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之畔,边疆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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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品茶会

    迎着过年的喜气,丝丝柔和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精致的茶几上,为即将举行的品茶会添上了几分暖意。精美的屏风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将空间巧妙地分隔开来。华丽的丝绸帷幔轻轻飘动,增添了几分飘逸之感。地面上铺着光洁的大理石,倒映着室内的景象。几张雕琢精美的红木桌案摆放其间,上面摆放着各种精致的茶具。香炉中袅袅升起的轻烟,散发着淡雅的香气,与茶香交织在一起。窗外是一片清幽的庭院,绿树成荫,花草繁盛。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在地上摇曳,营造出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氛围。

    纤纤身着淡雅的罗裙,发间插着一支素雅的玉簪,正细心地布置着茶席。全家都为这场品茶会,忙得不可开交,虽名为品茶会,实则相亲会,祖母为家中两位不开窍的少年操碎了心,虽说我因未及笄,不方便去前厅,但这个热闹我不看白不看,拉着丫鬟茶香小声八卦...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紧接着,大哥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今日穿着便装,少了往日的硬朗,多了几分温文尔雅。他的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纤纤忙碌的身影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大哥,你可算来了,相亲..不,咱们的品茶会就要开始了。”纤纤抬头,笑靥如花,眼中闪烁一丝玩味的光芒。顿时,大哥红了脸。“哎,二哥呢,不会躲起来不敢见人了吧,哈哈哈哈”。纤纤不忘调侃一下我们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二哥。“纤纤,你又在欺负你哥哥们了,快,嘴上不饶人,手上可不能停”,祖母催促着大家做准备。

    品茶会上,女子们身着各式华服,犹如百花争艳,竞相绽放于这冬日午后。有的着粉衣罗裙,宛如桃花初绽,娇媚动人;有的披青绿轻缎,恰似杨柳依依,清新脱俗;更有那身着紫裳的女子,高贵典雅,宛如紫罗兰般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她们或轻摇团扇,或半遮娇颜,笑语盈盈间,尽显女子之柔美与才情。

    在这群芳之间一女子身着一袭素白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摇曳,宛如月下仙子,不染尘埃。她的发间仅插着一支简约的玉簪,却更衬得她气质出尘,清雅脱俗。她的笑容温暖而含蓄,仿佛能瞬间融化人心中的冰雪(秦莹——户部尚书家的小姐,她的肌肤如雪,纯净美丽,家中虽掌管着皇家的财务大权,却丝毫没有沾染那世俗的铜臭味。她的言行举止间透露出干练与温柔,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当大哥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女子微微抬头,与大哥的目光交汇,大哥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而女子则是羞涩地低下了头,脸颊上泛起了两朵红云。那一刻,两人的心中都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大哥微笑着点头,正欲开口,却见门外又走进一人。

    那人身着华丽的锦缎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却难掩其身上的高傲与不羁。发间插满了各式各样的珠翠,每一步行走间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品茶会的焦点都吸引到自己身上。她的面容虽也算得上清秀,但那双眼睛却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及她眼中的一瞥。(周语儿——她是周府周太尉的掌上明珠,自幼便被娇宠着长大。因其姑姑是当今皇上的梅妃,更是让她在众人面前趾高气昂,目中无人。她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示人,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围绕着她旋转。她的言行举止无不透露着嚣张跋扈的气息,她不屑与他人为伍,对下人们更是呼来喝去,不可一世。她的存在仿佛是一朵艳丽却带刺的玫瑰,让人既羡慕又畏惧。)

    当她步入品茶会场时,周围的人纷纷投来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然而,周语儿仿佛对此毫不在意,甚至故意放慢了脚步,让自己的每一步都显得更加高贵与不可一世。她的出现,瞬间打破了原本宁静和谐的氛围。

    随着周语儿略带张扬的出场渐渐平息,整个品茶会场再次回归到了宁静而和谐的氛围之中。此时,一位慈祥而威严的身影缓缓步入会场,那便是家族中备受尊敬的祖母。她身着一袭简约而不失庄重的长裙,银发轻轻挽起,透露出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优雅与从容。

    祖母站在会场中央,目光温和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位宾客,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她轻轻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随后用她那温和而有力的声音,开始了她的致辞。

    “各位贵客们,感谢大家拨冗出席我们薛府举办的品茶会。我代表薛府,向你们的到来表示感谢。”祖母的话语中充满了真挚与热情,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她的诚意与温暖。她继续说道:“品茶,不仅是一种生活的享受,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与交流。在这里,我们不仅可以品尝到各种名茶,更能通过茶这个媒介,加深彼此之间的了解与友谊。”

    说到这里,祖母的目光不禁落在了大哥和二哥身上,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欣慰与骄傲。“看到年轻一代如此热爱茶文化,我感到无比欣慰。那老身就不打扰你们这群年轻人以茶会友了,大家请便。”

    祖母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温暖了每一个人的心房。随着祖母的致辞结束,整个品茶会场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纷纷举杯,向祖母表示敬意与感谢,也向这个充满温馨与和谐的品茶会致以最美好的祝愿。

    大哥轻轻落座,“这龙井茶色翠香郁,味甘形美,真乃茶中极品。”大哥首先开口,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二哥喝上一大口说道,“品茶,如此无趣,倒不如去马场操练几番。”说罢,带着随从光速溜走。大哥满脸无奈...眼神瞟向白衣女子,那女子正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目光温柔地注视着那碧绿的茶汤,仿佛所有的思绪都随着那旋转的茶水而流转。

    恍然间,女子似乎被某种情感所触动,她轻轻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古琴旁。轻抚琴弦,一曲悠扬的《高山流水》便缓缓流淌而出。琴声悠扬,如同山间清泉,又似林间微风,让人心旷神怡。大哥被这琴声深深吸引,他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美妙的旋律。

    一曲终了,大哥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激动与敬佩。“秦家小姐果然琴艺高超,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周遭的声音中充满了赞赏。女子轻轻点头,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大家谬赞了,不过是闲来无事,自娱自乐罢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涩与谦虚,却更加让人心生好感。

    女子抬头间,便看见大哥眼神跟随她,女子心跳加速,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她,让他们更加靠近彼此。

    品茶会上,正当大家沉浸在茶香与琴音的美妙氛围中时,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还是那艳丽打扮的小姐,嚣张跋扈地穿梭于宾客之间,最终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看戏的纤纤身上。她似乎不解何时京城出了个这么貌美女子,心生不满,出言讽刺道:“哟,哪里来的野丫头,也配来参加这样的品茶会?”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纤纤打小就被祖母精心养育在深闺之中,对外则谎称身体抱恙,常年体弱多病。虽然我也不清楚为何父亲母亲如此默许,但也因此,京城内的那些官家小姐们对我知之甚少,今日偷穿了茶香的衣服来此看热闹,这也让太尉府的那位小姐对我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她似乎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她那跋扈的姿态,肆意地轻视着我。我正想回怼过去。

    突然一阵香气袭来,秦家小姐站了出来,她以一种不卑不亢的姿态,坚定地挡在了我面前。“周小姐此言差矣,品茶会本为雅集,重在交流茶道,而非以貌取人,岂能因衣着朴素就被轻视?”

    品茶会上,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激烈。只见对面的周语儿涨红着脸,大声叫嚷着:“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到处逞英雄,跟你那多嘴的爹一个模样。”秦家小姐听罢,怒目而视,回击道:“你若不没事找事,我岂会张嘴?”

    我轻轻抚摸着秦小姐的手,递给她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嘴角闪过一抹狡黠的微笑,轻启朱唇,提出了一个看似简单却暗藏玄机的建议:“周小姐若真觉得我不配来这品茶会,不如我们来个茶艺比拼如何?以茶会友,既能增进了解,又能增添乐趣。”

    我的话语一出,众人皆惊。大家都知道,周语儿虽然跋扈,但确实被太尉府精心教养着。每年那价值千金的进贡茶叶,都被梅妃从宫中送到太尉府,供她享用。她在茶艺上的功底确实不容小觑。而周语儿听了我的提议,毫不犹豫地应声答应,还昂起胸膛,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精致的茶席上,为这场即将展开的茶艺比拼添上了一抹温馨而庄重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与周围的低语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既紧张又期待的氛围。周语儿和我及秦家小姐各自站在茶案前。周语儿动作娴熟而迅速,犹如一位技艺高超的舞者,在茶席间轻盈舞动,只见她手法娴熟地温杯烫盏,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仿佛是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舞蹈,引得周围官家小姐们连连赞叹。

    再看秦家小姐,只见她手法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优雅与从容,仿佛在演绎一场艺术盛宴。她对水温、时间的把控精准无比,让茶叶在水中完美绽放。泡出的茶,香气扑鼻,滋味醇厚,令人回味无穷。她的茶艺,就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陶醉其中,周围开始有小心议论,秦家小姐和周家小姐究竟谁会赢呢?

    只有我那大哥看戏般的站在一侧,无奈的看着我,满脸写着;纤纤你又想什么鬼点子...

    然而,我,作为参赛者之一,我的技术并没有两位小姐那么亮眼,我选择的茶叶,虽非名贵,但我在冲泡的过程中,轻提水壶,水流如丝般细腻地落入壶中,与茶叶相遇的一刹那,竟发出如泉鸣般悦耳动听的声音。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好奇地倾听着这美妙的声音。

    不知不觉大家都向茶案靠拢,想要寻得这悦耳的声音是从哪传出,走进一看,原来是我选用了一种独特,从未见过的茶壶,那茶壶的外观别具一格,壶嘴、壶把与壶身均有三只小孔,茶壶顶端还有一枚圆形磁盖,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美感。它为这场茶艺比拼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周家小姐气愤得指着茶案:“你作弊,我们比得是茶艺,可不是茶壶!”我不怒反笑:“那让大家品一品,看看我们三人谁更胜一筹?”

    “哈哈哈哈,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就让老身来尝尝三位千金的茶艺吧。”随着祖母爽朗的笑声在屋内回荡,打破了这针锋相对的局面,父母亲一左一右,搀扶着精神矍铄的祖母缓缓步入,她的眼中闪烁着孩童般的好奇与喜悦,仿佛也被这久违的热闹所感染。

    众人见状,纷纷侧身,为祖母让出一条宽敞的道路,她看了看我们三人,随后,缓缓走到向茶案。

    “孩子们,茶不仅是饮品,更是情感与文化的载体。”祖母的声音温和而有力,看向三杯精心泡制的茶,被缓缓置于古朴的茶案之上,茶香袅袅,祖母逐一品味这三杯茶,接着开口道:''这第一杯茶,色泽翠绿如玉,清澈中透着淡淡的嫩绿,宛如山间晨雾笼罩下的翠竹,清新脱俗。轻啜一口,茶汤鲜爽回甘,带着淡淡的花果香,仿佛能嗅到江南水乡旁桃花盛开的芬芳。她的技艺在于对水温的精准把控,让茶叶的每一分香气与滋味都能得到最完美的释放,细心品之,便知泡茶之人心思单纯,这茶啊,确实不错!''周语儿听完祖母的话,默然一笑:“薛祖母厉害,这雨前龙井呢,只因天上有,人间哪的得几回品”。

    祖母又道:“这第二杯茶,色泽深红透亮,宛如夕阳映照下的琥珀,第一口茶香浓郁而深沉,带有一丝丝陈年的木香与果香交织,入口先是微涩,随后是无尽的甘甜,滑过舌尖,直击心底。这位小姐的技艺体现在对茶叶陈放时间的深刻理解与冲泡时间的恰到好处,这泡茶之人定是深谙时光之美,将对生活的感悟与期待藏于杯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祖母慈爱的看向秦家小姐,“好茶配好人儿,希望你能遇到懂你“茶”的那个人~”秦家小姐听完,脸颊上悄然浮起了一抹绯红,她羞涩地低下了头,却又忍不住侧过脸去,偷偷地瞄向站在一旁的大哥,大哥见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弧度。两人之间那份微妙而美好的情感在缓缓流淌,父母亲在一旁,目睹了秦家小姐与大哥之间那抹不易察觉的羞涩与默契,满是欣慰与欢喜。“看来,咱们的儿子挑儿媳的眼光真是不错啊。”父亲轻声对母亲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母亲猛地踩了父亲一脚,瞪了他一眼,示意到不要点破儿子的小心思。但他们知道,爱情是年轻人生命中最为绚烂的篇章,而能够找到一个相知相守、心意相通的人,更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对于秦家小姐,他们早已从旁人的口中听说过她的温婉贤淑与才情出众,心里更是满意得不得了。

    这边品茶还在继续,祖母的目光落在了第三杯茶上,那杯中竟仿佛蕴含着一幅策马奔腾的画像,茶汤清澈浅黄,但细看之下,茶雾缭绕间,一匹骏马跃然其上,奔腾之势呼之欲出,令人叹为观止。祖母惊叹道,“泡茶之人不仅技艺高超,更有一颗自由不羁、向往远方的心。这每一滴茶汤都充满了生命力与激情。祖母含笑,目光中满是对这茶中画意的惊叹与不舍,轻声道:“如此佳作,老身真有些舍不得品下这一口呢。”说着,她缓缓举起茶杯,全场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一刻。

    然而,当祖母满怀期待地轻啜一口后,脸色却微妙地变了变。她轻咳两声,那声音在静谧的茶室中显得格外清晰,似乎连空气都为之一滞。众人见状,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与担忧,难道这看似完美的茶作,在味道上却有所欠缺?

    祖母放下茶杯,轻叹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几分复杂的神色。“有声有形,确实令人叹为观止。”“但味道嘛……确实是差了一点。”

    此言一出,茶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周围看客们面面相觑,周语儿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秦小姐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而祖母则继续说道:“茶,终究还是要以味取胜。这茶虽然创意十足,但在味道的调和与层次感的展现上,似乎还未能达到完美的境界。”

    祖母目光深邃,望向第一二两杯茶,眼中闪烁着对茶艺深厚的热爱。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慈祥与公正:“老身对茶虽不敢说精通,但也算有些研究。今日所见,这第一杯雨前龙井与第二杯醇厚普洱,确实是难分伯仲,各有千秋。”

    说着,祖母轻轻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继续说道:“雨前龙井以其清新的香气与鲜爽的口感著称,仿佛能引领人走进山间竹林,感受大自然的纯净与美好;而普洱则以其独特的陈香与醇厚的滋味取胜,每一口都是对时间的致敬与回味。两位小姐能将这两种茶泡得如此出色,实属难得。”

    众人皆点头表示赞同,祖母微微一笑,提议道:“既然难以抉择,不若就打个平手吧。老身愿意给两位小姐各一个彩头,以表彰她们在茶艺上的精湛技艺与不懈追求。”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响起了一片掌声与欢呼声。秦家小姐与我相视一笑,眼中既有竞争后的释然,也有得到认可的喜悦。周语儿虽不情不愿,但毕竟也没输,面子上过得去,又是祖母发话,并一起走上前来,恭敬地向祖母行礼致谢,并接过了这份彩头。

    接过彩头后,不忘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夹杂着几分不满与轻视,小声嘀咕道:“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然而,她的这番话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毕竟在这样的场合下,保持风度与礼仪才是更为重要的。

    我对这个显眼包并未表现出任何在意,反倒对大方得体的秦家姐姐充满着欣赏与敬佩,连忙拉着身旁的大哥一起上前道贺。轻声细语地对秦家小姐说:“姐姐,这是我家大哥薛凌邦,我是薛家小妹薛纤纤,这次真是多亏了你的帮助,也让我大开眼界。我真心希望以后我们能成为自家姐妹!薛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欢迎你常来做客。”

    说这番话时,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与期待。而一旁的大哥,瞬间听懂了是何意思,脸上也不禁泛起了红晕。大哥见秦家小姐如此温婉得体,心中对她的好感更甚。他深吸一口气,语气诚恳而真挚地说道:“秦家小姐,我在此要特别感谢你为我家小妹纤纤解围,我也非常欣赏你的茶艺与才情,也希望我们两家能够借此机会加深交流。无论是纤纤还是我,都希望能有更多的机会向你学习,请教茶艺之道。”我听罢....心里无语...这木头脑袋...

    而秦家小姐闻言,脸颊上不禁浮起了一抹红晕,她连忙摇了摇头,谦虚地说道:“原来如此,薛公子言重了,只是尽我所能而已。至于才情与成就,我还差得远呢。倒是薛家小妹,她的智慧和创意让我刮目相看,我也想多想她请教。”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轻轻碰撞,仿佛有电流在空气中流转,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微妙起来。我站在一旁,看着大哥与秦家小姐之间的交流,暗暗下定决心,我要趁火浇油!!!

    随着品茶会的缓缓落幕。宾客们陆续起身,相互道别,脸上洋溢着满足与愉悦的笑容。秦家小姐与薛家兄妹站在茶室的一角,望着这温馨而又短暂的聚会即将结束,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淡淡的感慨。

    “真是一场难忘的品茶会啊。”薛家大哥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望向秦家小姐,眼中满是感激与敬意,“感谢你的到来,希望我们以后还能有更多交流的机会。”

    秦家小姐微微一笑,回应道:“我也是,这次品茶会让我受益匪浅。薛家兄妹的才华与热情让我印象深刻。”

    我紧紧拉着秦家小姐的手,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姐姐,我真是太高兴了能认识你!以后你一定要常来我们家玩,我们一起泡茶、聊天,肯定特别有趣!”

    秦家小姐笑着点了点头,心中也充满了期待。她知道,这次品茶会虽然结束了,但她与薛家兄妹之间的友谊才刚刚开始。

    在告别之际,茶室外的夕阳正好,金色的余晖洒满了整个庭院,为这美好的一天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宾客们踏上了各自归途,而秦家小姐与我们那份因茶而生的情谊,却如同这缕茶香一般,久久不散,萦绕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