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无名少年
结过简谈,商队当天出发。前面的马刨着蹄子,喷着粗气,拖着重物。花小花跟光饼大叔他们三骑商队的马随后。
…………
当夜,商队在荒野休息。三人和其它护卫在地上升起火烤肉。
见他们肉烤熟再加调料,花小花不禁摇头。拗了根树枝,从补给箱内自拎了块生肉走到篝火旁。
“哦?你要自己烤?”光饼笑正蹲着,伸手烤火见有人来了,挪了下身,回头一看是这个小不点,有点好奇。
“嗯~请问各位大叔,哪有水。”花小花抱拳起立,话一出口,就觉的有些不妥,抬头,如果大家都像看猴子一样,看着自己,不由有些尴尬,饶了饶头,用手团成杯子的形状,,做了个喝水的动作。吞了下口水。
“~u:)u”^O^”护卫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花小花仿佛看见了一群乌鸦飞过,一句都没听懂,看着他们关切的目光不由苦笑。哎,你们怎么就不懂的用手指一下啊?
摇摇头,花小花闭眼认命,半只眼已经合上,发现光板大叔手指似乎动了一下,他不抱希望,转头一看,哈!那丢着一堆垃圾的破石头边,,好像有两歪嘴大黑坛子,
“好吧先过去看看。”花小花把树枝放在地上占了个位子,拍拍屁股站起,斯斯然向目标走去。走近了一看,用手在坛里划拉了一下,还真的是水,再拨拉了一下石头上的那堆垃圾,里面居然还有几袋盐巴。
拿了包盐,提着装满水的水囊,花小花晃了回来,坐在位子,一边给干肉蘸水,一边烤,干肉由干瘪慢慢变得饱涨起来。花小花取了少许岩均匀的抹在表面,继续蘸水让味道慢慢渗进去。不一会儿,饱涨起来的干肉开始像鲜肉一样往外滴落油,一股肉香开始传了出来。
光饼大叔闻到香味也拢过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花小花。花小花疑惑的接过,是辣椒,茴香。好吧,其他的调料,我来拿,花小花把手伸进布包里,把自己准备的调料掏了出来,放地上。
用小刀在干肉飞快的钻了些小孔,花小花把两香蕉和茴香塞进去,继续慢烤,这时,肉色已由暗红变成红中透金。
见肉熟八成,花小花迅速往上洒调料。干蘑菇粉,大蒜,桂皮,果汁,孜然粒。调料通过脂肪粘在干肉上。花小花再次将肉靠近火焰,很快肉在火焰的作用下发出轻微的响声,散发出独特的香气。
马耳盯着烤肉,喉结滚动,觉的浓得化不开香气,直往鼻子里钻,口水都流出来的,不禁动容道:“好香!这哪是烤肉!根本就是艺术!”
…………
花小花不紧不慢的转着树技,光饼瞪着烤肉,已忍耐不住:“这,这好了没?”
虽听不懂他说啥,花小花还是摇了摇头,拿出红辣椒捻碎,厚厚的洒了一层,再放到火上去烤,等到辣椒的香法也散发出来后才用小刀切了一块递给光饼大叔。大叔把肉放进嘴里,还没咬一下就吞下了,他睁大了眼睛叫了声:“好~!就忍不住把整串烤肉拿过来啃,,边嚼边吸气,已经忘了,别人还没吃。
正“呼哧”的高兴,光饼大叔突然发现几个小辈盯着自己,再看向花小花手里那串烤肉,已经被自己消灭了一大半。光饼大叔老脸顿红起来,吱吱唔唔的道:“呵呵,这个……有点辣,要小心。”
拎着把手里的小刀,油条美女忍不住有些恶心。“呃!,这咬的全是口水,还怎么吃呀~”油条美女嘟着嘴,切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只嚼得几嚼,什么也没说,立即变得和光饼大叔一样,迅速加快了手里的切割动作。
马耳一见,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刚才光饼大叔是长辈,自然得让着,油条姐姐可不用让着。当下抽出自己的小刀,以一种饿狗扑食的动作尝了一口,就直接把自己肉放在花小花手里。
马耳开了头,油条也将手里的肉放了过来。光饼大叔慢了半拍,举着半块肉干有点尴尬。花小花看着也把它拿过来,削了根长树技
和马耳等人递过来肉的串在一起,一起烤。这一次,份量多,整个营地上空都弥漫着这种香味。
其它还没进食的护卫,闻着香味,也试着把肉块递了过来。花小花看商队也就七八来人,不吱声。正忙活间,突听到有人笑道:“小兄弟,也劳驾你一下。”
听到声音,花小花抬头一看,正是商队领队耀上金。虽然听不他懂他说什么,但一看他手里拎着一大块干肉,花小花就明白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才踏出山林第一天,就转职成厨师了。“能者多劳?诸葛亮不就这样累死的,这事可不能多干,”
…………
花小花笑笑,也不说话,接了过来。一块是烤,再多点也是烤。偶尔助人为乐也是可以的。所以迅速的,花小花手里的肉块由才三块半增加到近二十块左右。
大家肚子都饿了,这二十多块肉花小花自然是同时加工,一时间浓烟滚滚,奇香四溢,隔着老远都能闻得那种扑鼻的肉香。
…………
“嗷~”突然,夜空中传来一声洪亮的鸟呜,一道巨大的黑影向众人掠来。光饼大叔将铁饼提在手里,高叫:“注意!警戒”围着花小花的人哗的一下散开,各自拿了武器在手里,将耀上金护在中心
花小花瞄了下黑影,不在乎的转身从包里拿出了辣椒和另一个东西,继续他的烧烤大业。
此时,光饼大叔终于认出什么了,他高声急叫道:“全体蹲下。是金翅大鹏!”耀上金没有流露出商人应有的慌张。他挥了挥手,叫道:“弓箭手!
“啊~”这支小队里唯一的弓手马耳手足无措,还没张好弓,金翅大鹏已到跟前,马耳吓的赶忙爬到马车后。金翅大鹏随即扑向耀上金。
“趴下!”?光饼大叔喝声,揉身扑上,一把推倒耀上金,侧身躲到马车下面。无意间一抬头,看到那个光头小孩还坐在那里,这时手里正拿着串烤肉丢向空中的金翅大鹏。
这小孩不要命了吗?!光饼大叔又惊又怒,大叫道:“油条,带花小花离开火堆。
油条姐姐一步跨过去,突然不见了花小花的踪影,正愣神间,金雕已经飞临,双翅挟带起来大风吹得油条站立不稳,脚步浮动着身体控制不住的往一边滚开。光饼大叔看得亡魂尽冒,嘶声大叫道:“油条!油条,情急之下,连顾主也管不了了,狂吼一声就从马车下弹身而起。
可是,诡异的一幅画面出现了。空中疾扑下来的金翅大鹏,冲入烤肉堆叼起就吃。突然发出一声长鸣。扑扇着翅膀腾空而起,可惜还没飞到一百多米的高空,就再也无力控制身体,“噗”的一声掉了下来,把地面砸了一个巨坑。
马耳颤着脚从马车后探出头,只见这金翅大鹏,身高约五米,双翅收拢贴着地面,此刻只剩两眼珠还能动了。他来到花小花跟前道“小弟弟你不怕吗?”
花小花嘴里含着根草,懒洋洋的站在大鸟面前。“
你喜欢奴隶主吗?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就不能是尘埃破衣百纳,天生地藏,生死又如何。”
……
出现了这么诡异的情景,光饼大叔的动作硬生生停住了,眼珠子都看的凸了出来。我的天!这是什么情况?
光饼大叔看着花小花发呆,感觉有人拍了下自己的肩,转头一看,原来是耀上金。他正静静的站在自己身边。这个时候的耀上金看起来不太像个商人。他沉吟了一下,道:“金翅大鹏?”
“嗯~”光饼大叔点了下头。这是《山海经里的记载的远古生物。不过这一只比传说中的那只还大。”
…………
三天后,在麻沸散和烤肉的威逼诱惑下,花小花终于骑上金翅大鹏,不过着家伙,见了什么都觉得有趣,高兴了就极速狂飙一阵子,冲上天冲下,多动症的症状体现得淋漓尽致,一直到到达目的地之样,都没有个安定过。郁闷之下,花小花只能自我安慰:唉,山里的孩子,就这样,没见世面啊。
“现在,簸箕一年有两次斗酒赛,第一次在播种节后一个星期举行,第二次在圣诞节前一个星期举行。整个赛程为15天,一共三个项目。”
“哦?分别是什么项目?”这个斗酒听上去蛮有趣的,花小花来了兴趣。
“第一项,比酒量。开酒馆的不能喝酒,那会让人笑掉大牙。”
“第二项,是比酒质。看谁出售的酒好。”
“第三项,比销量。这个项目贯穿整个15天的比赛,谁卖出去的酒最多,谁就是赢家。”
梦露姐姐叉着手,接着马尔的话头:“现在你明白了吧?比酒量,我们这里一个都不能喝。小弟弟,你酒量大不大?”花小花摇摇头,他对自己的酒量并不了解。
梦露姐姐用手指扣着收银台说:“酒质,这个我知道,下城区酒最差的,我们肯定有份。至于销量……”她苦笑着摇头:“你也看到了,一个下午就两人。不用我多说,这样的情况,不可能赢得了的。”
花小花歪着脑袋沉思起来,酒量这一项肯定是不用想的了。以梦露一家的情况,多半不够看。至于提高酒质,从光饼大叔所拿的武器和梦露酒馆的酒瓶,这个世界的工艺之差,可见一斑。凭耶爷爷的食经,应该不是问题,至于销量吗?不就是销售和宣传吗?想到这里花小花睁开眼问道:“距比赛还有多少时间?”
马耳算了一下,道:“这个月才开始呢,到下个月15号,30加15,有近四十五天的时间。”
哦,近四十五天?如果能在一两天内,找到现成的酒曲,相信20天左右就能酿出酒来。而用45天的时间用来宣传和推广,以便吸引大家的视线,这时间也是足够的。既然这样越快找到好酒曲越好,好酒出来的越快对销售计划的执行越有利。那现在首先要做什么呢?,对,士气。呵呵!目标只有一步步做好了,才能水到渠成。
想到这儿,花小花张着天真眼睛,转头问马耳:“三个项目,如果赢了其中两个,算不算赢呢?”
马耳点头道:“当然算的。”“哈哈哈!”花小花笑了起来:“这次斗酒?我们赢定了。”梦露姐姐又惊又喜又是怀疑:“你当真会酿酒?”
是呀。”花小花故意仰着鼻子,对梦露挤挤眼,”梦露姐姐,不过我身体有点弱,你们得配合我才行。”
“好呀。”马耳兴奋的一把抓住花小花的胳膊,叫道:“你要真能酿出酒来让我们出口恶气,我就一辈子叫小弟弟你,大哥。”
“马耳哥哥,在酿酒之前,我要先尝尝这上京的酒水。这样才能知道我们需要酿什么质量的酒水。你能帮我倒两杯我们酒馆的酒吗?”既然决定了,花小花不再犹豫,马耳因学费问题,没法再跟老师学箭术,自然要拉拢过来做个帮手。不能资源浪费了。
诸葛亮都鞠躬精粹了,咱可不能死而后已。花小花坐在椅子转着头,放松了一下身体。
”嗯,好嘞。”自从见识了花小花的烤肉技法,马耳现在对花小花是印象极好,听得他这样说,马耳在壁架上拿下两瓶酒,拔了木塞,倒了两杯到土胚小盅里,对花小花说。”这就是我们店里仅有的两种酒水。”
“嗯。”花小花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三个指头捏起杯子,茗了一小口后,眨巴眨巴舌头,就皱起眉头,两杯从味道上分辩,都是用果子酿成。观色,酒液浑浊,底部有沉淀物,一眼看上去就让人没有什么喝的欲望;闻香,就只有酒糟气,入口味淡,一杯酸中带着涩,一杯淡得带苦。
梦露姐姐在一旁,细细地盯着花小花的表情变化,略带见长地门道:“你觉得……怎么样?”
花小花抬起头看她一眼,眯起眼睛,淡淡的摇摇头。虽然这结果在梦露姐姐的预料之中,但是她的眼中却不免染上了一丝失落。
花小花放下杯子,漱了漱口,转头对马耳道:“马耳哥哥,你能不能想办法搞点那个什么玫瑰夫人店里的酒水来?”马耳骚着头道:“我肯定不行。不过可以去找油条姐姐帮忙。”花小花点头道:“嗯,马儿最棒了,快去快回哦。”
“嗯,姐姐,我先出去了。”马耳对梦露姐姐打了招呼,“小心点。”梦露习惯性的吩咐一声,马耳点了下头,转身出门,一小时后,当花小花打着瞌睡,在梦中吃了一半满汉大餐时,被马耳带回来的油条姐姐,一巴掌拍口水飞到桌上去了。迷迷瞪瞪的挣开眼睛,这柿子颜色的美女战士还是一身战斗打扮。那根大棍子依旧插在腰间,一见花小花就嚷:“嘿,小弟弟,听说你会酿酒?”花小花艰难吞了口唾沫“油条姐姐,你,找到酒了。”
“嗯!本来是自己去的,可我一到那女人店里,她就认出我,死活就是不卖酒给我。”油条姐姐,抹了下鼻子得意的笑了:“好在我遇到了闺蜜。她替我把酒水全给弄来了,我都尝了一遍确实是酒。啰,你看。”
油条姐姐从怀里掏出三个小葫芦来,看花小花望了过来,不由脸一红“放心,这是用来装我的豆浆的,超干净~
花小花捂着眼,拎过小葫芦,忍着恶心,对着凸起舔了一下,不得不说,油条姐姐口水滋润过的酒水,确实要好上那么一些。不过还是很难喝,花小花又连啄了几口,皱了下眉头,叹道:“这玫瑰女人的酒水,还不如豆浆做的。“
”不如豆浆做的。”马耳问道。豆浆还能做酒吗?油条姐也好奇“”什么叫豆浆酒?甜吗?”花小花饶了饶头“就是用豆子酿的酒啊。我们酒馆,为什么不进一点呢?”
“酒不都是用果子酿的么?耳眼睛睁的大大的。
……
“什么?”花小花失声道:“难道这里的酒全是用果子酿的?不知道只要淀粉丰富,含粮量适合,都可以用来酿酒吗?“
……
“嗯。什么只有淀粉丰富,都能用来酿酒吗?”马耳疑惑的道:“我以前看姐姐开店辛苦,也想学酿酒的。所以看了一些相关的东西,从来没有提到可以用除了果子以外的其它原料酿酒的说法的。”
……
“哇~哈哈哈!梦露姐姐,我现在有个想法还没证实。如果是真的,不仅可以向你保证比赛我们一定会赢,而且我更会让你的梦露酒馆成为上京最风光的酒馆。”花小花眯着眼笑。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是说明其他种类的酒,重来没出现过吧。
“真的么?”梦露姐姐大大摇头,这个小弟弟的妄想症太厉害了,不禁笑道:“不要光说不练,赶紧动手吧。我很好奇呢。”
油条姐姐也笑起来,道:“我听马耳一说,当时就有种预感,一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所以拿了酒后立即就跟过来了。看来果然这样。你烤肉的手法那么神奇,我相信你能弄出好酒来!”说罢,跳到椅子上,一边拔棍子,一边说;酿出好酒,打倒那个女人。切!还玫瑰夫人,我看就是一头母猪!”众人一头黑线看向油条姐姐,她果然是女战士,不同凡响。
看着她们兴奋,花小花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由问马耳:“我们这哪里有卖酒曲?”马耳奇道:“酒曲,什么是酒曲?”花小花说出来的东西他从来没听过。花小花叹了口起,得编个家乡了,省的好奇宝宝们问个没完。“嗯,在我的家乡,它又叫做酒头,是用来加速酿造过程的一点添加物。如果酒头够好,酿酒时间可以缩短到10天以下。”
马耳不禁动容:“这么快!”
花小花道:“如果出酒时间够早,我们就可以多试验一些品种,也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做好各种准备工作。”
马耳垂头思索了半晌,抬头不确定的説:“中城东破庙有个狂妄的老人家,扬言要造出最好的美酒?我以前见过他几次,给人感觉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说不定真有小弟弟你所说的酒头什么的。”
“哦,是吗?”花小花不由沉吟了起来,如果真能找到酒曲,那酿酒的过程肯定事倍功半,既然马耳知道地点,那说不得要去那个老人那里去看一看,不过在这之前,先看有什么原料可酿酒。这一步必须做好,不然就成了纸上谈兵了。于是就问道:“马耳哥哥,在去找那个老人家之前,我想去菜市场一下,选择一下原料,它在哪儿?”
”小弟弟,要选酿酒原料,我带你去个地方。“马耳笑着说:“实惠。
几人跟着马耳,出发到下城区的‘农贸市场’转了一圈后,香蕉、梨、葡萄、菠萝,小麦,大麦什么都有,天子脚下,果然不同,不像自己的家乡饿饿殍遍野。
………………
地摊上的物品水灵灵的,花小花擦了一下口水,心中感慨:“食品很丰富啊。”马耳回头望着花小花:“小弟弟,那选哪些原料呢?”
“呃,这个”花小花瞅了一下菜摊,随手一指点了几种。“还有这个,这个,这个……全要了。”马耳一看愣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苹果、葡萄、蜂蜜、小麦、豌豆、鸡蛋,肥猪肉。前两样,马耳还可以理解,蜂蜜用来调味就莫名其妙了。小麦和豌豆是可以用来酿酒的么?肥猪肉又是做什么的?马耳一阵恶心。同时也感到心疼,这么多东西,这得多少钱啊!,他小心的问道:“这些都是用来酿酒的?蜂蜜用来调味,有点贵吧。”
花小花正探头在看一种叫做红毛丹的水果,想那玩买点尝尝,听到马耳的问话,漫不经心的从怀里掏出个黄橙橙的东西,抛给马耳。
“什么?金子!。”马耳失声道,这金子是花小花从耀上金大人身上偷来的。虽说盗贼不好,可是收割民脂民膏的帝王将相就不可耻了吗?这倒不是说耀上金是坏人,就像老虎吃兔子,老鼠偷盗食物,鱼民江里捕鱼,人吃着蘑菇,砍伐着草木,把动物赶尽杀绝,占有它们的土地。这些家伙意识到自己可耻了吗?
“嘿嘿嘿。”花小花一脸坏笑:“相信我,谁都舍不得钱,除非他确实需要。东西的价值不取决了东西本身。”看着花小花无谓的样子”油条哼了一声,眼光不停的在花小花选中的那几样东西上看来看去。花小花知道是时候了,他笑道:“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马耳哥哥说的那个老人家吧。
……
中城区在下城区的中部,被整个下区城环抱着。上京整个城大至是个圆形结构,越是往中城区走,越是能感觉到地势的上升。假如估计得没有错,从空中俯视上京,应该是一个多层的环形圆状结构,几个环形环环相套,除了最外圈的排城河及城墙,内部则是下城环内套着中城区环,再由它套着上城区,最里面侧就应该是光饼大叔提到的半圆的两个城中城。走在中城区,明显能感觉到这里的人比下城区富裕一些,并且街道更为复杂,街连街,巷连巷,交错穿插形成一张织密的网,网格间就是各种各样的建筑。花小花在马耳等人的带领下,很快找到了酿酒老人的居所。
马耳上前拍门,一胖呼呼的人开门,钻了出来,他见门前站着两少年和一少女,怔了。“你们有事吗?”
花小花耸下鼻子,有很弱的酵母味。他上前行礼:“老爷爷您好。请问有位酿酒的老人家住这儿吗?
胖爷爷俩鬓半白,见花小花张着大眼睛望着自己,尴尬的一笑:“小弟弟,你是问老酒仙么?他不在,我只是管家。”
“他去哪儿了?”花小花失落的道:“老爷爷叹口气,“酒仙他可能回娘家了。”
“回娘家?”油条姐姐转身,斜头盯看着眼前的老大爷。胖老头眼珠转了转,“小姑娘,酒仙他那么老了,你以为还会回他老婆的娘家吗?,自然是回他女儿的娘家!”
“哦”花小花撅着嘴,无精打采的坐到地上,道:“老爷爷。我们走了好多路,是想买几个酒曲。不知道可不可以?”
管家道:“酒曲是什么?”
“就是可以让酒快速发酵的东西呀”花小花侧着头看着管家解释道“我想用它酿酒”。
“嗯!”管家上下打量着花小花:“小弟弟,会酿酒?
”嗯,会一点点“花小花抬头看着管家。
“会一点点就想酿酒,现在的小孩真是异想天开,管家小声的嘀咕了句,回头和蔼可亲的对花小花说;”你说的那个东西我不知道。要不这样,老酒仙去旅游了,过半年就会回来,到时候你们再来。只是他脾气不太好,见不见你们,我也不知道。”
花小花底下头打了个哈欠,向马耳他们眨了眨眼睛,从包里拿出早上买的红毛丹,给马耳和油条分了点,掏出水壶喝了一口,靠在门墙上,边打瞌睡,边吃了起来。”老爷爷,我们太累了,先在您这儿歇一会儿,您这儿有水吗?
这小家伙,你水囊不是有水,还问我要,你这是懒上了呀,好吧,反正现在那柑橘酒也没招了,要不就逗逗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解解闷。”侧身撇了下嘴角,管家回头笑道:“小弟弟,老酒仙虽然不在家,小酒仙也许一会儿就会回来的。要买酒曲,你问问他吧。”
花小花暗喜道:“老爷爷,可以么?”
“可以,进来吧。”管家大大咧咧的开了门。三人进了门,跟着管家来到一个大院子。管家停下脚步,指着院子里的酒缸对花小花说”院子里的酒缸,千万不要乱碰。”
三人一看,这是一个宽敞的大院子,整齐的堆放着许多土制大缸,每个约半人来高,两人合抱那么大,缸顶上面用草编盖子盖住。刚才闻到的味道就是由这些缸子发出来的。管家道:“三位小朋友,你们到大厅等会儿,我到里面给你们倒杯水,等下小酒仙就回来了。”
花小花摆摆手道:“老爷爷,不用了,我们鞋脏,进去了您还要做卫生,多不好意思,这里等也是一样。”
管家点点头,这小子,倒还识趣,迈着大步进去了。
花小花一见管家进里屋,好一会儿没出来,就知道这家伙想让他们知难而退,看来不伸手不行了,他一把揭开一个盖子,探头向里看去。
马耳忙道:“管家叫我们不要乱碰东西。”
花小花也不说明,只是笑道:“没事,我只是看看。”只见缸里装着一大缸液体,颜色橙红带褐,看不出是什么来。花小花抻出手指,在缸里蘸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一下,皱着眉头道:“是柑桔酒。”
马耳道:“就是水果摊上的那种柑桔?这个也是可以用来酿酒吗?她兴致勃勃的挤上前来,也学花小花那样用手指蘸了一点放进嘴里,半晌后道:“味道很好啊!甜甜酸酸的,有一点柑桔的味道。比玫瑰夫人那酒好太多了。”
“味道很好?才有一点柑桔的味道就叫做味道很好了?花小花无奈的摇摇头。
马耳道:“怎么?这样的味道你还不满意?”
花小花道:“这哪能叫味道好?成品的柑桔酒应该有柑桔原来的色泽和香味,而且酒液应该看上去清亮透明才对。而这个,柑桔的香味已经流失得差不多了,颜色深而发褐,酒液发浑合且有点粘着,味道甜度不足酸度过堪,进嘴里时味道淡薄,而且没有那种甜酸适口的感觉。你们再看面上,有很多泡沫是不是?”
油条姐姐,探头看了看,确实如花小花所说,表面一层浅黄色的气泡,不由点点头。
花小花又道:“这酒已经发酵过头了。看酒色和液体的样子,应该已经是到了出酒的最后阶段。而为什么不出酒,还在这里放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制原液的时候工艺不好,必须多用这么一道工序,来去除渣滓,澄清酒液。这样做,确实可以使酒液看上去更好一些。但实际上的作用,我只能说——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语音一落,就听一个声音不服气的道:“你懂什么?这种柑桔酒是大酒仙首创,除了他和我,其它的人连听都没的听说过。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花小花抬头一看,从里屋跑出个样貌身材和刚才的管家老爷爷一模一样的人,只是黑胡子变成了一撮白胡子,还有就是额头上多了一瓣黑瓜子。他穿着和管家一样的灰衫,顶着一头和管家一样灰色的短发,脸蛋也是圆圆的,眼睛滚圆,气乎乎的鼓着腮帮子。
类管家熊猫老大爷,走到花小花跟前,道:“不懂就不要乱说。用柑桔来酿酒,在上京是我,不,是大酒仙首创,在这以前,神州大陆上还没有听说过有这种酒。酿酒是一门高深学问。你一个小孩懂什么?”
酿酒是高深学问?不就是一种原始饮料的制造方法吗?花小花有些郁闷的看着这只圆圆的大熊猫,道:“管家老大爷,小酒仙他回来了吗?”那类管家老气横秋的道:“我不是管家,我是小酒仙。”
”老大爷,您就是小酒仙”花小花摸着脑袋,那老酒仙拄着拐杖去旅游了,您不担心他的安全吗?”
“啊!这个,这个,嗯,对了,老酒仙是我哥”小酒仙像突然想通了一个问题,显得很兴奋“
“”小酒仙老大爷,你哥哥他是不是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然后下巴没有胡子。“马耳看着小酒仙愣了半天,终于想起了什么。
……
“我们专业酿酒的,长的相似很正常的”小酒仙神色有点慌张。
……
意然有专业酿酒的,花小花一阵呆傻。心里想着,嘴里竟说出来了。
熊猫小酒仙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花小花道:“孤陋寡闻。酿酒肯定有专业的。全城就三顶级酿酒,我哥就是其中之一。这种柑桔酒除了我哥,没有人酿得出来。”
就这水平?花小花暗暗摇头。
“小酒仙老大爷,有酒曲没有?卖给我点。”
小酒仙道:“有,不过就是不卖。”
花小花奇道:“为什么?”
小酒仙道:“小家伙,你说我哥酒不好,我心里不爽,就是不卖!”
花小花一下就乐了,道:“嘿,老大爷您的脾气还蛮大的。怎么,我说这酒不好,您不服?”
熊猫撅着嘴,道:“你根本就不懂酿酒,胡说八道一气,我当然不服。”
我不懂酿酒?照看到的情况来说,如果俺都不懂酿酒,整个上京还真没有人会酿酒了。花小花更乐,笑道:“小酒仙老大爷,您说我不懂酿酒,好,我们就来比划比划,看谁更懂。”
小酒仙老大爷像公鸡一样梗着脖子,道:“小家伙,来呀。”
这位老大爷蛮好玩的,花小花越发想逗他,便道:“好,我问你,这种柑桔酒原料怎么选?”
小酒仙道:“尽量选熟透而且饱满的果子。下品的不要。”
花小花笑道:“看,小酒仙老大爷,这就是有钱人的做法。实际选果子,只要求两点,第一熟透是必要的,第二就是要选色泽鲜艳的。熟透的果子决定了酒的味道好坏,色泽的鲜艳程度则决定了酒液的颜色。只要符合这两个件的果子都行。就算是带伤、带殊,甚至落地果子,都可以做为酿造原料。”
小酒仙让花小花唬得一楞一楞的,这人的说法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的呢。自己因为是酿从来也没有酿过的酒,为了保证质量不出意别,最后才选了最好的果子做为酿酒原料。狐疑的上下打量花小花,难道这人真懂?不可能啊,看岁数,比自己小了的不是一般的多。心中怀疑,小酒仙便道:“你就吹吧。我问你,选完原料过后呢?”
花小花瞧那他老气模样,忍不住就想逗他,便道:“当然是洗干净果子榨汁咯。”
小酒仙老大爷顿时怒了,道:“走走走,没酒曲,快走!”
见小酒仙生气了,花小花便不再逗他,道:“别别别,听我说。原料还要准备好甘蔗糖备用。果子也是要洗的,一是卫生,二也是为了去除不必要的杂味。洗的时候先用烧开的水烫半个小时,再去掉皮和里面的籽。籽一定要去干净,因为它有一种苦味,会直接影响酒的味道。而至于皮,这里有个小秘密,老大爷,想不想听?”
小酒仙正听得入神,一句话脱口而出:“要。”
花小花伸出一根手指:“一个酒曲。”小酒仙瞪了花小花一眼,见花小花只伸着一根手指在自己眼前晃动,脸上似笑非笑的一脸卖关子的表情,不禁气结,叫道:“小家伙,一个就一个!先记着,你接着说。”
花小花这才得意的笑,道:“小酒仙老大爷,您哥哥肯定认为用纯果汁酿造最好是不是?”见小酒鬼点头,花小花又道:“其实果皮里含着一种油性物质,柑桔之所以这么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它。所以,剥掉皮以后,皮可以留一部分,榨出油来备用,也可以适当的留一点皮,和果子一起榨。量不能多了,多了以后会掩盖果汁的味道,而且同样也会使果汁味道带苦。”
见小酒仙半信半疑的看着自己,花小花又道:“然后就是正式的酿造过程了。这一步,统称发酵。呃?你知道发酵的意思么?”花小花怕小酒仙像马耳那样,连酒曲都不知道是什么,。
见小酒仙点头,花小花也满意的点头,知道就好,这样沟通就方通多了。就接着道:“第一步是做酒母。这一步不用说了,我估计你哥哥肯定不知道。”
小酒仙老大爷不服的瞪着花小花。准备酒母,这是什么鬼啊?花小花直接忽视他的白果眼:“即然没酒母,你哥哥肯定是直接将果汁放进酒缸,然后投入酒曲直接发酵。一般来说,这个过程大约7~15天,你哥哥没有酒母,我估计……嗯,时间应该在25天左右,对不对?”
小酒仙吃惊的看着花小花,自己确实一共发酵了27天。见小酒仙表情,花小花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当下滔滔不绝的讲下去:“最多15天的发酵过程延长到27天,虽然完成了发酵,但肯定会因为发酵时间的延长而产生出其它的杂味来,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发酵过了头的主要原因。你哥哥定是以酒味来判断是否发酵完成,当觉得发酵完成以后,发现甜度不理想,又加入糖来调味。但加入糖以后,又出现的新的问题,就是酒和粮的味道不统一,不能很好的混合在一起。为了改善这个,便再次放置进行二次发酵,让甜味和酒味溶合到一起。最后完成时,由于多种原因,酒中杂质和沉淀比较多,不得不又一次放置澄清,这就造成了第三次发酵。这第二次发酵和第三次发酵是我之所以说发酵过头的次要原因。经过这些工序以后,最终生成的酒液便会像这样,柑枯香味流失大半,味淡,甜度不够,酸度过头,而且颜色灰暗,酒液浑浊,底部还有杂质和混杂物,很难去除。我说得对不对?”
小酒仙目瞪口呆的瞪着花小花。神了,竟然全叫他蒙对了。马耳也瞪着花小花,似乎又重新认识了这个人一次一样。连油条姐姐都忍不住问道:“花小花,你懂得真多。当真懂酿酒啊?”
小酒仙听花小花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脱口便道:“那你有什么办法解决么?”
花小花道:“要解决发酵过头的问题,我还真没有办法。不过我却有办法让您哥哥在出酒时,味道能改善一些。”
小酒仙加急不可待的道:“说来听听。”花小花不言不语,脸上又露出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同时两手齐出,叉开十个手指头后才道:“10个酒曲。”
“你……你……你你你!”小酒仙顿时又恼又怒,叫道:“走!走开!我不信你的。这酒是我哥哥首创,听你在这里瞎说一气骗我。”伸手就要来赶花小花走。花小花也傻眼了。没想到这小酒仙老大爷这么不经逗,倒真的生气了,这下走也不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的转过身,慢慢走了两步,眼珠一转,突然大踏步跑了出去。
刚跑到门边,突然听到有一个有小酒仙一模一样的声音急促的传了出来:“呃,小弟弟,小弟弟,慢走”
花小花一转头,正看到一个没有胡子的小酒仙老大爷跑了出来,目光闪闪的看着自己,一脸的热切,不用猜,这老人肯定是花小花要找的人,小酒仙的哥哥大酒仙。听了他的解释才知道,大酒仙出门旅游,可是心里惦记得自己突发奇想之下酿造的柑桔酒,便提前了结束了行程。这才从后门踏进房间,便听到小酒仙和花小花讨论柑桔酒的问题,所以当听到小酒仙气恼的想赶走有办法改善酒质的花小花时,老酒仙终于按耐不住,赶走了弟弟。
“100个酒曲,另外再加100个金币!只要你的办法管用!”老酒仙对花小花说,
花小花看着老人怀疑道:“当真?”
老人大踏步走过来,急切的看着花小花,道:“我不管你是吹牛还是说大话,只要你能证明是真的,100个酒曲和100个金币是小事,我家里的东西你看上哪样拿哪样!”
马耳惊喜的看着花小花,兴奋莫名:“小弟弟,100个金币呢!”
花小花微微一笑,道:“请老酒仙老人家您拿一个碗来。”
“好的。”老酒仙看来花小花一眼,转身离开,花小花借着这个机会,趁人没注意时,从怀里摸到一样东西。老酒仙很快拿了碗回来,花小花接过碗,伸手在酒缸里舀了一碗,然后拿出怀里的东西,道:“密决就在这里。”
老酒仙定眼一看,花小花手里托着一小块不起眼的小石头。不禁大是疑惑,石头能有什么用?但花小花一脸淡定自如的表情,不像是做假,不由得问道:“这块石头有什么作用。”花小花把石头递给老酒仙,道:“您请看。”老酒仙拿到手里在,仔细看去。只见这块石头有一个大脚指头那么大,入手感觉却很轻,似乎质地很松散。再凝神细看,便看到石头上有许多细密的凹槽和小孔,而且用手一掂,感觉更轻了,好像其内部也是这种结构,所以使得它的重量显得很轻。“有什么用?”老酒仙不解的问道。其它人也都看着老酒仙手里的小石头,露出不解的神色来。
花小花解释道:“这种石头,我管它叫浮石。结构疏散,表面及内部都有许多空心的孔槽,整体易碎易裂。一般来说,因为不能用来做为建筑材料,所以很多人都容易忽略它。事实上,它确实也没有太大的用途。但把它用做酿酒的过滤剂却是再好也不过了。无论用哪种工具过滤,都达不到它的精滤效果。而且它本身并不会溶化,又没有味道,不用担心会出现新的杂质与异味的问题。你们看。”
说着,把浮石扔进碗里。浮石一扔进碗里,立即开始冒出许多气泡。整块浮石浮在酒液表面上,并没有沉下去。然后,像是奇迹一般,整碗酒液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开始变得澄清透明,暗褐的颜色开始褪去,柑桔原汁的黄中透着橙红的颜色开始慢慢显现出来。再过得一会儿,浮石在酒液面上漂了几漂后便晃荡着往碗底沉去。这时,浮石的颜色变马深褐,酒色却变得清亮透明,形与色提高了一大个台阶。花小花道:“老酒仙,再拿个碗来。”
这次,老酒仙跑得飞快的拿了碗来。花小花将酒倒入老酒仙第二次拿来的碗里,只余吸饱了后沉入碗底的浮石和一些残渣。是以第二个碗里就全是经过处理以后显得晶莹透明的橙黄色酒液。将碗递给尝过没经过处理的原酒的油条姐姐,花小花道:“再尝。”
油条姐姐接过来喝了一口,便眉头一扬,道:“相当好喝!柑桔的味道鲜明,比刚才好多了。”
看着整个神奇的转变过程,老酒仙激动手脚都有些不受控制,忙拿过碗来,喝了一大口,顿时瞪大了眼。这就是他认为要可能要失败的柑桔酒么?对自己酿造的东西,原来是什么样的,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且不说洒液从形和色上来说得到了多大的提升,就从味来说,经过这一种,原来酸苦的味道去了不少,已经明显的可以味尝出柑桔的酸甜可口来。可以这么说,经过浮石处理的这一步,绝对有化腐朽为神奇的作用。如果酒液酿造完成以后,都经过这一步……那么,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想到这里,老酒仙忍不住喃喃的道:“太厉害了,太厉害了!你是怎么想到的?”
花小花满意的看着众人信服的表情,得意的眨着眼,信口开河的道:“我会酿酒也。当然知道怎么办。”事实上,这种石头是花小花在原始深林的天池水下深林里找到的。当时觉得它的过滤功能有趣,就随手拿了一块,这次见了老酒仙的酒液杂质很大,才转念一想,拿出来一试后果然成功。
因为知道了一个极好的酒液净化办法,老酒鬼显得极是高兴,痛快的花小花道:“小弟弟,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去拿100个酒曲和100个金币出来,给你。
老酒仙这才想起根本不知道人家的名字,老脸一红,问道:“请问阁下大名?”
花小花一楞,连阁下这种尊称都出来了……狂汗。忙道:“老酒仙,小酒仙,管家老爷爷,您别这样,叫我花小花就好。”
“……这个,这个是为了防止坏人偷走酒缸。”老酒仙汕汕的説。
”老酒仙老爷爷,您的耳朵怎么发红了。”油条姐姐的眼睛特别精,突然大叫起来。
“呃!那个,那个是冻疮,“老酒仙用手揉着耳朵,花小花摆了油条姐姐一眼,拉着她的手,三人跑到大街上大笑了起来。。
……
三个人笑完,又回老酒仙的院子,100酒曲和金币已经备好。两小家伙一看口水流了一地。见花小花乐呵呵的接过东西,老酒仙忍不住问:“这种浮石要在哪里找啊?”花小花道:“山里呗。多的是。”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就天池水底深林,这东西多的是。
见花小花漫不经心的,老酒仙以为这个小家伙也和自己以前一样在敷衍。又不好意思再问,憋得老脸通红,正郁闷。哪知花小花又冒出几句让他听了快要喷血的话来:“你们这附近没有浮石啊?不过嘛,有材料可以代替。其实呢,这也不是最好的办法啦。还有许多方法。根据不同的酿造时段采用不同的办法,效果会更好。”
“嗯,还有替代材料?”老酒仙老眼瞪得滚圆。就见花小花,开始掏出红毛丹,开始掰了起来。老酒仙额头冒汗,这,这要怎么才能留住这个小家伙,让他把方法说出来呢。
花小花吃完一颗红毛丹,随手一丢,不理马耳,油条口水都快流出来般的眼光,对老酒仙道:“对了,酒仙老爷爷,您说话算不算数?当真我可以看上什么就拿什么?”
老酒仙站在酒缸旁,正为没办法留下花小花发愁,听了花小花的话,突然感到一阵轻松,赶忙点头。“当然。当然”
花小花笑了:“我嘛,也不要什么。只用把你酿酒的酒缸借我一些就行。”老酒仙一怔:“那你借那个来要做什么?”花小花扯个鬼脸,笑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酿酒啊。”老酒仙脱口便道:“那我能不能来看看?”话一出口,便大悔,暗这不是偷师吗,老脸一阵尴尬,只盼这小孩不要一怒之下甩手就走才好。哪知这小孩眼也没眨,随口就应道:“好啊。”
“当真?”老酒仙又惊又喜。他一生好酿,正突破无门,天下却掉下来这么个小家伙。突然之间,老酒仙就感到生活充满了阳光。“当真呀。”花小花虽然奇怪老酒仙的反应,但还是漫不经心的一口答应,老酒仙迟疑一下,提醒道:“许多酿酒技术都是不传之秘啊。
哇草,不传之秘,怪不得会的人这样少,闭门造车,不交流,能发展得起来才怪?这酒都是活人喝的,你还能把它带到坟墓里?,那好吧,就让我把技术推广开来,于是花小花便笑道:“我不介意。来看看吧。欢迎到下城区梦露小酒馆来做客。相信我,我会让你喝到更好的酒,喝到许多你从来没有喝过酒。”
老酒仙看眼前自信满满的小光头,一时之间愣住了。花小花突然觉的气氛有些奇怪,转头发现,像木鱼一样盯着自己发呆的老酒仙,“”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老酒仙爷爷。我酒仙爷爷,你醒醒。”老酒仙打了冷战,赶忙点头。这个小家伙的叫我爷爷,哈哈,老酒仙越看花小花越觉得顺眼。
花小花咪着一只眼,狡黠的笑道:“老酒仙爷爷,我们要先走了哦。酒缸还请老酒仙爷爷您想办法送过来。我这就回去做酿酒的准备工作。您可要尽管来。
”嘿嘿嘿,免费劳工到手。反正不用老酒仙动手以他在造酒界的声望,估计动动嘴就有人会搬来。见老酒仙点头,花小花几人,踩着拖鞋,兴冲冲的就摆回下城区去了。
……
“小弟弟,什么是酒曲呀?”马耳吃着红毛丹,边走边打着转。
“经强蒸煮白米,移入曲霉分生孢子,保温,米粒会生长出菌丝,这就是酒曲。”花小花闭着眼流着口水道。“我说马耳哥哥,能不能明天再当十万个为什么?我现在脑袋缺氧了。”
……