直。
长坂坡大战中,赵云负责保护甘、糜二夫人和阿斗,但由于战争混乱赵云与之走散,于是带领三四十随从回去寻找,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却救了糜竺和甘夫人。赵云把二人送到长坂桥,险些被张飞误解其背叛刘备,亏得简雍解释澄清事实。于是赵云把甘夫人托付于张飞后又回头寻找阿斗。
但此时只有他孤身一人,没有一个随从。乱军之中赵云又刺死了夏侯恩,并夺得了由其佩带的曹操的宝剑”青罡”,后于一堵矮墙边,寻到了糜夫人及其怀里的阿斗,但是糜夫人已身受重伤行走不便把阿斗托付于赵云后不顾赵云劝阻跳入一口枯井自尽。赵云把阿斗背于身上,幸得曹操爱才心切,命部下不得放箭,赵云才得以在数十万大军,中背负阿斗安全杀出重围。
冲出重围后与刘备会合,刘备非常生气,才有了:“刘备摔孩子一一邀买人心”的歇后语。赵云成为了刘备的五虎上将,与刘备建立了蜀国立了汗马功劳。
吕布与陈宫、高顺等皆枭首送许,然后葬之。
高顺是吕布麾下大将,其所督“陷阵营”,号称“斗具精良,所攻立破”,名噪一时。
高顺无传,始末失考,但相关记载却不少。无论在《魏书》、《后汉书》还是《英雄记》中,都能看到他活跃的身影。
“随我走吧,西面有一条近路可以回到卧牛山,我们严氏的大本营便在那里,你被张震见过了,回县城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宰了的”严舆打起精神,收拾好自己衣着对刘凌云说道。
“西面走不是又回到起初遇见张震的地方吗?”
“放心吧,你歪打正着指了卧牛山的方向给张震,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往相反方向走的,况且我说的这条路,只有我们严氏山越清楚,别人是怎么也找不到的,你大可放心”
“那好,我随严大帅你走。”
两人马不停蹄的赶路,接近凌晨时终于到达了卧牛山,远远望去的确像一头牛卧在山岗上。刘凌云觉得这里易守难攻,山坳延绵几百公里,大量的种植水稻,果然是个好地方,天府之国也不过如此吧。
“走,别愣着,我带你去见见我大哥,真正的大帅!”
“什么?你不是大帅,亏我还喊了你一路呢。”经过一天的相处,刘凌云已经和严舆熟络了起来,要用一句话概括严舆的性格,那就是“勇力卓绝的憨大个,虽然脾气暴躁,但也没什么坏心思。”这不严舆又介绍起自己的大哥来,原来真正的大帅名为严虎,因其行事果断、义气为先,山越贼众多称其为“严白虎”以示崇敬的意思。听到这个名字,刘凌云还是颇为吃惊,作为一个“三国迷”,怎么能不知道,三国最强龙套严白虎,被孙策征伐江东时给宰了的。虽说历史上严白虎确实被孙策所杀,但是并不说严白虎就是个蠢货,相反能在山越间得名白虎,一定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
说话间,一个山越贼已经去通报严白虎了,只一会便听见墙内一声爽朗的声音传来“我弟严舆,你终于回来了,哥我还以为你。。。”
二人踏入院墙内,便看到一个黑矮个头、身形颇为健壮的人,冲过来握住了严舆的手,刘凌云心想‘这应该就是严白虎吧,虽然又黑又矮,但双目却炯炯有神,整个人霸气外漏’。刘凌云不敢大意,待到严白虎眼神看过来时,便学着卫星剧里古代人的模样,双手微微握拳拱手一拜。
“这位是?”严白虎看着严舆,询问道。
“大帅,这次我能捡回一条命,多亏了这位兄弟,你可得好好赏赐与他。”
“好!这位兄弟仪表堂堂,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来~我们先进内堂稍作休息”说完左手拉着严舆,右手拉着刘凌云便往内堂去了。刘凌云为自己能这么快得到一个三国名人的青睐,感到非常开心,果然还是占了外貌的便宜,这年代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容易被人相信。几人跪坐好后,便有丫鬟倒水去了,严舆把昨天一天的事从头到尾都和严白虎讲了一遍,虽然早逃回来的山越贼已经和严白虎汇报过了,但是一方渠帅所能了解的内情是一个小小的山越贼所不能比的。
通过这次长谈,几人颇为感慨,尤其是严氏兄弟俩,对刘凌云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因为通过聊天,严氏兄弟发现,刘凌云还是个文化人,谈论目前的局势,更是头头是道。张角即将反汉,皇帝刘宏又会如何应对,分析的非常具体,有理有据又简明扼要,严氏兄弟可谓是心服口服,当下便决定拜刘凌云为一方渠帅,地位仅次严舆之下,是山寨中仅有的两个渠帅。
刘凌云也不矫情,有这种天大的好事,当然得接着。既来之则安之,倘若想在官军中混,需要有人推荐才能做官,而刘凌云一点关系网都没有,想要做官概率是非常小的。即使知道未来的发展走势,前往投靠孙坚、曹操、刘备、袁绍等人,还不是得从大头兵开始,老老实实去剿黄巾贼赚功劳,古代的战争,冲在最前面的总是小兵,一个不小心就会丧命的!
“今天就这样吧,你们俩一路劳苦,先下去休息一天再说,明天开始你带凌云去熟悉下寨中事务。”严白虎朝严舆说道。
“好,那我们就告退了。”严舆站起身来,向严白虎行了个礼,便拉着刘凌云走出内堂。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一出内堂,严舆就安排个丫鬟给刘凌云带路,自己一溜烟便走了。
“刘渠帅,这里便是严渠帅给您安排的住处,以后我就是您的丫鬟了,专门伺候您的”
刘凌云看着眼前这十七八岁的姑娘,体态匀称、面容姣好,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叫严小丽,渠帅热水已经给您打好在桶里了,床也铺好了,我先伺候您洗洗身子,您再休息吧?”
刘凌云犹豫了片刻,便同意了小丽的请求,现在的确是浑身疲乏,能洗个热水澡真的是一种享受,更何况还有美人在旁伺候呢。刘凌云发誓,二十多年了他从来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啊,当初交的女朋友可是个个都和大爷一样,没让自己打水伺候洗澡就是好的了,哪里会来伺候自己呢。
洗漱完后,刘凌云被小丽伺候着躺下床,小丽便关上房门退出房间去了,今天确实也非常疲劳了,否则刘凌云肯定要把小丽留下来暖床了。未来该如何发展呢?刘凌云心想:是加入反贼同盟,一起推翻大汉,建立功业呢?还是加入官军同盟,剿灭反贼统一天下呢?还是说借用严白虎的力量,自己做主,招兵买马一统天下。就目前自己的机遇来说,后两种选择才是明智的,只是不知道曾胖子会选择哪方势力加入呢?目前的形式大部分人已经加入了由各大财团创建的官军同盟了,明天得卫星电话联系下曾胖子了,也不知道这小子被随机到哪个县城了。把问题一想清,方向一明确,刘凌云便沉沉的睡去了,这天他做了个梦,梦里的他一统天下泰山封禅。
“舆弟,今日便由你带凌云见下兵头吧,我还有要事,就不留下来了。”说完,严白虎带着几个贼兵大踏步走了。待严白虎走后,严舆挪步中央高声道:“中营、东营的兄弟散了,西营兄弟留下,听我训话。”
“是!”几个贼兵头子带着部队便撤出了操场,待中、东两营的贼兵一撤,严舆便向刘凌云介绍起西营的编制情况,渠帅以下有三个贼头子,分别领一千人马,严舆手指台下三个人道:“那胖子叫严宝,善使双锤,有万夫不当之勇,冲锋陷阵绝对是一把好手。”
严宝听到严渠帅向凌渠帅介绍起自己,便向前一步,拱手道“我叫严胖子,见过凌帅,有什么事,凌帅只管吩咐。”
刘凌云微笑着点头示意,算是打了招呼。严舆又手指其中的精瘦男子道:“脸上带刀疤的,叫刀疤鬼,别看他又矮又瘦,潜行探路、暗夜刺杀绝对是全军第一。”
“见过凌帅”刀疤鬼也不啰嗦,出列拱手道。
“好”刘凌云拱手回应。
“这个婆娘,就不介绍了,反正人称活见鬼,你只要别把她当人看就行啦。”
“哼,严帅你这次出兵丢盔卸甲逃命回来,我看本事没涨这张嘴倒是利索了不少嘛。”那被称做“活见鬼”的女贼头子怒道。
刘凌云仔细端详那女贼头子,只见此人说是女人,长得简直比男人还要威猛,五大三粗的,外加面相凶横,真是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丑的女人啊。但看在初来乍到的份上,刘凌云倒也不矫情,主动对那“活见鬼”道:“姐姐一看就是女中豪杰,以后要多多关照了。”
“还是凌帅会说话,一看就是学过书的,不像某些人,空有一身蛮力。”那“活见鬼”打趣道。严舆也不和她计较,又指着中间一排人马对刘凌云说:“每个兵头手下又有小兵头十人,每个小兵头下面又约束着一百个喽喽,我们山越军大概就是如此编制了。”
“好的,多谢严帅给我指点军中事务。”说完刘凌云便主动走下台,和三个贼头子以及三十个小贼头纷纷打个招呼,并和众人约定今夜不醉不归。
“兄弟们,今日辛苦了,你们都回营休息吧!”刘凌云大手一挥,模仿着古人说话,对着众喽喽道。
严舆见刘凌云已经熟悉了军务及营中诸位,便也告辞,好让他们相互间再多多沟通,做到帅卒相熟。刘凌云对严舆表示了感谢,便也不多说,拉着三个贼头子便入帐去商议军务去了。说是商议军务,其实主要是刘凌云想更多的了解自己手上这支贼兵的具体情况而已。三人还是非常配合的,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仅用了一上午时间,刘凌云就基本对这三千山越贼的情况、战斗力有个基本的了解。
汉代吴郡十三县,一是吴县,在今苏州;二是娄县,在今江苏昆山东北;三是无锡县;四是毗陵县,在今常州;五是曲阿县,在今江苏丹阳;六是丹徒县,在今江苏镇江丹徒区;七是阳羡县,在今江苏宜兴;八是乌程县,在今浙江湖州;九是由拳县,在今嘉兴南侧;十是海盐县;十一是余杭县;十二是安县,约在今杭州西湖以西,北高峰东麓。(三国时吴郡所辖各县中无安县,只有钱塘县。据此推应是钱塘前身。)十三是富春县,在今杭州富阳。
咚!咚!咚!三短一长鼓响,这是山越贼召集贼头议事的鼓点。刘凌云和三个贼头火速赶到议事大厅,十二个山寨头领人物已全部聚集等候,严白虎高坐上台。
“兄弟们,前日我兄弟出征乌程县,本该大胜,谁想刚巧遇到官军换防,才有小败,今日召集大家过来,便是来商讨再次进军乌程县,各位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
“大帅你指哪、我们打哪,绝无二话,下达命令吧,今日我便要攻破乌程县,宰了那彘县令、狗县尉。”严宝叫嚷道。
众人也纷纷附和,跃跃欲试,严舆更是对宝竖起了大拇指,当下还表示一定要带着严宝再战乌程县。见众人都众志成城,严白虎也有所意动,刚想同意严宝的主张,准备谋划策略时,却瞥见刘凌云正含笑望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严白虎心想,这刘凌云不简单,前日对局势分析简直让自己茅塞顿开,自己不就是被他的才华所征服么。再加上又救了舆弟,在我们山越中,有恩不报可是会被耻笑的,对自己的统治地位是绝对不利的,到时有人以此事为缘由,犯上作乱可就栽了。反过来,现在自己授权给他,要是到时他自己无能,我再撤了他的职,大家也无话可说,要是他是大才,那自己也是捡到宝了,稳赚不赔啊。
“凌云,这里也就只有你一个人学过些书,又有远见,对此次出兵,你可有什么意见啊?”
“严帅,此时不宜出兵!”
“什么?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胡言乱语!”中营贼兵头子严猛对刘凌云怒喝道。
刘凌云转头看了看严猛,只见此人虽名叫严猛,可看起来却并无甚威猛可言,反而给人一种狡猾谋士的感觉,刘凌云也不愿去搭理他,转头依然微笑的看着严白虎。
严白虎见状,抬手制止严猛继续说下去,反而向刘凌云道:“凌云,你有话就和大家说清楚、说明白,大家都是粗人,言语过分了别在意。”
“严帅,据我所知,初次出兵只是因为黄巾马元义的邀请,才匆忙而去的,我们既然已经出兵了那就已经兑现了诺言,黄巾马元义等人也不会再责怪我等。”
“这和我们这次不出兵,有什么关系吗?”不待刘凌云继续,严猛便插嘴道。
“今日已是二月中旬,我听说黄巾军近来行事匆忙,想必三月初必将公开反汉。既然如此,我们何妨等黄巾军先有所行动,待朝廷把吴郡的守城兵丁调往平乱后,我们再以雷霆手段出击,那到时岂止是乌程县,整个吴郡也将被我们攻下,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听完刘凌云的解释,众人都陷入了沉思,大部分人同意了刘凌云的说法,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就连开始叫的最欢的严宝和严舆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那严猛还在叽叽歪歪的想要说服大家。
见状,严白虎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缓缓说道:“凌云兄弟分析的不错,既然可以等乌程县兵力虚弱时再进攻,我们也不差这几天时间了,我意已决。”
“刀疤鬼!”
“在!”
“令你派出得力兄弟,出寨潜藏在各城中,随时关注黄巾军和官军的动向,一旦黄巾起事,官军调兵,立刻来向我汇报!”
“是!严帅。”
“好,今天议事就到这里,来日我们再战乌程县,就全赖兄弟们鼎力相助了,大家散啦!”
二月下旬,张角一名叫做唐周的门徒告密,供出京师的内应马元义,马元义被车裂,官兵大力逮杀太平道信徒,株连千余人,并且下令冀州追捕张角。由于事出突然,张角被迫提前一个月,在二月底发难,史称黄巾起义,因为起义者头绑黄巾,所以被称为“黄巾”或“蛾贼”,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张梁分别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在北方冀州一带起事。他们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掠,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动京都。
白虎山议事大厅,严白虎聚将商议。“黄巾军已在冀州一带起事,我意即刻发兵攻打乌程县,谁敢带先锋军打头阵?”
“大哥,这次还是由我出马,我要一雪前耻!”严舆怒道。
“杀鸡焉用宰牛刀!这头阵就由我来吧!彘县令、狗县尉已经迫不及待等着我严胖子去宰杀呢!”严宝出列道。
“严帅,此次就由我来打头阵吧,我只需本部一千人马,定斩陆云、张震狗头!”未等严白虎发话,严猛出列急切说道。
“好了!大家都积极应战,我非常高兴!”严白虎豪气干云道:“严宝!”
“属下在!”
“令你领本部一千人马为先锋,今夜戌时立即出发,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属下遵命!”
“刘凌云!”
“在!”
“令你为前军统帅,率剩余两千人马,相机而战,我将带领中军三千人马随后即到。”
“遵命!”
“严舆!”
“在!”
“令你率两千人马,护卫粮草队即刻出发!”
“遵命!”
“东营杨秀!”
“在!”
“由你负责剩余一千人马,全寨戒备,督促山民生产劳作,守好大营,可有问题?”
“属下必定竭尽所能,定不负所托。”
点将完毕!各贼头渠帅皆散场回营准备去了。
刘凌云召集严宝、刀疤鬼、活见鬼三人到内帐集合做进一步安排。
“严宝,你是先锋,此次你将如何作战?”
“乌程县一千城防军,不足为患,一战可擒!”
“不可大意,我料乌程县至少也有三千守军,且战意高昂,你应稳扎稳打,待我与你汇合。”刘凌云心想,前几天没有玩家的加入,守军便有一千,目前玩家已经随机到大汉各座城池,绝不是轻易便可以击败的。
“凌帅说的对,千万不可大意!”刀疤、活见两鬼异口同声道。
“是,我定不负严帅、凌帅所托。”严宝拱手向刘凌云说道。
“好!那你便下去准备出发吧,营中兄弟要好生安抚,事成后皆有赏赐!”
“是!”严宝起身便离开内帐集合贼兵去了。
“你二人去营中,通知剩余兄弟,明日卯时出发,今日大家休息好,绝不可熬夜赌博嫖娼。”
“是!”
待三人都离开内帐,刘凌云便也起身往住所而去,离的不远,转眼就看见小丽在那里独自嬉戏。
悄悄走近,跳出来吓她一下!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