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杀手之死
在松阳县与新改编的云河县官道交界处,来自松阳县捕快们进行清理现场,一旁就是松阳县县令邓崇。
“大人,这些死者都是身穿工服,上面写有田氏粮店,他们都是来自我们县。”一名捕快来到邓崇面前禀告。
邓崇看了看尸体,又注视官道上的马蹄印和马车印,跟着马车印,一路望着前方云河县,捕快跟随他的脚步,也看了看云河县方向说道:“大人,难道是黑云县的舵爷搞的鬼?”
邓崇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首先一个问题,大家都知道黑云县有舵爷,所以,都不敢过去。那我们县的人,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拉着物资过去呢?又是谁,要这批物资呢?”
“唐求,你带人急忙去黑云县看看究竟,我看,那边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松阳县捕头唐求带着一名捕快骑马去往云河县。
没多久,唐求和另一名捕快来到云河县附近,这时捕快惊讶发现城墙名字,指着城墙名字看着唐求说道:“唐捕头你看,改县名了,不是叫黑云县,而是叫云河县。”
唐求定睛一看,吃惊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改县名了?”与此同时,看到城门口有士卒把守,俩人又骑马上前。
这时一位守卫城门的士卒看到身穿公服的唐求俩人走了过来,提醒一旁同事,“有情况,有身穿我们一样的公服人员过来。”
唐求俩人来到城门口,士卒询问俩人是干什么的?怎么来到云河县?唐求拱手表示,自己是松阳县的,来到这边,是因为遇到一起命案,并询问他们,是否有购买粮食?
士卒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唐求对俩人说了经过后,由一名士卒带领唐求俩人,极速来到云河县广场……
此时广场上的百姓激动排队,又认真听许小虎说话。
“各位乡亲们,大家不要着急,每一家都有的。大家也要如实填写信息,如果敢多报人口,那我要发飙了啊,所以,大家有多少人口,就写多少人口。”
看向旁边李汝婷说道:“美……李姑娘,准备发吧。”
李汝婷在准备发物资时,士卒和唐求俩人极速跑来,并喊道:“大人等一等,等一等。”
众人一同望去,士卒又说,这物资暂时不能发。等到许小虎面前后,对许小虎说道:“大人,这物资不能发。”
许小虎有些疑惑与纳闷,并询问原因。士卒让唐求给许小虎说明情况,唐求拱手说道:“大人,我是松阳县衙捕头,在半个时辰前,我们接到群众报案。说在松阳县和你们云河县官道交界处发现有五名尸体,经我们查询,这五名尸体就是负责运送物资之人,所以我们断言,负责送物资里面,可能有不法之人冒充田氏粮店的人。”
众人听后,大为震惊,许小虎想了想,随即让李汝婷去库房查看,自己集结所有人,看看现场有没有不法之人。
在县衙库房外,司空见惯正在和五名杀手较量。没多久,李汝婷跑了过来,看到司空见惯和五名杀手正打的激烈,并加入其中。
俩人打了许久,依然还没有结果,许小虎和唐求等人过来,唐求和其他人也加入其中。
又过一阵,双方还是打的激烈,还是没有结果,许小虎看到后,心里真是那个着急,也有些担心,随后也加入其中,不过,李汝婷看到后,对他喊道:“大人,你别添乱,他们都是一等一高手,我们解决就行,你在一边呆着去。”
然而许小虎没有听,还是和杀手打,李汝婷有些生气,但又不能怎么样。这时一名库房门口的杀手杀向台阶上的许小虎,许小虎慌忙后退,又手舞足蹈地差点摔在地上。杀手继续刺向许小虎,许小虎慌忙转身,一个不小心,双手摸在后面的李汝婷胸部上,俩人震惊对视。
“许小虎!”
许小虎嘿嘿傻笑看向李汝婷,欲解释时,李汝婷咬牙切齿,“啪”的一下,给他一个响亮耳光,与此同时,许小虎后面的杀手又刺向他,李汝婷看到后,一把推开许小虎,又迅速刺向杀手,并将杀手踢倒在地。
另一名杀手看到自己同事倒地,随即使用暗器,欲将同事灭口,不过,这时何鲜还是抵挡住暗器,随即和发暗器的杀手打。
就在杀手要灭口和杀李汝婷时,从远处飞来飞刀,随后李汝婷的爹,李红良飞了过来,李汝婷一看,喜出望外喊道:“爹,您来了啊。”
李红良看了看许小虎,又看向李汝婷说道:“婷儿的安全,不能马虎啊,所以,爹不放心,爹就赶过来了。”
这时四名杀手杀向李红良,李红良随即对付四名杀手。经过一番较量,四名杀手感觉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扔出烟雾弹逃走了。
许小虎来到李汝婷面前,看着李红良询问道:“他就是我的岳父吧。”李汝婷看他一眼,又用宝剑杵他腹部,“色鬼,你胡说什么?谁是你岳父,谁要嫁给你?”
李红良走了过来,许小虎拱手,口误喊着岳父,随后改口喊成大哥,紧接着喊道:“大,大侠。许某感谢大侠的出手相助啊。”
李红良看着许小虎说道:“你就是那个色鬼许小虎?许大人?”
许小虎狡辩道:“李大侠此言差矣,我那不叫色,那叫喜欢。”
李红良板着脸看着许小虎说道:“你还狡辩。你那是喜欢吗?你那是下贱。要不是你对百姓好,我早就杀你了。”随后和自己的女儿李汝婷聊天。
许小虎来到受伤的杀手面前询问他是什么人?又是谁指使来的?杀手将脸转到一处,骄横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许小虎看着杀手说道:“好。我可以等,我也会给你时间考虑。但是你要考虑清楚,你失败被捕,你觉得你的主人会救你吗?就拿刚才一幕说吧,他们看到你受伤,就想杀你灭口。”
“何捕头,将他带到县牢,让他考虑清楚,改日再审。”
何鲜拧着杀手去往县牢,唐求走了过来拱手说道:“大人,我们还要回去复命,就不叨扰了,告辞。”
许小虎拱手回应道:“多谢兄弟前来相助,一路走好,保重。”
县丞赵永好来到他的身边,又看向唐求远去背影说,“这次还真的感谢隔壁的松阳县呀,不然,后果很难想象。”
在一处装修精致地方,两旁都是燃烧的火盆,正上方有老虎标志和齐天社三字,而现场有一位杀手站立等待。
没一会儿,杀手看到主人来了,拱手说道:“社长,我们……我们失败了,还有,有一名同事受伤被抓。”
杀手口中的主人,身披一件黑色斗篷,脸上还带着一副面具,此人就是齐天社创立者。至于他的名字,齐天社的每个人都不知道,因为他不想让服从他的人,知道他的来历和姓名,所以,自从创立以来,每个齐天社之人,都不知道社长长相和名字。
社长听到杀手失败后,十分气愤拍桌子,而这次失败是齐天社创立以来的首次失败,杀手跪下来道歉,也表示愿意以死谢罪。
社长仔细想了想,又让他起来,并对他表示,既然有人被抓,那就无毒不丈夫。杀手看一眼社长后,心领神会回应并保证完成任务。
晚上书房,许小虎走走停停思考着,李汝婷端着茶走了进来,许小虎就对她说道:“李姑娘,你怎么干这样的活?这端茶倒水的,不是你干的。”
李汝婷反问道:“那你有丫鬟和女侍吗?”
许小虎一怔,李汝婷又说:“咱们都是重头开始,一切都需要银子,所以,丫鬟女侍就不用。那我端茶不就行了,何况我又没啥事做。”
“对了,物资怎么样了?物资里面不会有毒吧?”
许小虎答道:“我们查询许久,没有发现有毒物资,也就所以,他们目标是库房的黄金和珠宝。”
李汝婷拿着宝剑说道:“那好,我去库房和司空见惯一起守护。”
县牢里,两位狱卒坐在方桌前休息,而这时一名身穿官服之人,在外对着俩人吹了一口烟。两位狱卒便昏迷过去,身穿官服之人就端着食物走了进来。
“吃饭了。”
杀手坐在黑漆漆一处,瞅一眼外边“狱卒”又没去理会。“狱卒”又说:“怎么的,大人对你很照顾,给你开小灶,你还不领情?赶紧吃。”
杀手慢慢悠悠起身来到门口,看一眼“狱卒”后,端着饭菜来到方桌前坐下来吃。不巧的是,杀手已经吃了很多饭菜,“狱卒”坏笑准备离开时,李汝婷来了,看到昏迷的狱卒,顿时大吃一惊。
“哎,醒醒,你们怎么睡觉呢,醒醒。”
“狱卒”发现门口有情况后,立即躲在暗处,此时牢房里的杀手看到外面的“狱卒”异常举动后,这才醒悟过来。在他挣扎时,便觉得身体不适,随后开始口吐白沫倒地。
与此同时,李汝婷似乎觉得有异常,并拔出剑,小心翼翼走了进来。“狱卒”看到后,左顾右看,想看看周围哪有躲藏地方。
巡了半天,依然找不到地方,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穿着公服的,随即大摇大摆自信走了出去。
李汝婷看到面前的“狱卒”又打量他一身,并询问是否有情况?这位“狱卒”表示安全,自己也就离开,李汝婷眼前一亮。
“等等,你是我们县的狱卒?我怎么没见过你?”
“狱卒”低头吞吐思考说辞,这一举动,李汝婷更加怀疑,提起宝剑走了过来,而这时两名狱卒准备苏醒,“狱卒”看了看两名狱卒,又旋转跳跃,瞬间使出暗器,李汝婷反应快,给躲开了,然后看到柱子上的三颗银针,大惊,“暴雨梨花针?”
再回头望去时,“狱卒”不见了。同时,看到两名狱卒醒来,立即喊两人出去追,自己迅速来到牢房里。
而此时牢房里的杀手已经口吐白沫死去,李汝婷十分气愤,但又十分自责和心有不甘。
“什么?那名杀手死了?”
书房的许小虎惊讶站起来,李汝婷立即道歉。许小虎走神看着她笑了笑,嘀咕道:“哈哈,你终于在我面前承认错了。”
李汝婷无意间看到坏笑的许小虎,心中有些生气,抬头说道:“许小虎,怎么滴,你这是看我笑话。小心我揍你。”
许小虎转移话题,并表示自己马上去看个究竟,李汝婷随即跟上……
在仵作间,许小虎听闻仵作说了杀手情况。李汝婷拿着三颗银针递给许小虎,“大人,这是那个杀手射出的银针。”
许小虎吃惊看到尖锐银针,随后摸着李汝婷的手说道:“李姑娘,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李汝婷有些生气,呵斥道:“许小虎。你又没了正行了是吧,信不信我揍你。”
许小虎笑了笑道:“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李汝婷拿起银针看着许小虎说:“好了,言归正传。你看看,这是什么针?”
许小虎接过银针仔细一瞧,又看向李汝婷说:“这不就是银针嘛。”
李汝婷道:“亏你还是江湖后代。这是江湖著名的暴雨梨花针,你这夯货,这都不知道?”
许小虎夸张表情,双手捧着暴雨梨花针,“啊?这就是暴雨梨花针?”
随后转眼一想,目前江湖的暴雨梨花针有两个。一个是唐门世家,另一个是周世明。当年楚留香不也见过暴雨梨花针嘛。
李汝婷微笑看着许小虎,点点头说道:“你还知道一点。不过,我推断这是唐门暗器。”
许小虎眉毛一抖,看着李汝婷问:“何以见得?”
李汝婷解释称,因为我见过唐门暗器的暴雨梨花针,而且,据我所知,周世明的暴雨梨花针并不是这款。
许小虎抬一杠,“那万一他改良呢?”
李汝婷想打许小虎,奈何旁边有仵作,随后回答道:“周世明是想改的,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改,他就哦豁,一命呜呼了。另外,他的子孙也没改动过。”
李汝婷看一眼暴雨梨花针,又嘀咕道:“难道杀手来自唐门世家?”
许小虎随后反对,并指着杀手尸体说道:“看,又是老虎标志,还是齐天社!”
“不过,这个齐天社和暴雨梨花针有何关联呢?”
许小虎一晚上都在仔细查找齐天社有关各方面知识,但都一无所获。这时李汝婷走了进来,许小虎瞄一眼李汝婷,又低头查找有关信息。
“李姑娘,这么晚还不睡?”
李汝婷来到他的面前,又是摇头晃脑,又是摩拳擦掌,看着许小虎说:“我差点忘了,我还有一事没处理。”
许小虎不以为然,询问有什么事?李汝婷故意问道:“今天傍晚,谁占我便宜,摸我这里。”
许小虎眼前一亮,放下手中书籍,又抬头看向李汝婷道歉。而后,淫笑道:“嘿嘿,还挺软的。”
李汝婷随即一拳抡了过来。之后,在整个书房里,听到许小虎惨叫和求饶,也听到李汝婷破口大骂和打他声音。
“救命,救命,谋杀亲夫啦。”
“老娘打死你这个鳖孙,你敢占老娘便宜!”
翌日,县衙院中,何鲜和捕快们正在开心聊着天。
“哎,我给你们说。就在昨晚,大人被李姑娘揍了。”
捕快赵兴询问原因,何鲜回答道:“嗐,难道你们忘了?昨天傍晚库房外……”
“哦,原来如此,哈哈哈……”
众人对视后,异口同声说道,随后哈哈大笑,又继续聊起天。
“你们聊什么呢?”
何鲜等人一同望去,只见许小虎用手挡着半边脸,捕快张章询问许小虎情况,许小虎狡辩说:“我……我这是昨晚查资料,用眼过度,眼睛不舒服,不舒服而已。”
何鲜等人一同发出“哦”的声音,很显然,他们已经明白了。这时李汝婷走了过来,询问大家怎么了?何鲜笑了笑说没事。
李汝婷看到旁边的许小虎遮住半边脸,故意问是怎么了?许小虎吞吞吐吐,没有说出一句话。李汝婷强硬将他手拿掉,何鲜等人一看,许小虎眼角黑成一圈,又是肿了一小块,大家没忍住,便仰头大笑。
“看吧看吧,有什么好笑的!”
此时许小虎摆烂了,直接让大家看个够。旁边李汝婷看了看许小虎笑了笑,又对大家说:“这就是人面兽心,色鬼的后果。”
大家笑了一阵后,李汝婷对大家说:“好啦,大家差不多得了。现在准备去舵爷大楼再次查看现场。”并扒拉旁边许小虎,“大人行啦,赶紧带捕快们出发吧。”
许小虎捂着眼睛,又看了看大家,“行啦,我们走,看看还能不能有新的发现。”
于是,大家一边忍住笑意,一边跟着许小虎而去。
京城
段庆河来到皇宫门口,两名士卒拿着武器抵挡去路,并呵斥道:“皇宫禁地,闲杂人禁止入内,赶紧离开!”
段庆河拿出许小虎给他的纸张,递给士卒。然而,两名士卒没有接过去,并对他呵斥道:“你想干嘛,这是皇宫禁地,还不听劝?赶紧离开,否则我抓你进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