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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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书中玛丽

    ……暗淡,不明,晦涩,尚不明晰的环境,章鱼触角和带点血色的疯狂。

    打从一开始,异化的尾声已经钉死。

    红桃身后就是栏杆,往手上一看扑克所剩下不多。

    就在刚刚,水手都被同化过,状况不理想,大多的异化鳞片生长速度过于凶猛,只能用水手们的老方法。

    “……疼疼,再有下次我的脑袋就不保了。”红桃吸了口凉气,仔细思考。

    如今前有梦境,再前面有血字上身,后来这朵纸玫瑰让他暂时……

    黑桃:“……不是说都要死吗?怎么都活着?”

    话声刚落,有人晕厥过去了,金色管风琴声和话声一同响起:

    “别他妈,艹真直接啊。”

    雷米莉已经做了,这边也快了,水手头部血管略显紫红色,猛涨开来,头肿得不像话。

    砰!

    血和白花花不知道别的什么立了起来,从一张嘴爬进另一张嘴,同样步骤多来几回……

    一朵甚至十余朵血花疯狂绽开。

    红桃感觉担子轻了一点,一刻都没感到高兴,红桃立马赶到船长面前,他有预感接下来是船长。

    一声尖锐的高声从管蹦出,雷米莉不多作解释:

    “快,快一点,我很适合殿后。只有这样,我的死人技能才肯配合。”

    红桃试图操作污染的血,一刹那,他的双眼似火灼烧,头晕,不管还存活或者被琴声一下压晕的,直挺挺靠着。

    黑桃那边不管,他一下下手刀都打晕了。

    怎么管?打晕后打什么都不知道。

    雷米莉一个个键的,光是琴声都压了章鱼触角和口器一阵子。

    那脑袋呢?

    蹦出一个想法,然后去实现,那张红心1比刚来的更不对劲了,色号变了。

    他自然而然放在手心,然后丢出去,砸在墙上,木板龟裂,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随着龟裂的缝隙更大了,红桃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刚刚好没那么多时间这节省。

    面对船长,他的左臂血肉大多被褪去,左半边脸上血肉和眼球都不在了。

    红桃已经明白为什么担子轻下一点。

    血肉有一半消失干净了,这还怎么用?

    巨兽的猎手?人偶惊讶一下,迅速收拾好表情,往船长后面指了指:

    “后面,不要碰。”

    他本来想喝杯酒,一切都顺利,拿起不似酒的液体欲要喝下。

    然后……就这样了。

    ,红桃紧了紧自己的拳头,还是迷糊的看着人偶。

    他知道这位好心的先生是贴心的解释。

    不出预料,人偶关节松了又紧,活像凸出眼珠子的金鱼一般。

    他在犹豫。

    “那是个好的开始,对一些巨大的活物有着特殊的针对。”人偶关节松了又紧,不在意的口吻说明:“但也不止这样,拿的东西越小针对越好。”

    红桃点了点头,有了空闲用义肢理了下湿漉漉的头发。

    “渊坠。”

    一滴血,随着指尖滴到了某人的手臂,深渊是可控的,红桃也是第一次去污染些东西。

    他不想说话,竭力去控制去疏导这一能力。

    既阴暗既污秽甚至多半有些纯粹的妖治一丝血色,延着红桃的指尖到左眼。

    整个纹路张扬辅开,像是疯狂张开的口器。

    “成功了,你们小心些吧。”红桃不太适应睁睁眼,提醒:

    “我的身份十分恶心,惹人生厌。至少一个钟头别来碰我,别来改击我。”

    一滴血带动所有死去,快死的,半死没死的覆盖整座船。

    甲板顺着的木板一块块都微微竖起裸露着一点骨头,流脓发黄的血和肉,随之而来木板们缓缓发力,甲板生力,一个个漂起的木板组成一对手臂。

    友方有个疑问?那代价呢?

    当然是失血。

    深渊的血,制造深渊的血流并不是轻松的事。

    要损失的至少要一半甚至三分之二的血。

    木头手臂抖抖身体像是可爱的小狗抖干雨水,露出其中碎纸片。几秒后,木头生出一丝丝血肉缓缓膨胀些许,左臂猛地扎进水中,海浪波动很大。

    黑桃从随队船医迅速有力要来医疗箱,从系统空间拿出不知什么的药剂和落后注射器。

    其余人一众人怀疑这位先生多少不大正常,从没想过会有人把深渊带到地上。

    深红色,血红色连同甲板上的血肉骨头,都围绕着一滴血做无序无聊的运动。

    血爆炸开,一道深渊的日子猛然涨开。

    船长背后的怪物脑部青筋暴起,深色的和血色文字连带天空一同沾染个干净。

    那只怪物,裸露着大脑,但大脑似乎被肌肉填满,三对触角也带着些骨头和别的什么镶嵌在上。

    “还活着吗?”红桃询问,面对怪物他摇头,不是加班的。

    “嘎嘎……还行。”

    他就凉了,一柄堪称完美的断头台,从人偶的界面掏出,架在船长脖子上。

    “别愣着,帮把手。”人偶盯了八秒,调配重量。

    什么东西,只要我把别人杀了,他就安全了。

    “因为他死了?”不敢想象,到底用什么东西保证他口中的信誉是安全的。

    “别多想,只是这怪口味挺挑,喜欢一个个吃,还又傻又懒。”人偶不出意料,找了个钮按下,刀口边上绿油油的光缓缓追上刀背。

    一个带着河豚的触手砸下,红桃手持红桃1,切下一角头骨。

    眼见着,倒嘴的食物要跑,这不,他急了。

    三根触手向外挥得虎虎生威,边旁大多触手按着空间,口器张大,想把船长一口吃下。

    一缕银色像跳皮筋似轻松躲开触角,连带着船长一起跳。跳动的同时,一张张扑克贴在触手上,随后一丁点的血,一丁点的红,数不尽的潮水扑面而来。

    诅咒开始了,红桃脖子狠狠勒紧了,要喘不过气来,大多扑克慢慢地贴紧吸急了。

    一张张红心,轻轻拉开一整个墙,人偶鼓了鼓掌,惊彩惊彩厉害厉害。

    从道具箱中掏出各式各样的道具,最出名不亚于的某著名断头台。

    一头铜牛和棺材一前一后站在根前,红桃很受用,面色和善,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