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龙兄虎弟
明朝中叶,经过土木堡之变后,大明军队,元气大伤,政治也开始腐败。
在弘治皇帝登基后,一心想改变当时情况。又经过他的不懈努力,终于迎来了弘治中兴。
虽然大明迎来转机,但天灾还是时有发生。弘治皇帝听闻杭州灵隐寺在南宋时,有一个活佛济公,加上杭州管辖的临安县有座大明山,而这座大明山跟太祖洪武皇帝还有关系,所以想去趟杭州灵隐寺,祈祷普降甘霖,普度众生,顺便去大明山看望一下。
东宫
十四岁的皇太子朱厚照刚刚学习完,一旁太监刘瑾看他打着哈欠,又伸懒腰。上前说道:“殿下每天都是跟老师学习,很是辛苦。殿下何不想让自己出去活动活动吗?这样,既不耽误学业,又能玩耍,岂不是一举两得。”
皇太子朱厚照回头看一眼刘瑾,又走到门前思考一阵。
“刘公公的意思,这天下有啥好玩的?”
刘瑾上前弯腰回答道:“天下都是殿下的,殿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劳累学习后,玩一下,也未必过分吧。”
朱厚照转身走向案桌,刘瑾继续说道:“殿下,陛下最近要去杭州,杭州乃江浙一带,是富庶地方,不管是玩的,吃的,还是女子,那都是上品中的上品。殿下不妨随同陛下去趟杭州呢。”
“杭州?”
朱厚照在案桌前落座,思考一阵后,又害怕父皇不答应。刘瑾又说:“殿下不妨给陛下这样说,殿下随同去,一是开开眼见,查访民间,看看咱大明民间是什么样。二来,也对殿下登基后,有所帮助。三就不用说了。总之,既能在劳累学习后,有个轻松休闲时刻,还能了解民间疾苦,这何乐而不为呢。”
朱厚照连连点头,“有道理,有道理。那我现在就去跟我父皇说。”
弘治皇帝原本没答应,但是皇太子说了刘瑾给他说的话,加上皇后也觉得有理,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弘治皇帝这才答应皇太子随自己去。
几天后,杭州街上
两边都有杭州衙门的衙役,腰佩大刀,维持秩序,百姓们相互互动交流,杭州知府廖尧群和同知正在等候。没一会儿,来自锦衣卫和仪仗队开道,弘治皇帝和皇太子的官车向他们驶来,知府廖尧群示意大家准备迎接皇帝和皇太子。
“杭州知府廖尧群,协同同知岳震和杭州百姓,迎接陛下和殿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知府和百姓们跪下行礼,高呼万岁。弘治皇帝从官车里走了出来,注视知府和周围百姓,双手伸出道:“廖知府,各位百姓们免礼平身,请起,请起。”
众人道:“谢皇上。”
知府拱手表示,自己已安排妥当,随时听候陛下调遣。弘治皇帝叫知府在前面引路。弘治皇帝一行人继续朝着灵隐寺前进。
在去往灵隐寺路上,皇太子朱厚照撂起帘子往外一看,开心嘀咕道:“杭州不愧是富庶地方啊,风景优美,城市也漂亮。还有,还有女子也好看呐。”
随后想了想,这待一两天就走没意思,还是想多待几天再回去。但是,就算待在这儿,还是会有人看着,那多没意思啊。随后,眼珠子一转思考着,看看要怎么才舒心。
很快,弘治皇帝和皇太子来到灵隐寺。灵隐寺住持协同僧人在寺庙外等候皇帝和皇太子。看到皇帝和皇太子来临后,一同行礼。
弘治皇帝和皇太子下车后,跟着灵隐寺住持一边闲聊,一边来到大殿,皇太子在一旁跟随,时不时看一眼灵隐寺建筑。
在僧人敲着木鱼,念着经的同时,弘治皇帝和皇太子在佛像面前,双手合十祈祷着。之后,又聆听住持讲经参佛。
此时弘治皇帝看到仔细聆听的朱厚照后,就对他说:“皇儿,你难得出来一趟,你就去四处走走吧,也正好开开眼见。”
朱厚照就等这句话,不过,还是假装等一会儿,弘治皇帝还是让他去走走,他才行礼后,转身离去。
“刘瑾,皇太子的安全交给你了。要是有差错,朕绝不轻饶。”
刘瑾毕恭毕敬回应后,跟着朱厚照而去。而这时朱厚照留意后面的刘瑾,但是还是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所以,想方设法摆脱刘瑾和锦衣卫。
大明山,相传太祖洪武皇帝朱元璋起义兵败至此,曾卧石上,故名“天子石”。朱元璋屯垦时曾登台拜将,故山顶有点将台。朱元璋屯军千亩田,招兵买马,生聚训练,养精蓄锐,然后杀下山去,打下大明江山,故此山称为大明山。
在大明山下有条清澈小河,树下有三个二十多岁女子正在洗衣服。没一会儿,三人听到远处追逐声,又一同望去,只见一位农妇追着十多岁少年,三人就知道这两人是谁,也就叹口气的摇摇头,继续洗衣服。
“哎,又是这对母子俩。”
农妇叫张氏,孩子姓许,小名叫小虎。
张氏拿着木条追着许小虎,许小虎满心欢喜往前跑。
“嘿嘿,追不着,追不着。”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你这个兔崽子,我非收拾你不可。”
没一会儿,许小虎来到河边小坡,已经没有路可走。张氏得意笑了笑,“兔崽子,无路可走了吧,这下让我逮着了吧。”
许小虎坏笑道:“娘,此言差矣,我会绝处逢生。”随即拿出一块木板扔在河面上,又使用轻功踏上去。得意转身说道:“嘿嘿,娘,我走喽。”
张氏大惊,又吼道:“兔崽子,你别欺负你娘不会武功啊,你赶紧给我上来。”
许小虎道:“您下来。”
“你上来。”
“您下来。”
“娘,您不来,我可走咯,拜拜了哎。”
随即使用轻功往前走,张氏大喊道:“臭小子,你有种别回来。”
树下三人看到许小虎过来,随即逗一逗许小虎。然而,许小虎一个没站稳,扑通掉在河里,三人着急准备施救,张氏跑过来制止。
“别理他,他会游泳。”
不过,张氏和三人依然没看到许小虎露出脸,这才开始担心起来。张氏正要弯腰一瞧时,许小虎突然出现,又将嘴里的水,吐向张氏和三人。
“好你个臭小子,你敢使诈。你给我上来。”
经过四人的努力,最终把许小虎抓住,这时许小虎来个声东击西,不过,作为他的娘亲,还是知道他的鬼点子,并没有上当。
此时许小虎指着马路上的人,说道:“娘,你看,那些人是干嘛的?”
张氏看着许小虎说道:“臭小子,你少来这套。”随后听到马蹄声和马鞭挥舞声,张氏这才回头望去。而许小虎乘机摆脱开,张氏大惊。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
许小虎回答道:“娘,我要上山抓野兔喽,拜拜了哎。”随即转身跑去,张氏气的直跺脚。
此时朱厚照从一侧策马奔腾而来。又回头看后面的刘瑾和锦衣卫没追上后,这才下马,随即看到上山小路。
“这是哪儿?既来之则安之,我上山看看去,看看有没有野味下酒。”
在他上山同时,两边有人影流动,他也眼睛都不带眨的,注意两旁情况。就在这时,从两旁冲出黑衣人,将朱厚照团团围住,朱厚照冷静看着黑衣人。
“你们是谁?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随意杀人吗?我可不认识你们啊。”
黑衣人领头的叫徐锋,看着朱厚照说道:“你不认识我们,可我们认识你。你不就是当今皇太子朱厚照嘛!”
朱厚照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些人知道自己身份,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杀人,肯定绝不是泛泛之辈。
徐锋冷笑道:“殿下,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如何逃出我们手掌心吧。给我上。”
朱厚照不甘示弱,空手和黑衣人打。而后,捡起旁边木棍打,但木棍毕竟是木棍,加上这些人多势众,根本不是他们对手。
“三十六计走为上。”
随即转身离去,黑衣人穷追不舍。就在这时,朱厚照刚踩地上,发现情况不对。
“糟糕!”
随后被吊了起来,徐锋看到后,得意笑了笑。
“哈哈哈,朱厚照,看来,天要亡你啊,那你受死吧。”
徐锋给旁边手下使个眼色,两名手下脚蹬地面,向朱厚照飞来,朱厚照心急如焚,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随即晃动牢笼。
在两名手下快接近他时,从远处飞来尖锐暗器,将两名手下杀死,徐锋看到这种情况,感到震惊。随后,朱厚照拍手叫好,徐锋又是气愤,又让手下继续飞上去杀朱厚照。
不过,还是有不同方向,不同暗器飞来,又依次杀死黑衣人。这时其他黑衣人也不敢飞上去,徐锋气愤握起拳头,然后准备把暗器打掉,在解决朱厚照。
黑衣人在摸索暗器同时,暗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还是杀死,杀伤黑衣人,牢笼里的朱厚照拍手叫好,“好哎,好哎,杀的好,杀的好。”
这时听到牢笼上方声音,仰头一看,牢笼要断开,“不会吧,我运气这么差吗?”低头往地下一看,欣喜,“下面是草,掉下去没事。”
然而,一名黑衣人正试探暗器时,脚刚往前一踩,朱厚照底下草坪变成一块木板,上面全是尖锐钉子,朱厚照一下慌了神,“什么鬼?”
与此同时,牢笼随着朱厚照晃动,而断开,准备往下掉,朱厚照一直说着完了。
就在这时,许小虎从一侧飞了过来,将朱厚照抱住,俩人对视一阵后,来到地面上。双方这才回过神,往旁边干呕。
“我去,男的。”
许小虎看着徐锋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人家一个弱……”看向朱厚照,又干呕。随后看着徐锋说:“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一名黑衣人上前打量眼前十三岁的许小虎,吼道:“臭小子,我劝你少管闲事,不然,会引火上身。”
许小虎答道:“嘿嘿,老子就爱管闲事,怎么滴。还有啊,这些机关都是老子辛苦安装的,是准备打野兔野鸡的,没想到你们居然给破坏了,老子没找你们要钱,已经算不错了。”
朱厚照凑上前看着许小虎说道:“好啊,原来这些机关是你弄的,我差点玩完了。”
许小虎回头看向朱厚照说:“谁叫你上山的?”这时徐锋询问许小虎要多少钱?许小虎手指比划。黑衣人大吃一惊,看了看许小虎,又瞅一眼旁边的徐锋说道:“大哥别理他,这小子纯粹找事。”随即喊其他黑衣人杀许小虎和朱厚照。
许小虎拿出扇子,又是完美转身,又是完美帅气旋转扇子和黑衣人打……
就在这时,许小虎打了一个黑衣人,又用手一推,黑衣人后退几米后,被后面尖锐竹子刺穿。许星星一下捂着嘴,笑了笑道:“嘿嘿,不好意思啊,是你后退,我可没用劲全力啊。”
徐锋看到很气愤,随即杀了过来,但许小虎武功平平,跟这种武功好的徐锋打,那是以卵击石,随后使出烟雾弹,带着朱厚照逃离……
杭州灵隐寺
一名锦衣卫来到弘治皇帝面前说,皇太子已经去往大明山了。弘治皇帝有些吃惊,也有些气愤。
“皇太子怎么私自过去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锦衣卫有些无奈表示,这是因为殿下要求的,而且还有刘瑾给殿下说,殿下所以才私自先过去的。
弘治皇帝气愤拍桌子,一旁住持让他先冷静,并表示,咱们不妨先去临安。随后,弘治皇帝一行人去往临安的大明山。
许小虎和朱厚照一边跑,一边聊起天来。俩人这才知道,彼此都有共同爱好,也聊的来,随后俩人一拍即合,成了异姓兄弟。
临安街上,人来人往,许小虎带着朱厚照来到临安街上看杂技,还有各式各样的游戏表演。这时朱厚照询问道:“你们临安有蛐蛐嘛?”
许小虎看向朱厚照回答道:“蛐蛐,有啊,老子这就带你去。”
俩人兴高采烈来到人多地方,而这时正好有斗蛐蛐的,俩人激动看斗蛐蛐,又一同欢呼呐喊。不过,朱厚照看不上眼前的蛐蛐,随即拍拍胸脯自豪对大伙说道:“你们蛐蛐太小,不禁打。我有一个强壮蛐蛐,我还给它封个大将军,我的大将军可厉害啦。”
一位百姓询问他的蛐蛐在哪?他回答表示,我出门急,忘记带了。众人手一挥,没看到实物,根本不信,还以为他在吹牛。
朱厚照看到大伙都不信,随即又说:“那好,我改天过来,让你们瞧瞧我的大将军。我的大将军可是我那个……我家下人给我买的呢。”
大伙继续斗蛐蛐,许小虎和朱厚照看了一会儿后,许小虎也知道朱厚照要回去,就领他来到临安一家酒楼吃饭。
许小虎一进门就喊道:“老板,给老子上好酒好菜。”
老板一看,嘿,原来是许小虎,随即对他说:“我说小虎啊,你又来赊账啊,我的可是小本买卖啊。”
许小虎昂首挺胸道:“就是因为没钱,咱俩都认识,街坊邻居的,老板你不可能不给面子吧。”
老板刚要说时,朱厚照拿出一锭银子出来,看向老板说:“幸好我出门带点银子,老板,看看够不够。”
老板微笑弯腰表示够了,许小虎又说:“老板,赶紧上好酒好菜,老子要为兄弟接风。”随后由店小二指引,俩人来到楼上包间。
老板掂量手中银子,又看向上楼的许小虎嘀咕道:“这个小虎真是的,哎,无药可救喽。”
许小虎给朱厚照倒酒,朱厚照看着许小虎说道:“虎弟,你真的经常来这里骗吃骗喝啊?这可不好哦。”
许小虎认真喝了一口酒,“哪有,你就别听老板胡说,老子只不过在他吃过两次嘛。”
朱厚照大惊,“两次?两次你都还嫌少啊。不过呢,我们既是哥们,从今以后,我照着你。”
许小虎端着酒杯,朱厚照也端起酒杯,俩人碰杯,许星星答谢朱厚照,但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次原本老子想请照哥你吃饭,结果是照哥花钱。那好,从今以后,照哥有啥需要,尽管开口,老子答应便是了。”
朱厚照喝着酒看着许小虎说:“那好,那我还真有一件事。虎弟你别张口闭口的老子,咱们文明点。”
许小虎端起酒杯看着朱厚照说:“好啊,老子……不对,我听照哥的,跟着照哥混,准没错。”
朱厚照微笑道:“何止混的好,将来可能会封你官呢?”
许小虎笑了笑道:“照哥,你是不是喝醉了,你又不是皇帝,封官是皇帝的事。”
朱厚照看着许小虎笑了笑,又继续喝酒。这时许小虎询问朱厚照是干嘛的,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可以多待几天嘛。
朱厚照依然对他说,自己的爹是经商,而爹娘看的紧,所以,还是听从爹娘的。就这样,俩人有说有笑吃着饭菜。
在出酒楼时,许小虎想送朱厚照一程,朱厚照对他说:“虎弟不用了,接我的人,已经来了。”
许小虎一看,原来是刘瑾,但他不认识刘瑾。刘瑾来到朱厚照面前行礼说道:“小主子,我们该回去了。”
许小虎听到刘瑾那般太监尖锐声音,有些惊讶。慢慢悠悠来到刘瑾面前,又仔细打量刘瑾一身,又看向朱厚照说道:“照哥果然是大富人家,奴才都像太监一样。”
刘瑾对他吼道:“大胆刁民,你岂能这样称呼我们家小主子,你知道我们家小主子是谁吗?。”
许小虎欲问,朱厚照吼道:“住口,他是我朋友,岂能是你大呼小叫的。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许小虎对刘瑾伸出舌头,刘瑾起身看他一眼,又跟着朱厚照而去。这时老板对许小虎说:“小子,那个八成是太监,所以,你小子要么飞黄腾达,要么惹火上身。”
许小虎惊讶捂着嘴,看了看老板,又看向远去的朱厚照,“啥?太,太监?那,那照哥,岂不是,还是太监。”众人手一挥,“切。”各自散开。
晚上,许小虎小心翼翼回到家,娘亲张氏,爹许昌河,还有奶奶坐在餐桌前。此时奶奶看到许小虎回来后,刚要说时,许昌河起身板着脸走了过来,许小虎紧张瞅着许昌河,缓慢喊出爹。
“臭小子,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还知道回来啊。”
随即指着旁边张氏说:“看把你的娘亲气的什么样了。你别皮了行不行,我的小祖宗哎。”
许小虎拿出一坛酒说道:“爹,不好意思。所以,我给爹带一坛好酒呀。”
许昌河气愤道:“好你个臭小子,你又赊账了不是?别嬉皮笑脸的,你是想拿酒堵着我的嘴?”
许小虎声音放大说道:“好啦,我知道错了。爱喝不喝,我还不给呢。”
准备转身离去时,许昌河微笑让他放下酒坛,又叫他坐下来吃饭。旁边张氏看着许昌河说道:“相公,你怎么被一坛酒收买了?”
许昌河摸着张氏的手说道:“手心手背都是肉,算啦算啦。”
张氏起身离去,许昌河赶紧上前,奶奶看到后,也跟了过去。许小虎有些纳闷,“奶奶,你去干嘛啊?奶奶?”
没听到奶奶回应,自己拿起酒壶倒酒一喝,眉毛一紧,又看着酒杯疑惑道:“我去,这是什么酒啊,怎么这么酸?”
张氏和许昌河和奶奶三人笑了笑的走了出来,许小虎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故意整他的。许昌河说道:“臭小子,看你还皮不皮?”
许小虎看一眼爹娘,又看着奶奶说道:“奶奶,您,您也和爹娘一起啊,我可是您的孙子呢。”
许昌河摇头晃脑说道:“嘿嘿,我可是你奶奶的儿子呢。”
许小虎将脸转到一边,三人看着他哈哈大笑。
江西南昌宁王府
徐锋等人回到王府给王爷回复后。王爷朱宸濠对此十分震惊,居然没成功。不过,还是没追究徐锋,毕竟目前才是刚刚开始,朱厚照也不知道徐锋是谁派的,而徐锋也不是王府的人。
此时握紧拳头,眼神露出杀气,咬牙切齿嘀咕道:“朱棣,那我就让你一脉多活几天。”
“要不是当年你挟持我们宁王一脉跟你造反,我们也不会来南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登基后,居然对事先诺言反悔不兑现。那好,我不会让你的子孙好过,这皇位本是我宁王一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