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秦皇抢劫,手段了得
赵嬴天带着李妙真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见四下无人,便吩咐李妙真进行警戒。
他单膝跪地,半蹲着身子,一手撑着半立的膝盖,一只手掌则五指张开按在地上,神色肃穆,凝聚精神,施展出无上神通来。
随着金光一闪,在他的眼睛里突地微不可察地呈现出一层金色符文,那金色符文在瞳孔里不停地闪烁着,旋转着。
同时,他那只按在地上的手掌微不可察地突地闪烁着金光,金光隐敛,神通再现,地面上登时呈现出一个透明的阵法来。
那阵法更像一个巨大的符文,呈符文呈圆形蛛网状,符文泛着淡金色,就像水波一般起伏流淌着,道韵流转中,不停地探查着周朝的情况。
稍顿。
赵嬴天收敛神通,縮回了手掌,站起身来,道:
“丁原就在城东几十里外的萧山打猎,咱们现在就去找他!”
即儿,双手负背,闲庭信步,带着李妙真走出了京城,往城外的萧山走去。
……………
萧山,荒山,深处。
在一片参天大树之下,有几只毛发鲜亮,姿容优雅的梅花鹿,正在灌木丛中津津有昧地吃草。
稍顿。
所有的梅花鹿突地停止进食,而是仰起了脑袋,扇动着耳朵,瞪着大眼眸子,四下张望着,神情非常地警惕与紧张。
几息时间。
它们就像受惊了似的突地撒开蹄子,在树林里,蹦跳起伏,亡命逃窜。
这时,一声尖锐的哨声响了起来,从梅花鹿四周二十丈开外,从大树的背后,灌木丛中,斜坡的下面,纷纷地跃出一群人,足有三十来个。
这些人都是精装汉子,身上带着兵刃,一身戎装,乃是一群军人。
他们待得一现身,大呼小叫地吆喝着,连忙拉弓搭箭,嗖嗖嗖地,箭如雨下,纷纷射向了那些四下奔逃的梅花鹿们。
他们虽然人多,但是,却并非人人都是神射手,一轮射击之后,只射倒了三只梅花鹿,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梅花鹿冲出了包围圈。
有些人见梅花鹿冲出了包围圈,觉得抓不到猎物了,便泄了气。
但是,在人群之中,却有一个浓眉大眼,身穿甲胄的将军,提着强箭重弩,撒开双腿,便向逃窜的梅花鹿追了过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左武卫大将军丁原。
丁原奔跑起来,双腿如轮,其速如风,口中且大声叫嚷:
“儿郎们,不要泄气,继续抓捕猎物,今日咱们就在这里现宰现吃,打打牙祭,饱餐一顿!”
大家见头头这么兴奋与积极,别无选择,只得打起精神跟在丁原的背后,一起继续追赶着逃窜的梅花鹿。
几个贴身警卫紧紧地跟在丁原的身后,着急地叫道:
“将军,将军,慢点走,注意安全,注意安全啊!”
如此这般。
一群人便在荒山野岭,林间沟壑之中,奔跑跳跃,搭弓射箭,逐羊驱鹿,捕豹猎虎,忙了几个时辰之后,方才停止了狩猎行动。
丁原等人便在树林子烤了几只野山羊与梅花鹿,就着烈酒,大快朵颐,饱餐一顿,即儿,骑上战马,带上胜利品,寻着原路下山。
他们下了山峰,与山脚下几百名全副武装的亲兵进行汇合,即儿,往京城方向走去。
稍顿。
当丁原等人经过一个山谷之时,却见有二个人面戴半截黄金面具,骑着二匹骏马,堵住了去谷口。
而这挡路的不是别人,正是秦皇赵嬴天与其保镖李妙真。
亲卫们见到避过斥候,骤然在此现身的赵嬴天与李妙真,脸色大变,心头一紧,刷的一声抽出了腰刀,将丁原护在身后,大声叫喊:
“保护将军,保护将军!”
众士兵也是纷纷举起武器,摆开了架势,定定地冲着赵嬴天与李妙真,如临大敌。
丁原眉头紧皱,目光沉凝地打量着浑身透着神秘气息的赵嬴天与李妙真,顿了一顿,越众而出,拱了拱手,朗声问道:
“二位,你们是谁?”
赵嬴天反问道:
“你是左武卫大将军丁原吗?”
丁原犹豫一下,点点头,道:
“正是在下!”
赵嬴天冷冷地问道:
“丁原,你可知罪?”
丁原突然遭到质问,感觉莫名其妙,不由一愣,讶然问道:
“公子,末将遵纪守法,循规蹈矩,今日未曾做过什么不法之事,这平白无故的,不知罪从何来呀?”
赵嬴天哼了一声,道:
“丁原,你还在装傻,你们未经本公子的同意,却在我家的山林里进行盗猎,难道这还不是罪过吗?”
丁原又是一怔,待得回过神来,知道是遇让找茬的了,心里有些恼火,但是,面上还是淡淡一笑,忍气道:
“公子,我的这些猎物可都是从这萧山深处所猎,跟你们家什么林场毫无关系!”
赵嬴天呵呵一声,昂然叫道:
“丁原,你也许还不知道吧,其实,这纵横几十里的萧山就是我家的林场,你们在我家的林场里进行偷猎,你说,此事跟我有没有关系呀?”
丁原脸上勉强的笑容终于消失,脸色一沉,冷的能够拧出水来,嘴唇一撇,带着一丝讥讽,冷冷的问道:
“嘿嘿!公子,萧山左右纵横几十来里,其中有很多乃是原始森林,你居然说萧山是你家的林场,你家的林场莫免也太大了吧?”
赵嬴天点点头,道:
“对呀!我家的林场就是这么大,很奇怪吗?”
丁原问道:
“小子,你说萧山是你家的林场,不能任由你一张嘴巴说了算,所谓空口无凭,有种你拿出林权证来,让大爷瞧瞧,如果你有林权证,本将军由你处置!”
赵嬴天挥挥手臂,不耐烦地叫道:
“丁原,你别跟我扯犊子了,其实,本小爷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念你们今日乃是初犯,我也不来为难你。
这样吧,被你们吃掉的那些猎物就算了,权当本少爷请客了,但是,凡是被你们带下山的猎物,无论品种、大小、死活,每只需得赔黄金百俩。
你们要是胆敢少我一个子儿,仔细本少爷打断你们的狗腿!”
我去!一只猎物罚款黄金百俩,这是抢劫呀!
丁原的亲兵们听了赵嬴天嚣张之言,肺都快要被气炸了,自来民不与兵斗,普通老百姓见到当兵的,躲还来不及的,那有主动招惹的道理。
有人登时叫骂呵斥起来:
“啥!小子,一只猎物一百两黄金,你特码的想钱想疯了吧?”
“小子,你敢敲诈军爷,你特码的胆子挺肥的啊!”
“小子,你居然胆敢敲诈军爷,你找死,你这是特码的是在找死!”
丁原举起手臂,制止属下的叫嚣,目光冷凝,定定地盯着赵嬴天,冷冷地问道:
“公子,你是认真的吗?”
赵嬴天冷哼一声,道:
“丁原,你看本公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丁原愣了一下,即儿,眼中闪烁寒芒,嘴唇抽搐,冷硬地道:
“小子,你知不道,你这是找死呀,老子今日不想杀人,但是,你若是执意挑衅本将军,我不吝让我的宝刀饮饮血?”
赵嬴天哈哈一笑,昂然叫道:
“丁原,本公子近日学了一套武功,很想找人喂喂招,试试其中的厉害,既然丁将军吝啬小气,不识抬举,本公子趁着今日有闲,与你比试一下又如何!”
丁原见赵嬴天听不懂人话,不识好歹,居然继续挑衅他们,登时真的被激怒了。
他怒极反笑,冲着赵嬴天竖起大拇指,呵呵一声,咬牙切齿地叫道:
“好好好!小子,有种,有种,你真是有种啊!”
即儿,刷地抽出了腰刀,刀指赵嬴天,目露凶光,杀气腾腾地叫道:
“小子,既然你存心找死,那本将军就成全你,说吧,你要怎么死?”
赵嬴天拉拉马缰,调转马头,带着李妙真往谷在走去,大声叫道:
“丁原,你们人多,场地太小,待动手会施展不开,谷外有一片空旷之所,咱们就在那里比试一下吧!”
丁原对赵嬴天的提议,没有任何意见,于是,便气势汹汹地率领着几百个属下,紧紧地跟在赵嬴天与李妙真两人的身后,待得来到谷外的一片空旷的地方,便摆来了架势。
丁原终究是一个心存一丝正义与良善的人,不喜欢杀人,他与赵嬴天他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人,因此,在临战之时,心中不忍赵嬴天横尸荒野,英年早逝。
他眉头紧皱,目光沉凝,斜睨着赵嬴天,大声叫道:
“小子,趁着本将军还没有出手,老子依旧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识得好歹,赶紧滚蛋吧!”
赵嬴天在路边折了一根碗口般粗的生树,用手勒出了枝枝叶叶,一手搭在树杆的一头,保持着平衡,将笔直的树杆扛在了肩膀。
他笑吟吟地盯着丁原,摇摇头,笑道:
“丁原,念在你为人正直,心存良善,本公子今日就给你一次群殴我的机会,为了不至于输的太难看,你们可以一起上吧!”
桀骜不驯,不识好歹,狂妄,狂妄,真是太狂妄了!
该死,该死,真是该死啊!
丁原见赵嬴天不知进退,不知死活,执意要跟他动手,无奈之下,也动了真怒与杀心,
他瞅着赵嬴天肩膀上扛起着树杆,不再多言,待得属下抽出兵器,大叫一声杀,举起兵器,便率领着一干属下,杀气盈天,风卷残叶一般,卷向赵嬴天。
李妙真勒着马儿站在远处的山坡上,身子挺拔,目睹着冲向赵嬴天的丁原等人,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眼中满是怜悯。
赵嬴天肩膀的树杆突地一晃,横在了怀里,他双手抱着三丈来长的树杆一头,树尖指着丁原等人,就像举着一根粗壮的台球球杆似的,大叫一声,纵马狂奔,迎向了杀上来的丁原等人。
丁原见到赵嬴天居然举着一根树杆迎上了他们,要与他们厮杀,嘴唇一撇,心中冷笑不止,但是,待得双方厮杀在一起,不由神色一滞,惊诧不已。
嘭!
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
原来属下与赵嬴天双方待得冲在了一起,赵嬴天利用树杆长度的优势,树杆冲着丁原的属下便是一顿的横砍扫砸,顶撞敲击,动作快速,招式凌厉,就像打台球似的,将丁原的属下全部打下马来,干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