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绝世,氪别人的命抽卡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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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东海大乱!(求收藏,求追读)

    声音的主人,自然便是我们的唐大神王!

    只见唐神王怀中抱着娇蛮挂件——贞操锁佩戴者——唐梧桐的昏睡幼体形态,深情地看着牛天与泰坦。

    眼神中仿佛写着,哥几个快搭把手,这小妞走了我就能和我老婆度蜜月了!

    牛天一手接过唐舞桐,看着这唐梧桐与小舞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平时一向古井无波的双眸,也不禁多了几分喜意。

    “还有什么事吗?”泰坦看向唐神王问道。

    唐神王沉吟道:“前段时间,我在大陆上的所有联系支点都莫名破坏了。

    我怀疑是斗罗星有邪魂师在干这件事……

    你们二位,有空还是要多帮我巡视一番。神界事物繁忙,我到底不能随意下界,所以,拜托了!毕竟这也是为了斗罗星好!”

    牛天与泰坦对视一眼,随后齐齐点头道:“好的,我们两个会注意的。”

    “那就再会吧……”

    话音刚落,唐神王便转身离开。

    光柱散去,此地便剩下牛天,泰坦,以及牛天怀中的唐舞桐。

    “大哥,你说给小梧桐起个什么新名字好呢?总不能让他以本名游走天下吧?”

    泰坦一边用粗大的指节逗弄着牛天怀中熟睡的唐舞桐,一边问道。

    牛天看了看四周苍莽的山脉上已经覆盖的皑皑白雪,随口说道:“咱俩兄弟是魂兽之王,那这孩子当然得姓王!

    至于名字,嗯,我算了算时日,现在正好是冬末,不如就叫冬吧!”

    “王冬?好名字,好名字!大哥你可真有文化!”泰坦兴奋道。

    就这样,我们的神王之女(现在是男)获得了全新的名字——王冬。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一年后……

    明都。

    又到一年年关了,自去年入冬以来明都地面和邻近数省便没有下过一场雪。

    一冬无雪,明都坊间谣传,明年准定是虫蝗大作,饥馑临头,老天爷要收人了。

    人心于是惶惶,民间传言更烈:我日月帝国自从开国数千年以来,历经百帝,几乎从来就没有遭过这样的天谴!天怒者谁?

    困扰着日月帝国的,不仅仅有天灾,更有人祸!

    自新皇登基以来,东海行省便灾祸连连!

    先是东海王府一家被灭满门!

    其后更是在境内出现大量的矿难矿灾!

    以日月帝国的矿场数量以及规模,但凡是发生一场矿难,动辄便是数百上千人伤亡!

    何况去年整整一年,竟然史无前例的爆发了十余场矿难!

    甚至在矿难中,还有瘟疫夹杂而生!

    一时间,东海行省,帝国的东海屏障,几乎陷入了混乱!

    矿难一场接着一场,无数百姓家中失去壮劳力,上访各地政府祈求官府能落实赔偿更是无果!

    这一来一去,无数流民便诞生了!

    流民夹杂着瘟疫,所过之处,日月帝国的士卒与魂导师们,也是难以抵挡!

    流民,瘟疫,加上部分野心家在背后推波助澜!

    终于,在去年九月,东海行省彻底宣告进入混乱无序的状态!

    数十个座中小城市被瘟疫感染,随后被蝗虫一般的流民攻破!

    流民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与此用时,剩余未被攻破的数十座大中城市的各地魂师家族开始圈地自保,自备武装!

    此时的东海,有矿难流民在肆虐,有各大各大魂师魂导师的家族武装圈地自曝,有少量的官府力量在省会蜷缩,还有无数只充满野心的造反部队在各地流窜……

    而直到十一月,处理完各地政务的明都大员们,才有空闲时间把目光投入到东海行省!

    只是如今再重视,已经错过了处理的最佳时机了!

    皇宫内。

    一处大殿前,两个太监走上前去开门,不是推,而是先用双手各自使着暗劲将各自的那扇门慢慢抬起一点儿,然后慢慢往里移——两扇门一点儿声响都没有被慢慢移开了。

    左边是皇宫内的几大太监,右边是朝廷内身着朱紫的大员与皇室供奉,雁行般进了殿门。

    这大殿里面大确实大,却不像寻常的“宫殿”。

    房子的正中设的不是须弥座,而是一把圈着扶手的金玉镶嵌紫檀木座椅。

    座椅后摆着一尊偌大的三足加盖的铜香炉,炉盖上按盘龙像镂着空,这时镂空处不断向外氤氲出淡淡的香烟。

    铜香炉正上方的北墙中央挂着一幅装裱得十分素白的中堂。

    两侧的四根大柱呈正方等距约有两丈,左边两柱间摆着一条雕刻着太阳与明月纹路是紫檀木长案,右边两柱间也摆着一条汉白玉长案。

    两案上都堆满了账册文书、八行空笺和笔砚。

    还有一点不同,左边长案上铜砚盒内是朱墨,右边长案上铜砚盒内是黑墨。

    四根大柱稍靠后一点还有四尊大白云铜的炉子,每座铜炉前竟然都站着一名木偶般的太监,各人的眼睛都盯着炉子,因为那炉子里面烧的不是香,不是碳,而是靠着一块魂导电池发热。

    那火红的温暖光芒散出,室内温暖如春。

    皇室供奉以孔德明排成一行在左边站定,百官这边以吏部尚书陈留为首,排成一行在右边站定。

    两行人正对着正中间上那张龙椅的主人跪了下去,三拜之后,才重新站定。

    龙椅中的中年皇帝右手虚按。

    这是准许开始议事的意思。

    “还是老规矩。”照例是供奉堂堂主孔德明主持会议,“六部把去年各项开支,按各部和帝国一京二十四省的实际用度报上来,哪些该结,哪些不该结,今天都得有个说法。

    今年有哪几宗大的开支,各部提出来,户部综算一下,我们能批红的就把红给批了。”

    “仰赖皇上如天之德,和大家实心用事,最艰难的日子总算过去了。”户部兼任吏部的尚书常凯慎不紧不慢地开始给会议定调子。

    “去年四个省的大旱,三个省的大水,加上东海的流民瘟疫,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皇上宵衣旰食,大家累点全都应该。

    凑巧,今年入冬好几个省又没有下雪,民间就借着这个攻讦朝廷。

    不过我相信,我日月帝国依旧国运昌盛,得上天庇佑,只要我们做臣子的实心用事,我日月帝国依然如日中天!”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等的并不是与会众人的认同,而是大殿龙椅上那个男人的咀嚼。

    明知常凯慎说的是谀词,认可不认可,两条案前所有的人都是一片肃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