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展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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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点香阁

    我以前认识一个女孩,她容颜漂亮,身材很好。那一天,我在街上走,不知道为什么,我走进一间屋子,屋子里有椅子,于是我坐了下来,又见有香茗,于是我喝了起来,又见有美女,于是我欣赏了起来。那一天,她躺在我怀里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我笑笑,品一口香茗。桌上香薰弥漫。我看着她的侧颜。她皮肤光滑。没有褶子。

    我想说点什么,但我又想不到什么。于是沉默。很久后,她说:“世间竟有公子这样的俊男子。”“中听,中听。”我终于笑着说出了话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香薰很特别,像是某种沐浴露。那个姑娘,她说:“其实公子,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我说:“没有见过,但这里好香。”她说:“肯定是见过,莫非公子忘了,这种香,公子再想想。”

    我说:“我敢肯定今生今世肯定是没见过你的。”那个姑娘,她说:“也许前世,我们是夫妻。”我说:“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夫妻,但你身上很香,让人神魂颠倒。”她束起头发说:“五百年前,你高中状元,与我成亲,我们凌晨洞房花烛夜,你说过,永远不会忘了我。”

    “五百年前...?”“洞房花烛夜...?你?”我迟疑,原来这漂亮的姑娘是个傻子。我说:“是否答应过你,有一天会再续前缘,莺莺燕燕...之类...”她一个急停,趴在我怀里,那是一种摄人的香。我马上站起来——我不能占一个低智商的人的便宜,尽管她很漂亮。我径直往门口走去。眼见就要出了门。此时,她说:“公子可还曾记得点香阁?”我犹豫片刻,看见厅中一块牌匾,写着,点香阁,三个金字。此时,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入我的脑海。我看着那个姑娘...她...她是名?“阿名...阿名姑娘...”我唤出声。

    只见眼前的漂亮姑娘,此时已是泪两行,我的心里泛起涟漪,岁月像是一潭平静的湖,经年平稳,多年没波动过,此时就像突然滴进来一颗水,泛起涟漪。

    我走过去,亲吻她脸上的泪水。咸...咸?味道?我的脑子里泛起涟漪。有味道,咸咸的,我仔细品尝了一下。总感觉哪里不对。那个姑娘,她此时擦了擦泪,不哭了。她说:“你乃状元之材,虽然现在穷困潦倒,像当了个乞丐,但勉强还是能活下去的。”“不...不是像,是真的当了乞丐。”

    我坐在点香阁,品着香茗,时间流逝,像是一下子,过去了几百年。桌上的香薰没有灭,证明时间过了可能不是很多,是的,我出现幻觉了。

    在这一刻,我什么都没有想,我静静喝着茶,一杯接一杯,慢慢的喝着。直到感觉小腹有点胀。我微笑着对那个姑娘说:“我去一下厕所,小解。”我一直往外走,距离点香阁三个字,越来越远,转了弯,我开始小跑,一直向城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