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正德吐心声,大雨之误杀
“你就是许小虎!”江彬打量许小虎一身说道。
许小虎拱手道:“正是,我就是许小虎。”
江彬拱手微笑辩解刚刚是误会,又强调自己是为皇上安全考虑,是尽心尽职做好本职工作。
许小虎拱手微笑表示自己同意他的做法。随后,江彬让小桌子带着许小虎和李汝婷进入皇宫,自己出宫办点事,就不叨扰许小虎俩人。
江彬离开后,李汝婷在许小虎耳边嘀咕道:“相公失忆时,晕倒在路边,是他将你抬上车,然后我听说他要将你带入皇宫,把你做成太监呢。”
许小虎看着江彬远去背影,不由自主捂着下身,李汝婷看着他笑了笑,“哈哈哈。对了,当时我看到他打土匪,感觉他的武功很厉害。”
“好啦,咱们该走啦。”小桌子说道。
许小虎和李汝婷俩人转身跟着小桌子走去。
“小桌子,这江彬是何许人也?”李汝婷询问道。
小桌子回答道:“江大人原来是一个小军官,因为镇压起义有功,且胆识过人,就得到皇上青睐,也就将他留在身边。另外,他还有一个身份,也就是皇上义子。”
许小虎和李汝婷俩人吃惊停住脚步,“皇上义子?”
小桌子转身看着俩人点头回应,又督促俩人赶紧跟着自己前进,以免皇上等咱们。
李汝婷在许小虎耳边嘀咕道:“皇上都这么乱封乱认了,那咱们此次进来,会不会……也是封你为义子?”
许小虎眉头紧锁,想了想后,转身过去,小桌子这时就说,“许小虎,我的确听说皇上要封你义子的。”
“啊!”
许小虎和李汝婷俩人惊讶抬着头看着前方思考着,欲离开时,小桌子接着说,“许小虎,难道你不知道皇上脾气吗?就算你不同意,你和皇上又是好朋友,那肯定不会强人所难啊,你就跟着我去吧。”
李汝婷看着许小虎嘀咕道:“相公,要不咱们还是去看看?何况这是皇上叫我们来的,不去话,是抗旨,那要杀头的?”
最后,许小虎和李汝婷俩人跟着小桌子走去。
没多久,许小虎俩人来到之前来过的华盖殿,俩人在此静静等候,心里也有些担心,担心正德帝认自己为义子,那肯定会有麻烦,毕竟目前是错综复杂,搞这么高的头衔,容易让别人注意自己。何况现在说太平,似乎太平,说不太平,偶尔会有个起义,或者有天灾之类。
正当俩人静静等待之际,俩人背后有个鬼鬼祟祟之人,这人也就是正德帝。
突然,正德帝嘴角露出坏笑并大叫“哈”一声,许小虎俩人吓了一大跳,转身看到是正德帝后,连忙行礼。
在俩人准备行礼时,正德帝急忙搀扶俩人,“虎弟,弟妹。咱们都是一家人,别来这一套礼节了,请坐,请坐。”
许小虎俩人一同拱手道:“谢皇上。”随后坐了下来。这时正德帝扫视周围,看着许小虎疑惑问道:“虎弟,你不是有三位夫人吗?怎么,剩下俩人呢?”
许小虎拱手道:“回皇上,我此次从龙门镇回来,先陪汝婷夫人回她的家,所以,剩下两位夫人在临安家里。”
随后许小虎和正德帝开始闲聊起来,李汝婷时不时插一句,之后,静静聆听俩人说话。
闲聊过后,正德帝开始说了自己想认许小虎做义子,许小虎俩人急忙站起来推掉。正德帝笑了笑道:“哈哈哈,虎弟,弟妹放心,我不会强人所难,虎弟,弟妹请坐。”
“虎弟,弟妹。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我也知道你们为人,所以,我只是说我的想法,至于你们同不同意,就看你们,我就不会强逼你们的。不然,我整天说的自由,那岂不是说一套做一套了,何况你许小虎是我兄弟,那我怎么会让虎弟难堪呢。”
“另外,我知道你们不会同意,但我有一个真正要求,希望虎弟答应。”
许小虎拱手道:“皇上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然而,正德帝先让他答应,然后自己再说出来。许小虎和李汝婷俩人对视,立马感觉似乎有个不好兆头。
正德帝笑了笑道:“哈哈哈,虎弟,弟妹,你们多虑了。既然你没答应我做义子,我只有一个真正要求,这要求不难的,也许你们现在不也是这样想法吗。”
许小虎和李汝婷俩人看一眼正德帝,又相互对视。正德帝继续说,“我直说了,我希望你们,能为百姓着想,能帮我惩奸除恶,杀掉那些对百姓的坏人。”
“你们虽然是江湖人,不能插入朝廷之事,但是,惩奸除恶,惩恶扬善,对你们江湖人来说,也是正常不过嘛,那这样也是对朝廷,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呢。所以,虎弟一定要一直有惩奸除恶,惩恶扬善之心。不管哪时侯,切勿忘记自己初心,不要对江湖,朝廷,百姓有伤害。另外,如果国家有难,还请虎弟一定要出手相助。这也就是龙兄唯一要求。”
许小虎目不转睛,坚定眼神看着正德帝点头答应,随后俩人“啪”的击掌。
而后,看了看李汝婷,又看着许小虎,起身往前走几步,背对着俩人,语重深长说道:“我曾经问过自己,自己做的事,是否正确?我是否还要继续和现在一样,整天吃吃喝喝,到处游玩?也许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想要束缚,不想做啥事,都看别人,经过别人同意。”
“也许后人会对我这样评价,嬉闹荒淫无度。但又能怎样呢?我也想和太祖与太宗祖辈那样,用自己储备知识,打一场建功立业漂亮仗。也许后人只知道我荒淫无度,却不知道我还有其他方面的本事。但我就想做自己的事,想做什么,不会经过别人同意。不想有太多束缚,太多繁琐礼节。”
抬头望着天空,“这世上,尤其是皇帝,能有一个真心朋友是很少了。”
转身看着许小虎说道:“所以,我能认识虎弟你,是我一生荣幸。能和你交朋友,说心里话,真是太好了。”
许小虎道:“皇上,你可知,做皇上朋友也挺难的。幸好我们俩是一样性格,所以,我也理解皇上想法。”
正德帝看着许小虎想了想,没有说话,随后转身又说,“不管哪时侯,就拿当年刘瑾来说,他知道我想法,也支持我,我也信任他,但他还不是有异心。再比如,目前的江彬,他虽然镇压起义,且胆识过人,我认他做义子。”
转身看着许小虎俩人说道:“但谁敢保证,他没有异心?说实在的,当年宣德祖宗时,其二叔不也早早窥视皇位,最后还起兵造反。所以,连血脉都有异心,那像刘瑾,江彬钱宁就不用说了。”
叹口气道:“我只不过看他们支持我,我也就信任他们,一切事物让他们处理,所以,我用他们打压李东阳,不,现在是杨廷和。”
“你们可能听不懂,但我还是给你说,我这个叫牵制各个部门,以防某个部门做大做强。例如,虎弟你可想起当年兵部主事的王守仁?他虽然当年抨击刘瑾,被我贬到西南。我知道他的为人为官,所以,现在还是对他委以重任,在南京做南京鸿胪卿。”
随后对许小虎叮嘱,自己把他当知己,才说出实情,所以,这事情最好别对别人说。
许小虎俩人点头答应后,正德帝又说:“所以,我不是一味贪玩荒淫无度。如某人为人为官,是有过人之处,那我也会重用他,像目前的杨廷和,还有兵部的王琼,都是不错的大臣。”
“你看,如果不是我当年贬王守仁,他也不会悟出知行合一道理,他现在还有另一个名字–王阳明。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以信任任何人,但要是我发现谁有异心,我毫不犹豫处理他。至于后人评价,我不去关心,他们爱怎么评,就怎么评,我做好自己想做之事就行。”
此时御厨端着御膳走了进来。而后,许小虎俩人和正德帝一同吃饭,三人有说有笑吃着饭菜。
饭后,江彬走了进来,对正德帝禀告说,皇上交代的事情已办好。
正德帝给许小虎俩人介绍江彬,又给江彬介绍许小虎俩人,然后对双方义正言辞说道:“朕决定。江彬你别找虎弟麻烦,虎弟也别找江彬麻烦,除非,江彬有恻隐之心,否则,要是让朕知道了,那朕就不客气了。”
江彬害怕跪下来解释道:“皇上,卑职绝对对皇上忠心不二,没有恻隐之心,也不敢有恻隐之心。”
正德帝搀扶江彬起身,笑了笑道:“哈哈哈,朕只是打个比方,你就别往心里去。”
随后让江彬退下,自己亲自护送许小虎俩人出皇宫。一路上,许小虎和正德帝又交谈起来。
在皇宫大门,许小虎俩人和正德帝道别离开,正德帝目送许小虎俩人背影后,其内心还有这样的事。
原本正德帝想在饭后邀请许小虎和自己去练武场切磋武艺,但经过一番闲聊后,发现许小虎和以前不一样,也就没让许小虎和自己切磋武艺。毕竟他想和以前调皮的许小虎一起切磋武艺,想找个当年感觉,如今许小虎变了,也就没邀请他去练武场。
此时正德帝一脸不舍,又有感动眼神,目不转睛目视前方,喃喃自语道:“帝王真的很孤独啊,但我能认识虎弟你,也不枉这一生。不过虎弟你要记住,切勿忘了初心,那样,我就可以安心玩耍了。”
“皇上,皇上,咱们该回去了。”小桌子喊道。
正德帝依依不舍转身离去,小桌子看到后,心里也不是滋味,心想,皇上要是老百姓该多好,那就可以和许小虎一起闯江湖了。
随后安慰正德帝,然而,正德帝突然变脸,喊道:“摆驾,回家,回豹房!”
正德帝这一举动,让小桌子一愣,一时没回过神,等小桌子回过神后,带着正德帝走向豹房。
江府
江彬回到府邸后,这才想起许小虎为何这么眼熟,喃喃自语道:“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他!”
“大人如何打算呢?许小虎会不会把大人比下去?”冯全说道。
江彬端着茶碗,喝了一口茶,说道:“如今许小虎离开,那我们不用担心。我现在的血影神功还没练到最高层次,需要时间去练习,所以,咱们静观其变,什么事都别做。”
一名侍从拿着盒子走了进来,“大人,这是宁王差人给大人送的礼物。”
江彬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看,又笑了笑道:“王爷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哈哈哈。”
临安大明山
在蓝蓝天空下的田地里,一位头戴面巾,一身粗布衣服的农妇,正在田地里干农活。而此人不是别人,就是芸香。芸香在大明山这些天,已经对农活十分顺手,干活也十分麻利,许昌河夫妇十分喜欢芸香这个还没过门的儿媳妇。
许小虎家的客厅里,樊玉娇毕恭毕敬给许昌河夫妇端茶递水,又帮他们做家务活。
然而,许昌河夫妇似乎不喜欢樊玉娇。与此同时,田地里的芸香回来了,许昌河夫妇听到声音后,立即跑了出去,又是问饿不饿,又是问想吃啥,总之,态度比对樊玉娇要好几十倍。
樊玉娇心里也清楚,自己虽已过门,但不被公婆待见,自己也没考虑其它,还是尽心尽力做好应该做的事。
傍晚,许小虎和李汝婷俩人回来了,樊玉娇激动上前欲抱许小虎,许昌河一声咳嗽,樊玉娇停下,退到一旁,这样举动,正好被李汝婷看到了。
“小虎,你回来了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许昌河变脸笑道。
许小虎询问爹,娘在哪里?许昌河拍打他的肩膀,“臭小子,你一进来,就问你娘在哪?”
许小虎反驳道:“难道爹年轻时候,没有这样叫奶奶的吗?对了,奶奶呢?”
此时芸香告知一个不好消息,就是许小虎的奶奶在前阵子去世了。
“什么?奶奶在前阵子去世了?”许小虎由如五雷轰顶,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
张氏走了出来,安慰许小虎,并表示,让他明天去奶奶坟前看望奶奶。随后询问他想吃啥?自己好去给他做。
在饭桌上,许小虎和三位夫人开心吃着饭,不过,许昌河夫妇似乎不开心。许小虎询问爹娘是不是遇到不开心之事,许昌河夫妇瞅一眼许小虎的三位夫人,又欲言又止,一旁李汝婷似乎也就明白了。
饭后,许昌河支走许小虎的三位夫人,然后和夫人与许小虎聊了一阵。
此时李汝婷询问樊玉娇情况,樊玉娇支支吾吾没有说清楚,旁边芸香随即说道,“汝婷姐,公公和婆婆似乎对你们俩有偏见。”
“我也有感觉,但这是为什么啊?”李汝婷疑惑道。
芸香表示,这个自己真的不清楚,自己曾经也询问过公婆,他们没给自己说,让自己别管。
“汝婷姐,玉娇姐,要不,咱们去偷听,看看他们聊什么?我们好做应对和改啊。”
对于芸香这么说,李汝婷和樊玉娇俩人吃惊看向她,又异口同声道:“妹子,你怎么跟着我们学坏了,居然建议偷听?”
芸香傻笑低下头说道:“哪有?如果我们问他们,他们肯定不会说啊,那还不如偷听,到时看看你们哪里不符合公婆,你们就改掉,不就行啦。”
三人一致相互对视,又心领神会,悄悄来到窗前偷听,然而,不听不要紧,一听吓一跳。
“小虎,虽然你的三位夫人是皇上赐婚,但是,我是你爹,我说了算,我不同意你娶三位回家。”许昌河斩钉截铁说道。
张氏接过话茬道:“另外,如果你娶三位,那你怎么养活她们?我们家虽然是江湖的,但是,不是富贵人家啊,财力很有限的,还有,难道不生孩子吗?对了,都这么久了,还没看到你的第一个夫人有喜,难道你不想为咱们许家传宗接代?”
许小虎道:“爹,娘,既然您们知道是皇上赐婚,那您们怎么拒绝呢?这不就是抗旨啊,还有,我现在成年了,我有我的主见,我有信心对三位夫人,不会亏待她们的,这点您们就不用担心。至于孩子,我们还年轻啊,何况我现在回家,不就是安稳过日子嘛,我们不着急,您们着急什么?”
“啪”许昌河气愤拍桌子,说道:“荒唐。你怎么相信那个昏君呢?还有,除非我死了,所以,不管你多大,在我眼里,你就是孩子,你的一切,都是由我说了算。”
许小虎急忙想替正德帝说,但又想起正德帝的叮嘱,最后还是没替正德帝说。
“我现在都是二十多了,我有我的看法,我有我的主见,我已经是成年了,您怎么还管我?”
这时三位夫人跑了进来,许昌河夫妇看到三人都知道了,也就直说了,“好啦,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们直说了,除了芸香,你们两位还是离开吧。”
“不行!”许小虎大声制止道。随后看着李汝婷和樊玉娇说道:“她们俩可是由您和武林前辈作证,举行过拜堂成亲的。如果不要她们,那武林人士怎么看我们许家?又怎么让武林人士看李家?”
许昌河气愤又不留余地说道,“这你就不用操心,爹会处理。总之,一个又不是李寻欢亲生的,一个又是土匪,我不允许俩人嫁入许家,这事就这么定了。”
许小虎拒绝,李汝婷和樊玉娇俩人说好话,但许昌河夫妇态度还是坚决,这时许小虎说了一句,“要是按照爹的说法,那我还不是张无忌后人,爹在外面就别拿张无忌后人说事,这是对张无忌前辈亵渎。”
许昌河气愤拍桌子,张氏想劝,结果火上浇油,许小虎三位夫人对许昌河夫妇说好话,但夫妇二人还是不为所动,最后,“扑通”一声,许小虎的三位夫人一致跪下来。
“三位夫人,你们干嘛呢?你们起来啊,你们干嘛跪下?”需要小虎大惊道。
许昌河让芸香起来,芸香不起,并表示,让许昌河收回刚刚说的话。气在头上的许昌河就表示,要跪在外跪,但是,老夫心意已决,不会更改。
最后,李汝婷三人起身跪在院中,而此时张氏还是心软,一边提醒许昌河,还是收回刚刚的话,但许昌河还是一样态度。
面对许昌河坚决态度,许小虎也跟着三位夫人跪在院中,张氏更加心疼,还是让许昌河收回刚刚说的话,结果许昌河愤然离去。
“相公,这没你什么事,你进屋去吧。”
李汝婷三人多次催促许小虎离开,许小虎表示,我怎能让夫人跪着,我还能吃下饭,睡好觉?所以,夫人跪,我也跪。
通往大明山官道上,来自武林门派的两位长老,带着几名弟子,骑着马匹去往许小虎家,让许小虎当武林盟主。
然而,让许小虎他们没想到的是,意外出现了。
就在次日早上,天空黑云密布,一场大雨即将到来,张氏让许小虎四人进屋,许小虎表示,爹要是收回昨晚的话,我们才起来,不然,我们四人不会起。
就在雨滴滴落在许小虎头上后,许小虎头上开始冒出白色烟雾。芸香无意间侧脸留意到许小虎头顶上白色烟雾,大惊。
“相公你……你,你怎么冒烟了?”
此时李汝婷和樊玉娇俩人也看向许小虎头上白色烟雾,而且,烟雾越来越大。
张氏看到白色烟雾后,疑惑又迅速进入屋里找许昌河。
还没等许小虎回答时,许小虎昏了过去。
“相公,相公……”
许昌河来到门口看到昏倒的许小虎,还以为是被雨淋湿而昏倒而已,也就没过多在意。
就在此时,三位夫人正要搀扶许小虎时,许小虎像打了兴奋剂似的,直接腾空而起,飞到屋檐上,随后又大叫。
“啊呀呀。我要玩,我要玩。”
随即使出一招武功,“降龙十八掌!”
“嘭嘭嘭”
整个院子墙壁由如废墟倒塌,屋檐上的瓦片碎裂与掉落。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快停下……”
许昌河夫妇急忙跑了出来,与此同时,许小虎转身过来看着李汝婷她们。
李汝婷她们定睛一看,许小虎一脸凶狠,眼角居然是红色,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是啥情况!
随后,许小虎又大喊大叫,继续使出武功,周围连续爆炸。李汝婷立即冲向前抓住许小虎,“相公冷静,冷静,你到底怎么了?”
许小虎奋力推倒李汝婷,而后,迅速来到李汝婷面前,就在这时,让大家震惊一幕出现了,许小虎抽出宝剑,刺向李汝婷腹部。
“汝婷姐,汝婷姐……”
许小虎继续疯狂破坏,嘴里念叨我要玩,之后,迅速飞走了。
地上的李汝婷似乎明白了,看着樊玉娇说道:“快,快拿出那,那本捣蛋大师的,心,心境法。”
樊玉娇看着李汝婷说,“汝婷姐,你是说,相公之所以变成这样,是捣蛋大师东西?”
李汝婷颤颤巍巍道:“没,没错。你还,还记得吗?相公掉在池塘里,之后,又洗了一,一把脸。不然,池塘和,和小河怎么会,会分开呢。”
说完,眼睛一闭,脑袋右倾,昏了过去,“汝婷姐,汝婷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