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只老虎难难难,两只“老虎”闹翻天
“弟兄们,给我上,活捉樊大成!”
李汝婷拔出剑,将剑举在空中喊道,随后身先士卒冲了上去。
而此时樊大成也走了出来,看到面前官兵,还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目前还是和官兵进行厮杀,其他事,日后再说。
与此同时,许小虎不知所踪,李汝婷和樊玉娇都是心急如焚寻找许小虎。不过,樊玉娇还是觉得许小虎就是官府派来的。
“挖地三尺,也要把大人找回来!”李汝婷喊道。
至于许小虎在何处,当然在一处出恭喽。
许小虎从杂草中起身,就看到远处的樊玉娇,樊玉娇也看到他,俩人对视后,樊玉娇走了过来。
“小虎,你在干嘛?我们找你找半天了。”
许小虎回答道:“大小姐不好意思,我昨晚受凉,有点……有点拉肚子。”
“不知大小姐有何事?”
樊玉娇紧紧盯着他看,让他感觉不知所措。
“大小姐,怎……怎么了?”
樊玉娇看着许小虎说道:“小虎。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官府的人?”
许小虎看着樊玉娇吞吞吐吐抓耳挠腮看着樊玉娇,刚要解释时,樊玉娇又说:“你不用说了,我已知道了。所以,这些上山的官兵是你带上来的吧。”
“官兵上山?”许小虎一愣。
樊玉娇询问许小虎,“小虎,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可不可以放了我爹,留我爹一条性命?”
许小虎刚要回答时,一名匪兵慌忙跑了过来,看着两人说道:“大小姐,小虎兄弟。不好了,大当家快抵挡不住了。”
樊玉娇担心转身跑去,许小虎跟在后面。等俩人刚到樊大成面前时,一位衙役一刀刺向樊大成腹部,樊玉娇朝着樊大成大喊爹。随后急忙上前抱着樊大成。
樊玉娇抽泣双手抱着樊大成,樊大成吐血看着樊玉娇,又看一眼许小虎,然后对樊玉娇说道:“娇娇,爹…爹,不能,看,看娇娇结…结婚了。娇娇,别…别怪爹爹,爹让,让你,生在土,土匪里。这都是,是,爹的报应。”
樊玉娇抱着樊大成哭泣,“爹,您不要说了,我没有怪你。您不会有事的。”
此时许小虎上前想拉樊玉娇,樊玉娇对他吼道:“小虎,你不是答应我了吗?你要留我爹性命啊。你说话不算话,给我滚开。”
许小虎有些委屈,毕竟自己还没回答,匪兵就过来了。看到樊玉娇这么说,自己还是先退到一旁。这时樊大成制止樊玉娇别这样对待小虎,并对小虎说:“小虎,我,我女儿,就,就托付给你了。”
“啊?”许小虎大吃一惊看着樊大成。
樊玉娇对樊大成说,小虎是官府之人,所以,我们和官府是势不两立。樊大成有些吃惊,毕竟曾经有一点怀疑许小虎是官府的人,之后就打消念头。
这时许小虎就对樊家父女俩表明县令身份,樊家父女俩大吃一惊看着许小虎。樊大成缓过神后,笑了笑道:“好好好,如果,如果我还好好的,那我知道了,就,就会亲手,杀了你。”
“但是现在,我已快不行了,所以,还是请,请县令大人,帮我,照顾,照顾娇娇吧。”
说完,眼睛闭上,头一歪。樊玉娇抽泣大喊爹。许小虎刚上前,樊玉娇起身抽出剑,向许小虎刺来。许小虎一个自然反应,徒手握住剑刃。樊玉娇看到后,有些震惊。
这时李汝婷赶来,看到许小虎徒手握住剑刃,手还一直滴血,急忙打向樊玉娇。
“大人,您没事吧。”
李汝婷打开樊玉娇后,询问许小虎,许小虎表示没事。李汝婷转身准备杀樊玉娇,许小虎喊道:“夫人,留她一条命。”
至此,清风寨土匪,除了樊玉娇,其他人不是投降的,就是被杀死。
午后,小河边
此时许小虎和樊玉娇俩人站在河边,许小虎对她说道:“大小姐,其实我,我没办法。我是县令,我要做本分工作,要让我管辖百姓有食吃,有地住。要让他们不会吃了这顿,不会惦记下顿,要让他们每月都有收入和收成。还要替他们平反冤案,伸张正义。这才是真正为民做事父母官。”
许小虎一边说,樊玉娇在一旁听,也没个反应。一刻钟后,许小虎对她叮嘱道:“大小姐。从今以后,你要好好活着,开开心心活着,不能寻死哦,这也不是大当家所希望的。”
这时樊玉娇才说话,还是傲娇看着许小虎说:“寻死?那是你吧,本大小姐是不可能就这么结束的。放心吧,我才不做傻事。”
许小虎看到樊玉娇又是微笑,又是说话,自己也就放心了,随后对她说:“不愧是大小姐,那我放心了。你要好好活着,将来找个完美夫君,平平淡淡一辈子,那人生就没有遗憾了。”
“好啦,我也回去了,家里面还有事要处理。”
许小虎刚转身,樊玉娇说道:“大人。如果我说,我要嫁给你,你看……”
“啥?”许小虎大吃一惊转身看向樊玉娇,随后拒绝道:“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呢,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
樊玉娇双手叉腰看着许小虎说道:“许小虎,哪个大富人家,官宦人家,不也有三妻四妾的。难道你忘了我爹临终说的话吗?我爹让你照顾我,我都同意,你还不乐意啊。”
“哦,你是不是害怕你夫人啊。这你就放心吧,有我呢,我帮你摆平。”
许小虎直摇头,“不要,我不要。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我才不要呢。”
樊玉娇左手叉腰,右手指着他吼道:“许小虎,你说谁是老虎?”
许小虎匆忙转身跑去,樊玉娇在后面追着他。
县衙内院,主卧室
许小虎蹑手蹑脚走向卧室,而卧室的李汝婷独自一人坐在方桌前生气。许小虎慢慢走进来,傻笑对李汝婷说道:“嘿嘿,夫人,我,我回来了。”
随后给李汝婷捶背,捏肩。李汝婷将脸转到一处,许小虎又准备来到她眼前,她又转到一处。
“夫人,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
这时李汝婷看着许小虎询问道:“许小虎。难道你真的想接纳樊玉娇?她可是土匪之女啊。”
许小虎回答道:“我又没同意啊,谁说我接纳了?”
“那她说她爹在临终时,将她托付给你,这又怎么说?”李汝婷说道。
许小虎回答道:“我不是没答应嘛,再说了,家里面有你就够了,我怎么会再要一个呢!”
“夫人,别生气了好吗?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我听你的。”
李汝婷看着许小虎询问道:“敢问云河县县令是谁啊?”
许小虎一怔,眼珠子一转回答道:“夫人,你这不是明知顾问嘛,云河县县令不就是我嘛。”
李汝婷又问,“那请问县令大人,这几天你去哪了?”
许小虎懵了,摸着后脑勺,看着李汝婷回答道:“夫人,今儿你是怎么了?我不是去清风寨做卧底嘛。”
李汝婷气愤拍桌子,瞬间站起来看着许小虎说道:“好你个许小虎,你还知道你是县令啊。堂堂县令,居然独自上山做卧底,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县衙政务需要你处理?何况还是新婚第二天私自跑去,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这万一去了,遇害呢。难道你想让我守寡,守空房吗?”
随即哭了起来,许小虎一下拥抱李汝婷,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夫人别生气了好吗?我的错,我的错。我不应该丢下你不管,是我没考虑周全,我下次不会了。”
李汝婷抬头看向他,“啥?你还想有下次?”
许小虎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有呢。好了夫人,别哭了,这都是我的错,你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李汝婷转到一处,傲娇道:“哼,我哭花了,干你什么事?”
许小虎继续道歉和安慰李汝婷,随后俩人深情热吻。
此时太监小桌子拿着圣旨走进县衙,扫视一周后,说道:“云河县县令许小虎在哪啊,出来迎接圣旨啦。”
这时何鲜让小桌子等一等,自己去内院叫许小虎出来。因为卧室门开着,在她刚进门时,看到许小虎和李汝婷俩人还在深情热吻,随之退下,俩人也留意门外的何鲜,并询问她有什么事?
“大人,圣旨到!”
许小虎和李汝婷极速来到大堂。
许小虎和李汝婷俩人刚到大堂,拱手对小桌子行礼问候。小桌子就让他们先接圣旨,这时樊玉娇听到圣旨,特意过来观望,却没想到和她有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古有贤能之事,今有虎弟之功。朕听闻虎弟剿匪有功,特意表示嘉奖。朕听闻清风寨有女一位,特将其女樊玉娇赐与虎弟,让樊玉娇为你生子生孙,延续虎弟许家香火,钦此!”
许小虎和李汝婷,还有樊玉娇三人听后十分震惊。李汝婷看一眼小桌子,又看向旁边许小虎,“小虎,你……”之后,昏了过去。
“夫人,夫人。”许小虎看到李汝婷昏过去,抱着李汝婷喊道。
这时小桌子对他说:“忠义候,许大人,赶紧领旨谢恩吧。”
许小虎抱着李汝婷,看向小桌子说道:“小桌子,这是皇上圣旨?皇上怎么知道我剿匪?皇上怎么还赐婚呢?皇上不是知道我有家室吗?”
小桌子回答道:“对呀,皇上还说了,皇上和大人都是臭味相投,说白了,就是好色之人。而且皇上的豹房美女如云,而许大人你就没有,所以,皇上就把樊玉娇赏赐给你啦。你还不谢恩?”
许小虎看一眼小桌子,又看着昏迷李汝婷,拒绝道:“不要,我不要。”
小桌子提醒道:“忠义候许大人,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是皇上赏赐给你的,你拒绝话,就是要砍头的。”
樊玉娇和李汝婷一样霸气,强硬拉着许小虎叩谢皇恩,又帮他领着圣旨。许小虎喃喃自语,“天啦,这下我不好过了。”
这时李汝婷醒来,起身对樊玉娇吼道:“樊玉娇。你这个小三,我要报夺夫之恨。”
樊玉娇起身吼道:“谁怕谁,小贱人,来吧,我要报杀父之恨。”
随后两人飞在屋檐上,双方抽出剑,又凶狠看着彼此,许小虎一边看左边的樊玉娇,又看着右边的李汝婷。
“我说两位,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知书达理文明人,别一言不合动手啊。”
随后看着旁边仆人喊道:“哎,别愣在那里啊,赶紧找垫子放在下面,以防她们摔下来。”仆人急忙去找垫子。
之后,几位仆人拿着垫子在屋檐下,跟着李汝婷和樊玉娇来回跑来跑去。
“小三,来吧。”
“小贱人,出招吧。”
双方在屋檐上斗了几个回合。
晚上,许小虎和李汝婷与樊玉娇坐在餐桌上吃饭。
因为许小虎的右手在之前徒手握刀刃而包扎白纱布,所以不方便拿筷子。此时他一边口水四溢看着美食,一边左右为难,也不知道要怎么拿筷子。随后尝试用左手,但左手不习惯,这时李汝婷对他说:“老爷,还是我来喂你吧。来,张嘴吃鸡腿。”
樊玉娇拦住李汝婷的鸡腿,重新给许小虎夹个鸡腿,“老爷,还是吃我的吧。”
两人又吵的不可开交,“吃我的。”
“吃我的。”
“我是正室,理应吃我的。”
“我,我是土匪,理应吃我的。”
“哎呀,土匪了不起啊。我是正儿八经拜天地的,理应吃我的。”
“我,我……”
李汝婷得意笑了笑道:“嘿嘿,没词了吧。”
樊玉娇傲娇狡辩道:“谁说没词,总之,就应该是吃我的。”
随后俩人一同看向许小虎吼道:“说,你要吃谁的?”
而现在的许小虎,被两人的鸡腿堵住嘴,满嘴都是油,两人后面的丫鬟小蝶看到都大吃一惊。
“夫人,夫人,你们别这样。”
两人侧脸望后面丫鬟小蝶,异口同声吼道:“出去,不用你服侍。叫你进来,你才进来。”
小蝶拿着托盘慌忙跑出去。
在睡觉时,许小虎在李汝婷那里,随后另一边樊玉娇喊道:“许小虎,你过来。”许小虎跑了过来。
“许小虎,你回来。”李汝婷喊道。
从这天晚上开始,许小虎一会儿跑李汝婷房间,一会儿跑樊玉娇房间,把他累的够呛。
“我去,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皇上哎,你干嘛这么对我?”
李汝婷和樊玉娇同时喊道:“许小虎!”
许小虎崩溃原地躺着休息。
翌日,县衙内院
李汝婷和樊玉娇两人来到客厅,一致询问许小虎叫两人过来干嘛。许小虎答道:“两位夫人,我看这么办,你们俩分开陪我,行了吧。”
李汝婷和樊玉娇俩人摸不着头脑地看着许小虎,许小虎继续说道:“就是你们俩轮换来,汝婷你一天,玉娇你一天。还有,咱们买个大床,三人睡一张不就行啦,何必来来回回跑。”
“不行。”俩人一致摇头拒绝,随后看着彼此,李汝婷先说:“我堂堂正室,岂能和这个夺夫小三睡一张床,这有损我李家荣誉。”
樊玉娇也不甘示弱,看向李汝婷说道:“哼,我也不想和你这个小贱人,杀父之恨睡一张床。”
许小虎无奈看着俩人说:“我说两位,你们别动不动就小三,小贱人嘛,咱们都是文明人,都是一家人。”
李汝婷和樊玉娇俩人抱着双手,转到一处,又瞅一眼彼此,“谁和她是一家人。”
这时许小虎看着俩人说道:“我就纳闷了,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你们俩一会儿意见一致,一会儿又互相掐架,真是搞不懂你们女人哎。”
李汝婷和樊玉娇俩人凶狠目光看着许小虎,咬牙切齿道:“许小虎,你说什么?你说谁是老虎?”
“皮痒了不是,要不要来个火烧藤甲兵。”
许小虎瞪大眼睛看着俩人,随后反应过来,询问李汝婷,她是怎么知道火烧藤甲兵。
接下来让他吃惊的是,李汝婷和樊玉娇俩人微笑相互抱着彼此双手,又看向许小虎说道:“嘿嘿,因为我们是闺蜜。”
“啊!”许小虎瞪大眼睛看向俩人。
而两人依次从自己后面拿出衣服和绳子,并坏笑看向许小虎,“嘿嘿,老爷,咱们来个火烧藤甲兵吧!”
许小虎看着俩人手中的衣服和绳子,心中有个疑惑,俩人怎么又好了,随即慌忙跑出去。
“救命啊,谋杀亲夫了。有没有人,救命啊。”
李汝婷说道:“你现在就是县令,你叫谁救你?难不成是皇帝?”
樊玉娇接过话茬说:“就是就是,皇帝可忙呢,没工夫理你。”
皇宫
正德帝在皇宫里骑马拿弓箭,而周围有太监双手举起圆标靶,一个个都是瑟瑟发抖,举起标靶不停在正德帝周围转圈。
“你们跑归跑,但是你们别临时有动作啊,要是朕射在你们身上的话,那你们别找朕的麻烦了。”
在皇宫骑马射箭后,又让宫女和太监继续扮成普通百姓,自己继续扮商人,然后开始一番买卖游戏。但时间一长,有些厌恶,随即想到一个方法。不做合法商人了,开始做奸商。
“走过路过别错过,来来往往的瞧一瞧喽。秦始皇,汉武帝用的金筷子上市咯。”
一名穿着百姓衣服的宫女,上前看一眼正德帝手中所谓汉武帝使用过的金筷子。
“老板,你这是真的是汉武帝用过的吗?那好脏啊。”
正德帝一下变脸,吼道:“你还嫌脏?要买就买,不买拉倒。”
宫女刚要转身离开,正德帝拉住她,“哎,姑娘。这筷子你可是摸过的哦。所以,摸到了,你就买了它!”
宫女表示自己用不着,不需要。正德帝板着脸吼道,“我说了,摸了就买,哪来的那么多话?”
宫女只好掏出银子,正德帝又说:“这可是价值连城的金筷子啊,还是汉武帝使用过的,怎么是这个价?”
“有多少就全部拿出来,快点。”
宫女只好将身上值钱的递给正德帝,正德帝这才满意放了宫女。而此时的他,体验一把奸商,简直很痛快。
皇城西北处,豹房
正德帝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美女跳舞。这时小桌子走了进来,递给正德帝一本奏折。正德帝表示自己知道是谁的奏折,也知道奏折里写了什么。
正德帝一边说,一边让小桌子看内容。小桌子虽然也和正德帝一样知道,但还是假装不知道,又是鼓掌,又是拍正德帝马屁。
“皇上英明啊,奴才佩服五体投地。”
而这个奏折,就是许小虎写的,那奏折里写的是什么呢?怎么让正德帝和小桌子都习以为常了?
那是因为许小虎写的内容,不是官场上的正事,而是乞求正德帝同意他休妻。毕竟这两个妻子都是正德帝赐婚,必须由皇帝同意,方才可以。
此次许小虎递的休妻奏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是第六次。正德帝已经厌烦,也习以为常。最后在奏折做个批示,也就三个字:不同意。随后将奏折返回给许小虎。
县衙书房
许小虎在案桌前看卷宗,李汝婷和樊玉娇两人气冲冲走了进来,许小虎感觉情况不妙,起身询问两人,“两位夫人,你们怎么了?”
李汝婷说道:“好你个许小虎,你想休妻?”
樊玉娇用剑指着许小虎吼道:“有本事你休妻试试?”
许小虎惊讶看着两人,又询问两人是如何得知的。李汝婷就把刚刚接到的奏折递给他,“看吧,这是皇帝回复。”
许小虎开心跳起来,又接过奏折,打开一看,大惊,“不同意?”
“好你个朱厚照,亏我帮你,你居然不同意?浪费我六次墨水。”
李汝婷对他说道:“许小虎。你敢直呼皇帝名讳,找死啊!”
樊玉娇接过话茬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小子居然写六次?找死啊。”
随后俩人追着许小虎打,许小虎跑来跑去,“有没有人啊,我好惨哦。家里面有两只母,两个娘子。”
“许小虎……”
翌日,这时许小虎想起来,县丞赵永好去哪了?自己从清风寨回来后,就没看到他。
当然,在这些天时间,除了安抚樊玉娇,还有安抚李汝婷,紧接着,是接到圣旨,还有拜堂成亲。她俩一见面又是吵起来,吵的许小虎连发六次休妻申请,最后以失败告终,所以,没留意县丞赵永好。
此时李汝婷刚好想起重要的事,随即带着芸香来到书房见许小虎。
许小虎起身来到李汝婷面前,瞅一眼芸香,又看向李汝婷询问原因。
李汝婷看一眼芸香,又看着许小虎说道:“老爷,这位叫芸香,她有案子需要老爷处理。”
许小虎也就答应下来,芸香欲跪下来答谢,许小虎立马上前欲搀扶芸香,李汝婷抢先替他搀扶芸香起身。
“芸香姑娘不必多礼,我们老爷答应你便是了。”
随后看向许小虎说,“老爷,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哦。这位凶手有后台,他的后台就是被你打过的刘瑾!”
“什么?刘瑾?”许小虎震惊看着两人。随后斩钉截铁表示,不管后台是谁,自己都要为民除害,将凶手绳之以法。
之后,李汝婷将芸香给的资料递给许小虎,许小虎这时询问李汝婷,赵永好去哪了?李汝婷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震惊。
“老爷,你不在这期间,这里发生大事。据我们观察和调查,县丞赵永好是齐天社的人,而齐天社就是南昌宁王创建的。所以,我们之前推测的,完全正确,宁王有造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